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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ruda:我想他們行使的權力是針對著人類的倖存。感覺上他們並不是邪惡地想要毀滅地球或人類。他們試圖在舊系統衰敗並且造成會把毀滅帶給大量百分比的我們的族類之狀況前,將人類帶領到新的系統。 ‘多頭馬車的統御力’(a fragmented state leadership)或‘無政府狀態’的選擇,都不是適合現代文明人的系統。它們一定會導致不安定和無法從舊系統過渡到新的系統。在長程飛彈科技、核子武器、生化武器出現之前,這種人類從一種系統到另一種系統的遷移,並不會如此危急。但存在於像經濟和能源這麼複雜的系統之間的缺口,再加上現在的武器科技,使得Incunabula的計劃變成了生死攸關的任務。 Sarah:這些計劃者們相信有上帝的存在嗎? Neruda:我認為他們是相信有一種更高的力量存在。也許他們並不稱它為上帝,因為包含在那個名字裡的宗教的弦外之音,但他們必定會覺察到那〝聯合一切的力量〞(the unification force),因為〝15〞有把LERM科技介紹給當代的計劃者們認識。 (譯註:LERM,Light-Encoded Reality Matrix,“光編碼的實相矩陣”,是第二篇訪談裡提到的一種,應該是對於最初源頭、源頭智慧、與所有的物質之間的關係之一種物理學上的描述。ACIO把它發展成為一種科技。) Sarah:那很有趣。所以他們都見識過LERM,並且知道它是怎麼運作的? Neruda:對於妳的第一個問題,是的,但我不認為在實際的細節上他們了解它是怎麼運作的。 Sarah:當某人--像是Incunabula的計劃者們--在和LERM互動時,假設他們本來並不相信有上帝存在,換句話說,他們是無神論者,LERM有辦法改變他們(的信仰)嗎? Neruda:再次地,那要視上帝的定義而定。如果他們不相信某種宗教所定義的上帝,然後經驗了LERM,他們將不會被LERM說服而去相信有宗教版本的上帝存在。 Sarah:我想我聽得懂你的說明,但我的意思不是那樣。假設他們不相信有任何更高的力量存在,而宇宙是一座,經由某種進化的突變才變成那樣的,機械性的構造。有這種心態的人會變成一個相信‘有一種在協調事物的力量--即使你不願意稱它為上帝--存在’的人嗎? Neruda:每一個經驗過LERM的人都會得到這樣的結論:從每一個不管多宏觀或微觀的層面來看,都有一種〝統合的智慧〞瀰漫著整個宇宙(a unifying intelligence pervades the universe in every measurable dimension),這個智慧是個人性的同時也是宇宙性的,而因為有了這種特性,所以它是絕對的、獨一無二的、和單一的(it is absolute, unique, singular)。 那是一個能夠改變生命的經驗,即使是你已經相信有上帝的存在了。你會被--就像妳說的--改變信仰,不管在那之前你對上帝的信仰是多麼堅強或是多麼微弱。 Sarah:很可惜在你叛離出來的時候沒把這個科技一起帶出來….我好想經驗看看。 (譯註:有LERM的插圖,在這裡http://www.wingmakers.com/slide56.html) 好吧,回到Incunabula來一下子,如果我知道他們信仰上帝的話,那會讓我覺得舒服一點,而你說他們有。對吧? Neruda:他們相信我所說的這個〝統合的智慧〞的存在,而且我猜想,如果妳問他們的話,他們會告訴妳說,他們是被這個〝智慧的力量〞所引導著,或許甚至是受它的啟示(而去這樣做)的。我不知道他們是否稱它為上帝或別的名字。但我相信他們是某些人稱為是〝聯合一切的力量〞的信仰者。 Sarah:但那對他們來講不像是一個宗教? Neruda:沒錯。我不知道任何讓人可以聯想到Incunabula的計劃者們信奉某個特定的宗教或是想要創立一個宗教等這方面的事。 Sarah:不知道今天晚上為什麼我會問所有的這些問題,但多聽到一些關於Incunabula的細節會是很吸引人的。我發現那是一個無法抗拒的主題。 對於像這樣的一個秘密組織,你怎麼會知道得那麼多? Neruda:就像我先前提到的,ACIO是Incunabula的主要締約者,並且從他們那裡得到資金和支持,(合作事項)還包括了情報分享和彼此保護。由於這種長期的關係,ACIO的主管們對於這個組織有著相當深入的了解。〝15〞並不是一個計劃者,但計劃者們對他非常的尊敬,而〝15〞每一年會和他們見面一、兩次。 〝15〞很了解這些計劃者們的目標,而他把他的洞見和〝迷宮小組〞(譯註:ACIO裡一個更核心的秘密組織)的成員們分享。我們還會討論到Incunabula的計劃對於我們自己的計劃會有什麼樣的影響。Incunabula是ACIO的計劃裡的一個重要的因素,但他們並無法支配ACIO所要做的事。 Sarah:Incunabula對於WingMakers和〝古箭遺址〞的事知道多少? Neruda:非常少,就我所知。〝15〞只吝嗇地提供了一些訊息給他直接的監督人,但NSA(美國國家安全局)並不知道有〝古箭遺址〞。在NSA裡有兩個幹員知道找到了原始的人工製品的事,但〝15〞把這個人工製品的存在,以它的自毀裝置為理由而否定了(but Fifteen placed the existence of this artifact in question due to its self-destruction)。 Sarah:從你的回答看來我會認為,不管是什麼事,只要是NSA知道的,至少在ACIO的例子裡是這樣,Incunabula的計劃者們也會知道。 Neruda:不是這樣。有減少雜亂的過濾機制存在著。只有〝15〞認為是必要的某些特定訊息,才會呈報給指揮系統而傳達到Incunabula的計劃者們那裡。 Sarah:WingMakers被認為是一股要去對付的勢力,對嗎? Neruda:妳是說對於Incunabula的計劃者們來講嗎? Sarah:是的。 Neruda:計劃者們知道〝中央族類〞以及和他們的存在有關的傳說。在各種不同的書籍和預言裡,許多重要的地方都有論及到他們(〝中央族類〞),所以即使ACIO不把他們在新墨西哥州的任何發現分享出來,Incunabula--尤其是它的計劃者們--還是知道〝中央族類〞的。 