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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篇訪談 以下的內容是我在1997年12月27日對Neruda博士所做的一段錄音,他同意我錄下他對於我的問題之回答。這是在他離開或消失之前,我所能錄音的5次訪談裡的第1次訪談錄音。我抄寫這些謄本時完全保留了當時的情況。沒有進行任何剪接,並且已經盡了我最大的努力來把Neruda博士所用的確切的字眼、語法和文法都包含在裡面了。 Sarah:你還好嗎? Neruda:是的,我很好並且準備好要開始了,在你也準備好要開始的時候。 Sarah:你已經做過了一些關於〝古箭計劃〞之非常值得注意的聲言。可以請你再說一次,你和這個計劃的關係是什麼而為什麼你自願選擇要離開嗎? Neruda:我被選派去主導,對那些在那個遺址裡發現的象徵符號之圖像所進行的解碼與翻譯工作。在語言和古老的經文方面,我是一位知名的專家。我能說超過30種的語言,流利地,和另外大約12種已經宣佈絕跡了的語言。因為在語言學方面的專長和對於像岩石雕刻或象形文字這種象徵符號的圖像之解碼能力,所以我被選派去從事這項任務。 我從一開始,當ACIO將〝古箭計劃〞從NSA手中接管過來的時候,就涉入了這個計劃。最初,我和由另外7名ACIO的科學家所組成的一個小組一起涉入了那遺址的發掘與復原工作。我們把WingMakers的〝時間囊〞裡之23個室復原,並且把伴隨著23個室的所有人工製品登錄編列起來(catalog)。 在復原的工作完成後,我開始變得越來越集中在解碼他們那特殊的語言,以及設計翻譯成英文的索引上。那是一個特別惱人的過程,因為最初的時候,我們的科技無法探入一片在第23室裡發現的光碟。而我們認為,那片光碟裡有著最大量的,WingMakers希望我們知道的,關於他們的訊息。總之,我們無法想出如何應用在那些室裡的畫中之象徵符號圖像來開啟那片光碟。 在我成功地推論出那片光碟的接取密碼(the access code),並且感覺到ACIO將會妨礙公眾獲取容納在〝古箭遺址〞裡的資訊之後,我就決定要離開了。還有一些其他的原因,但那太複雜了而無法在一個簡要的回答裡解釋清楚。 Sarah:當〝15〞發現你要離開的時候,他有做了什麼嗎? Neruda:他沒有機會直接對我作出反應,因為我連一個字都沒說就離開了。但我確定他一定很生氣,而且覺得被出賣了。 Sarah:告訴我一些關於〝15〞的事。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Neruda:〝15〞是一個有著無比的智慧與知識之天才。他從〝迷宮小組〞在1963年初創開始就一直是它的領導者。在1956年他加入ACIO的時候,他才22歲。我想他是遠在他有機會於學術圈裡建立名聲之前就被發掘了。他曾是一個想要建造那些有足夠能力從事〝時間旅行〞的電腦之離徑叛道的天才。妳可以想像,像那樣的一個目標--在1950年代中期--對於他的那些指導教授們來說,聽起來會像是如何嗎? 不必說,他當然不會被認真地對待,並且事實上他被告以要和學術界的議定(academic protocols)相符,並且從事認真的研究。〝15〞會涉及ACIO是透過了ACIO和〝貝爾實驗室〞(Bell Labs)的一種聯盟關係。不知怎麼地,〝貝爾實驗室〞聽說了他的才華而雇用了他,但很快地他就背離了他們的研究議程而想要實現他對於〝時間旅行〞的洞見。 Sarah:他為什麼會對〝時間旅行〞那麼有興趣呢? Neruda:沒有人可以完全確知。而他的理由也許已經隨著時間而改變了許多次了。一個被公認的理由就是要發展〝空白石板科技〞(Blank Slate Technology)或BST。BST是能夠在被稱為是〝介入點〞(the intervention points)的那些點之上改寫歷史之〝時間旅行〞的一種形式。〝介入點〞是那些能創造出一個如〝蘇聯解體〞或〝NASA(美國太空總署)的太空計劃〞這樣的主要事件(major event)之〝起因能量中心〞(the causal energy centers)。 BST是最先進的科技,而顯然地,任何一個擁有BST的團體,就可以保護他們自己以對抗任何的侵略者。它是,就如〝15〞喜歡說的,〝自由的鑰匙〞(the freedom key)。要記得ACIO是,與外星科技交流並且把它們改造而使它們適用於主流社會與軍事用途的,主要界面。我們對於各種外星人都有所接觸,並且知道他們的議程(或所要做的事)。這些外星人裡的某些外星人還曾把ACIO給嚇壞了。 Sarah:怎麼了? Neruda:在我們的政府之間--特別是NSA(國家安全局)--有著和一般稱為Greys的一種外星族類合作以換取他們在‘保持為隱藏的’與‘秘密進行他們的生物實驗’方面的配合之各種協議存在著。也曾有過一個失敗的科技轉移計劃,但那是另外的故事了--總之,並非全部的Gerys都是在一個統一的議程(agenda,工作事項)下運作的,在Greys裡有某些團體,看待人類就好像是我們看待實驗室裡的那些動物一樣。 他們綁架人類和動物,在過去的這48年來一直都如此--實質上他們是在進行著要測定出他們的遺傳基因如何才能被改成與人類和動物的基因結構相容(to be compatible with)之生物實驗。他們的興趣(目的)並沒有被完全了解,但如果你接受他們所說的議程(agenda,工作事項)的話,那是為了要使他們族類永續存在。他們的族類正瀕臨滅絕,而他們很害怕他們的生物系統(biological system)缺乏,能以一種可信賴的方式來駕馭他們在科技上的非凡能力之,情感性的發展(the emotional development)。 〝15〞因著他在ACIO裡的職務而被Gerys所接近,而他們意欲要提供一種全面的(full-scale)科技轉移計劃,但〝15〞拒絕了他們。他已經和Corteum建立起了一種TTP(科技轉移計劃),而且他覺得Greys在組織方面太分裂了而無法履行承諾。此外,Corteum的科技絕大多數都比Greys的優越--可能會是例外的是,Gerys的〝記憶植入〞(memory implant)和〝基因雜配〞(genetic hybridization)科技。 然而,〝15〞和整個〝迷宮小組〞也曾認真考慮過與Greys的一種結盟關係,如果不是為了其他的理由也是為了關於他們所說的議程而要和他們有直接的溝通。〝15〞喜歡(對於一切都)知情--所以最後我們還是跟Greys建立起了一種結盟的關係,這關係是由在我們之間的一種審慎的資訊交換所構成的。我們提供給他們,可以接取到,與〝總體基因〞(genetic populations)和〝它們那遍及種種評斷標準的,包括了心理的、情感的、以及肉體上的行為之獨特傾向〞有關的,我們的資訊系統;而他們則提供我們,他們在基因上的發現。 