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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篇訪談 (下)







Sarah:那麼 科林頓(Clinton)有牽涉到你先前提過的那個〝秘密網絡〞嗎?

Neruda:不是有意的。但他顯然是一個很重要的影響者(influencer),並且被那個網絡裡的高階人員非常謹慎地對待著。

Sarah:所以你是說他被操縱(manipulated)了?

Neruda:那要看妳對於〝操縱〞的定義是什麼。他可以作任何他想要的決定,終究他有著能作出或影響‘和國家安全,經濟穩定,以及社會秩序相關的所有決定’之權力。但通常他會從他的顧問們那裡尋求建議(inputs)。而這個〝秘密網絡〞的高階人員(是他那些顧問們的顧問,他們)給那些顧問們建議(And high-level operatives from this secret network advise his advisors)。這個網絡,和它的操作人員,很少與政治權力(中心)走太近,因為那是媒體注目的焦點(it's in the media fish bowl),而一般來講他們不屑於處在媒體和大眾的監視之下。

因此 科林頓 並沒有被操縱,而只是被給予建議。他所接收到的訊息有時候會被竄改過以引導他的決定到那個網絡覺得是對它的全體成員最有利的方向。在訊息被竄改這方面,我想妳會說總統是被操縱了。他只有一點點珍貴的時間去做查證與全面評估替代方案的工作,那就是為什麼顧問們是如此重要而具影響力的原因。

Sarah:好,那他是被操縱了--至少以我的定義來說。這種情況也同樣發生在其他政府裡嗎--舉例而言像日本和英國?

Neruda:是的。這個網絡並不只是國家性或甚至是全球性的而已。它延展至其他的族類(It extends to other races and species)。所以它的影響相當廣泛,而在它受到影響時,衝擊也會相當廣泛。那是雙向的(It is a two-way street)。就像我先前說過的,只有〝迷宮小組〞所執行的,才是唯一的一個真正獨立自主的議程,而由於它的目標,它被容許去擁有這種獨立自主--雖然老實說來,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做任何事來阻止它,只有WingMakers是可能的例外。

Sarah:所以世界上的政府都被這個〝秘密的組織網絡〞所操縱著,但這些組織是哪些呢?你提過了一些,但其他的呢?有犯罪集團涉入嗎?

Neruda:我可以指出它們之中的大多數,但有什麼用呢?大部分妳都無法認出或找出任何的關聯與涉及。它們就像〝迷宮小組〞一樣。妳以前聽說過嗎?當然沒有。就連當前NSA的管理階層也不知道有ACIO。有一段時間,他們曾經知道。但那已經是超過35年前的事了,而那些人已經退出NSA了,但仍然和那個秘密的並且有著‘享有特權的資訊’之網絡保持聯盟的關係。

而沒有,絕對沒有犯罪集團或組織性的犯罪勢力在這個網絡裡面。在有些情況下,那網絡會利用犯罪集團來作為一個盾牌,但犯罪集團是藉由恐嚇脅迫來運作,而不是秘密行動。它的頭頭們只擁有一般的智能,而所交往的訊息系統是已經被淘汰的也因此是不具戰略價值的。犯罪組織網絡是我提到的那個網絡的一種非常不精明的版本。

Sarah:好吧,回到WingMakers一下--而我要為我今晚散亂的問題道歉。只是有太多我想要知道的事了,而我發現很難只停留在〝古箭計劃〞的主題上。

Neruda:妳不需要道歉。我了解這些事在妳聽起來會是如何。我還很清醒,所以妳不必擔心時間的問題。

Sarah:好吧,那就讓我們談一點你對於先前所提過的‘外星人的情況’之感想或洞見吧。對我來說,這是最迷人的部分。

Neruda:首先,我要解釋一下‘和我們世界上的政府有互動的外星人’與‘和〝迷宮小組〞在互動的外星人’並不是相同的一批。

Sarah:但我以為你說過Greys和ACIO有牽連,或至少是它的小集團之一(與ACIO有牽連)。

Neruda:是的,他們也被知曉為Zetas,但就像所我說的,Gerys有許多不同的小集團,和ACIO合作的是最頭號的集團,而他們並沒有和我們的那些政府組織一起運作,因為他們太不相信它們了,而坦白地說,並不把它們視為聰明到足以保證他們所花的時間值得。

Sarah:那Corteum呢?

Neruda:Corteum是一種非常高度發展了的文化,(他們)以一種非常整體的方式(a very holistic manner)整合了科技、文化、和科學。為了各種不同的理由,他們也沒有和我們的政府有牽連,而主要是因為他們在〝聯邦〞(the Federation)裡的職務。

Sarah:〝聯邦〞是什麼--我之前沒有聽你說過?