Sarah:為什麼〝15〞會決定不和NSA,也不和Incunabula分享〝古箭遺址〞的發現呢? Neruda:〝15〞設計〝迷宮小組〞的成立,主要是為了安全上的理由。與BST有關的資訊都被視為最高機密。就如我稍早提過的,〝15〞希望〝古箭遺址〞,和其他相關的選址,以某種方式能夠加速BST的成功部署。 那只是單純地不希望Incunabula,或NSA也一樣,去注意到〝迷宮小組〞在科技上之非凡的能力。如果他們知道〝迷宮小組〞在科技方面所擁有的,這些計劃者們就會想要對這種科技的細節有所了解,而〝15〞並不信任他的主管以外的任何人擁有這種知識。 Sarah:在所有這一切裡讓我覺得迷惑的部分是,你擁有了所有和宇宙、外星人、全球計劃、未來的科技有關的這些知識,而因為你有了這些知識,實質上你現在卻成了一個失去自由的人(a prisoner)。 Neruda:我比較喜歡(被稱為)良心的叛離者。 Sarah:不管你要怎麼稱呼它,你對於ACIO的〝遙視〞能力(the remote viewing capabilities)以及他們的各種科技一定有一點偏執(地相信)。你怎麼能夠從ACIO或Incunabula逃脫出來呢?如果他們有任何一點像你所說的擁有那麼大的權力的話。 Neruda: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夠躲開他們。我也沒有覺得自己是所向無敵的或是易受傷害的。我只是走一步算一步(I’m simply operating on a moment-to-moment basis),盡我所能地把我知道的轉達出來,以便你可以幫助我把這個訊息公佈出來。 這從來沒有發生過--從ACIO叛離出來。我知道〝15〞正在找尋我,我可以實際地感覺到。 Sarah:你是說,當他們在運用他們的〝遙視〞科技的時候,你可以感覺到? Neruda:是的。 Sarah:從你離開以來,你察覺過多少次了? Neruda:我寧可不提有多少次了,但每一次我都可以察覺到。 Sarah:在我們進行訪談的期間,你曾經感覺到過嗎? Neruda:沒有。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會停止訪談。 Sarah:這樣做有何作用? Neruda:我寧可他們不要聽到我們的交談--即使是交談之大致上的氣氛(even its general tone)。 Sarah: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會在這種時間碰面的原因嗎? 【Sarah註:我們的會面總是會在不同的地方,在深夜,而地點常會在戶外的一些無法描述的地方。第四篇訪談也是在這種情況下進行的。】 Neruda:是的。 Sarah:那你要如何保護你自己和我? Neruda:在奇怪的時間會面,並且一直換場所,至少會持續到妳把這些訪談公佈在網路(internet)上為止。 Sarah:這到底將會如何地對你有所幫助呢?我知道我們之前已經討論過了,但我還是無法了解這訊息怎麼會幫助到你,如果它進入到公眾領域的話。對我來說,它似乎只會使他們發怒。 Neruda:他們不會高興看到這個揭露--這一點是毫無懷疑的。但無論如何,它都將不會以任何有意義的方式影響到他們,因為很少擁有權力的人會相信我對你所說的,假設他們甚至還讀過它的話。 Sarah:為什麼會這樣? Neruda:他們完全投注於他們自己想要做的事以及個人的戲劇性事件(their own agendas and personal dramas)裡。我正在揭露的訊息違反了一般的分類。它的範疇從詩到物理學,從秘傳的哲理(esoteric philosophy)到‘在軍事工業集團(the Military Industrial Complex)裡的陰謀勢力’。而因為它違反了分類,要評論與分析它將會有困難。大部分的人將會把它視為一則有趣的娛樂報導,並且就把它定位在那個層次了。 同時,並且更重要地,有一種實際的認命感存在著(there’s a real feeling of acceptance),因為持異議的知識份子與政治體並不覺得(自己)有能力去阻止那被認為是無可避免而會發生的事。在這兩種團體裡面存在著那些,對於正在顯露的問題有著一般性的覺察,但卻覺得完全無力於去改變它的人,伴隨著它們的沉默的,是一股宿命的感覺。 那些最會覺得受到打擾的人將會是Incunabula裡的計劃者們和〝15〞本人,並不是因為政客或媒體將會介入他們的活動,而是因為他們不希望他們的秘密被揭露給他們的部署,或,在〝15〞的例子裡,揭露給Incunabula的計劃者們或他在NSA的聯絡人。 Sarah:所以這是這些揭露的一個目的--去觸怒Incunabula的計劃者們和你的老闆? Neruda:不是。使他們的生活更難過並不會讓我有任何既得利益。我坦白揭露的結果就是他們將會經歷因此而產生的,來自它們的組成份子的壓力。這是在這整個揭露事件裡,唯一一件會使他們不悅的事。一旦這訊息被公開了,我就會比較少受到關注了,除了純粹的分析以外。 Sarah:純粹的分析? Neruda:我的意思是,ACIO--特別是〝15〞--將會想要去分析,在他們的安全系統裡到底哪裡出問題了,以確保另一次的叛離不會再發生。總是會有對於‘一次成功的背叛就會鼓勵其他的背叛’之恐懼存在著。如果(之前)他們抓到我了,他們就可以在心理狀態、突發因素、迴避的方法等等方面,進行更徹底的分析。 Sarah:你之前已經講過關於網站的事了。你想要在這件事上達到什麼目的? Neruda:只是單純地想讓WingMakers所留下來的東西可以被人使用。那不會威脅到ACIO或Incunabula。要威脅到他們是不可能的,而他們也知道我了解這一點。我最多只會引起一陣短暫的難堪,不過他們還是有能力安排讓自己渡過這段時期。 就像我在一開始就講過的,我要盡我所能地把來自〝古箭遺址〞和任何後續的選址之訊息分享出來。 Sarah:任何後續的選址?你打算要去找另外的選址嗎? Neruda:我相信在地球上有7個選址。我也相信它們會被發現。 Sarah:要如何發現呢?確切地說。 Neruda:這個我不能揭露。 Sarah:你是不是在〝古箭遺址〞的人工製品裡發現了什麼而給了你指示呢? Neruda:再次的,我不願意揭露這件事的細節。 (譯註:這部分資料是在2002年11月4日釋出的,但後來,大概一、兩個月後,可以從WingMakers網站HomePage左下方點入的〝介紹欄(WINGMAKERS INTRODUCTION【http://www.wingmakers.com/fullintro.html】)〞內容改版,從文字內容裡的〝知識貯藏處〞(knowledge repositories)點入,可以連結到一張圖,上面註明了WingMakers的7個〝支流地帶〞在地球上大略的分佈位置,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看一下:【http://www.wingmakers.com/locationmarkers.html】。) Sarah:好吧。 既然我們談到了人工製品,我就想到了你在我們上次的訪談中有提到,你希望我們可以談到關於〝古箭遺址〞之人工製品的事。現在也許是個好時機。你要從那裡開始? Neruda:最有趣的人工製品之一,就是那奇特的歸航裝置(homing device)。 Sarah:這就是被新墨西哥大學的學生找到的那個? Neruda:是的。從各方面來看,它都像個謎。 Sarah:舉例說明一下。 Neruda:在它最早被發現的時候,它就好像是故意被放在那裡一樣地躺在地面上。這不是個被埋藏著的物體--就像它應該是的那樣。它被放在空地上,儘管是在新墨西哥州北部的一個難以描述(non-descript)的區域。當學生們拿起它的時候,它馬上引起他們所不了解之生動的幻覺(hallucinations)。 Sarah:什麼樣的幻覺? Neruda:他們看到像洞穴的結構之影像。那就是後來的〝古箭遺址〞,不過當時學生們並不知道那是什麼,並且會害怕它,因為他們把幻覺和碰觸那個物體連在一起。所以他們把那個物體用夾克包起來,塞在他們的背包裡,並且把它帶去給大學裡的一個教授檢視。我們在之後的幾個小時裡發現到它,並且派人去取回那人工製品。 Sarah:你們是如何知道人工製品的事的?我想ACIO並沒有在電話簿上登記吧? Neruda:在e-mail和電話通訊裡,有某些特定的關鍵字(keywords)被監控著--尤其是在學術界。ACIO只是接通了這項NSA(美國國家安全局)所發展出來的科技,就可以攔截和它所監控的關鍵字有關之,世界上任何地方的e-mail和電話。 Sarah:就像是〝外星人〞(Alien or Extraterrestrial)? Neruda:是的。但實際上它的運作有點不太一樣,因為ACIO可以界定在通訊的兩方有幾個字(以上)--在e-mail的例子裡,或幾次(以上)--在電話的例子裡--才是他們要監控的,然後再抽出整個句子或甚至是整段內容來核對上下文。它也會把這個和e-mail的網址(IP address)或電話號碼聯繫成一組可信的索引。如果所有這些可變因素到達了某種具體程度,這個通訊事件就被轉達給ACIO的分析人員,分析人員再以更具侵入性的科技來檢視上下文和內容是否符合確認。所有這些步驟的進行,只是一、兩個小時的事。 Sarah:而一旦你們確認了這種訊息,你們就撲過去然後把你們所要的不管是什麼佔為己有? Neruda:從這個系統啟用以來,我們以這種方式已經找到了我們大部分重要的發現,而ACIO會視情況而有不同的運作。在這個例子裡,執行人員假裝成在尋找失蹤的實驗性武器之NSA的幹員而被派遣到教授的辦公室去。那位教授相信他最好是馬上把那個物體交出來,既然那人工製品被認為有著迫切的危險性。 Sarah:我很訝異。難道他不會對於你們是怎麼知道他擁有那東西的感到奇怪嗎? Neruda:我確信他會,但執行人員會製造驚嚇,而且他們對於思想控制(mind control)的運用也有高度的技巧。我確信他非常的合作。人工製品的取得沒有遭到教授或校方任何重大的異議。 Sarah:如果我聯絡新墨西哥大學,我能證實這件事發生過嗎? Neruda:不能。這一類的每一個事件都會被〝完全清除〞(com-clear)--這是ACIO的一個術語,意思是合約被簽訂了,而所有的通訊會被監控一年以保證履約。 Sarah:所以他們簽了合約並且不會講出去,就因為一張紙?這似乎太古怪了吧! Neruda:妳知道對於叛國罪的處罰嗎? Sarah:不知道,我的意思是我了解那絕不會是一件好事,但我只是覺得那有點奇怪,一位有學問的教授會受到一紙合約的恐嚇。最早發現它的那些學生呢?他們也〝完全清除〞了嗎? Neruda:是的。 Sarah:好吧,回到人工製品來。你們收回它之後怎麼了?特別是你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Neruda:我被要求帶領一個小組,以我們內部的Sanitaire程序(process)來對那人工製品進行評估。 Sarah:這程序是做什麼用的? Neruda:任何時候,只要有一個外星的人工製品被尋獲了,它最先得通過這種Sanitaire程序,或有時我們也稱它為‘I-steps’,這包括了4個階段的分析。第1階段是審查(Inspection),我們檢查物體的外表,並且把它的外部特徵在我們的電腦裡製圖。再來是推論(Inference),我們以第1階段的結果來推斷出這物體之可能的應用。第3個階段是干涉(Intervention),這個階段和任何關於防衛和安全的事項都有關係。最後一個階段是入侵(Invasion),意思是我們試著去進入物體的內部運作,並且找出它是如何運作的。 Sarah:當初這人工製品要通過這4個步驟的程序有什麼樣的困難嗎? Neruda:它是我們所檢驗過的最困難的之一。 Sarah:為什麼? Neruda:它是為了一個非常特定的目的而設計的,而除非它是為了這個目的而被使用,否則的話,對於我們的檢驗來說,它是完全無法探測的。 Sarah:幻覺的部分沒有對你發生作用嗎? Neruda:我們知道發現這人工製品的那些學生對於幻覺的報告,但我們在我們的實驗室裡完全找不到任何這方面的證據。我們以為,那是學生們因為這人工製品之不尋常的特性而想像出來的。 一直到後來我們才發現,在那物體表面之微妙的記號,實際上是立體的地形圖。經過我們把這些圖和發現人工製品那個區域之真正的地圖一比對,我們馬上知道了它真正的目的,它是一個指引歸航的信號物(homing beacon)。 