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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訪談 摘錄

譯注:訪談中女記者的名字Sarah是虛構的,她不是真實生活中替James工作
,寫揭露信的那個Sarah。訪談是WingMakers資料中,小說內容之另一
種形式的延伸。Dr. Neruda是小說中從,美國國家安全局底下,一個負責
外星科技的取得之極機密組織ACIO,叛離出來的科學家。


(譯注:本摘錄部分被釋出的時間為,2002年11月4日)

Sarah:ACIO還有涉入任何其他像〝古箭遺址〞一樣的遺址嗎?

Dr. Neruda:沒有,都沒有這麼巨大跟重要,但ACIO會把它自己涉入任何可能與外星人的影響力有關的異常現象。

Sarah:可以舉個例子嗎?

Neruda:1960年代的中期,在秘魯(Peru)發現了一個有著被刻有象形文字的石塊之地面下的設施(installation)。這個遺址的某些狀況類似於我所說的(可能是與外星人的影響力有關的異常現象)。

Sarah:怎麼說?

Neruda:那是一個相當錯綜複雜的地下設施,並且有著幾萬顆,被複雜地刻有描述出浩瀚的地球歷史記錄與史前文化之象形文字(或古代的石壁畫,pictograph)的石頭,全都被刻在一種叫做安山石(andesite)的石塊上。

Sarah:而這個遺址也一樣沒有對外公開?

Neruda:不,剛好相反,但是它遭到大量的不實報導,而最後被那些無疑地會覺得受到這個揭露所威脅的學術機構認為不足採信。

Sarah:我還是無法想像像ACIO這樣的政府機構可以一直躲在幕後運作,而我們選舉出來的官員會完全沒有覺察到它的存在和它所要做的事。

Neruda:並不是所有你們選舉出來的官員都沒有覺察到ACIO的存在,但有一件事情你說對了:他們不知道ACIO真正的目的。

Sarah:那到底是誰知道,誰不知道?

Neruda:這並不僅是給妳一份名單這麼簡單的事。(但我可以說)知道這件事,並且是你們選舉出來的官員的,名單很短。

Sarah:多短呢?

Neruda:在這個時候我寧願不說,只能告訴你數目不會超過10個。

世界上的政治體(body politic)並不是被劃分成共和體制與民主體制,或自由派與保守派。它們是被劃分成知識和重要情報的不同階層。我在上個禮拜(譯註:即第一篇訪談裡)所提到的秘密網絡(secret network)之財政寡頭們(financial oligarchy)擁有較高層的知識,他們把這些知識的一部分與〝軍事勢力〞(the military force)分享,也把一部分與〝孤立主義勢力〞(the Isolationist forces)分享。

這三股勢力是目前我們的世界組織它自己的主要方式,而被認為在最頂端的(and the presumed alpha organization)是〝the Incunabula〞,因為他們在全球的貨幣供應和實質資產上控制著支配性的股份(they control a dominant share of the world’s money supply and hard assets)。

Sarah:好,暫停一下,因為自從我們週六的訪談之後我做了一些調查,並且對於被稱為〝光明會〞(the Illuminati,源自十六世紀西班牙的一個異端教派)的組織知道了一點。這和你現在所提到的〝Incunabula〞是同一個組織嗎?

Neruda:不是,〝光明會〞是這個秘密網絡的一部分,但它不是最頂端的組織。〝光明會〞與其他的貴族組織(blueblood organizations)-大多是源自歐洲本地-有著密切的連繫,但它的最終目的與一般目標都沒有和〝Incunabula〞一致。

Sarah:就哪方面來說呢?因為就我所讀到的,好像它就是你上次所提到的那個秘密網絡。

Neruda:第一,妳必需了解到,這個秘密網絡,就像我上次提到的,是被鬆散地聚集起來,並且不是非常一致的,因為它們所要做的事不能同時並存(because of competing agendas)。然而,有一種同志的情誼存在於某些較有力量的團體之間,大部分是因為他們在企業界,學術界或政府裡共享著一種精英地位。

不管如何,這些團體一般是被設計要,透過成員間在事業上和在政府關係上的網絡,來幫助它的成員建立更多的財富和更大的影響力的。它有點可被比為一個威力強大的連線作業組織(a high-powered networking organization)。

Sarah:你確定我們是在講同一個組織嗎?

Neruda:有許多和〝光明會〞有關的故事,都是比較建立在傳奇故事的傳說上而不是建立在證據上的。(譯註:舉例來說,美國電影〝古墓奇兵〞裡所描述的那個看似反派的組織,就是〝光明會〞)。太多陰謀的目的被派給了他們,但他們並不是以這種方式組織起來的。他們的領導地位太顯而易見並且一直在媒體小心的詳細檢查之下。當情況是這樣的時候,你就可以,就大多數的例子來講,把有全球性的陰謀目的正在進行中的想法排除了。

Sarah:那關於〝光明會〞的神秘儀式之指涉呢?它們是真的嗎?

Neruda:被認為是〝光明會〞的領導者的那些人,並不是像他們有時候被指控的那樣,是神秘主義者或是撒旦的重崇拜者。再次的,這是陰謀論調的狂亂漫延,通常是那些企圖要去把敵人定義成魔王--在他們的心智中與神秘主義學說是同義的--的化身的人所造成的結果。〝光明會〞,雖然是作為一種精英組織而存在,但卻是由信念(仰)系統並不一致的男人和女人所組成的。會員的宗教信念並不被用來做為獲致會員資格的評斷標準。重要的是一個會員個人的人脈關係(personal network of contacts)。

Sarah:但他們在政治上不是有極大的影響力嗎?

Neruda:是的,他們有影響力,〝Masons〞〝Skull and Bones〞和其他二十七個組織--這三十個組織共同組成了這個被鬆散地編織起來的精英份子網絡--也都有影響力,但是操控著整體計劃的那些人,並不直接是這三十個組織裡的任何一個組織之成員。

事實的真相是,這些組織實際上是在〝Incunabula〞統合掌控下的三股勢力其中之一裡運作的。

Sarah:所以你是在說,我們世界的政治舞台被安排在這三股勢力的範圍之內,而最有錢的團體也同時擁有最高的知識,並且基本上控制著其他兩個團體?

Neruda:〝Incunabula〞並不對其他兩個團體發號施令。它戰略性地釋出能夠誘惑那兩股勢力往它要的方向發展的訊息。

妳可以把這三股勢力看成是一個等邊三角形的三個部分,〝Incunabula〞在頂端,〝全球軍事勢力〞在底部的一邊,而〝孤立主義勢力〞在底部的另一邊。這是真正的全球權力結構。

Sarah:我還是不清楚這三股勢力的不同目標。

Neruda:〝Incunabula〞所關心的是,金融通道與重要的民生必需品-像石油與天然氣-之供應的全球化;〝軍事勢力〞關心的是,要在全球各地散播民主化和維護民主化的成果,並且在如此做時,保護在美洲和西歐的主要超級強國之自我利益;而〝孤立主義勢力〞則是在國家的層面上,為了它的國民而集中於工業的發展與財富的增進。

Sarah:但〝Incunabula〞要如何讓這兩股其他的勢力打出它所叫的牌呢?你可以舉個例子嗎?

Neruda:妳認為(伊拉克【Iraq】總統)沙丹.胡笙(Saddam Hussein)為什麼要入侵科威特(Kuwait)呢?