Neruda:每一個銀河系都有一個,包含了在銀河系裡的每一個行星上之所有‘有感覺力的生命形式’(all sentient life forms)之,〝聯邦〞或〝鬆散地聯合起來的組織〞。它相當於銀河系裡的〝聯合國〞。這種〝銀河聯邦〞有‘受邀會員’也有‘觀察會員’。‘受邀會員’(invited members)是那些已經做到‘能以一種負責任的方式來作為他們的行星之管家(stewards)’,並且‘把〝科技〞、〝哲學〞和那使得他們能以一種‘有著統一的議程之全球性存在體’(a global entity that has a unified agenda)的身份來進行溝通之〝文化〞結合在一起’的族類。

‘觀察會員’(Observational members)是那些分裂,並且還在為了土地、權力、金錢、文化、以及要成為那些‘妨礙他們形成一個統一的世界政府’之其他事物的主人,而扭打爭奪的族類。在地球行星上的人類(human race),就是這樣的一個族類(species),現在,它還只是被〝銀河聯邦〞觀察著,而沒被邀請進入它的政策制定與經濟體系。

Sarah:你是說我們的銀河系有著一個某種形式的政府,並且有一個經濟體系?

Neruda:是的,但如果我和妳談論這個的話,妳將會失去我真正想要和妳分享的,關於WingMakers的線索。

Sarah:我很抱歉又把我們帶得偏離主題了。但這太令人驚訝而無法忽視了。如果有一個由智慧的族類共同合作之〝銀河聯邦〞存在著,那為什麼他們不能處理2011年的這些有敵意的外星人,或至少幫助我們呢?

Neruda:〝銀河聯邦〞不會打擾任何一個族類。它真正是一種促進的力量,而不是一種有著軍事展現之統治管理的力量。那就是說,他們會觀察,並且以建議來幫助,但他們將不會介入而援助我們(they will not intervene on our behalf)。

Sarah:這就像是〝Star Trek〞(星艦迷航記,美國的電視影集)裡所描述的〝基本指令〞(the Prime Directive)嗎?

Neruda:不。這比較像是父母親希望子女們能夠學習如何去照料他們自己,以便他們能成為家庭裡之更大的貢獻者。

Sarah:但對地球的一種敵意的接管,難道不會影響到〝銀河聯邦〞嗎?

Neruda:肯定會的。但〝銀河聯邦〞不會竊佔一個族類自己對於‘倖存’和‘它的基因之永續’(the perpetuation of its genetics)的責任。妳看,在一種原子的層面上來說,我們的肉體相當實在地是由星辰所製造出來的(our physical bodies are made quite literally from stars)。在一種次原子(sub-atomic)的層面上來說,我們的心智是一個〝銀河心智〞的一些非物質的貯藏器(our minds are non-physical repositories of a galactic mind)。在一種〝次次原子〞的層面上來說,我們的靈魂是‘上帝’或‘瀰漫於宇宙間的智慧’之一些非物質的貯藏器(our souls are non-physical repositories of God or the intelligence that pervades the universe)。

〝銀河聯邦〞相信人類族類(the human species)能夠保護它自己,因為它是屬於星辰的、銀河心智的、和上帝的。如果我們沒有成功,而那戰鬥延伸到我們銀河系的其他部分,〝銀河聯邦〞就會警覺,而它的成員們就會保衛他們的獨立主權,而這已經發生過許多次了。在這種保衛的過程中,新的科技會出現,新的友誼會被打造出來,而新的信心會被嵌入在〝銀河心智〞中。

那就是〝銀河聯邦〞為什麼會有如此做法的原因。

Sarah:難道BST不會存在於〝銀河聯邦〞裡的某個地方嗎?

Neruda:也許是在靠近我們銀河系核心的那些行星裡的一個行星之上。

Sarah:所以為什麼〝銀河聯邦〞不幫忙呢--你說他們可以幫忙的不是嗎?

Neruda:是的,他們可以幫忙。而Corteum是IMs或‘受邀會員’(invited members),而且他們正在幫助我們。但他們自己也沒有BST科技--這是一種非常特別的科技,一個只想要把它用作一種防禦性武器的族類才會被許可去獲得它。而在這當中的就是挑戰。

Sarah:是誰在〝許可〞--你是說,是〝銀河聯邦〞在決定,一個族類在什麼時候才是準備好了而可以獲得BST了嗎?

