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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ricus講座 4 -與宇宙的關係- http://www.wingmakers.com/lyricus4.html 老師:所以你渴望要去體驗〝整體導航儀〞。你有決定要怎麼做了嗎? 學生:這就是我要見你的原因。我認為你可以指導我去以一種方法或技巧來成就這件事。 老師:如果我能夠做到這樣的話,那麼所有存在於這裡(這個聚會所)的,不就都可以廢棄了嗎?難道你所有的教育,責任不在你自己嗎?難道所有的你和人們的關係,不是融蝕成自我知識(self-knowledge)的一種存在的旅程(existential journey)嗎? 學生:我不明白。 老師:你已經把內在和外在的知識像一座沒有中間部分的橋樑一樣地聚集起來了,而那缺漏掉的(missing)中間部分就是你對於‘證實這兩端確實會結合起來的某種東西’之體驗;你對於‘在這些世界之間有凝聚力存在著’之體驗;你對於‘橋樑(自)有其作用’之體驗。是嗎? 學生:是的。 老師:如果你能在你自己的體驗裡找到這個中間部分,那麼你的橋樑就會被建造起來,而你就可以不受妨礙和獨立自主地在那些內在與外在的世界之間穿梭。然後你就會想要去教導其他的人如何去建立他們自己的橋樑。對嗎? 學生:正是如此。 老師:你認為已經在地球上存在過的那些老師們,有任何一個人是已經建立了這種橋樑而不願意和別人分享的嗎? 學生:沒有。 老師:那麼你所說的這種技巧在哪裡呢?它隱藏得那麼好以致於那些世界上最好的老師們之中也沒有人可以把它清楚地表達成一種合理的方法論(a sensible methodology)嗎? 學生:你是在說,沒有任何一個人曾經建造過這種橋樑嗎? 老師:不是。我是在說,從來沒有人想要建造這種橋樑。 學生:(我就想啊)要不然我幹嘛要這樣費盡心力呢? 老師:那是因為你相信它可以被以答案、以經驗、和以進取心(initiative)給建造出來。 學生:它不能嗎? 老師:它無法被建造出來,就像你無法去建造出某種已經被建造好了的東西一樣。 學生:你的意思是什麼? 老師:你可以建造出這石塊嗎?(我握著一顆從地上拾起的石塊。) 學生:你的意思是,我可不可以建造出一顆完全一樣的複製品嗎? 老師:不,我的意思就是這顆石塊。 學生:我沒有辦法,它已經被建造好了。 老師:那你的那座橋樑也一樣。 學生:好吧…在觀念上我了解了,但如果你從來沒有體驗過它的話,就算它被建好了又有什麼用呢? 老師:那就得看你了。 學生:看我的什麼呢,確切地說? 老師:你是否看到你所擁有的多於看到你所沒有的(Do you see what’s present more than you see what’s missing)? 學生:我不知道…我不確定你是什麼意思。 老師:你有學識和訓練。你有直覺與洞察力。你有主動權和靈巧(You have initiative and cunning)。你有意志和堅持的力量。這些會比你所沒有的‘對於〝整體導航儀〞之有意識的體驗’還重要嗎? 學生:我相信在我有了〝整體導航儀〞的體驗之後,那將會轉嫁(supercede)在這些其他的東西上,或者那會把它們擺進某種集體秩序裡面,而因為這樣我將會成為一個更好的人,因此也是一個更好的老師。 老師:但是如果你無法建造出一個東西,你要怎麼去教導它的建造術呢? 學生:可是剛才你說,我已經有這種體驗了,而其他的每一個人也都有;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再次地,在觀念上這我能了解,但有些人似乎真的是有這種經驗。 老師:甚至在這一刻,你就正有著這種經驗,就像我(也有)一樣。 學生:是的,但你大概有意識到它,我則沒有。 老師:不,我意識到我們。我(可以)意識到我的注意力對著的任何地方或任何事物。但我無法把我的注意力對著〝整體導航儀〞,因為它是屬於‘超出這個身體和心智的知覺範圍的一種精力充沛的頻率’的。 學生:所以你是說,不管我們怎麼做,〝整體導航儀〞或人類靈魂對於我們的人類感官來說,都是覺察不出來的?沒有任何技巧可以讓我們調準它(to attune to it),或把它調準我們? 老師:正確。 學生:所以我的渴望是沒有事實根據的(unfounded)? 老師:你的渴望是自然的,並且是很有根據的(well founded);只是它的頂點不會達到你所希望的那種經驗(it is just that it will not culminate in the experience you hope for)。 