Sarah:奪取它的油井,以便可以賺很多很多的錢。

Neruda:在表面上那是很接近事實的。在兩伊(Iran-Iraq)戰爭之後,沙丹已經把他國家的大量財富耗盡了,當然,他對科威特的財富資源會有興趣,但他也知道他的軍隊並不是設計要來侵略和佔領其他國家的,而他也很清楚那些超級強國會保護它們在科威特的利益。

沙丹有一個真正的兩難之局,在兩伊戰爭後,有超過一百萬的軍人失業,而在伊拉克本地的經濟結構裡沒有地方容納這些人。〝軍事勢力〞知道沙丹的兩難,然後,透過一種由〝軍事勢力〞所持續散佈出來的不實訊息,沙丹被引導而去相信,他被允許去入侵科威特而不會受到列強的報復。

在〝軍事勢力〞裡有一些高階層的情報工作人員,也同時是〝Incunabula〞的耳目。伊拉克在它與伊朗的戰爭期間已經發展出了大規模的毀滅性武器這件事是已經完全被知悉了的。〝軍事勢力〞把這件事視為是,對於它的要把民主體制--美國式的--帶入產油地區之長期政策的一項不穩定要素。

〝Incunabula〞還無法控制中東(Middle East)的石油。那是唯一一項他們還無法行使主控權的重要民生資產。沙丹.胡笙被不實的訊息所誘而去攻擊科威特,以便〝軍事勢力〞可以--在全世界眾目睽睽之下--解除伊拉克的武裝。這是一件被籌劃的國際衝突事件,由〝Incunabula〞所操作,而由〝軍事勢力〞去實行--完全沒有覺察到,它們是被以和伊拉克一樣的方式引誘到這個衝突裡的。

Sarah:而這一切就只是因為一些兆萬富翁想要控制世界的石油供應?

Neruda:這比妳所說的還要複雜,雖然妳所說的也是等式裡的一部分。我不曉得妳還要我進入到多深。

Sarah:在你把這個揭露丟給我之後,是很難要我停止了。這一切是要走向哪裡….我是說〝Incunabula〞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Neruda:妳是說在中東?

Sarah:是的。

Neruda:他們要控制原油的生產。他們想要能在這項對於塑造世界經濟來講是如此基本的關鍵性資產上行使主控權。他們已經擁有石油再製品與分配末端產品的控制權,但他們無法掌控原油的生產,尤其是在中東。這是最根本的目的,但它還被許多附屬的目標圍繞著,這些附屬的目標是--把西方文化帶進這個地區,然後慢慢地,但確定地,將世界文化融合(homogenizing)。他們想要拿這個全球文化來做為能夠制訂出全球規章(global regulation)的骨架(framework)。

Sarah:那這要花多少時間…..假設他們成功的話?

Neruda:從ACIO的觀點來看,在接下來的十年裡發生的可能性不會超過35%,但在接下來的二十年裡發生的可能性會跳到60%,之後,隨著每一個十年的過去它會越來越有可能,一直到2060年它到達了幾乎是確定會發生的可能性。

Sarah:那你說的〝全球規章〞是什麼意思?

Neruda:作為一個單一的,全球性的政治體,而去管理這個行星上的重要資源之能力。

Sarah:是什麼事造成了〝Incunabula〞有一個如此緊要的目標?

Neruda:正在逐漸減少的石油和天然氣存量。這些都是無法再生的能量資源,而花了十億年才造出來的320萬兆桶可用石油,用了110年就只剩下180萬兆桶了。這個行星的石油供應是它的經濟血脈。當這東西減縮了,就是這世界的居民在裡面所賴以為生的經濟系統也減縮了。在經濟情況有所腐蝕的時候,不穩定性就會升起,如果讓其不受管制地繼續下去,混亂(chaos)就會接踵而來。

Sarah:再次地,你是在說這一切都是因為石油?

Neruda:請妳試著去了解,妳認為這件事不是那麼明顯真的是令我震驚。任何一個知道世界石油供應現狀的人都可以做簡單的推論而推斷出這個世界離石油的耗盡大概還有50年的時間,而那是說假設你用的是比較樂觀的分析方式。如果悲觀一點的分析,它可能只有25年那麼短。

Sarah:這怎麼可能?我不記得在媒體上有被討論到任何與這件事有關的事。我會認為這件事會是一則大新聞,如果它有那麼明顯和不祥(ominous)的話。

Neruda:這個故事有許多不同的版本在媒體圈裡流傳著,但那些版本從來就沒有真正引起過大眾傳播媒體與群眾的注意,因為它們是關於久遠的未來的--一個不被熱愛著他們的西方生活方式之國民所高度關注的議題。然而,這個未來正就是〝Incunabula〞所集中注意力的地方,因為這才是決定當前策略的因素。

世界石油供應的耗盡,加上世界人口的成長,是塑造〝Incunabula〞的政策和它的時間表之支配性的影響力。

Sarah:所以〝Incunabula〞所要做的事(agenda)就是要控制正在減少的石油供應,以便能做什麼呢?

Neruda:在〝Incunabula〞的最高層,制訂計劃的視野典型地是20年到100年,視議題而定。他們很清楚,當石油存量減少的時候,要把石油從這個行星的儲藏處抽取出來會變得越來越困難,結果是,在提煉的花費上最少需要一個30%的變數增量。這在價格上將會有深遠的影響,而這影響可以導致,在世界的經濟結構裡產生一種持續性的衰退。

〝Incunabula〞的計劃者們相信,藉由統一控制石油的供應和分發,以便在一個全球性的層面上實施定量分配,是不會爆發〝Armageddon〞(最後決戰,聖經中所說的世界末日善惡大決戰的戰場)的最佳方法。

Sarah:真的有那麼嚴重嗎?

Neruda:我並非有意要像個危言聳聽者,但這是在21世紀我們的世界必須要面對的問題。我們行星上最聰明的腦袋對這件事都非常清楚,並且已經知道這件事有超過20年的時間了。

Sarah:那為什麼世界上的領袖們,和最聰明的腦袋們,不致力於替代的能源呢?

Neruda:就某些情形來講,他們有。有幾種替代的能源在被考量著--有些甚至在此時都還未公諸於世,因為它們是源自於,也有非常大的可能性會變成武器的科技。

但更大的問題是,如何把我們現代文明的能量系統從石油改變成一種新的能源,或也許是得改變我們生活的方式--換句話說,我們依賴石油的生活形態。

Sarah:這怎麼會是那麼大不了的事?我會認為,當全世界都對〝漸漸減少的石油供應〞這個事實覺醒的時候,換一種新的能源是一件很容易被接受的事。

Neruda:妳曾經聽過Machiavelli(譯註:義大利政治家)講過的一段,關於要改變一個系統之困難的話嗎?

Sarah:我想沒有。

Neruda:他寫說,〝沒有任何一件事比要去創造一個新的系統更難做計劃,更難以預測會成功,並且在執行的時候更危險的了。因為,創始者對於那些從維護舊的系統可以得到利益的人懷有極深的敵意,而對那些會從新的系統獲得利益的人只有些微的防備(For the initiator has the enmity of all who would profit by the preservation of the old system and merely lukewarm defenders in those who would gain by the new one)。〞

Sarah:好吧,所以這需要很多的準備和計劃,或許還要規勸說服。但我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Neruda:沒有。這是我們在接下來的50年裡所要面對的現實。

Sarah:我推測〝Incunabula〞計劃要安排這次的系統改變,我說的對嗎?