Gerys,就這方面來說大部分的外星人也都是,和人類的溝通只能透過一種心電感應的形式(a form of telepathy),我們稱這種心電感應的形式為〝暗示性的心電感應〞(suggestive telepathy),因為在運用它的時候會好像是Greys是以一種他們試著要把一個會談引導到某一種特定的結局之方式來溝通的。換句話說,他們總是會先有一個議程(或計劃)了,而我們則從來無法確定,我們是否只是他們的計劃的一個工具(或傀儡),或者我們所達到的是否確實是我們自己的結論。 我想那就是為什麼〝15〞無法信任Greys的原因。他覺得他們是利用溝通(的技巧)來操控出符合他們自己最大利益的結果,而非利益共享的結果。而因為這種信任的缺乏,〝15〞拒絕組成任何對於ACIO或〝迷宮小組〞的運作來講是廣泛的或不可或缺的聯盟或TTP。 Sarah:Greys知道〝迷宮小組〞的存在嗎? Neruda:我相信他們並不知道。一般來說他們確信人類沒有那麼聰明到可以掩蓋他們(指人類)的議程。我們的分析是,Greys因為有那些侵略性的科技而使得他們在對於敵人的弱點方面有著一種安全感的假象。而我不是在說我們是敵人,只是我們從來沒有信任過他們。而他們毫無疑問地知道這一點。他們也知道,ACIO有著優於人類主流的科技與智能,而對於我們的能力,他們帶有少許的敬意--也許甚至是恐懼。 無論如何,我們從未對他們展示過任何我們的 完全-狀態 的科技,也沒有和他們進行過關於宇宙論與新物理學方面的深入對話。很明顯地,他們對於我們的訊息資料庫(information databases)很有興趣,而這就是他們在對於ACIO方面的主要議程。〝15〞是與Greys交流的主要界面(Fifteen was the primary interface with the Greys),因為他們在他身上感覺得到一種能和他們媲美的智能。Gerys把〝15〞視同為我們這個行星的執行長(CEO)。 Sarah:〝15〞是如何成為ACIO和〝迷宮小組〞的領導人的呢? Neruda:1958年,當Corteum在最初被ACIO所知曉的時候,他是〝研究部門〞的主管。因為處於這個職位,所以對於‘去接取他們的科技和去評斷這科技對於ACIO的價值’這件事來說,他是個合理的選擇。Corteum馬上就喜歡上他了,而〝15〞最早所作的決定之一就是,在他自己的身上利用Corteum的〝智能促進科技〞。在歷經了大約3個月的實驗之後(這些經驗裡的大部分,在他給當時ACIO的執行長之簡報裡都沒有提到),〝15〞變成被灌輸了大量的〝如何去創造BST〞的洞見。 當時的執行長被〝15〞的BST議程之強烈度給嚇到了,而覺得那將會是把ACIO的太多資源轉移到一個沒有把握的科技發展計劃上。〝15〞是個十足的背叛者,他援引了Corteum來幫他建立起〝迷宮小組〞。Corteum同樣地有興趣於BST,為了與〝15〞相似的理由。〝自由的鑰匙〞,就像它有時被稱為的那樣,被設立起來而成為了〝迷宮小組〞的首要議程,而Corteum和〝15〞就是它的創始成員。 在接下來的幾年裡,〝15〞從ACIO的科學核心裡挑選出一批精英來接受一種和他自己所接受過的相似的〝智能促進科技〞,為的是企圖要發展出一個能--和Corteum一起合作--成功地發明出BST的科學家團隊。ACIO,在〝15〞的看法裡,太過受制於NSA了,而他覺得NSA的領導階層對於要負責任地部署那他相信會作為〝迷宮小組〞的一個成果而被發展出來的科技來說,是不夠成熟的。所以基本上〝15〞是密謀要接管ACIO的,而他受到了他新召募的成員之支持。 這發生在我成為ACIO裡的一名學生和實習生之前的好幾年。我的繼父非常認同〝15〞的議程(或所要做的事),並且在〝15〞能當上ACIO的執行長這件事上出過力。在這個變革發生的時候,曾有過一段不穩定的時期,但大約在一年之後,〝15〞就牢牢地控制住了ACIO與〝迷宮小組〞的議程了。 我先前所說的--他被視為這個行星上的CEO(執行長)--在本質上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而對於那些正在和人類互動的外星人來說,只有Corteum了解到〝15〞的角色。他有著一個無與倫比的洞見,之所以無與倫比的理由在於,那是一份創造BST的藍圖,並且正在縮小範圍到將會使BST成可能的適當科技與人類(本身的)元素上。(譯註:這裡有一張據說是〝15〞的照片【http://www.wingmakers.com/fifteenphoto.html】) Sarah:是什麼原因使得BST對於〝15〞和〝迷宮小組〞來講成了一件如此非做不可的事(such an imperative)的呢? Neruda:ACIO已經接觸過很多包含有地球的各種預言在裡面的古老經文。這些經文在過去的幾百年裡,已經透過了我們是其一部分的〝秘密組織網絡〞(network of secret organizations)而被累積了起來。這些古老的經文在學術機構、傳播媒體、或主流社會裡並不為人所知悉;它們在它們對於21世紀的描述方面是非常有力的(powerful)。〝15〞早在他還是ACIO研究部門的主管時就很注意這些經文,而這方面的知識更加激發了他要發展BST的欲望。 Sarah:這些預言(的內容)是什麼,而又是誰作出了這些預言的? Neruda:這些預言是各種的人們所作的,這些人大多是不為人所知或是匿名的,所以如果我告訴妳他們的名字,妳也不會認識的。是這樣的,〝時間旅行〞可以被〝來自一個觀察層次的心靈〞(the soul from an observational level)所達成--這就是說,某些個人可以移動到我們稱為〝垂直時間〞(vertical time)的領域裡,而很清楚地看到未來的事件,但他們沒有能力去改變它們。也有一些個人已經,就我們的看法而言,接觸到WingMakers並且被提供了關於未來訊息,這些訊息已經被他們以象徵的圖像或是已絕跡了的語言,像是蘇美人語(Sumerian)、馬雅族語(Mayan)、以及Chakobsa族語,記錄了下來。 他們所作的這些訊息或預言,有著若干個對於在21世紀初期,大概是在2011年左右,會發生的事之一致的線索或主題。在這些線索或主題裡最重要的是,世界上大多數的政府,包括聯合國,被一種外星族類所滲透(infiltration)。這個外星族類是一種掠奪者的族類,有著能夠讓他們和人類族類(the human species)結合在一起之極其高度發展的科技。那就是說,他們可以冒充〝類人的動物〞(humanoids,譯註:包括了人類),但實際上他們是人類和機器人的混合(a blend of human and android)--換句話說,他們是‘合成製品’(synthetics)。 這個外星族類被預言會建立起一個世界政府,並且會作為它的政權的執行者而統治世界。那是對於人類的集體智慧與倖存之最終極的挑戰。這些經文被保持在大眾的知悉之外是因為它們太令人害怕也太令人生氣了(they are too fear-provoking),而很可能會導致(被認為是)天啟的報復(apocalyptic reprisals)與集體偏執狂(mass paranoia)。 