學生:那為什麼我會感覺到好像有某種非常重要東西不見了呢?為什麼我會有這種讓人不得安寧的信念說,我那些沒有得到解答的問題會阻礙到我的正當的通道(my rightful path)呢? 老師:就像我先前說過的,你的注意力轉移到‘你沒有的’(what is missing)的東西上了,因為你要邀請那‘不可能的’進入到你的世界裡,而且你已經把其他的前人在他們所分享出來的經驗中所達到的理想化了。你相信說,偉大的知識只能來自‘對於人類靈魂存在於其中的那些未知的、隱藏著的世界之體驗’,而沒有這種體驗,你就無法達到你的希望(fulfill your promise)。 學生:但有許多最偉大的老師可以與人分享他們在〝整體導航儀〞是其一部分的那些內在世界或次元裡所看到的事物。如果我不能像他們一樣地探索這些世界的話,我怎麼能希望要去擴展我這個時候的意識(the consciousness of my time)呢? 老師:我要和你分享一個秘密。我這樣做並不是出於快意,而是出於一種責任感。那些對於其他世界的描述都被披上了和夢所披上的完全相同的織物。那些神秘主義者、那些聖人、以及甚至是一些人類最偉大的教師們,和你我一樣,都是活在有著相同的感知限制範圍的肉體裡。他們的那些有時很壯麗的對於存在的那些其他的次元或層面之描述,都是一些主觀的,無法複製的‘清明夢’(lucid dreams),這些‘清明夢’被當成是一些壯麗的客觀世界而重述出來。 學生:你是在說,那些神秘主義的描述都是捏造的(are fabrications)嗎? 老師:有些是。有些是對於‘清明夢’的誤解。有些是碰到了‘未來的〝複合宇宙〞之那些在次元之間的(或變換次元的)世界’(meta-dimensional worlds of the future multiverse)。有些是遭遇到了非行星上的(off-planetary)存在體們。有些是有計劃的欺騙。我要說的重點是,那些以最響亮的聲音說出他們對於‘人類靈魂’以及‘人類靈魂存在於其中的那些世界’之體驗的人,通常都是追求要去描述他們自己的壯麗(their own glory)更甚於要去描述一個客觀的實相的。 學生:這將要花掉我一些時間來理解。你似乎是在抨擊我自己的那些老師,而我對他們有著最大的敬意。 老師:我告訴過你,這樣說並不會讓我愉快。我也不是試圖要去拆任何一個老師的台。這樣來描述好了。如果我在地球上發現了一個從來沒有人到過的地方,而我以座標畫出了這個發現的一張地圖,我就能夠向任何一個看得懂地圖的人解釋要如何去找到這同樣的地方了。我也可以根據我的經驗而引導人們到那裡去了。 那為什麼會沒有那些內在世界的地圖存在呢?而在你回答之前,要記住,儘管是有一些地圖存在著,但它們在規模或尺度上(in scale or measure)都不是始終如一的,而因此,它們並不是在描述相同的內在地理。 學生:我同意在關於〝複合宇宙〞的結構方面有著不一致存在著,但那並不必然就表示說它不存在啊。 老師:我沒有在暗示說它不存在。(但)沒有地圖存在!沒有這些世界的製圖師們存在,因為這些世界在範圍上是無限的。你要如何去給〝最初源頭的無限〞畫地圖呢?用紙和筆嗎?你要如何把我們集體的創造者之遠見(或想像力,vision)降低到文字與方法論上呢? 學生:你是在說,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嗎?--這個想要去體驗到‘我的存在之那些內在的次元’的渴望? 老師:那些最好的老師會考慮到這種可能性,而同時又從來不會把它認為是他們的生命中所缺漏掉的(never consider it missing in their lives)。(因為)‘奇蹟的魅力’被‘同意人類精神的那些真正的品質藉由他們的表情、言辭、和行為而照耀出來,並且以他們完整無缺的獨特個性來這樣做’這件事所取代了。 學生:那意識要怎麼進化呢,如果每一個世代對於那些內在的世界都沒有什麼新的教導的話?或者更糟的是,只增加了對於‘這些世界在我們的意識裡是如何運作的’的混淆? 老師:就像我先前說過的,那座橋樑,或意識,在這個例子裡,被造好了。它無法被發展、改進、或加強。它是遠超越過人類心智--就像宇宙的邊界遠超越過地球一樣--的一種‘多面向的意識(或知覺)’(a multi-faceted consciousness)。需要進化的東西是‘對於這種意識(或知覺)的讚賞’(The appreciation of this consciousness);而需要教導的東西是‘〝它的作為一種引導和啟發的源頭〞之應用’(its application as a source of guidance and inspiration)。 