Neruda:是的。就像我前面所說的,他們相信〝能量資源的全球規章〞與〝管理人口成長的能力〞是--如果處理得當的話--能夠避免〝Armageddon〞之我們這個時代的最中心議題。

Sarah:今天晚上你已經提到過這個字兩次了--〝Armageddon〞。你的意思是什麼?你講的是〝第三次世界大戰〞嗎?

Neruda:〝Armageddon〞被ACIO定義為〝人類的大混亂〞(the chaos of humanity)。那是當,人類整體跳入混亂之中,而全球商業、通信、和外交的界面(interfaces)因為每一個國家的自我保護而被毀滅了的時候。如果這件事發生了,超強威力的武器會被使用來毀滅掉30%或更多的世界人口。這個定義是我們所不願意談論的,但它在ACIO裡卻是眾所周知的一個21世紀的可能性。

Sarah:所以我認為你們也有你們的或然率預測,對嗎?

Neruda:是的。

Sarah:那我可以斗膽地問說它們是怎麼樣嗎?

Neruda:我寧可不說。反正它們並不是真的那麼有意義,因為它們會隨著世界大事而變動。

Sarah:但這就是Incunabula的計劃者們正在努力試著要避開的,不是嗎?

Neruda:是的。這比任何其他的議題都更佔盡他們的議程(agenda)。

Sarah:還有其他的什麼組織也是專注在這個件事上的嗎?

Neruda:沒有。

Sarah:什麼?!

Neruda:這件事只有Incunabula在做,因為他們是唯一一個直接集中精力於,要避開這個基於我先前所述的集中準則之(based on the convergence criteria I stated earlier)特定危機狀況的組織。

Sarah: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是唯一一個在擔心與〝漸漸減少的石油供應和人口膨脹〞有關的Armageddon之組織?

Neruda:是的。

Sarah:你不會是在告訴我說,其他的組織都不會擔心〝第三次世界大戰〞或〝Armageddon〞吧?不管你們是怎麼定義它的。是嗎?

Neruda:每一個國家的領導階層都關心這個問題,但那決不會是他們所要做的事裡面最重要的。那只是他們所要做的事裡頭一個被區分開來的小要素。

這也正是為什麼〝15〞(譯註:小說中ACIO的最高負責人,因為獨有著最高的安全等級--15--而得名,Neruda在ACIO裡的安全等級是13)要和〝Incunabula的計劃者們〞有所牽連的原因,人類的威脅是既真切又持久的,而隨著每一個10年的過去,分裂與混亂的情況只有增長得更具繁殖力--正就是那種你可以在種族衝突事件裡觀察到的情況。基本上沒有什麼差別。

Sarah:那〝軍事勢力〞的領袖們知道有這個目標的存在嗎?

Neruda:不知道。他們有他們自己要做的事(agenda),有關連,但也相當不一樣。他們並不熱衷於要管理原油生產;他們想要保衛它(石油)的可得性(availability)並且以影響它的價格作為一個結果。他們並不關心與經濟或文化的平台(platforms)有關之全球化,而是關心,輸出民主制度以確保這個地區的穩定,和連根拔除以恐怖份子和獨裁者的形式存在之不穩定性。

Sarah:但那好像和我所聽過的關於軍隊的事都不一樣。

Neruda:就那方面來說?

Sarah:照你這樣說,聽起來好像〝軍事勢力〞是設法要帶來安定或和平的,但我所讀過的一切卻都暗示說,軍隊是靠著衝突和不穩定而壯大的。如果世界處於和平狀態,則軍隊就會變成一種單純的警察武力,它的權力會被降低而預算會被大幅刪減。

Neruda:我了解妳的問題了。無論如何,〝軍事勢力〞與〝軍隊〞並不是同一個東西。儘管它非常具有軍事性(pro-military),但它卻是在一個比軍事部門更長遠的計劃範圍裡運作。〝軍事勢力〞是由高層次的政治人物、企業家、情報工作人員、學者、智囊團,等等所組成的。它的成員來自大英聯合王國、美國、德國、加拿大、澳洲、以色列,和許多其他的國家。它的凝聚,而作為一個團體,並不那麼是一種正式的結構或集會之功能,而是靠著,分享在它的精英成員之間的,機密文件之發行。這些文件界定了操作平台(platform)、最終目的、長期目標,並且在本質上安排出了〝軍事勢力〞要藉以執行它的計劃之策略和手段。

〝軍事勢力〞正在致力於發展,與太空、生化武器、網際網路、和其他尚未被視為是戰爭的競技場之環境有關的,攻擊性和防禦性夾雜的武器。他們會堅決主張,為了要發展這些新武器以保護生活在自由世界的人民有免於受到先發制人的攻擊之恐懼,研發預算必須增加。他們想要把世界的現況自地球上移除,並且將民主制度普及在地球上。

Sarah:這不是一個崇高的目的嗎?

Neruda:他們的目的並不必然是錯的(misguided),但他們要達到這個目的的方法是有偏差的。這全都與權力的展現(projecting power)有關,而,結果是,支配了世界藉以達到和平的主要政治平台(dictating the prevailing political platform by which the world achieves peace.)。那是一個強制執行的和平。那是憑藉著強權和操縱而得來的和平。

Sarah:但那仍舊是和平,仍舊是民主。那無疑地還是比戰爭與無政府狀態或獨裁來得好啊。

Neruda:還有其他的方法可以達到相同的目的。

Sarah:你剛剛說,如果〝軍事勢力〞當道的話,軍事費用的預算只會隨著時間而增加。當世界是在和平狀態的期間這要如何發生?

Neruda:會引起這種需求的新威脅將會被判定出來(determined),即使是我們世界上的國家都和平相處。

Sarah:你又講到外星人去了?

Neruda:等等..等等的(Among other things)。中國很可能將會是反抗民主浪潮的降落之最後孤島,但當它確實是如此時,〝軍事勢力〞渴望能有無可匹敵(unique)的武器供其使用,以便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帶來它想要的改變。生化武器將很有可能會是他們的選擇--

Sarah:這怎麼可能,美國已經被禁止發展生化武器了啊?!

Neruda:不幸的是,在人類基因上的發現太令人注目了,致使〝軍事勢力〞無法忽視它與生化武器之發展的關係。以〝指向一個特定種族之某幾個基因組〞為目標的生化武器之發展研究,已經在進行之中,並且已經進行兩年了。(譯註:這篇訪談進行的時間被設定是在1997年的12月31日。)

Sarah:像華人這樣的特定種族?

Neruda:是的,但那並不表示這種武器一定會被佈署。對〝軍事勢力〞來說那僅是一個已知的潛在能力,而光是這樣就足以使(他們要的)政權的改變顯得令人無法抗拒了(It would simply be a known capability of the Military Force and that alone would make the change of regime irresistible)。

Sarah:在這裡我必須要停下來並且坦白的告訴你。當我聽到這些的時候,有一部分的我想要埋頭痛哭,而有一部分的我想要繼續問更多的問題。在這一點上我真的是被撕裂了…我想我不要再談到跟這個有關的事了。可以嗎?

Neruda:我只是盡可能如實地回答妳所問的問題。

Sarah:我知道,我並不是在抱怨你或你的回答。我只是必需說出我的感覺。

Neruda:我了解。

Sarah:你要休息一下,伸伸腿嗎?

Neruda:我還好,但如果妳需要的話,我很樂意暫停一下。

Sarah:不,我還好…
多告訴我一點〝孤立主義勢力〞的事吧。他們在這一切裡的情況是怎麼樣?