Sarah:你在說的,真的是我以為你在說的那些事嗎?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從那裡來的預言者,已經看到了一個我們的未來會被一個機器人族類(a race of robots)所接管的景象?我是說你真的了解那聽起來有多--多令人無法相信嗎? Neruda:是的--我知道那聽起來很令人無法相信--但在我們的宗教經文裡有一些這同樣的預言之被稀釋了的版本存在著,只是那個外星族類被描寫成了反基督者(antichrist);就好像是那個外星族類被擬人化而成了〝魔王路西佛〞(Lucifer)一樣。這種形式的預言對於這些經文的看守者來說是可以接受的,所以他們容許預言的這一種形式得以被散佈,但是一個外星族類的概念被拿掉了。 Sarah:為什麼呢?而且到底是誰在審查著我們能讀什麼和我們不能讀什麼呢?你是在暗示說,在書籍的散佈之前,有一個會預先審查它們的,秘密的編輯委員會存在嗎? Neruda:這是一個非常複雜的主題,而只為了讓妳了解這種資訊的控制之一般性的結構,可能就得用掉我一整天的時間。世界上那些主要的圖書館大多數都收藏有那些一般大眾無法取得的資訊。只有學者才會被批准去重新探討這些資料,而通常也只能在館內使用。在這裡面,有著一些有爭議或被斷定為銳利而激烈地與當時被接受的信念系統相左之理論的手稿。這些手稿或著作是被種種源頭(sources)--包括了羅馬教廷(the Vatican)、大學、政府、以及各種不同的機構--所放逐的。 這些著作被那些有著要去收集和保留這種資訊的任務之秘密組織所找出。這些組織都非常有影響力並且非常有錢,而它們可以以相對於它們的財富來講是少數的金錢,來買到這些原始的手稿。反正大多數的這些著作都被認為只是在耍把戲(to be hocus-pocus)而已,所以那些圖書館通常都非常樂意於把它們脫手以換取基金的捐贈或謙恭的奉獻。還有,大部分的這些原始著作從來都沒被發行過,因為它們是源自一個印刷術普及之前的時代。 有一個透過了‘金融市場和它們在世界性的事件裡之利益’而被鬆散地連結起來之〝秘密組織的網絡〞(network of secret organizations)存在著。一般來講它們就是它們各自的國家裡之金融系統的權力中心,並且是一些最高等級的精英。ACIO會成為這個網絡裡的一員只是因為,ACIO被理所當然地理解為擁有世界上最佳的科技,而透過市場的操縱這科技可以被用來獲取錢財上的利益。 至於一個編輯委員會--那是沒有的,這個秘密的組織網絡並沒有在書籍發行之前預先審查它們。它們所要把持的只有古老的手稿和宗教經文。它們對於預言有著非常強烈的興趣,因為它們相信〝垂直時間〞(vertical time)的觀念,而它們也有著一個既定的興趣是在於,要知道那些會影響到經濟情況之‘大環境的改變’。妳可以知道對於大部分的它們來講,在這個星球上唯一值得玩的遊戲就是,透過對於那些‘能夠驅動我們世界的經濟引擎之主要的可變因素’之精心安排而同時進行的操控,來獲取不斷增加的財富。 Sarah:如果它們對於未來是如此地機警,而它們又相信這些預言的話,那它們做了什麼以來保護我們免於受到這些外星入侵者的侵略呢? Neruda:它們幫忙提供資金給ACIO。這個組織的集團擁有非常龐大的財富。超過了大多數的政府所能包含的。ACIO提供給它們能夠去操縱金融市場並且每年賺進數千億美金的科技。我甚至不知道它們的集體財富之範圍。ACIO也會從,把它的稀釋過了的科技--為了這些組織自己的安全和防護之用--賣給這些組織,來取得資金。我們已經設計出了世界上最好的保全系統,這些保全系統對於像CIA(美國中央情報局)或前KGB(前蘇聯國家安全委員會)這樣的外來的勢力來說,都是無法探測與無法攻破的。 它們之所以資助ACIO的理由在於,它們相信〝15〞是世上最傑出的人,而且它們都知悉他要發展BST的一般議程。它們視這個科技為‘反抗預言’和‘保留他們對於世界與國家經濟之相對的控制力’之最後的防護罩。它們也知道〝15〞在與外星科技交流方面的重要戰略地位,而希望在他的才智,與ACIO正在吸收的外星科技之共同影響下,BST的發展能在預言發生前成為可能。 Sarah:但為什麼會突然對WingMakers的〝時間囊〞(譯註:時代文物密藏器,常深埋地下,供後人了解之用)有興趣呢?在所有這些BST的東西裡,它有什麼作用呢? Neruda:最初,我們並不知道〝古箭計劃〞與〝BST任務〞之間的關聯是什麼。妳必須了解,那〝時間囊〞是一種‘被逐一鑿進位於新墨西哥洲的Chaco峽谷東北方大約80英哩處的某不知名的峽谷之山壁裡的23個密室’之集合。它無疑地是考古學史上最令人驚訝的發現。如果科學家們被允許去細查這個遺址,以及它所有的人工製品(artifacts),他們將會敬畏這個令人難以置信的發現。 我們最初的假設是,這個選址勉強可算是一個‘被一種曾經在第8世紀造訪過地球的外星族類所遺留下來之〝時間囊〞’。但是我們無法了解,那些美術為什麼會如此清楚地是典型的地球風格(so clearly representative of earth)--如果它是一個〝時間囊〞的話。唯一合理的推論就是,它代表了人類未來的一種版本。但一直到我們想出了要如何接取到(to access)那片光碟,並且翻譯出那張碟片裡的第一部分文件之前,我們對於這一點一直都還無法確定。 一旦我們清楚地了解到‘WingMakers他們是希望如何被了解’之後,我們就開始以分析他們每一個室裡的繪畫、詩、音樂、哲學、以及人工製品的方式,來測試他們所聲稱的。這種分析使得我們相當確信他們是‘可靠的’(authentic),意思是說他們不僅是〝時間的旅行者〞,他們同時也擁有著某種形式的BST。 Sarah:你們為什麼會認為他們擁有BST? Neruda:我們相信他們最少要用掉2個月的時間來建造他們的〝時間囊〞。這就已經會需要他們去打開和維持住一個〝時間之窗〞(a window of time),並且在〝選定的時間架構〞(the selected time frame)裡做物質性的操作。這是BST基本的必要條件。此外,那還必需要能夠精確地--在時間和空間方面而言--選出那些〝介入點〞(the intervention points)。我們相信他們有這種能力,而他們已經以他們的〝時間囊〞來證明了。 再者,他們所留下來的那些科技性的人工製品,是一種比我們自己的科技還要先進非常多的科技之證據,我們甚至根本無法了解它們。在我們所知道的那些外星族類裡,沒有一個族類擁有如此先進到我們根本無法探測(probe)、吸收、和反向設計(reverse-engineer)的科技。那些遺留在〝古箭遺址〞裡的科技對於我們的探測來說,是個完全無法刺探的謎。我們認為它們是如此的先進以致於它們實在是完全無法辨識與無法使用的,而這就是--雖然那聽起來也許會有點奇怪--極端先進的科技之一種明顯的徵兆。 