學生:這正是我想要達到的。這正是我想要去教的,但如果我自己對於這種超級意識(或知覺,this super-consciousness)沒有體驗的話,我要怎麼幫助別人去發展他們的讚賞呢? 老師:你一直在請求協助要去經驗某種無法被經驗的東西,而不是選擇去告訴宇宙,什麼是你要去‘領受與讚賞’(appreciate)的。 學生:我不了解。 老師:宇宙對你的指令(directives)回應,而不是你那些問題、希望、和禱告(prayers)。如果你選擇去以‘告訴宇宙什麼是你想要去經驗與領受(experience and appreciate)的’來界定(define)你的未來,並且以強烈的堅持把這些想法保持在你的心智裡的話,宇宙--以它自己的設計(by its own design)--將會照那樣來回應。另一方面,如果你問問題,並且祈求(pray for)答案,宇宙將會以一種聽不見的沉默(a deafening silence)來回應,因為你沒有給它指示。 學生:這就是你所談到的‘共同創造的過程’(the co-creative process),我了解這種過程的原則,但它怎麼會和我的‘要去擴展我對於意識的了解,並且把這種了解教給其他人’的渴望有關呢? 老師:慾望不是一種指令。只是單純地渴望要去實現某種事物並不會和宇宙接上線(does not engage the universe);那會和你個人的力量接上線(it engages your personal power)並且會應用你的意志去達到一個目標(and applies your will to achieve a goal)。祈禱(Praying),就如它最初的本意,有著兩種相配的意圖:向宇宙展示一個個人在他們的命運方面作了選擇,並且對於宇宙之忠實的支持表達感激。 學生:如果照你所說的,那我會認為,給宇宙下一個‘我要它給我帶來對於〝整體導航儀〞的一種個人的體驗’這樣的指令,是沒有意義的,是嗎? 老師:你可以下任何一個你所選擇的指令。(但)宇宙並非責無旁貸地一定要回應,它就是這樣。藉由你的選擇,宇宙會知道你。在這個簡單的行動裡你被揭露出來了,而透過這種親密(intimacy),宇宙將會回應你的選擇(the universe will respond in kind)並且揭露它自己。 如果你指示宇宙要帶給你〝整體導航儀〞的體驗,它將會帶給你這種體驗,但你將不會有‘知覺的記憶’(consciousness recollection)因為,就像我先前說過的,〝整體導航儀〞的‘識別振動’(signature vibration)對於人類的感官或心智來講,是無法感知的。沒有方法可以去捕捉住那個體驗--心智就像是一部照相機,但那些感官--底片--卻派不上用場(are not present)。 學生:所以宇宙根據那個指令而回應了,但我可能會認為它沒有在聽,因為我不記得那個經驗了? 老師:是的。那是‘更高次元的指令’(higher dimensional directives)時常會出現的情況,某種近似於‘知覺的刪除’的東西。這種情況會產生怨恨和一種‘宇宙是漠不關心的,甚至是發生故障的’之不舒服的感覺,儘管大部分的個人都會認為這種故障是他們自己的錯--至少是有意思地--的這個事實。不管如何,在大部分學生的心裡,潛伏(lurking)在有意識的心智的罪惡感底下的,是那種‘宇宙是漠不關心的’或更糟的是‘宇宙是故意不回應的’的感覺。 學生:我要如何指示宇宙呢?那是一種強力的命令嗎? 老師:每一個個人都是他或她的‘智慧的通道’(wisdom path)之創造者。就此而言,他們必須自己建立起他們的通道之優先順序和結構。他們也許會接通到像老師或書籍這些的資源,但那通道的創造卻是他們自己的事,不管外在的情況--如信奉宗教--是如何。一旦這被了解並且被吸收而內在化了,它就會變成‘你運作的基礎’(the foundation from which you operate)。這是一個人的‘精神性的義務’(spiritual duty),而它就是‘與宇宙共同創造’這條路上的第一步。 這條路上的第二步就是,‘被告知的(或消息靈通的)優先順序之分派’(the informed assignment of priority)。所有的指示(all directions)都有一種次序存在著--一種順序,在這種順序中那些指示(一步步地)建造起一個最終的目標或成就。 學生:請解釋一下這如何適用於‘精神性的啟示’(spiritual revelation)呢? 