Neruda:再次的,我不要妳把〝軍事勢力〞和〝孤立主義勢力〞想成是有著會員身份和集會平台的正式團體。他們是非正式的,最多也只是一種默契的結合,而他們是透過〝在領導階層有著適當地位之Incunabula的地下工作人員〞來運作的(and they operate through the well-placed leadership of Incunabula operatives)。並且,要記住他們都是Incunabula在過去的57年裡所打造出來的,三位一體(三角形的三股勢力)的領導階層(the triad of leadership)之一部分。

以〝孤立主義勢力〞的情形來說,它是這三股勢力裡最沒有組織的一個。它是被設計要來激勵,能夠讓遍及全世界的精英階層產生財富的經濟政策和活動的。這股勢力所關心的是,帶動經濟的成長與活力之國家級的國內議題。它的焦點是在影響地方性的、州級的、和全國性的政府以促進商業。

Sarah:如果我認為共和黨員與〝孤立主義勢力〞的關係比較密切的話,這樣我是對的嗎?

Neruda:不對。這三股勢力並不附屬於任何政黨或政治團體。某個人可以同時與〝軍事勢力〞和〝孤立主義勢力〞結盟而沒有任何衝突。它們不是敵對性的。它們是相容的勢力。並且,這些勢力並不是專指美國人。它們是全球性的勢力--儘管美國和歐洲的利益佔了支配性的地位,但它們並不是像民主黨和共和黨那樣是政黨的組織,它們也完全不是由國家所發起或資助的(state-sponsored)。

Sarah:如果Incunabula控制了原油的生產,那麼目前握有這個權力的阿拉伯國家政權會怎麼樣?

Neruda:那要視政權而定。Incunabula是透過財政服務和合法的謀略來發揮影響力的專家。他們將會慢慢地,逐漸地,並且以一種將會出其不意地抓住皇族和石油聯合企業(cartel)的方式,來顯示他們的影響力。他們的耐心是無與倫比的,並且在多種層次的影響力上運作,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們幾乎每一次都會贏的原因。

即使是在目前,有許多皇族也只在國內事務上行使影響力,而不是在原油生產的事務上。他們在財務上獲得原油生產的報酬,但在他們政權裡面的其他人,才是真正在操作生產,並且和石油聯合企業互動,發展出信任和影響之核心關係的人。這些就是Incunabula要帶進他們的圈子(fold),並且慢慢說服而使成為他們的計劃之執行人員(operatives)的人。〝軍事勢力〞,在適當的時間表,將會顛覆與計劃有所抵觸的政權,而那些友好的政權,將被允許保留他們在國內事務上的地位和影響力。這些都是被周密地精心安排之事件。

Sarah:一旦〝Incunabula〞控制了原油的生產,然後呢?

Neruda:實質貨幣(hard currency)的廢除。Incunabula渴望要有一種電子的貨幣(electronic currency),因為它能追蹤每一件事而使得,能進入個人的事務裡之更徹底的一種分析的洞察力,成為可能。

Sarah:他們要所有的這些訊息是要幹什麼?

Neruda:為了保護他們作為領導的主體之主宰性,他們要觀察模式並且操縱事件(observe patterns and manipulate events),而且,就像我先前所說的,他們要界定新的(能源)系統和管理(新舊)系統的替換。一旦這種主宰性被認為到達了某一個臨界質,Incunabula計劃要創造出,一個能為地球帶來穩定之以全球為主體的管理權,和一套最能有益於人類的政策。

Sarah:再次的,你又在告訴我說,他們的目的是要幫助人類,但我發現這很難讓人相信。

Neruda: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那是他們能保住權力的唯一方法。如果他們聚集了過多的財富和公共事業,他們將會失去對於他們想要管理的居民之控制。當空肚子一起隆隆作響的時候,叛亂從來不會離得太遠(Rebellion is never far away when empty stomachs grumble in unison)。

Sarah:他們要如何廢除我們的實質貨幣呢?

Neruda:全世界的股票市場將會有一種逐漸性的貶值。尤其是美國人,已經變得習慣於,股市裡輕鬆的賺錢方式和奢侈的生活型式。這將不會被允許無限期地繼續下去。經濟衰退將會一波波的出現,一直到人們對貨幣的價值產生懷疑。這將會從第三世界的國家先開始,而當這些國家成為軟弱無力的經濟政策之最初的受害者時,基本上Incunabula將會強迫這些國家以最低價賣出它們的資產,以交換幫助它們脫離經濟危機。

在最好的時期,世界經濟是一個,沒有一個可以在其上運作的流暢界面或宏觀體系,而以不同的價格(rates)在運轉的,易碎的拼湊物之經濟系統。
在最壞的時期,它是一個用紙牌搭成的房子,連最微弱的風都可以使它受到傷害。支撐著它的強勢貨幣和金融系統將會成為經濟成長遲緩的代罪羔羊,而電子貨幣將會越來越成為全球經濟之普遍抑鬱的解決之道。

Sarah:我不是個經濟學者,所以我甚至不知道要問什麼問題,但它讓我有要嘔吐的感覺。我感覺到,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真正的強權,而它就是Incunabula,而我們都只是這個有錢人的精英團體之玩偶。那難道不是你在這裡的所有評論之最大的弦外之音嗎?

Neruda:不是,完全不是,但如果考慮到我們一直專注在〝三合一的強權〞(the Triad of power),或〝TOP〞(最頂點),就像我們在〝迷宮小組〞(the Labyrinth Group,ACIO裡更核心、更機密的一個小組。)裡提到它時所用的名詞,我就可以了解妳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結論。在地球上〝TOP〞是一種實際的狀況,而在接下來的幾個世代裡它很有可能還會繼續存在,而它確實是處於支配世界事務與發展的最佳地位,但還有其他的力量能夠介入,並且為這世界上的人帶來新的機會。

Sarah:像宗教的力量?

Neruda:是的,那是一個,雖然在對世界事務的影響上,他們決非Incunabula的對手。

Sarah:那你在說的是誰?給我一些名字或例子吧。

Neruda:個人電腦和網際網路(internet)的興起,對Incunabula來說,從來就不是他們預期會發生的事。它是真的使〝在Incunabula裡的計劃者們〞感到意外的幾個發展裡的一個,並且在有將近10年的時間裡,被證實是一個惱人的問題。使用電腦的權力本來被認為是會保留在精英份子的手中。網際網路有機性地成長,並且是以一種沒有人會認為可能的速度,這在Incunabula完全沒有提防的情況下,打擊到它了。

Sarah:所以科技是一個會阻撓到Incunabula的計劃之力量?

Neruda:那是一個例子。

Sarah:我猜想ACIO是另一個?

Neruda:Incunabula唯一最大的弱點就是,在它的領導階層裡缺乏科學的專門知識。雖然在全球性的軍事工業集團內之特別計劃部門裡,有他們的科技和科學的成員,但他們並不是主導者,在制定它(全球性的軍事工業集團內之特別計劃部門)的議程(agenda)的,是Incunabula的領導階層。

Sarah:但我以為你說過〝15〞是Incunabula的一份子。

Neruda:是的,但對Incunabula來講,ACIO只被視為是一種資源。〝15〞被認為是一個,眼光決不會與Incunabula的領導階層對齊的,無政府主義者。他們甚至無法認同他的一些遠見。

Sarah:如果Incunabula對ACIO的科技之倚賴如此的深,而他們需要有科學方面的領導人才,他們為什麼不把〝15〞換掉,再安排一個他們比較好控制的人呢?