那些幻覺是精確的處所(site-specific),那就是說,有一種鄰近效果(proximity effect)被編碼(encoded)在那人工製品裡,而當兩個條件出現的時候就會引發它開始作用。第一,這物體必需在它的地圖座標點--就如蝕刻在它的外殼上的--之地理範圍內。第二,為了啟動它的〝導引系統〞(guidance system),它必需被握在人類的手中。 Sarah:你所說的〝導引系統〞指的就是那些幻覺? Neruda:是的。 Sarah:而經過了這整個程序之後,你們還是不知道這人工製品是那裡來的,對吧? Neruda:我們知道它不是地球上的(extraterrestrial)而且我們知道它是被置放(situated)。 Sarah:〝被置放的〞是什麼意思? Neruda:它是被放在那裡等著被發現的。 Sarah:你們認為是誰放的? Neruda:〝中央族類〞的代表們。 Sarah:在你們了解到它是一個歸航的信號物之後,接下來怎麼了? Neruda:一個小組就被派遣到那個地區去了,而基本上我們是跟隨著那個裝置而來到〝古箭遺址〞的內部的,這部分的事妳已經知道了。 Sarah:你剛才說過,這個人工製品是整個發現裡最令人驚訝的。如果它僅是一個歸航裝置的話,那我會認為其他的人工製品大概都蠻一般的(fairly mundane)。 Neruda:精確一點的說,我不能說它是最有趣的,既然我在所有其他的人工製品被送去通過〝I-steps〞程序之前就已經叛離了,但它確實是一個非常先進的科技,並且是在蠻長的一段時間裡,我們所碰到的一個最難解的謎。 舉例來說,當我們的小組一進入距離那遺址某種長度的特定範圍內時,那人工製品就在某種未知的能量來源的驅動之下,開始掃瞄我們小組。它逐步地讀取我們的身體和心智,大概是要裁定我們是否適合去發現那個遺址。 Sarah:如果你們不適合呢? Neruda:這從來沒有被討論過,但我想每一個人都會認為,它可能會毀掉那個遺址,而這一切都會發生在當它掃瞄的時候。而當時的情形是,它只毀掉了它自己。 Sarah:而之前在你們檢查它的時候,你們完全不知道它有這種功能? Neruda:在這方面完全沒有。它的外殼抵抗了我們所有侵入性的分析。那真是一個挫敗的源頭。事實上,在第23室裡的人工製品是同樣地讓人傷腦筋和需要更可觀的資源來完成〝I-steps〞程序。 Sarah:它們是來自那個遺址的人工製品裡,僅有的兩個你們已經完成了〝I-steps〞程序的嗎? Neruda:是的,在我叛離之前。但在每一個室裡都有人工製品,儘管在第23室裡發現的似乎是最重要的。 Sarah:為什麼會是最重要的? Neruda:還記得我把那遺址的內部描述成像是個螺旋狀的隧道系統嗎? Sarah:是的。 (譯註:這裡有圖示【http://www.wingmakers.com/ancientarrowsite.html】,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看看。) Neruda:最上面的室是第23室,而在它裡面的就是那片光碟。雖然其他的室所擁有的人工製品在尺寸大小和構成上都和那個歸航的人工製品相似,但在第23室裡的人工製品卻是一片和它有著某種程度的親密性之光碟,而我們認為它是整座遺址的關鍵。 Sarah:因為它和其他的人工製品是如此的不同? Neruda:是的。它同時也是這個構成(the formation)裡位置最高的室,而且在構造上它也是獨一無二的,因為它是唯一一個沒有被完成的室。 Sarah:我了解你所展示給我看的所有訊息(譯註:哲學、詩、音樂等)都是來自這片光碟,我也知道你已經解釋了一些關於你是如何解譯出(decode)訊息的細節,但今天晚上你有暗示到,在這個遺址裡的某種東西指出了其他6個選址的所在位置。你可以稍微再詳細說明一點嗎? Neruda:在這訊息裡並沒有東西指出其他6個選址的所在位置。但不管如何,我相信有下一個選址的所在位置之記號被編碼(encoded)在這個訊息裡。 Sarah:你的意思是說,這些選址是要以一種特定的順序,一次一個,來被發現的? Neruda:我相信是這樣。 Sarah:基於你的分析,你可以給我一些關於下一個選址會在那裡(被發現)的提示嗎? Neruda:如果我給妳一些消息,妳就必需要允諾,在我聯絡妳並且確認發表它沒有問題之前,這篇訪談不可以被發表出來。妳同意嗎? Sarah:當然,我會遵守任何你所要求的事。 Neruda:在Cusco市的市郊有一所古老的神殿,秘魯(Peru)人稱為Sacsayhuaman。就是在這個神殿附近的某處,下一個選址將會被發現。 Sarah:你知道確實的地點嗎?或,你說〝附近〞只是一種規避嗎? Neruda:不,我相信我知道精確的座標點,但我不想揭露這個細節。 (譯註:再次地,這部分的資料是在2002年11月4日釋出的。有趣的是,在2003年3月9日卻有一篇西班牙文的新聞稿報導說,西班牙的考古學家Anselm Pi Rambla在Neruda以上所說的地點--也是古印加帝國首都的所在地--發現了一處地下隧道。根據雷達測試所得的資料顯示,這條在地面下100公尺的地道可能連結了當地的許多古蹟。詳情請看這一頁【http://www.wingmakers.com/hakomisite.html】,還有link可以連結到西班牙原文的報導。也可以從WingMakers網站〝最新消息欄〞(WHAT’S NEW)的第二則消息進入。) Sarah:那裡是你的故鄉,不是嗎? Neruda:是的,我是在離這個地區不遠的地方長大的。 Sarah:你以前曾經到過那個地點嗎? Neruda:沒有,但我對於Cusco那個城市還蠻熟悉的。 Sarah:這個問題可能有點離題(come out of left field),如果你不願意回答的話我能理解。你認為〝中央族類〞為什麼要在地球上設計一個防禦系統,然後再把它的發現和啟動留給像ACIO這樣的一個組織呢? Neruda:我並不認為那些選址是要留下來給ACIO去發現和啟動的。 Sarah:不是的話又是如何呢? Neruda:目前我還不能說。 Sarah:但你無疑地是這件事的一個重要的部分,不是嗎? Neruda:希望是如此。 Sarah:好吧,那這是另外一個變化球(left curve)。 為什麼5個人--Incunabula的計劃者們--會被允許去控制人類的命運呢?我的意思是,他們只有5個人,而我們有50億的世界居民。