Sarah:所以你們就決定說WingMakers擁有著BST,但你們怎麼會認為說,你們可以取得他們的知識呢? Neruda:我們不知道,而且一直到今天,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也只是暗示的(allusive)而已,並不明確。ACIO密集地把它那些最好的資源用在這個計劃上兩個多月。我斷定那個〝時間囊〞是一種〝被編碼的交流裝置〞(an encoded communication device)。我開始把它推論為,在一個人歷經了‘與各種的象徵圖像互動’和‘把他們自己浸淫在那〝時間囊〞的藝術和哲學裡’的努力之後,那會以一種會提高〝流動的智慧〞(fluid intelligence)之方式來影響中樞神經系統(central nervous system)。 在我的看法裡,那〝時間囊〞的本源目標(the principle goal)是要去提高〝流動的智慧〞,以便BST不只是能被發展出來,還可以被使用。 Sarah:我沒有聽懂。BST和〝流動的智慧〞之間的關係是什麼? Neruda:BST是〝時間旅行〞的一種特定的形式。科幻小說把〝時間旅行〞看成是某種算是相對地容易去設計與發展的東西,而且是相對地‘單一次元的’(relatively one-dimensional)。〝時間旅行〞根本不是‘單一次元的’。在科技方面先進如Corteum與Greys者,他們也都還無法創造出等同於BST的東西。他們能以基本的形式從事時間旅行,但是他們無法與他們旅行所到的‘那個時間’互動。那就是說,他們可以回到過去的時間,但一到了那裡,他們就無法改變在那個時間裡的事件,因為他們是在一種被動和觀察的態勢(mode)裡。 在過去的30年裡,〝迷宮小組〞已經實施過7次〝時間旅行〞的實驗了。這些測試的一個清楚的結果就是,執行〝時間旅行〞的人對於用來進行〝時間旅行〞的科技來說,是一項‘構成整體所必需的可變因素’(an integral variable)。換句話說,人和科技必需要精確地相配。〝迷宮小組〞,就所有它所知道的而言,已經擁有了BST,但缺少了相當於一個太空人之〝時間的旅行者〞,那〝時間的旅行者〞要能夠‘在事件發生的同時(in real time)適當地巧妙施展那科技,並且作出BST所需要的那些〝劈開的瞬間〞之調整(the split-second adjustments)’。 〝迷宮小組〞從來沒有認真地考慮過BST(會需要)〝人類(本身的)元素〞(human element),以及〝人類元素〞如何地會是那科技本身的一個構成整體而不可或缺的部分。在我們之中有一些人涉入了WingMakers資料的翻譯索引,這些人開始感覺到那就是這〝時間囊〞的本質:提高〝流動的智慧〞並且啟動那些對於BST經驗來說是必不可少的〝新的知覺輸入〞(new sensory inputs)。 Sarah:但我還是不明白,是什麼事把你們帶到這個結論的? Neruda:在我們把來自那片光碟的前30頁本文翻譯出來之後,我們得知了一些關於WingMakers和他們的哲學之有趣的事。那就是,他們宣稱說人類已經適應了的‘3次元、5種知覺的領域’(the three-dimensional five-sensory domain),是我們只能使用我們的智能之一小部分的原因。他們說那〝時間囊〞將會是從‘3次元、5種知覺的領域’到‘多重次元、7種知覺的領域’(the multidimensional seven-sensory domain)之橋樑。 在我的看法裡,他們是在說,為了應用BST,〝時間的旅行者〞必需要從‘多重次元、7種知覺的領域’來運作。否則的話,BST就會是那諺語裡所說的‘穿過針孔的駱駝’(camel through the eye of the needle)--或換句話說--不可能的事。 (譯註:這裡【http://www.wingmakers.com/blankslatetechnology.html】有〝BST科技〞的插圖。) Sarah:這對我來說至少還有點道理,為什麼對於ACIO來說這會那麼難以相信呢? Neruda:真正主導這個行動的是〝迷宮小組〞而不是ACIO,我作這種區分只是要求精確,而不是要挑剔妳的問題。對於〝15〞來說,要他相信,一個〝時間囊〞可以啟動或構成一座‘能把某個人引導到成為一個時間的旅行者’之橋樑,是一件很困難的事。這似乎是一個非常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他覺得那〝時間囊〞可能有著能使BST成為可行之科技,但他不相信那只是一種具教育性或啟發性的體驗。 另外,而且更重要的是,在我們運用我們的RV科技時,WingMakers的真正身份變得清楚了。 Sarah:等一下,請先說明一下,什麼是RV科技? Neruda:把它想成是一種〝超自然力的間諜活動〞(psychic spying)。ACIO有一個專攻遙視(Remote Viewing)科技的部門,而在這個部門裡有一個女人有著作為一個〝遙視者〞之空前未有的能力。她被選派來作為這個計劃的〝遙視者〞,而她是一個確定WingMakers的身份與目的之關鍵性的要素。 (譯註:這裡【http://www.wingmakers.com/remoteviewing.html】有〝遙視科技〞的插圖。) Sarah:我們可以回到RV科技這上面來嗎?只要告訴我她發現了什麼與WingMakers的身份有關的事就好了。 Neruda:她對於我們所獲得的第一件人工製品非常有感應(was very attuned to),那人工製品後來證明是一種〝引導返回原地的設備〞(homing device),而實質上是它帶領我們到達〝古箭遺址〞的。我們進行過兩節正式的RV偵測--一個是我監測的,而另一個是〝15〞監測的。她能夠和〝古箭遺址〞的原始計劃者們聯繫上。透過了這兩節的RV偵測我們才得以確認WingMakers的身份是一個古老的--最古老的--人類種族(race of humankind)。 Sarah:你說〝最古老的〞,那是什麼意思? Neruda:我們會知道他們,大部分是透過少數據說是這些存在體們所傳輸的(channeled by these beings)古老手稿。在馬雅人(Mayan)和蘇美人(Sumerian)的經文裡,也有幾則神話提到了這些存在體們。但最具決定性的經文是來自Corteum對於他們的解釋,以我們的用語來講,他們叫〝中央族類〞。 Sarah:如果他們在科技方面是如此先進的話,他們怎麼又會如此的古老呢? Neruda:〝中央族類〞存在於最靠近宇宙的中心部分之最原始的銀河系裡。根據Corteum的宇宙論,宇宙的結構被分割成,以一個〝中央宇宙〞 ( central universe )為中心的七個〝超宇宙〞 (superuniverses )。〝中央宇宙〞是〝最初源頭〞 ( First Source )或〝造物主〞之物質性的家。