Neruda:最早的時候他們曾試著要有一個比較順從的主管,但那沒有成功。

Sarah:怎麼說?

Neruda:曾經有過一個ACIO的最高主管,是Incunabula之〝軍事勢力〞的成員,而且是一個非常進入核心的人--就與它的一些高階層的領導者一起工作這一方面來講,尤其是在美國。

Sarah: 你能透露他的名字嗎?

Neruda:范尼華.布希。

Sarah:他名字怎麼拼?

Neruda:Vannevar Bush。

Sarah:他和喬治.布希總統有關係嗎?

Neruda:沒有。

Sarah:所以他管理ACIO,當ACIO還在它的嬰兒期時?

Neruda:是的。

Sarah:他發生了什麼事?

Neruda:他當時太引人注目了,而擔心他會無法保守秘密是理所當然的。

Sarah:怎麼說?

Neruda:布希博士在運用科技的洞察力和領導統御方面是個有天賦的人。他那時已經進入了政府和Incunabula的領導階層。他跟任何一個可以把一個科學家和工程師的大團隊管理好的人是一樣的。實際上是他把軍事用途的研究之基礎建設建立起來的,但他的名人身份卻令Incunabula的創立者們感到頭痛。

Sarah:給我一點年代感,因為我必須承認我從來沒有聽過這個人。

Neruda:那正好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快要結束的時候,布希博士被邀請去帶領一隊,從NDRC和SPL(特別計劃實驗室)召集出來的研究科學家,要為1940年在佛羅里達(Florida)的外海被尋獲的一艘外星人的太空船做反向設計(reverse-engineer)的研究。這些人實際上就是來自新近才成立的ACIO之頂尖的科學家。那艘太空船因為二次大戰的關係一直被冷藏起來。當戰爭一結束,透過他的網絡,布希成為秘密參與這個新發現的人,並且成為這個計劃案的領導者。就我的了解,當這個機會出現的時候,他才剛從曼哈頓計劃(Manhattan Project,二次大戰末美國製造原子彈的研究計劃)退下來。

Sarah:所以他被認為是保密上的一個風險而結束了他在ACIO的任期?

Neruda:是的。

這個反向設計的計劃案被保持在盡可能的最高秘密狀態。布希博士在藉由CIA(美國中央情報局)的前身OSS之特別預算建立起來的SPL裡主持這項工作。然而,在經過了一年的時間之後,進展有限,(外界)並且有傳聞指向布希,說外星人的太空船耗盡了他所有的議程。

布希是直接對詹姆士.佛勒斯特--他在那時候帶領海軍,不過之後馬上就成為第一國防部長--負責的。那時的總統是杜魯門(Truman)。

被尋獲的太空船,是充分完整無缺,而可以用來在它的推進系統上實施反向設計研究的。它的推進系統是佛勒斯特希望從這個計劃案裡得到之最關鍵性的學問。

Sarah:我們在講的是哪一年?

Neruda:這大概是在1945年和1946年之間。

Sarah:所以怎麼了?

Neruda:要記住我對這些事件的了解是基於我對ACIO的檔案之研究。我並沒有親自牽涉到這些事件裡面的任何一件,所以我無法保證它們的完全正確。

Sarah:了解。

Neruda:布希博士被要求要在12個月裡複製出被尋獲的太空船之推進系統,為了要這樣做他並且被授予ACIO以做為資源。

Sarah:那他成功了嗎?

Neruda:只有部分。就它們在合金的持續強度層次方面而論,電磁場並沒有被完全複製成功,因為電子漂流的關係,這--我努力地把這些保持在外行人的術語裡--就是它失敗的主要原因。但是,仍然有幾個,在許多方面是複製自外星人太空船的推進系統之原型(prototypes),被建造出來了,而這些就足以為ACIO帶來資金與支持了。

Sarah:那布希博士為什麼沒有加入ACIO?

Neruda:他知道那將會要求他進入不公開,而實際上就是變成匿名(anonymous)。他不要匿名,因為他是個多產的發明家,而且他喜歡來自政府官員和科學團體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另外,我認為,OSS的頭目並不認為他的知識能力足以承擔這個任務。布希是一個組織方面的天才,但是要領導ACIO--就像它在那時候被期待的那樣--他缺乏在物理學方面的指揮才能。

Sarah:那時候有多少人知道這個計劃案?

Neruda:我不確定。大概有5或6個人知道整個計劃案,另外有50個人知道這個計劃案的部分吧。它是一個,像我之前說過的,被看守得很緊的秘密。

Sarah:你們怎麼能夠讓像這樣的一件事情保密呢?

Neruda:在我們的政府裡有幾個部門是,整個部門都在負責這件事的。那是一個被設計得非常好的程序,包括了法律的契約、清楚的懲罰警告、和包含了(對大腦)非常具侵犯性的科技(very invasive technologies)之著名的制止方法。在最壞的情況下,如果極其重要的訊息被揭露了,就會有一個不同但相關的部門介入進來技巧純熟地散佈不實的訊息。在那時候--到現在還是--事實上是不可能把這種訊息公開給大眾的。

Sarah:即使是在1945年,他們就有侵犯性的科技了?

Neruda:是的。只要侵犯性的科技被比較粗魯地應用,它們當然是有效的。在這些秘密組織裡,沒有什麼事會比叛徒更被貶低了。整個組織的文化就是被設計要來獎賞忠誠,和嚴厲地懲罰任何形式的不忠的。

Sarah:我要把話題轉移一下。本來好像我們正處於一個世界和平與經濟穩定的新階段,(譯註:這篇訪談進行的時間,被設定是在1997年12月31日),但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那根本就不可能,如果考慮到你先前所談到的Incunabula和〝三位一體的強權〞之本質的話。是嗎?

Neruda:那是一個假象。戰爭活動也許有暫時的平息,但看看過去的這100年。難道那不是由戰爭所聚集起來的嗎?

Sarah:而全都是因為戰爭可以把你稱為是〝三位一體的強權〞的養大?

Neruda:不是。(那是因為)有許多勢力真的是相信有善良與邪惡。在它們看來,國家--就像人一樣--基本上被投射成三種分類:好的、中立的、和邪惡的。那些好的必須支配世界政治的結構,而且確保那些邪惡的被辨識出來並且被降低到不具威脅性的狀態。

Sarah:但冷戰已經結束了,對吧?蘇聯(The Soviet Union)已經沒有了,而它所遺留下來的,對於自由世界的利益多少都比較友善了。難道不是這樣嗎?

Neruda:當權力是被集中在一個單一的個人,而那個國家或組織發展長程飛彈的科技,在情報共同體(the intelligence community)裡,它馬上會成為一個被關切的目標。

Sarah:如果我認為你所提到的情報共同體是全球性的,並且是由Incunabula所管理的,我對了嗎?

Neruda:是的,不過它並非是正式地由Incunabula所管理的。

Sarah:我了解,但結果是一樣的,對吧?

Neruda:是的。

Sarah:抱歉,我插嘴了。

Neruda:被感覺到是敵人的,是握有飛彈科技的集中權力。(對他們來說)有許多,許多的國家因為擁有這種科技所以確定是不值得信任的。像聯合國(United Nations)等的一些組織,並沒有被充分地授權以來處理這些威脅,因此在許多國家之間的多邊聯盟(multilateral coalitions)被發展出來以便處理這些被感覺到的威脅,而這些常常都是在完全沒有對外公開的情況下進行的。

伊拉克是一個完美的例子。北韓是另一個,但要把它排在這份名單的最頂端的話,它還缺少了戰略上的地理位置。所以,在這種評估裡,地理位置也佔了很重要的一部分。

Sarah:所以本質上這個世界被聯合成三個陣營。這我了解,但誰能決定哪一個才是邪惡的、中立的、和好的呢?我的意思是說,那不是一種很可怕的主觀稱呼嗎?