沒有人推舉這些傢伙,而實際上根本沒有人知道這些傢伙是誰,他們的計劃是什麼,他們的能力、眼光,或甚至他們是不是真的在乎我們的最高福祉。 今晚,在聽完你的故事之後,我有了這種憤怒的感覺,5個傢伙--不管他們的意圖是多麼的好--正在決定人類的命運,而沒有人知道他們是誰。 如果是從政者,至少我還可以看到他們,聽到他們在電視上講話,而得以了解他們獨特的品格。這會讓人覺得舒服。我是不是會一直都相信他們,那是另外一回事,但大部分我投票而選出來的那些人,都是我認為值得尊敬的好人。 Neruda:在妳的問題裡,‘被允許’去管理世界,妳指的是誰的允許? Sarah:難道〝中央族類〞對於這件事沒有什麼話要說嗎?畢竟,就像你前幾天晚上提到的,這7個古老的遺址都是那設計要來保衛地球的防禦武器之一部分。他們還把這個〝歸航裝置〞放在容易看到的地方好讓ACIO去發現,這件事證明了目前他們正在與我們互動。難道〝中央族類〞不需要去允許這些計劃者們在人類的命運之上擁有如此的權力嗎? Neruda:讓我試著這樣來回答妳的問題。 總統和參議員,眾議員和州長,內閣和軍機大臣,都是會下野和流動的,那就是說,他們在幾年的一段時間裡會有他們的影響力,然後他們就離開而讓別人來接替他們的位子。他們的工作事項(agendas)在‘通過新的立法’‘指定新的大法官’或‘修改法律’等事上表現出了短期的權力。他們是如此地集中焦點在近程的政治事務上,以致於他們看不到長程事務的重要性。 Incunabula的計劃者們有著持久的穩定性(have the safety of permanence)並且把他們所有的焦點都擺在人類長程的目標上。這就是Incunabula的本質。他們持續關注我們的時代和即將要到來的接下來的三個世代的人的時代之主要問題。他們在這個領域裡運作,以確保他們不會被特殊利益之短程目標所影響。 至於,是誰‘允許’他們去行使這種職責的問題,我必須要說,沒有。沒有人對這些計劃者們有掌控權,就像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對於〝15〞或〝迷宮小組〞有掌控權。 Sarah:那〝中央族類〞呢?他們不是理所當然地應該知道有這些計劃者們存在,並且在看守著他們嗎?我以為你先前說過,這個〝聯合的力量〞,或上帝,在給他們忠告或諸如此類的事。你沒有這樣說嗎? Neruda:我說的是,Incunabula的計劃者們相信,有這種‘聯合了遍佈於時間和空間內之所有有感覺力的生命’之力量存在著。他們非常強烈地相信他們個人是命中注定的,否則的話,他們永遠不可能被放在一個計劃者的位子上。那是一個非常崇高的位子,儘管它是匿名的。 我毫無疑問地相信〝中央族類〞是知道Incunabula的計劃者們的,而他們之間也許還有一些互相影響或交流。我不知道。就像我先前所說的,我對於這些計劃者們的認識完全是根據〝15〞的描述。 Sarah:所以也有可能這一切都是〝15〞捏造的? Neruda:妳是說關於計劃者們的事? Sarah:不是有這種可能嗎? Neruda:不可能。但有可能他的看法並不完全正確,雖然我不相信會這樣。〝15〞去了解某個人的性格之能力是不可思議的。他比那些寫書的人更了解人類的心理學。我想那些計劃者們想要蒙蔽〝15〞而讓〝15〞完全沒有察覺是不可能的事。 Sarah:但你說過你從來沒有見過這些計劃者們--只有〝15〞見過… Neruda:我了解妳對於這件事的確實性之疑慮。如果我可以提出一些名字讓妳去追查,或某些其他形式的證據的話,我會這樣做。有些組織就存在於Incunabula之上(看得見的那一層),而它們可以被追蹤和調查。當然,有許多的新聞工作者和研究人員已經對〝Freemasonry〞(共濟會)或〝Skull and Bones〞(骷髏會)這樣做了,有些還很成功。但是他們從沒有看到更廣闊的秩序(the broader order),以及在駕馭‘這些組成了〝三合一的強權〞(the Triad of power)之更龐大,更為抽象的勢力’之組織。 Sarah:但為什麼呢? Neruda:沒有東西可以鑽入。沒有調查的著力點。這組織是蓄意要成為抽象和無定形的(The organization is purposely abstract and amorphous)。 Sarah:但像克林頓(Clinton)和布萊爾(Blair)這樣的領袖們,難道不是真正在操縱的人嗎?在Incunabula裡的計劃者們怎麼會比這些簽署新的立法成為法律或決定我們是不是要戰爭的領袖們擁有更大的權力呢?這沒有道理啊! Neruda:在民主制度裡的每一件事都是輿論,而遊戲的玩法就是要去改變輿論的意見,並且把它固定在一個特定的、會起刺激作用的目標上(Everything within a democracy is consensus and the game is designed to shift consensual opinion and fix it on a specific galvanizing target)。如果能引起人民足夠的共鳴,則這種改變就可以被操縱。如果沒有足夠的共鳴,這個政治意圖就會受到阻礙。全世界的領導階層,除非它是在一個像北韓這樣的國家裡,都受限於這個必然性,而國家的領導人們一般都會訓練有素地在這種現實裡操作。 是的,世界領袖們似乎是行使著很大的權力,但事實上那是侵略--而不是權力(but it is really aggression – not power)。真正的權力是在‘執行一個被設計要去提高或圓滿(optimize)相應於它的環境之人類地位並且保護它免於可怕的威脅之計劃’這樣的行動之中。關鍵字是〝人類〞,它是‘在這個行星上的每一個人之集體靈魂’(the collective soul of every person on the planet)的同義字。它是不能以種族淵源或地理邊界來界定的(It is not defined by ethnicity or geographical boundaries)。 世界領袖們應用侵略來達到他們的目的(agendas),這些目的總是包含了相當大量的‘國家的貪婪和自我擴張’之成份。〝人類〞的觀念在他們要做的事(agenda)裡並不是一個緊要的成份。他們的權力(power),如果妳要這樣稱它的話,只是一小圈政治狂熱者--這些人想要取得來自他們的權力之利益,最重要是為他們自己,再來是為他們的國家,第三才是為他們的人民--的核心集團之集體意志而已。 