根據Corteum的說法,為了要治理物質宇宙,〝最初源頭〞必須要棲身於物質性的實體裡而在物質宇宙中運作。〝中央宇宙〞是〝最初源頭〞之物質性的家,而它是永恆不朽的。它被黑暗的引力主體( dark gravity bodies )所圍繞而使得它實質上是看不見的,即使是對那些位在最靠近它的圓周之銀河系來講也一樣。 Corteum教導說,〝中央宇宙〞是不動(不增不減)且永恆的( stationary and eternal ),而七個〝超宇宙〞是時間的產物,以逆時針方向繞著〝中央宇宙〞旋轉。圍繞著這七個〝超宇宙〞的是”外面的”或說是圓周的空間,它們是由”非重子物質”( non-baryonic matter )或”反物質”( antimatter )所組成之‘非物質性的原始要素’ ( non-physical elementals ),它們以順時針方向繞著七個〝超宇宙〞旋轉。這個浩瀚的外在空間,是可以讓〝超宇宙〞擴展而進入的"擴張的場所"。我們的天文學家所看到的已知的宇宙,大部份是我們的〝超宇宙〞的一個小碎片,以及在它的圓周的最外圍之擴張的空間。 ‘哈伯學派’的(Hubble-based)天文學推斷說--建基於一個狹小的視野上--在我們的〝超宇宙〞裡有500億個銀河系,每一個銀河系裡都容納了超過1000億顆的星球。然而,大部分的天文學家都還是確信說,我們的宇宙是單一的。但它不是的--根據Corteum的說法。 在〝中央宇宙〞的邊緣上居住著( resides )〝中央族類〞,他們擁有( contains )自宇宙的創造以來最原始的"人類DNA模板"( the original human DNA template of creation )。不管如何,他們是如此古老的一個族類,以致於對我們來講他們顯得像是"上帝們"( Gods )一樣,當他們真的是象徵著我們未來的自己時。時間和空間是區別之僅有的可變因素( Time and space are the only variables of distinction )。〝中央族類〞被有些人知曉為--開發出人類族類( human species )之最原始的模板,然後再與"生命之載具"( the Life carriers )聯合運作,於宇宙擴張之時在銀河系裡播種(生命)之,"造物的眾神"( the creator gods )。七個〝超宇宙〞裡的每一個都有著一種特殊的目的,並且經由〝中央族類〞而與〝中央宇宙〞有著一種特殊的關係,這種特殊的關係是建基於,〝中央族類〞如何以DNA來實驗而完成(與靈魂)能配合的物質性體系( compatible physical embodiments )以成為〝靈魂的載具〞 ( soul carriers ),這件事之上的。 Sarah:我甚至都不知道接下來要問什麼了! Neruda:〝中央族類〞被分成了7個族(tribes),而他們是基因學的大師,也是〝類人的族類〞 ( the humanoid race )之始祖。實際上( in effect )他們又是我們‘將來的自己’。相當確實地( quite literally )他們代表了,在時間內我們將會演進而成為的(生靈),以及在空間上我們的演進所朝向的(目標)。 Sarah:所以你是在說,WingMakers是我們的‘未來的自己’而他們建造這些〝時間囊〞是為了要和我們溝通交流? Neruda:〝迷宮小組〞相信,WingMakers是〝中央族類〞的一些代表,而他們創造了我們獨特的〝人類基因型〞(human genotype)以成為適合(存在)於我們特定的宇宙裡之〝靈魂的載具〞。〝古箭遺址〞是,由被安置在每一個洲大陸(continent)上之7個選址所組成的一個更廣泛的,互相連結的系統之一部分。合起來,我們相信這系統構成了一個防禦性的科技。 Sarah:所以有7個像〝古箭遺址〞這樣的東西? Neruda:是的。 Sarah:而你知道它們在哪裡? Neruda:我只知道剩餘的6個大概是在哪裡,但我不知道它們確實的位置。就我所知,到目前為止它們還尚未被發現。 Sarah:為什麼最先進的族類--或人類未來的版本--要把一個如此高度發展的科技配置和人工製品放在我們的行星上呢?他們在擔心什麼? Neruda:他們有一個古老的、令人畏懼的(formidable)敵人,〝15〞稱之為Animus。 Sarah:我們回到了那個〝合成製品〞了嗎? Neruda:是的。 Sarah:所以,WingMakers是要保護他們的人類基因(human genetics)免於受到Animus的侵略,而他們把這些選址--或防禦性科技,置放在地球上以便以某種方式來阻止他們接管這個行星? Neruda:實質上那就是我們所相信的。然而,不只是人類的DNA而已。那還包括了所有較高等級的動物,〝人〞只是那個由大約120個族類(species)的所組成的(基因)共同體裡的一種而已。 Sarah:而你知道所有的這一切只因為,一個靈媒所看到的,幾份古老的手稿,以及Corteum? Neruda:我承認那聽起來很難以置信,但,是的,我們知道所有的這些是來自於,沒有任何一個在公眾領袖裡的人可以接取(access)或證實的那些來源。 Sarah:所以WingMakers,或說是〝中央族類〞,創造了我們和想必是幾百個其他的族類,把我們播種在地球上,然後建造了一個複雜的防禦系統要來保護他們的基因。情況是這樣嗎? Neruda:要把‘這些存在體們是誰’概念化最好的方式,就是把他們想成最早從〝最初源頭〞那裡被生出來的‘基因專家’(geneticists)。〝中央族類〞居住在裡面的那個銀河系,將近有180億年的歷史了,而他們的基因是無法測量地比我們自己的更為進化。他們是最理想的〝靈魂載具〞,在於他們可以同時並存於‘物質性的世界’和‘非物質的次元’裡(in that they can co-exist in the material world and the non-material dimensions simultaneously)。這是因為他們的〝基因藍圖〞(genetic blueprint)已經被完全地啟動了。 Sarah:聽起來好像你是這種哲學的一個信仰者,但我不了解的是,你(在這方面)怎麼會是一個這麼權威的專家呢?如果那是Corteum的宇宙論的話。這是他們教導你的嗎? Neruda:在我們和Corteum的TTP(科技轉移計劃)裡有一部分延伸到他們的宇宙論,而他們有一部等同於我們的聖經的經典叫〝Liminal宇宙演進論〞是我翻譯的。那是我們的第一份詳細揭露〝中央族類〞以及‘他們在基因的進化和轉變方面之幕後的影響力’之資料。 Sarah:你說〝幕後〞是什麼意思? Neruda:WingMakers創造出了一種在形式上適合(is form-fitted to)7個〝超宇宙〞裡的各個〝超宇宙〞之DNA模板(DNA template),這DNA模板能夠讓一種獨特而主要的〝靈魂載具〞得以顯露在7個〝超宇宙〞中的各個〝超宇宙〞裡。