Neruda:在投擲出(projecting)軍事力量、經濟影響力、和外交政策上行使全球最大的領導權的人做這種決定。而是的,那當然是很主觀的,而那正是美國為什麼會採取帝國主義者的態度之原因。它要為這個世界界定什麼是邪惡的和什麼是好的,而在這樣做的當中,它可以更有效地輸出它自己對於和平與民主的定義。

Sarah:你這樣講聽起來好像太過份簡化了。

Neruda:那是一個國家如何建立起(engineers)它的權力之自然發展的結果。國家需要它的敵人以便說服它的公民接受它在他們生活上的主權。國家在它的公民之內心和想法裡煽起越大的恐懼,它的公民就願意給它越大的權力,以來保護他們免於受到敵人的侵害。所有的國家,以不同的程度,都這樣做。

Sarah:你是說美國,只是挑一個例子來說,建造(engineers)它的敵人?你真的是在說,美國為了增強它在國內和國際上的權力,而創造出敵人!

Neruda:我的意思不是說,美國真的逐一地(literally)創造出它的敵人。美國在世界上的許多地方,都有潛在的敵人。它的作為一個全球保護者的軍事佈署(military presence)政策,就是它需要去創造出敵人的所有原因。對於許多把美國的利益視為一種文化上的殖民之前奏的國家來講,美國的強力輸出它的政治信念系統,也是令人煩惱的。

Sarah:因為我們是唯一留下來的超級強權?

Neruda:不是。那是因為美國有著全球性的軍事佈署,和一種它以相對精湛的技藝揮舞著的經濟槓桿。要去侵略而又不顯得具有侵略性,是要很有技巧的。它〝保護和防衛〞,有時它會以先發制人的方式來這樣做,而有時它會以一種,通常是在本來的強度上再疊上幾倍的強度之武力回應的反應性對策之方式,來這樣做。美國的自我利益已經變成了自由世界(之利益)的標準,而有一些國家會害怕它將會一直處於支配的地位而到達霸權(imperialism)的地步。

Sarah:這樣說的話,這一切要怎麼擺進(fit into)Incunabula和ACIO所要做的事裡頭呢?

Neruda:Incunabula利用美國作為一種(能把世界)全球化的力量。美國是一匹能把全球的國家拉進一個共同的經濟和政治平台之領路馬。

就ACIO所關心的來說,ACIO已經對美國所呈現出來的全球性支配優勢之各種不同的事態發展,進行過徹底的分析,而發現只有在兩種方案裡,美國才能夠達到它的野心目的,而不會促成世界大戰和把全球經濟推入嚴重的蕭條裡。

Sarah:你可以透露一下這些嗎?

Neruda:不行。

Sarah:為什麼?

Neruda:它們是基於〝遙視〞(remote viewing)、先進的電腦計算模式(advanced computer modeling)、和初期的BST測試之混合而得來的。在此時我不願意透露這個訊息。也許以後我會談論到這些。

(譯註:BST是一種構想中能夠穿越時間,在事件發生的起始點介入而改變事件的科技,Neruda在第一、二篇的訪談中有提過,它的內容非常複雜,以上所言只是簡述。BST是ACIO最主要要發展的科技。)

Sarah:我完全了解到我們已經徹底地離題了,但你似乎是有意要引導我進入這樣的談話內容,我也沒辦法。

Neruda:我知道。

Sarah:有要促使這一切發生的計劃存在嗎?我的意思是,Incunabula真的操縱著全球化(的過程),或是說它是這裡發生一點,那裡發生一點的結果?

Neruda:它是一個被精心安排的過程。計劃的制定很深入,很具穿透力,而且很詳盡。它並非完全沒有瑕疵,也不是能以完美的精確性來實行。然而確實是有一個計劃存在,而這個計劃是被我先前所提到的〝三位一體的強權〞所執行的。

Sarah:而你曾看過這個計劃?

Neruda:我是在〝迷宮小組〞裡而得知這個計劃的。〝15〞在一個親密的基礎上要求我們每一個人要了解這些計劃。

Sarah:你能夠透露一下這個計劃嗎?

Neruda:我想在這個訪談裡我已經間接提到它了。

Sarah:是的,但是對於,事件將會如何以Incunabula能夠上升到權力頂點的方式達到最高點,你並沒有講清楚。

Neruda:那是無法被事先規定的。對於我即將要談到的事是沒有確定性的。那只是一個計劃。儘管是被非常有野心和非常有能力的人們所創造出來的計劃。

Sarah:我已充分地注意到你的提醒。

Neruda:在全球經濟結構裡有著一些嚴重的裂縫,而美國將會,在接下來的七年裡(譯註:這篇訪談進行的時間被設定是在1997年12月31日),開始去以一些會在全球激起漣漪並引起金融動盪的方式,來把這些裂縫表現出來。確保這些裂縫能被控制最好的方法就是,縮緊那些容許貪婪的執行者們去剝削他們的股票持有者之法人(公司)組織的漏洞,並且在原油的價格上掌握控制權。

Sarah:等一下,我以為貪婪的執行者們正是Incunabula的寫照。他們為什麼要在他們自己的地盤上上鎖呢?

Neruda:Incunabula的領導階層並不是由貪婪的執行者們所組成。它是由一些匿名的個人所構成。他們並沒有入席法人組織的董事會。他們不是美國公司(corporate America)的比爾.蓋茲(Bill Gates),也不是歐洲皇室的名門貴族。他們是匿名的,而透過他們的匿名,他們行使著巨大的權力。他們是〝三位一體的強權〞之戰略專家,以一種使法人組織的執行者們和政客們看起來像是學齡前的兒童笨拙地要握住鉛筆似的水準在密謀與計劃。

Sarah:所以,如果你給了我一個Incunabula的領導者的名字,我也找不到他。他不存在,對不對?

Neruda:正確。

Sarah:所以那些人和你們這些在ACIO裡面的人其實並沒有太大的不同。

Neruda:非常的不同。他們製造全球化和把經濟與政治的平台一律化,而我們生產突破性的科技。他們實行霸權,而我們實踐科學。

Sarah:我不是有意要冒犯你……我認為你先前有說過(譯註:在第一篇訪談裡)Incunabula利用白皮書和智囊團來推銷它對於未來的願景。

Neruda:不,這樣做的是〝軍事勢力〞。Incunabula是多重階梯式的(multi-tiered),像我先前講過的。它製造,能產生讓智囊團和其他精英權力基礎的勢力去運用影響力的適當條件之,概念和架構。那是一個非常複雜的過程。如果妳想要我更深地進入那裡面的話,我可以這樣做。

Sarah:不,我有點打斷你了。你剛剛談到Incunabula的計劃。

Neruda:他們意欲一種結合了全球領導權的無紙貨幣(paperless currency),而要把這個想法實現,他們需要一種對於資源和權力分享的重整--或是更精確一點的說,徹底地重新建構。

Sarah:你可以進一步地詳加說明嗎?