Sarah:假如我對你這一段話的了解正確的話,那可是對我們的政治體制的一種非常強烈的譴責。 Neruda:那我要說,妳對我這段話非常的了解。 Sarah:所以我們的政治領袖們缺乏真正的權力(或力量)因為他們全神貫注於,把人類總體排除在外的,國家的目的(agendas)? Neruda:請妳了解,我主要是在責難那已經被操縱而激起了國家主義之偏狹的國家體制,而不是領導者們個人。這些個人的領導者們只是執掌了國家體制的本體,而那本體主要是圍繞著〝愛國精神〞這個單一的觀念而被建構起來的(The individual leaders assume the identity of the state system, which is largely contrived around the single concept of patriotism)。 Sarah:所以現在你又說問題是在〝愛國精神〞了嗎?我被弄糊塗了。 Neruda:〝愛國精神〞是國家的催化劑。它是一種手段(means),藉由這種手段人民會被煽動而做出一種反應。它也是一種方法(means),藉由這種方法領袖們被指導以去對問題或威脅反應。在這面單一的旗幟下,許多戰爭被發起了,而侵略被掩飾起來了。它是國家用來命令它的人民要擁護它的領導階層之完美的方法。 我是說,人民對國家,或〝愛國主義〞,的認同,對於要有效地去處理人類總體的事務,實在是一顆絆腳石。那些個人的領袖們,在這個‘被建構成一種要去殖民弱小國家的手段’之結構體裡,只是工具(pawns)而已。 Sarah:我想我的腦袋瓜只能再裝得下一個問題,然後今天晚上的訪問就得喊停了。你同意嗎? Neruda:好啊,隨妳的方便。 Sarah:在今晚的整個討論裡--大部分的討論都是以Incunabula或,也許更恰當一點的說我應該稱它為〝世界的權力結構〞,為中心--我沒有聽到太多關於有精神性的含意的事(the spiritual implications)。這樣真的好像有點奇怪地不習慣或‘不夠精神性’(oddly impersonal and unspiritual),如果我用的字眼貼切的話。你可以做一下這方面的評論嗎? Neruda:我們的世界正在發生的事,是對於〝一個族類如何從‘國家集團的狀態’遷移到‘族類集團的狀態’〞(how a species migrates from statehood to species-hood)這件事的一種顯現(manifestation)。它是這個遷移計劃裡的一個階段。人類必須從‘愛國的’、‘相信我所被告知的(一切)’(believe-what-I-am-told)的這種心性中遷移出來,而提升他們的思考,以去包含和擁抱‘人類全體的共同體’(the holistic community of humankind)。為了達到這次遷移的結局,將會需求到極強的領導能力,因為這個世界的人們將會需要一個分水嶺(或轉捩點,watershed)事件來抹去它的記憶。 Sarah:稍等一下,你說‘抹去它的記憶’是什麼意思? Neruda:在人類的心理中--尤其是那些已經被致力於開拓殖民地的國家所蹂躪過的弱小文化--有一種持續的記憶。世界上的弱小國家的這些悲痛的憤怒已經在他們的集體記憶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記。為了人類要在它的管理和基本體制上變成統一的(in order for humankind to become unified in its governance and fundamental systems),這個記憶的被抹去或淨化是極其重要的。 這事件可以是被安排出來的(be orchestrated),或者它也可能透過(大)自然的方式來發生,但一般都同意(but it’s generally agreed that)必定會有一個事件升起而刺激全世界的人們聯合在一起,並且在這個過程中,把所有人的記憶淨化掉,尤其是那些已經成為殖民的受害者的人。 Sarah:我知道我剛剛才說過我只能再討論一個問題,但身為一個新聞工作者,我無法抗拒這樣的一種見解。可以舉一些例子來說明你所說的是什麼樣的事件嗎? Neruda:全球都會捲入的最有可能的事件就是一種能源的短缺。 Sarah:這是你先前講過的,但能源的短缺難道不是只會在有和沒有的人之間產生更多的磨擦嗎? Neruda:如果管理得當的話,就不會。我所說的那種能源短缺將會在我們的世界的每一個層面上都產生破壞性極大的影響。所有的基礎建設都會被衝擊到,而這種衝擊將會是嚴厲和持久的。有一個全球性的組織來生產和分配現有的資源,再加上一種對於替代的、可更新的(renewable)能源之管理良好的探查,將會成為這種情況下的一個必要。 仍舊是藏身於幕後,Incunabula將會以一種把平等歸還給世界上的人們之方式來幫忙處理這個事件。它將會超越特殊利益和佔優勢的勢力,而確保公平性。這種公平性將會建立起它的全球領導地位,而作為促進全球化的卓越力量,而所有的人的記憶都將--比喻地說--被抹去。 Sarah:這是回答我那個問題--對於這一切來講,與精神性有關的在那裡--的答案嗎? Neruda:不是。我承認我是有點離題了。 另外,我還要做一個聲明,我所揭露的是一個概括的觀念,而任何一個在將來讀到這些揭露的人,我希望你們要記住這一點。我無法,由於各種情勢和時間的限制,提出一種詳細的描述。但不管如何,這些細節是存在的,並且當一個人去閱讀它們而且樂在其中時,所有現在我所揭露的,都將會更加地顯得好像是真的(plausible)。 現在,關於妳的問題。精神性的成分是非常強烈地與今天晚上我們所討論的整個主題結合在一起的。如果我要做一個總結的話,我會稱它為‘人類遷移計劃’(the human migration plan)。在一個層面上,人類正在進化,而在另一個層面上來說,人類是正在遷移(Humankind is evolving on one level, and migrating on another)。 在進化方面,人類會變得更為先進,在技術上來講,人類會有能力同時處理(multi-process)更多複雜的(sophisticated)視覺、聽覺、和知性的資料(data)。換句話說,大腦系統在處理訊息方面正在變得更加全盤性(holistic)。在這條進化路線上,電腦是一個很重要的部分。 