老師:當你有著一個要去領會你的本體(identity)--不但是作為一個人類,而且是作為〝最初源頭〞的一個精神片段體(spirit-fragment)--的目標時,你必須要把你的目標分成一些構成的小積木(component building blocks),並且在這個過程中看清楚順序。在這個順序底下的,是為迅速的轉變和適應作準備的流動性(Underlying this order is the fluidity that provides for rapid transformation and adaptation)。一旦這個步驟做好了,你就指示宇宙來對這個計劃回應,以簡單和持續的行動--界定和,最重要地,重新界定它(譯註:指那計劃)--來這樣做。在你的心智裡,最主要的想法是,宇宙正在〝偷聽〞你的那些計劃,並且正在改變或重新安排你那些物質的、情感的、心理的、和精神性的環境,以直接對它的觀察作回應。它做這樣的事是不會考慮到你會稱為是‘你的價值’的那東西的。它這樣做是因為,那是它的天性。 學生:假使我那些計劃都是完全錯誤的或構思不良的呢?那會怎麼樣? 老師:你非常有可能會對那些顯露出來的事件感到挫敗或不滿意。 學生:你可以舉個例子嗎? 老師:如果有人在他們作為一個學生而已經被充分地訓練過之前,就計劃要開始他們的教學工作,而宇宙照樣以提供他們學生來回應的話,他們可能會使他們的誤解在他們所教的這些學生身上繼續存在下去。這是那些想要成為精神性的人文科學的教師的人,的一種常見的例子。 學生:但你先前有說到關於界定計劃和它的順序的事,如果你真的正確地這樣做了,難道你不能避免構思不良的(ill-conceived)計劃嗎? 老師:宇宙如實地觀看著你對於你的目標的每一個動作和情感性的連接。避免構思不良的計劃之能力主要地是在於,發現你的‘原始的聲音’(your original voice)--把它從上千個已經影響到你了的聲音中挑出來--並且讓這個聲音去界定和(把你)導向到達你的神性(your divinity)之通道。把你安置和保持在宇宙的庇護之中的,就是這個聲音和在它背後的判斷力與洞察力。 學生:但有那麼多比我更具洞察力的人存在著。在我那些老師們的聲音之中,我為什麼還要傾聽我自己的聲音呢? 老師:你是聽你的老師們的,或是,你會把他們的話與‘和你感覺到是真理的東西起共鳴的’相比對呢(or do you compare their words with what resonates with what you sense is true)? 學生:坦白說,我是把他們的話拿來和‘我自己對於真理的感覺’(my own sense of truth)做比對。 老師:所以你已經傾聽了你自己的聲音了。 學生:在某種程度上吧,我想。但我是把我的聲音當成一把尺,用我的直覺或…或某種相關的能力來估量我那些老師們的話。我並沒有原創出思想或見解--我只是評估它。 老師: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呢?為什麼你要分派給你自己那個評估和分析的被貶低的角色,而不是創造和發明呢 學生:因為我的經驗不足,而且缺乏知識。 老師:但是你剛剛才同意說,你有經驗於‘評估(對)你的教導的本質’--你能夠察覺到一個教導、原則、或建議的實質和價值啊。 學生:是啊,但擁有評估的知識和技巧是一回事,而能夠去發明或察覺到在一個人內的‘真理的知識’又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老師:為什麼? 學生:我不確定說我是否知道要怎麼去解釋這個。 老師:能夠讓你轉變的知識,來自於你的個人經驗裡的兩種現象:〝最初源頭〞的光與聲之振動。 學生:正是如此,而要如何去達到這種‘光與聲之來自經驗的知識’(experiential knowledge of the Light and Sound)需要專家的教導--那種只有最高的精神教師才能夠提供的教導。 老師:你願意領受(appreciate)‘意識的轉變’(the transformation of consciousness)嗎?那是某種你已經指示宇宙要提供給你的東西,或是你要等待一個老師來牽著你的手,把你帶到光與聲那裡?換句話說,你是要等著去評估一個人類的教導,或者你要指示宇宙來提供給你這個經驗? 學生:我來到這裡,這個聚會所,就是要學習如何去經驗‘最初源頭的光與聲’以便我能把這個知識帶給其他的人。 老師:所以你在等待(或寄望於)一個人類。 學生:也許這就是宇宙回應我的指令的方式--帶給我一個能夠幫我指出路途的老師。 老師:宇宙和你‘都是’那位老師。合在一起,你們就是那條,能夠提供直接的經驗之主動的、不偏離的、不間斷的、可隨選的(on-demand)路徑。