這〝靈魂的載具〞,在我們的情況來講,就是〝人類基因型〞(the human genotype)。在我們的基因基質(genetic substrate)裡有著,最後將會把我們族類運送到〝中央宇宙〞而成為一種完美的族類之‘天生的結構’在裡面。WingMakers把這個結構編碼(encode)在我們的DNA裡,並且設下了那些能夠引發我們的基因結構之改變與適應的,自然的和人為的〝扳機點〞(trigger points)。在這個過程中,它會啟動我們神經系統的某些部分,而這些部分會以,來自我們的5種感官和另外2種我們尚未有意識地去啟動的感官之更為豐富的〝資料之流〞(stream of data),來供給大腦。 Sarah:那聽起來有一點太大量製造了(manufactured)。 Neruda:妳的意思是什麼? Sarah:光是‘人類有一天會上升至WingMakers所處的頂點,但我們的救贖(salvation)是被編碼(encoded)在我們的基因裡的某種看不見的東西’,感覺起來就像是,我們是被大量製造來要達到和我們的創造者們有相同的眼界和觀點的。〝自由意志〞(freewill)哪裡去了呢? Neruda:妳提出了一個好問題,Sarah。我無法為這種信念系統辯護。我可以把我所知道的那些書裡任何妳想要的段落列舉出來,不過那也只是某個人的看法,而他花了時間把它寫下來而已。 但在我的經驗裡,我可以告訴妳,當一個人朝向多於一個的‘多面向的思考之流與行動路線’移動時(as one moves toward more of a multidimensional thought stream and activity path),可能性的範圍越寬廣,一個人能做選擇--在它們與正確地生活著(rightful living)有關時--的範圍就變得越狹窄。你甚至可以說,在一個人了解了所有的可能性之後,〝自由意志〞就變小了。 Sarah:我知道你試著要幫忙,但我還是不懂--不過不必再試著要去解釋了。就當做是我這個遲鈍的頭腦阻塞不通好了。 Neruda:如果有什麼東西是阻塞不通的,那就是我那蹩腳的解釋吧。很難以一種能夠‘進入妳的意識準備好的地方’(enter your consciousness at its preparation point)之方式來解釋這些事。 Sarah:你剛才說過,WingMakers編碼了(encode)那些能被自然與人為地刺激(而起作用)之〝扳機點〞。那是什麼意思? Neruda:我要再次地強調,這一切都是根據Corteum所說的。對於這些,我們只有非常少的,來自於我們自己‘以經驗或觀察為依據的研究’(empirical research)之證據。然而,〝迷宮小組〞對於Corteum的宇宙論系統有著高度的信任,因為他們的作為一個探索者的族類(as an explorer race)之歷史,以及他們在物理學上之高超的應用。 我們的人類DNA是被設計好的(is designed)。它並不因為時間、事件、和能量的影響而進化(It did not evolve from forces of time, matter, and energy)。它是〝中央族類〞設計的,而這個設計的一部分就是把某些〝超級的知覺潛力〞(super sensory capabilities)編碼(encode)在DNA模板裡。這些〝超級的知覺潛力〞能讓一個人類以一種非常特殊的方式來知覺它自己。 Sarah:以什麼方式呢? Neruda:(以)作為一個被連結到宇宙的〝靈魂的載具〞(之方式),就像一絲光線,在它穿過一個稜鏡時,被連結到一個彩色的光譜一樣。 Sarah:你可不可以再具體一點點? Neruda(笑了):對不起,有時我會引用資料上的一段--每次它都比提出我自己的解釋容易多了。 Sarah:毫無疑問地這是有著‘如照相般的記憶力’的禍害之一。 Neruda:也許妳是對的。我會試著用我自己的說法。 我們的DNA是被設計要去對,自然的意象(natural imagery)、文字、聲調(tones)、音樂、以及其他的外在影響力,起反應作用的。 Sarah:你說‘起反應作用’是什麼意思? Neruda:它(那些外在的影響力)可以活化或降低它(DNA)的結構裡之某些成分的功能,這些成分能在‘生物性上’和‘更高的存在狀態(higher states of being)方面’引發〝適應作用〞(adaptation)。 Sarah:像是什麼樣的‘更高的存在狀態’? Neruda:像是我們行星上有些心靈導師們所描述的那種〝開悟的狀態〞(the state of enlightenment)。 Sarah: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開悟〞是一個人要適應的某種東西。 Neruda:那只是因為神秘主義者與科學家一樣,都沒有了解到人類DNA模板的這個層面。一切事物,不管它是一種生物性的狀況(a biological environment),或是一種心智的狀態(a state of mind),在經驗者本身這邊都必須要有〝適應作用〞。〝適應作用〞是被設計在我們的基因密碼(genetic code)裡之首要的智能(the primary intelligence),而要被喚醒或觸發--以某種刺激--的就是這種智能。 這刺激可以是被人為地誘發出來的,那就是說,〝中央族類〞已經把,他們可以透過那些‘會起催化作用之影像、文字、和聲音’而觸發出來的‘對於更高的振動頻率之適應作用’(adaptation to higher vibratory frequencies),編碼(encode)在我們的DNA裡了。 Sarah:好的,所以繞了一大圈之後,現在你又回到在〝古箭遺址〞裡發現的那些人工製品的用途(目的)上來了,是嗎? Neruda:我相信它們是有關聯的。到什麼程度我則不確定。但在讀過了包含在那片光碟裡的訊息之後,我相當確信,WingMakers是要把那些音樂、美術、詩、和哲學作為催化劑。 Sarah:但目的是什麼呢? Neruda:我們把那個留到以後吧。我承諾我們以後一定會談到它,但那是一個相當長的故事。 Sarah:那我們就休息一下,等我們喘口氣、喝些咖啡以後再重新開始,好嗎? Neruda:好啊。 (休息了大約10分鐘--重新開始訪談) Sarah:在休息當中我問了你關於你說ACIO是其一部分的那個‘秘密組織的網絡’(the network of secret organizations)的事。對於這個網絡和它的議程(所要做的事,agenda)你能詳細說明一下? Neruda:有許多有著高貴的外表與神秘的內在之組織存在著。換句話說,它們也許有著它們對它們的員工、會員、和媒體所宣傳的表面上的議程,但暗地裡還會有一個只有那組織的內部核心才會知悉的,非常隱密的議程。外圍人士或是像它們有時會提到的‘保護性的會員’(protective membership),只是用來掩飾那組織的真正議程之‘櫥窗展示品’(window dressing)。 