人類也正在透過全球主義(globalism)要從藉由國家狀態所造成的‘分離’遷移到‘統一’(unification)。這是一條完全不同但卻相關的路線。人類正在癒合(coalescing),即使是它看起來好像並不是,因為我們持續會有遍佈於全球的戰爭和衝突。它是發生在一些細微的步驟上的(It’s happening in micro-steps)。 Sarah:那精神性方面的呢? Neruda:是的,謝謝妳。精神性的方面就是,這兩條路線正在引導人類到達某種WingMakers稱為是〝偉大的入口〞(the Grand Portal)的東西。它是我們人類靈魂的連結(It is the connection to our human soul),這連結已經被打破成幾百個碎片,並且被以不同的膚色、文化、語言、和地理位置的形式散落在全球各地,而現在正在一種無可改變之重聚的過程中。 這就是精神層面(的意義),而它會觸動到我們生命中的每一件事。它會穿透我們的集體存在之每一顆單獨的原子,並且灌輸給它一個現在還沒有被看到的命運(imbuing it with a destiny that is yet unseen)。 Sarah:你提到了〝偉大的入口〞,那是什麼? Neruda:在從那片光碟上所找到的詞彙表裡,有談到這個-- Sarah:我讀過你給我的詞彙表裡的這一段,但只看過一遍,而我不是很記得。可以請你再解釋一次嗎? Neruda:〝偉大的入口〞,根據WingMakers的說法,就是對於人類靈魂之無可爭論的科學發現。 Sarah:有點像LERM不是嗎? Neruda:類似,但LERM比較是‘〝聯合的力量〞存在,並且交互貫穿存在的所有次元’之展示。它是聖靈(spirit)的存在之證明。而人類靈魂(的存在)則還非我們的科技所能及。 Sarah:你不會是在說靈魂和精神(spirit)是不一樣的吧?因為我一直被教導說,靈魂和精神實質上是同一個東西。 Neruda:靈魂,或WingMakers稱為是〝整體導航儀〞的,是〝最初源頭〞(上帝)的複製品,只是被分隔成一種單一的、不朽的、並且是完全個人化了的特性(only compartmentalized into a singular, immortal, and wholly individualized personality)。‘聖靈’比較是把個別的靈魂和〝最初源頭〞以及所有其他的靈魂聯合起來之連結的力量。 Sarah:我不確定是不是聽懂了這樣的描述,也許是因為我的腦袋已經飽和了而你說的事沒有一件能夠進入我那遲鈍的頭腦裡。 不管如何,發現了〝偉大的入口〞之後,我們將會得到什麼? Neruda:所有使我們分離--因為被封閉在國家和地方性的利益考量裡--的東西都將會被沖刷掉,當這個無可否認的證據得到公認的時候。 Sarah:為什麼人的基本天性,這天性是經過了幾十萬年的時間才形成的,在科學跨步邁進而宣佈它已經證明了靈魂的存在之時,就突然間改變了?對我來講這好像不太合理。 Neruda:根據WingMakers的說法,這是人類族類的進化路線,而〝偉大的入口〞之發現則是一個全球族類所到達的最高點(and the discovery of the Grand Portal is the culmination of a global species)。它會創造出一些情勢,而藉由這些情勢,會使我們分離的事物都會被除去,不管它們是膚色、種族、外形、地理位置、宗教、或任何其他的東西。我們會發現自己透過科學的鏡片凝視,而我們會看到,所有的人都是由相同的內在基質--不管你選擇要稱它為什麼--所組成的,而就是這一點才真正定義了我們和我們的潛力。 Sarah:所以我們今天晚上所談到的一切……‘人類的全球化’會在這個發現中達到最高點?這就是你要說的嗎? Neruda:是的。 Sarah:而Incunabula的計劃者們將會在那裡等著要帶領我們。那也是計劃的一部分嗎? Neruda:我不知道在這個新的世界裡是不是有Incunabula所要扮演的角色。也許有,也許沒有。 Sarah:如果一個人體驗了這〝偉大的入口〞並且證實了他們自己是由一種靈魂--一種不朽的靈魂--所組成的,難道那不會完全地改變了他們生活的方式嗎?我是說我才開始去想到一些枝節的問題,就覺得有點嚇人了。 舉例來說,假使有人發現了他們並不會真的死去,那會如何呢?難道那不會改變他們面對死亡的態度到如此地步以致於他們不再害怕它了?也許人們會變得更加的不顧後果和大膽,更加的危險。 Neruda:有些人也許會這樣。毫無疑問地會有許多不同的反應,而我不會往妄稱自己知道那一切將要如何來安排。 Sarah:在這整件事裡我發現還有另外一件有趣的事就是,科學所扮演的角色vs.宗教所扮演的角色。好像是宗教已經盡了它最大的努力要去定義靈魂而失敗了。不管它的定義是什麼,它們似乎完全是建立在信心(faith)之上的,而在那模型裡沒有真正的一致性(and there’s no real consistency in the model)。這個〝偉大的入口〞是一種科學上的發現,而不是宗教上的。對吧? Neruda:是的。 Sarah:所以科學將會一顯身手。如果他們也失敗了呢?也許在這一切裡有些東西是如此的難以理解,如此的隱誨,而科學也無法做得更好。我的意思是,有些人可以被告知並且證明某些東西的存在,但他們還是會以他們所有的力氣來否認。你要如何來說服那些不願意看的人呢? Neruda:你可以把〝偉大的入口〞想成是‘垂直時間的意識’之界面(You can think of the Grand Portal as the interface for the consciousness of vertical time)。這個界面在21世紀的某個時候將會被發現。我並不清楚所有的細節。我並不了解它會如何地衝擊到個人。也許妳是對的,有些人會接受它,而有些人將不會。我只知道那是人類被引導要去完成的天命(destiny)。 Sarah:根據WingMakers的說法? Neruda:是的。 Sarah:在讀詞彙表之前你知道這些嗎? Neruda:妳是說我知不知道有〝偉大的入口〞存在嗎? Sarah:對,或只是說,有沒有要去證明人類靈魂的存在之科技存在著。ACIO已經有在計劃或進行了嗎? Neruda:沒有。 Sarah:有任何其他的團體在致力於這種證明嗎--即使是現在? Neruda:就我所知並沒有。 