或者,你也可以等待宇宙給你派來那些穿著人類形式的先知(messengers),而這些先知是較不主動的、較不直接的、比較不是精力充沛的、比較沒反應和不持久的--如果那是你的選擇…你的指令的話。 學生:所以你是在告訴我,要成為一個比較主動的‘宇宙的合夥人’。 老師:(是的)在你與宇宙的合作關係中增加你的責任感和領受力(Add responsibility and acceptance of your capacity),而你已經正確地評估了我的教導了。 學生:但我覺得你好像是在暗示說,老師們在這個過程中沒有什麼作用。真是這樣的嗎? 老師:在你的生命歷程上的每一個人都有所作用--包括老師們。宇宙將會安排恰當的字眼、恰當的聲音、恰當的光、恰當的意義來進入你的生命歷程,而這些會經由大自然、人類、動物、科技、和它們的組合而到來。在正確的指示下,這過程,宇宙,和你,都是分不開的。 學生:所以真正的知識就是要知道如何去指示宇宙? 老師:它是你會擁有的唯一的一種‘會對你的思想的效果和你的內心的表達起反應’的關係。你可以指示它,而它將會回應。 學生:要去指示宇宙的關鍵是什麼? 老師:要感覺和宇宙是和諧一體的(To feel in union and harmony with the Universe),真正地去感覺到‘宇宙流穿過你,並且在如此做的當中,創造出了你行走在其上的那個生命歷程’。要信任這個生命歷程,知道它是你和宇宙之間的一種共同創造,並且在大大小小的事情中去展現這種信任。假如這些基礎都就位了,剩下的就只有‘清楚地說出你最深的內心之最高的可能表達’(articulating the highest possible expression of your deepest heart)了。 學生:我要如何知道這是什麼呢? 老師:傾聽你的‘原始的聲音’。容許它是坦率的(expansive)、神秘的、自相矛盾的(paradoxical)、不受束縛的、和喜悅的。當你給這部分的你一個機會去表達它自己時,它將會清楚地表達出在你靈魂和內心最深處的渴望(yearning),而宇宙最能調準而去聽到和回應的,就是這些渴望。 學生:但宇宙不是也會對我們的想法和祈求(prayers)回應嗎? 老師:有那些人會告訴你說,你可以向宇宙請求富裕、健康、良好的(人際)關係、新的工作、或任何其他你心裡想要的東西,而它將會對你的願望回應。(但)宇宙對於你在形式的那些世界(the worlds of form)裡之物質性的狀況是中立的。作為一個人類你有多成功--以人的系統來度量--並不是宇宙所關心的事,那是受到社會化訓練的心智和自我意識(ego)所關心的事。 學生:但在這種和宇宙的合作關係裡,總會涉及一些實際的效用(practical implications)吧,沒有嗎? 老師:如果來自你的最深的部分之你的最高的抱負一直都受到宇宙的支持的話,在你的物質性的追求富有和良好的關係方面(in your material quest for prosperity and right relations),你是很有可能會成功的--因為兩者是相關的,不是嗎? 學生:是啊。 老師:無論如何,是那些有權力的人(those of power)發明了在形式的世界裡之系統的,而就是這種權力支配了對於富裕(prosperity)的定義。宇宙並沒有涉入這些事情裡面,界定這種事情的是那些有權力的人類,而宇宙並不與這些定義對齊。 學生:所以兩條路是無法並存的? 老師:你說的是哪兩條路? 學生:對於‘人類的富裕’和‘實際的倖存’(practical survival)的那些祈求,和,我最高的自己的那些抱負。 老師:並沒有與生俱來的不可相容性存在。那單純地只是一件‘你要把你的焦點擺在哪裡’以及‘你要如何去定義富有、良好的關係、成功等等的’的事。如果你試圖要指示宇宙以有助於‘人類的繁榮與物質性的考量’之領域的話,你可以這樣做,但要了解到,宇宙對於這些考量是不感興趣的,而你真正祈求的對象是〝遺傳心智〞,而不是宇宙。你也許會得到來自〝遺傳心智〞與在其內的一些精神影響力(psychic influences therein)的支持,但通常它是無法取代那個‘實踐、堅持、創造、進化、和毅力之古老的系統’(the time-honored system of practice, persistence, creation, evolution, and patience)的。 學生:我想我了解你的指導了,謝謝你的指點。 老師:不客氣,我很樂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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