Neruda:這計劃需要阿拉伯國家有新的領導階層出現。對於〝阿拉伯國家--非常相似於歐洲正在進行的--將會合併,而新的超級強權將藉由這種合併而被創造出來〞這件事,有著普遍的擔心存在。多個的超級強權會使得全球經濟平台的統一成為一種充滿障礙的主張。

因為它作為一個超級強權之天生的侵略性,美國是Incunabula要引進他們的計劃所需要之改變的茅頭(先鋒)。它將會被置於,在中東和亞洲行使一種強大的軍事與文化佈署,之地位。部分是為了原油的考慮,部分是為了將當地的文化逐步地西方化之目的。

Sarah:稍停一下。我們的軍事基地為了保護盟國的成份與為了保護我們自己的成份一樣多,至於文化方面,我們也許輸出了我們的電影和流行巨星,但在這種文化遊戲裡,其他國家也一樣熱切地願意成為這種趨勢的幫手。

Neruda:那有所不同。美國〝保護和防禦〞是因為,在它完成了防禦(的任務)之後,它可以在那些地區建立軍事基地。為了該地區境內的和平與正常化,協議被制定了--有時是在公眾不知情的情況下--以便(美國的)軍事基地進駐而擁有保護性的武力。美國在海外擁有170個以上的軍事基地。在(Incunabula)這個計劃的支配之下,這個數字將會持續增加。

關於文化的輸出,是的,妳說的對,這不只是美國單方面的事,但它透過了它的流行文化之資本主義槓桿來引導(這個趨勢)。在這方面沒有人會比美國公司做得更成功了。他們已經為價值的內含與品牌制定了世界性的標準(They have set the world standard for monetizing content and brands)。其他國家模仿這個標準後再加上它們自己的價值。集體地,資本主義文化已經延伸到了阿拉伯國家、中國、北韓、東南亞,而這些國家的人--尤其是新的世代--都被它的魅力所引誘了。

Sarah:我不得不有一種印象就是,你並不是很愛國。

Neruda:我告訴妳的這個計劃是根植於,美國成功地在世紀交替之際獲得單一超級強權的地位。美國將會,作為上述情況的一種結果,被要求要去顯示自己的威權,因為將會有許多不信服者與挑戰者。無論如何,在這個過程裡,作為自由世界的領導者,它將會增強它的全球性佈署。這是遍及全世界的許多人內心所屬意的目標,不管他們有沒有把這樣的情感表達出來。

我做這樣的聲明並不是對美國有任何嫌隙。任何國家只要是被給予了這種機會,都會做同樣的事。美國在所有重要的方面都是無情地具有侵略性的(is relentlessly aggressive):軍事、文化、資本主義、應用科技、外交政策、太空、經濟政策和知識份子,這些列舉出來的都是最關鍵性的領域。

在自然界裡,雄性主宰(the alpha male)藉由力氣、狡詐、和侵略行為而統治。在人類世界和國家之間也沒有什麼不同。雄性主宰同時還有保護和供養的責任。而Incunabula的計劃者們選擇美國作為,最適合帶領一整群其他國家來到它所設計並且正在準備中的全球性平台之國家。

Sarah:好吧,你講的有點道理,但Incunabula要美國把世界帶領到一個,有著建基於資本主義的一種全球文化之自由、民主國家(所組成)的,全球共同體。他們怎麼知道自由世界以後會推舉他們來治理這個全球共同體呢?

Neruda:他們不知道。就像我今天晚上已經說過許多次的,沒有任何保證。我只能說,他們並不常估算錯誤,而當他們估算錯誤時,他們會調整以適應呈現出來的改變。再次的,Incunabula的計劃者們,這些事件幕後真正的設計師們,對於成為地球之檯面上的領導者並沒有興趣。在給這個世界一種有所選擇的感覺之同時,他們要指定領導者。

Sarah:很難想像這個世界要怎麼去選出一個領導階層。它聽起來像是幾百年以後的事--如果這件事可能的話。

Neruda:我了解妳的推論,但今天看起來像是難以置信的,如果有適當的條件被創造出來的話,就可以快速地進展。這正就是Incunabula超乎一切所要集中精力來做到的。他們了解到這在2040年甚至更晚之前是不會發生的,但他們確信,權力的合併--在一種全球性的層次上--是必要的,為了防止〝行星的毀滅〞或,像我們之前所談到的〝Armageddon〞。

Sarah:你說〝行星的毀滅〞是什麼意思?

Neruda:有許多腐敗的影響力能夠抓住一個行星而導致它的衰敗而成為一種支撐性的生存環境(a supportive living environment)。在我們與外星人的互動中,這是一個常被陳述的議題,因為這種情況屢屢伴隨著〝後現代世界文明〞(post-modern civilizations)的興起而發生。

人類的人口橫越過整個行星而分佈各地,發展出他們獨特的文化、語言、經濟系統、和國家身分。某些國家幸運地擁有了自然資源,而有些國家則沒有。當行星的這些自然資源被轉換成商業利益時,有一些國家經濟繁榮,有一些國家則(要為生存而)掙扎。

當強國開始支配弱國,軍隊和武器就被創造出來了。應用科技變成了終極的武器。如果多個的超級強權被容許發展出來,它們就會給這個行星的人類總體帶來毀滅。如果人口密度到達一個危急的標準,它也會有相同的毀滅性結果。

人類居民把這個行星帶到越來越多的壓力底下。如果放任不管,這個行星就會到達一種,人類不會再視這個行星為一個適宜的棲息處之,毀滅的危急地步。

Sarah:所以你是在說,Incunabula正在策劃地球的全球化之完整的理由,是因為他們要拯救地球免於毀滅?

Neruda:這樣說好了。Incunabula的領導者們對於地球在21世紀將會遭遇到的威脅非常的清楚。他們相信他們對於人類事件的插手安排,會比把它留給互相競爭的政治勢力,更能對人類總體有所幫助。他們衷心地相信,各個國家的自我利益傾向將會阻礙全球權力的合併。

Sarah:這提醒了我,為什麼你所說的這種合併,對於我們的生存是如此的緊要呢?

Neruda:因為人類總體在21世紀將要面臨到的威脅會是全球性的事務--不管它們是難以掌握的衰退、逐漸減少的原油供應、食物分配、人口過剩、污染、輻射性落塵或外星人的造訪,它們都將會需要一種全球的、協調一致的反應。除非世界上的國家被統一了,否則對這些威脅的回應將會太慢了,而那些腐敗的影響力將會如此地具有牽引力,以致於它們(地球上的國家)將會沒有辦法翻身。

Sarah:但這不就是聯合國被成立起來的原因嗎?它所要處理的正是這些事務啊?

Neruda:聯合國是Incunabula所設計的一個原型,這個原型是要用來做為一種實驗,以測試出一個世界政府的形式。它從來沒有被考慮過要成為合併的版本(format)。

我所說的那些事務,都不是在聯合國裡要被面對的,即使會有討論和爭辯。決議案是被設計來要幫忙解決問題的,但終究它還是得靠個別國家去執行、監控、報告、分析結果和做調整的決心,而這並沒有被以任何合理的方式來強制執行。一個世界政府,如果要有所作用的話,將會需要擁有,去強制執行與基於建全的分析而去調整解決方案的能力。否則的話,那些威脅將會升高,而全世界的人們將無法以單一的聲音來表達,更重要的是,無法以一致的力量來行動而對抗那些威脅。

Sarah:所以這是Incunabula真正最終的賽局?那你先前透露的那些貪婪的精英份子們又是怎麼回事?