Sarah:如果現在沒有人嚐試要去發現〝偉大的入口〞,那將來又有誰會呢? Neruda:那就是為什麼我要把這些資料帶出來的原因。WingMakers的資料是被設計要去啟動(activate)那些正要具體化(that are incarnating)的靈魂們的,這些靈魂們將會在〝偉大的入口〞之發現和創造上扮演積極的角色。 Sarah:你是說有靈魂特別為了這個目的而正要具體化? Neruda:是的。有一些非常先進的靈魂會在接下來的三個世代裡具體化,他們將會設計、發展、和使用〝偉大的入口〞。這是貯存在這7個選址裡的WingMakers資料之核心目的。 Sarah:我以為你說它們是一種防禦性的武器? Neruda:那是作用之一,但還有另外的作用。而我相信它與藝術方面(artistic elements)有關。它們是被編碼的(They are encoded)。它們是意識的催化劑。基於我自己的經驗,我確信是這樣。 Sarah:我讀過許多這些著作,也聽過音樂。我喜歡它,但它對我沒有起任何催化作用。我確定沒有那種要去幫忙設計或建立〝偉大的入口〞的感覺,我沒有那個智力去做出任何有價值的貢獻。 Neruda:也許妳有不同的角色要扮演。 Sarah:或是根本沒有我可以扮演的角色。也許在這些資料能夠啟動任何東西之前,在你內必須要先有某些特質(qualities)。以我的情況而言,我感覺到,在我內沒有什麼東西是要被喚醒的。 好吧,儘管我很想再更進一步地鑽入關於〝偉大的入口〞的訊息,但我想今天晚上我的腦袋已經客滿了。我們在下次的訪談裡再來多談一些關於〝偉大的入口〞的事。好嗎? Neruda:可以啊。 Sarah:在我們結束前,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Neruda:好的。 如果你,讀者們,對於我所陳述的,在關於新的世界秩序、情報共同體(intelligence community)、光明會(Illuminati)、同濟會(Freemasonry)、和世界上所有其他被認為是秘密性的組織之所有各種不同的陰謀論(conspiracy theories)方面,與Incunabula有關的訊息覺得疑惑的話,我要恭敬地請你把以前你對於這些不同的團體之動機的想法先暫停。 這些都不是有著邪惡意圖的組織,不管有些人是如何地描繪它們的。它們的成員就像你一樣地有小孩也有家庭,而他們會喜歡和厭惡與你相同的東西。他們是有著所有同樣的缺陷和貪婪之弱點的人類,但他們同時也擁有一股要去改善世界的強烈幹勁,不同的只是,他們對於怎麼樣才是一個更好的世界之定義,可能和你的不一樣。 如果你的興趣是在於為了娛樂的目的而召喚出一個敵手的話,那是你的權利。不過今晚我所談到的問題太嚴重了,以致於它們不會是好玩的。它們應該要得到你們的注意和洞察。你可以自己去調查我們的世界之能源供應的情況。(結果)你也許會提出和我所提到的並不相同的數據,但那只是因為ACIO所擁有的科技比石油工業組織所擁有的更為先進。然而,你將會看到這種普遍情況的確證。 不管你是在什麼時候讀到這篇訪談的,看看當時所發生的事。你將會看到這個計劃是如何進行的。它也許會像是繞道而行,但它的一般路線卻會是我所描述的。你可以確定的是,它正在往這個方向發展並不是由於偶然的意外或世界領袖們一時的奇想。那都是根據Incunabula的計劃者們所精心設計的藍圖而被演出的,同時被安排進行的事件之一部分。 你也許會感覺到一種相當程度的苦惱,因為你正在被引導到一個非你所選擇的未來,但如果你想要有所作用,那你就必需要被教育過,並且要能察覺那正在定義你的未來之真正的勢力。這是一個自由意志(free-will)的宇宙。沒有屬於天國的生靈之統治集團在引導著地球的命運(There is no hierarchy of angelic beings guiding the destiny of earth)。沒有上升的大師(ascended master)在指定人類或個人到達開悟(enlightenment)的路徑。 如果你真的要表現和應用你的自由意志,那就把‘要去了解事實’這件事當成是個人的信條吧。學著去看清媒體和政客們正在推銷的那些故事背後的東西,並且建構出你自己的結論。對於你被告知的每一件來自政治舞台的事保留完整的懷疑(Keep your doubt intact),特別是當你被誘導要去愛國的時候。那是你所被告知的事裡之值得懷疑的部分之最清楚的信號之一。 當敵人被創造出來的時候,特別是新的敵人,要小心謹慎那些聲稱他們是敵人的那些人的動機。要調查事實。查看所有基石的底下並且核對證據。你們每一個人都必須成為調查者並且學習調查的技術與分析的學問,如果你想要更加地感覺到你是移往全球化的運動之一部分的話。 你的洞見和了解可能無法改變人類的路線一毫米,但它將會改變你‘去感覺到你是這個遷移的一部分’和‘意識到人類要移往哪裡以及為何要移往那裡’的能力。 對於那些寧願走他們自己的路而認為全球化純粹是一種愚行的人,我只能向你們說明,那是一定會發生的。它是‘我們是誰’的向外的表現,它也是‘我們族類圍繞著我們的本體之內在本質--而不是我們特定的國家與宗教信仰之外在的表面--而統一’之自然的發展。 我相信每一個人以不同的程度都了解到這一點,但人們所關心的是這次統一的方法。而我把我的關心分享出來。如果我們全體都知道這個計劃,並且了解到終極的目標是某種對於人類的偉大允諾(the end-goal is something that holds a great promise for humanity),我們就可以以更快的速度和更多的信心來追求這個目標,而那方法也將會符合每一個人的最高利益。這必須是我們的目標。 最後,你們有許多人可能會覺得說,全球化是一種新的世界秩序之概念,而因此排除它為一種源自貪婪與權力的貪求之運動。還是有的,總是會有那些將會從這個運動佔到便宜而獲得個人利益的人存在,但是要在這個地球上成為一種統一的民族(people)之原因是遠比讓少數人獲得個人利益還要意義重大的。當你讀到你的陰謀故事時請記住這一點。 我說完了,Sarah,謝謝妳的寬容。 Sarah:謝謝你的意見。 --本篇訪談結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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