IMF(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外交關係委員會、NSA、KGB、CIA、世界銀行、以及聯邦儲備局,都是這些組織架構(these organizational structures)的例子。它們的內部核心接合在一起而形成了一個精英份子的秘密社團,有著它自己的文化、經濟、和通訊系統。這是由那些有影響力與財富的人,為了要操縱世界的政治、經濟、和社會系統以達到他們個人的目的,而聯合起來的。 它們所要做的事,據我所知,主要地是與控制世界經濟和它的重要資源--如原油、黃金、天然氣存量、白金、鑽石,等等的--有關。這個〝秘密網絡〞利用ACIO的科技來達到控制世界經濟的目的。它們非常投入於要設計出一個建基在一種‘錢幣的數位等同物’(a digital equivalent of paper currency)之上的整體世界經濟。這種基層建設已經就位了,但要真正實施還要花費比預期還要多的時間,因為那些,不了解這個〝秘密網絡〞的確實本質,但確直覺地意識到它的存在之,競爭勢力的反抗。 這些競爭的勢力一般來講是一些,與‘過渡到一個全球性的數位經濟’這件事關係密切,而又想要對於基礎建設的發展有所控制的商人與政治人物,而因為他們在市場上所佔的地位與份量,他們能對這個〝秘密網絡〞施加非常重大的影響力。 我所知道的唯一的一個在它的議程方面是完全獨立的組織,因此也是最有力量或最頭號的組織,就是〝迷宮小組〞。而他們會處於這個地位是由於他們的 完全-狀態(pure-state)的科技,以及它的成員之非凡的才智。所有其他的組織--不管是這個秘密的組織網絡之一部分,或是那些有影響力的跨國公司--在執行它們的議程方面都無法完全掌控。基本上它們都是被關在一個競爭的戰場裡。 Sarah:但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麼實質上不就是〝15〞在管理著這個秘密的組織網絡了嗎? Neruda:不。他對於這個秘密網絡的議程沒有興趣。他覺得那很厭煩。他對於權力或金錢都沒有興趣。他只對,要建造出BST以阻撓那已經被預言了一萬兩千年之‘懷有敵意的外星人之攻擊’這個任務,有興趣。他相信,唯一值得部署〝迷宮小組〞那龐大的智慧力量之任務,就是終極的防衛武器或〝自由的鑰匙〞之發展。他確信,在為時太晚之前,只有〝迷宮小組〞有機會來這樣做。 妳要記得,〝迷宮小組〞是由180 個人類和大約200個Corteum所組成的。這個團體的智慧能力,在‘要在外星人接管之前發展出BST’的焦點任務之下結盟起來,當真是一個,相較之下使得〝曼哈頓計劃〞(the Manhattan Project,二次大戰末期聯軍發展原子彈的科學計劃)看起來像是一個幼稚園的社交派對(party)之,非凡的事業。也許我可能有一點誇大其詞--但我是要指出,〝15〞在領導的是一個,比在人類歷史上已經被進行過的任何一件事都遠為重要的議程。 Sarah:所以,如果〝15〞是在進行他自己的議程,並且就像你所說的那樣的話,那為什麼你要從這樣的一個組織裡叛離出來呢? Neruda:ACIO有著一種,可以如外科手術般精確而有效地將所選擇的記憶除去之,〝記憶植入科技〞(memory implant technology)。舉例來講,這種科技可以除去妳對於這次訪談的記憶,而不會中斷之前或之後的任何其他記憶。如果有的話,妳也許只是會感覺到有某些時間的遺失,但除此之外沒有什麼會被回想起來。 我的直覺警告我,我是一個等待著要被進行這種程序的人,因為我所表現出來的那些對於WingMakers的遵從(in deference to)之行為。換句話說,我被認為是一個對於他們的文化、哲學、和天職--就我所知道的--的認同者。那讓我成了這個計劃的一個潛在的風險。〝迷宮小組〞,以一種非常真實的感覺,很害怕它自己的成員,因為他們那聰明與靈巧之巨大的才智和能力。 這為他們印蓋上了一種持續的偏執狀態,即是,科技被佈署而用來幫忙確保對於〝15〞的議程之順從(compliance)。大部分的這些科技都是具有侵犯性的,而〝迷宮小組〞的成員們為了更實際地配合這種偏執,都願意接受這種侵犯。幾個月前我開始有計劃地將這些侵犯性的科技關掉--部分原因是想看看〝15〞會有什麼反應,部分原因是我對這種偏執狂已經厭煩了。 (譯註:小說裡,這些侵犯性的科技之一就是,在員工後頸部的皮膚底下,植入一種追蹤裝置。這裡有插圖【http://www.wingmakers.com/slide59.html】。) 在我這樣做了之後,對我來講情勢變得很明顯,遲早他們一定會要求我去接受一種MRP-- Sarah:MRP? Neruda:是的,MRP是〝記憶重組程序〞(Memory Restructure Procedure)的縮寫。我不想忘掉我從WingMakers的〝時間囊〞裡學到的東西。我不要放棄這些訊息。它已經變成了‘我所信仰的事物以及我所要過的生活’之中心。 Sarah:你不能就只是叛逃出來而不要去找到一個會把這個故事公開出來新聞工作者嗎,我的意思是,難道你就不能跑到一個小島上去過你的生活,而不要去揭發〝迷宮小組〞和WingMakers的存在嗎? Neruda:妳不了解--〝迷宮小組〞是無法碰觸的。他們不會害怕我所洩露給媒體的(那些訊息),他們唯一在意的是那可怕的叛離之先例。我是第一個。以前從來沒有人離開過。而他們害怕的是,如果我成功地背叛而脫離了,其他的人也將會這樣。而一旦那發生了,任務就會被危及,而BST也許就永遠不會成功了。 〝15〞和他那些部門主管們非常嚴肅地看待他們的任務。他們是最高等級的狂熱者,那有好也有壞。好的方面是,他們會專心而努力地去發展BST,壞的方面是,狂熱會引起偏執。我之所以要找到一個像妳這樣的新聞工作者並且把這個消息分享出來的原因是,我不希望WingMakers的〝時間囊〞被遠離人類而封閉起來。我認為它的內容應該要被分享。我認為那是他們的意圖。 Sarah:這個問題好像會有點奇怪,但是WingMakers為什麼要把他們的〝時間囊〞隱藏起來,然後再以一種如此異常地複雜的方式來把一些密碼編寫在它的內容裡(encode its content)呢,如果他們希望人類可以分享到這些的話?如果是一般人發現了這個〝時間囊〞的話--或甚至是政府的一個研究室,他們能夠破解它並且接取(access to)那片光碟的機會有多大呢? Neruda:實際上這並不是一個奇怪的問題。我們自己也是這樣問。對於〝迷宮小組〞來講那似乎很清楚,它是被選定要來解開那片光碟的組織。直接一點地回答妳的問題,如果那〝時間囊〞是被另外一個組織所發現的的話,那麼,它的光碟片永遠無法被接取的機會非常大。從某種角度來看,這種巧合--那〝時間囊〞剛好落在〝迷宮小組〞的手中--似乎是一個被精心安排的過程。甚至連〝15〞都同意那樣的評估。 Sarah:所以〝15〞認為WingMakers已經選擇了要讓〝迷宮小組〞來決定那〝時間囊〞的內容之命運? Neruda:是的。 