Neruda:在Incunabula的隊伍裡,貪婪是存在的而且是被接受的。但我一直談到的Incunabula的計劃者們--真正掌握權力的那些人,他們並不是為了貪婪而做事。他們所擁有的資產,已經超出了甚至是有錢人的想像範圍。財富的取得這件事對他們來講已經完成了。

這些計劃者們關心的是確保人類的未來,而不是為他們自己創造財富。

Sarah:好吧,我了解了,你是同意Incunabula的做法的,但永不滿足的貪婪和自我利益又會怎麼樣呢?你之前有提過這一點。

Neruda:它確實存在,但Incunabula,就像由多重層次所構成的任何秘密組織一樣,較低層次的操作員是在一套規則和規範裡運作,而這套規則和規範並不適用於較高的層次。換句話說,計劃者們是在一種完全不同的組織文化裡運作。在最高層有一種,在操作的層次裡找不到的,老練與敏銳的洞察力存在著。

在Incunabula裡的計劃者們有著一種特殊的品性,而他們對於處理人類的全球事務感覺到一種真誠的責任感。他們大多確定地比國家的領袖們擁有更好的裝備以來執行這個功能,因此他們構成與安排世界性的事件,而不是只有加入在這些事件的呈現裡而已。

長久下來,這個角色已經使得他們對於人類整體非常具有責任感,甚至是有著家長的作風(even paternalistic)。他們的動機並不是貪婪,像那些在Incunabula和廣大的〝三位一體的強權〞裡的其他人一樣,而他們是誠摯地想要拯救我們的行星。他們就像是一艘船的船長,知道在水面下那裡有危險,而靜靜地把船駛離,因為他們不要與這艘船一起沉沒。

Sarah:好吧,那當你說這些人是匿名的時,他們總還是有個名字和身份吧?

Neruda:沒有。他們在我們的系統之外運作。他們不可能被追蹤或確認。如果他們被車子撞到了而被送到醫院裡去,他們會擁有外交文件與豁免權。在這個以外,他們不會有任何存在的記錄。而即使是他們的身份被調查了,那也會導向一個偽造的身份。

Sarah:那家人和親戚呢?我想他們是被生到一個家庭裡面的吧,不是嗎?

Neruda:是的,他們是人類,如果那是妳的暗示的話。在大多數的案例裡,他們是從小就被準備要接受他們的地位的。當他們長到20初頭的時候,很典型地他們會被帶入一種,Incunabula的計劃者們之一直接成為他們的良師益友的關係中,而一連串非常特殊的程序就會開始,這些程序通常會持續到將近10年的時間。當這個人25、6歲的時候,在接下來的5年裡,他的忠誠度會被以每一種可以想得到的方式來考驗。如果他通過了這些考驗,他就會被允許去預習Incunabula的內部作業。大部分來講,這都會是在接近他們33歲的生日的時候。

在這個時候,一個新的身份會被移轉給這個人,而他們就死了--一點都不誇張--就他們的家人與朋友來說。這些死亡是被安排要來掩護他們的新身份的,而通常會牽涉到溺水或火災,在這些事件裡是最沒有肉體的證據的。在他們被安排的死亡之前,保險,如果他們有的話,會被取消以確保被調查的可能性降到最低,而通常那個死亡會被安排在一趟到特定的第三世界國家--在那裡警方的調查者是他們比較容易掌握的--之旅程中發生。

在他們的死亡事件之後,新的計劃者就會在一個我並不知其細節的秘密儀式中被正式任命。這個核心圈子變成了新的計劃者之代理家庭,而當他們在他們的能力、洞察力、直覺和知識基礎方面有所發展的同時,他們也發展出了,對於Incunabula長年的目標與目的之一種深厚的保護性感情(a very protective sensibility)。

Sarah:好吧,但難道他們最後不會結婚生子?他們怎麼能夠把這一切分得那麼清楚?我是說,你怎麼能在白天去做計劃這個世界的未來的事,然後晚上回家和妻兒共進晚餐(而中間都不會洩露什麼)呢?

Neruda:計劃者們是不結婚的。那不為Incunabula所贊許。那是我提過的,他們在25、6歲的時候所要經歷的考驗之一。

Sarah:所以那是一種僧侶職位(priesthood)?

Neruda:完全不是。沒有人被要求要是獨身,但計劃者的角色是要全力以赴的(but the role of the planner is all consuming)。那會需要在他們作為一個計劃者的角色以外,盡量把會分心的事與所承擔的義務降到最低。那是一種奉獻,而且在計劃者的圈子裡那樣會提高忠誠度。

Sarah:如果他們沒有小孩的話,他們是如何去找出未來(接棒)的計劃者的?

Neruda:在任何一個時期,Incunabula裡都只會有5~8個計劃者。5是核心的數目,但通常還會有2、3個是正在接受訓練的,而這些人沒有投票權。我會提到這個是因為那是一個非常小的數目。好,回到你的問題,候選人的身份是在很早的時候就被確認了--通常是在那個人十幾歲的時候。

Sarah:這是由於他們做了什麼值得注意的事,還是其他別的事情之結果?

Neruda:他們會被認定是由於他們的遺傳基因,很少有例外。

Sarah:這是如何做到的?

Neruda:這是對於家系和遺傳特徵--包括突變(lineages and genetic traits – including mutations)之廣泛的追蹤的一種結果。這是一件Incunabula非常熟悉並且投注了大量的時間和金錢在上面的事。在有任何的接觸之前,基因候選人們會被識別與觀察超過大約是3年的一段時間。

Sarah:在每一個時期,有多少人會被追蹤?

Neruda:總共大約是50個,但在每一個世代裡只有2或3個人會被選上。

Sarah:而那些沒被選上的人甚至都不知道他們被刷掉了?

Neruda:是的,就是那樣。

Sarah:計劃者們是如何產生的?我是說,他們是如何上升到這樣的領導地位的?

Neruda:Incunabula會達到這樣的權位是由於,情報社群的無力於收集情報,和把它(情報)的戰略價值擺在與‘可見範圍裡所形成之與全球經濟有關的長期危機’相應的適當位置(the inefficiencies of the intelligence community to gather information and position its strategic value relative to the long-term crises that were forming on the horizon as they pertained to the global economy)。

在二次大戰後不久,許多國家,包括美國,都重建或開始設立它們的情報機構--特別是與外交情報的收集有關的情報機構。

然而,這些機構還是被困在冷戰的心態裡,因而無法正式地分享情報。Incunabula是從‘把全球的情報聯合起來,以作為把獨立國家們戰略性地調動到一個聯合的貿易平台之最佳的方法’這種需要之中崛起的(The Incunabula arose out of a need to consolidate global intelligence as the best means to strategically maneuver the nation states to a unified platform of commerce)。

Sarah:所以它是與賺錢有關而比較不是為了拯救世界,至少在一開始的時候?

Neruda:是的。

Sarah:但這一切是怎麼開始的呢?我的意思是,是那一個人決定說,去建立一個組織來共享情報會是一個好主意呢?

Neruda:如果我把他的名字給妳,它對妳也沒有任何意義。我可以向妳保證,他的名字在任何妳可以調查得到的名冊或參考文獻裡都沒有記錄。

Sarah:但發起這個組織的只有一個人嗎?

Neruda:不是。創立這個組織的有5個人,但有一個人先提出了這個遠見。

Sarah:像你所說的這樣不得不讓我想到,這些計劃者們好像好萊塢(Hollywood)電影所描繪的反基督者。我是說,他們所行使的不就是一種上帝般的權力嗎?此外,我尚未聽你說到任何(他們)和宗教的連結有關的事。


台長 : psiage

轉載自Event Temples中譯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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