Sarah:那麼,如果假設‘〝15〞是想要,在透過NSA或某個其他的政府單位把它釋出給大眾之前,多知道一些關於那〝時間囊〞的內容的事’不是合理的嗎? Neruda:不。我懷疑〝15〞會把任何與〝古箭計劃〞有關的訊息釋出給任何一個在ACIO之外的人。他不是一個會分享那些他覺得是〝迷宮小組〞專有的訊息的人,特別是如果那些訊息與BST有任何關係的話。 Sarah:所以既然你已經作了這些陳述了,難道這不會影響到ACIO嗎?難道沒有一個人會去問問題,然後四處探聽尋找答案? Neruda:也許吧。但我太了解他們的保全系統了,根本沒有一種政治方面的調查可以找出他們。而我先前提過的那個〝秘密的組織網絡〞也無法對他們施以任何影響力;在那些能容許它們去操縱經濟市場的科技方面,它們完全是受惠於ACIO的。它們--ACIO和〝迷宮小組〞,就像我說過的,是無法碰觸的。它們唯一擔心的是叛離--智力資產的喪失。 Sarah:那你的叛離對ACIO或〝迷宮小組〞會有什麼影響? Neruda:非常少。我的工作--在與〝時間囊〞有關的方面--大部分都已經完成了。另外(他們)還有一些其他的計劃和我發展出來的加密技術(encryption technologies)有關係,這方面對於他們的衝擊會比較大。 Sarah:回到WingMakers一下,如果他們在科技方面這麼先進的話,為什麼要用〝時間囊〞呢?為什麼不是有一天他們就出現了,而發佈任何他們想要分享的東西呢?為什麼要玩這種躲貓貓的遊戲,為什麼要把〝時間囊〞藏起來呢? Neruda:他們的動機並不清楚。我想他們留下這些〝時間囊〞是作為他們要把屬於他們那個時代的文化和科技帶到我們的時代來之方法。我們也相信,這些選址代表了一種防禦性的武器。一種非常高度發展的防禦性武器。 至於為什麼他們不直接露面,然後再把那些訊息給我們--我想這是他們的天才(genius)。他們創造了7個〝時間囊〞,並且把它們放置在地球上各種不同的地方。我相信這都是一個,要以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方式來接合我們的智能和精神(to engage our intellects and spirits)之,總體計劃或策略的一部分。要來展示藝術--文化、科學、和靈性,所有的這些東西是如何地連結在一起的。我相信他們是要我們去發現這個--而不是被告知。 如果他們直接就到你的客廳裡來,並且宣佈他們就是來自宇宙最中央的區域之WingMakers,我想你們會比較訝異而有興趣的,會是他們的性格和肉體上的特性以及在他們的世界裡生活會是怎麼樣。那是假設說你們還相信他們的話。他們所要傳授的那些方面--文化、藝術、科技、哲學、靈性,這些項目反而會迷失在他們現身的奇蹟(the phenomenon)裡。 此外,在我們已經翻譯出來的文本裡,顯而易見地WingMakers已經在很多時候進行過時間旅行了。他們跟各種不同時代的人們互動,並且稱它他們自己為〝文化的傳遞者〞(Culture Bearers)。他們可能被誤解為天使,或甚至是上帝們(Gods)。就我們所知,他們在宗教經文裡被提到的次數真的是很頻繁。 Sarah:所以你認為他們想要把這些〝時間囊〞分享給全體人類? Neruda:妳是說WingMakers? Sarah:是的。 Neruda:我並不是絕對地確定。但我認為它們應該被分享(出來)。在‘把這個訊息公開出來給大眾’這件事上,我個人並不會得到任何的利益。它違反了我所受的所有訓練,並且讓我處於危險之中,而最少最少,它也無可挽回地瓦解了我的生活方式。 對我來說,〝古箭時間囊〞是人類歷史上最獨特最偉大的發現。這麼重大的發現必須要讓大眾知道。它們不應該被ACIO或任何其他的組織自私地佔為己有。 Sarah:那麼這些發現,還有外星人的整個情況,為什麼可以避開大眾呢? Neruda:已經接取到(access to)這種訊息的那些人,喜歡有那種獨一無二和特權的感覺。那就是秘密組織與為什麼它們會壯大的心理學。享有特權的訊息是精英份子們的仙饌(the ambrosia,神話故事中神仙的食品)。那給了他們一種權力的感覺,而人類的自負心理(the human ego)酷愛以〝權力的飼料槽〞(the trough of power)裡的東西為食。 他們永遠不會承認這一點,但‘與外星人的接觸’和其他神秘或超自然的現象之戲劇性事件,對於有著好奇的天性之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極其引人注目和極有興趣的。特別是對政治人物和科學家們。而把這些事情保留在緊閉的大門之後的私人密室裡,並且以重重的秘密來包圍著它,那會產生一種在他們所追逐的其他事務裡所沒有的戲劇性。 所以Sarah妳看,秘密的戲劇性是會上癮的。當然啦,他們會告訴你說,他們之所以要對大眾保密的原因是為了國家的安全,經濟的穩定,以及社會秩序等目的。在某種程度內,我想那是真的。但那並不是真正的理由。 Sarah:我們的總統知道外星人的情況嗎? Neruda:知道。 Sarah:他知道什麼? Neruda:他知道Greys。他知道‘在我們太陽系裡的一些行星上存在著外星人的基地’的事。他知道關於火星人的事。 Sarah:天啊!你不會是要告訴我說,那些來自火星的小綠人真的存在吧!是嗎? Neruda:如果我把我所知道的關於外星人的情況告訴妳,恐怕我會失去我在妳眼裡的可靠性。請相信我,外星人的真實情況比我今晚有時間能報告的還來得複雜和廣泛(dimensional),而如果我只給妳一個表面上描述,我想妳會認為那根本無法相信。所以我將只會告訴妳部分的事實,而在我的用字上我也將會非常小心。 火星人和我們一樣都是被從同一個基因庫(gene pool)裡塑造出來的一種〝類人的族類〞(humanoid race)。他們生活於火星地底下的基地,而他們的數量非常少。有一些火星人已經遷移到地球上了,而只要在他們物質性的展現(their physical appearance)之外表上做一些調整,他們連在大白天裡都會被認為是一個人類。 科林頓(Clinton)總統知道這些事,並且已經考慮過與外星人溝通的替代方式。到今天為止,一種心電感應的形式(a form of telepathy)一直被用來作為主要的溝通介面(communication interface)。然而,這卻不是一種值得信任的溝通方式,特別是對於我們軍方的人來說。實際上,全球的每一座電波望遠鏡(radio telescope),在某種時候,都曾被用來與外星人通訊過。這有著一些混合的結果,但已經有一些成功的例子,而我們的總統知道這些事。 |
台長 : psiage 轉載自Event Temples中譯資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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