Neruda:不是--我想那與上帝有關。

Sarah:不知道為什麼,但我很難相信說,你會相信上帝。

Neruda:是啊,我確實是。而且更有甚者,在〝迷宮小組〞裡的每一個人--包括〝15〞--都是。我們已經看過太多太多‘上帝’或‘一種我們無法爭辯它的存在之更高的智慧’的證據了。基於我們在實驗室裡所觀察到的(結果),那會是無法否認的。

Sarah:所以是上帝在決定什麼時候我們才算準備好可以負責任地使用BST了。那你認為在2011年之前祂會作決定嗎?(我承認在這個問題裡面有一種嘲諷的意味存在著。)

Neruda:是這樣的Sarah,〝迷宮小組〞是希望說‘整個族類的準備就緒’並不是決定因素,而是在整個族類裡的一個次級組織(a subgroup)可以被允許去獲得那個科技,只要那個次級組織能夠保護這個族類免於受到不被認可的勢力之入侵。他們希望這個次級組織能是〝迷宮小組〞,而那就是〝15〞為什麼要把如此多的ACIO的資源投入在那些保全系統上的原因之一。

Sarah:你還是沒有真正回答我的問題--你認為它在12年之內可以被發展出來嗎?

Neruda:我不知道。我當然希望可以,但BST並不是我們唯一的防衛線。〝迷宮小組〞已經發明了許多防禦性的武器,我也不會把所有的這些都描述給妳聽。Animus在以前就已經造訪過地球了,大約是在3億年以前,可是他們在我們的行星上找不到任何能導致他們投注時間和資源來殖民我們的行星之東西。但當他們的探子在13年之後再回來,他們的想法就會改變了。

我們的分析是,他們將會和我們的政府交朋友,並且利用〝聯合國〞來作為一個同盟。他們會透過〝聯合國〞來著手安排一個聯合的世界政府。而當第一次選舉在2018年舉行的時候,他們將會接管〝聯合國〞並且統治地球而成為世界政府。這將會在奸計與欺詐之下被完成。

我提到了我們的分析--來自三節不同的RV(遙視)--是因為,它們在日期方面非常地明確,所以我們還有相當於19年的時間來製造和佈署BST。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是的,我們希望可以把它完成,為的是要以那些〝介入點〞來和這個族類接觸上(in order to interface with the intervention points for this race),在他們決定要橫越過(宇宙)而進入我們的銀河系的時候。我們想要促使他們去選擇一個另外的銀河系,或是完全放棄他們的探尋。但也許沒有辦法測定出這個〝介入點〞。

是這樣的,〝迷宮小組〞所發展出來的〝記憶植入科技〞(the memory implant technology)可以被用來與BST結合。我們可以界定出(define)那個,當我們的銀河系被選定為一個殖民的目標的時候之〝介入點〞,進入到那個時間和地點,並且把一個新的記憶強加給他們的領導人員以使他們改道而離開我們的銀河系。

Sarah:不是我累了,就是你這樣說只是把我弄得更糊塗了--你是在說〝迷宮小組〞已經有了‘在這件事剛萌芽的時候就把它剪斷’的方案了--以阻止這個到處掠奪的外星集團甚至是不要進到我們的銀河系裡來?你們怎麼會知道他們在那裡呢?

Neruda:要回答妳的問題,我必需更仔細地解釋BST之確切的本質,以及它與(一般的)〝時間旅行〞是如何地不同。我會試著儘可能簡單地去解釋它,但它是錯綜複雜的,而妳必需要放掉一些妳對於時間和空間之先入為主的概念才行。

是這樣的--時間並不只是線性的,就像當它在一條時間線(timeline)上被描繪出來的那樣。時間與‘堆積在下一刻之上,而彼此全是同時發生之存在的每一個片刻’是垂直的(Time is vertical with every moment in existence stacked upon the next and all coinciding with one another)。換句話說,時間,是同時存在於‘非時間’裡的所有經驗之所有的片刻的集合(time is the collective of all moments of all experience simultaneously existing within non-time),而‘非時間’通常被稱為‘永恆’(eternity)。

〝垂直時間〞意味著,一個人可以選擇經驗的一個片刻,並且利用時間和空間來作為入口,藉由這個入口,他們可以使他們的選擇實現(they make their selection real)。一旦選擇被作出了,時間和空間就變成了把〝垂直時間〞改變為〝水平時間〞或普通時間(horizontal time or conventional time)的連續性要素(continuity factor)。

Sarah:我聽不懂。〝垂直時間〞和〝水平時間〞有什麼不同?

Neruda:〝垂直時間〞與所有時候之同時存在的經驗(the simultaneous experience of all time)有關,而〝水平時間〞與‘線性排列的時間之連續性’(the continuity of time in linear),‘一刻接著一刻的經驗’有關。

Sarah:所以你是在說,所有我曾經有過的,和將要有的每一個經驗,現在都存在著?過去和未來實際上都是現在(That the past and future are actually the present)?我實在是要整個腦袋被洗過才有辦法理解。

Neruda:就像我說過的,這是一個很複雜的主題,如果現在要我花時間來解釋給妳聽,恐怕我們將會失去談論像BST這種更重要的訊息之機會了。如果我向妳解說BST的本質,在過程中,也許妳大部分的疑問就都會有答案了。

Sarah:好吧,那就告訴我〝空白石板科技〞(Blank Slate Technology)是什麼。從它的名稱看來,我會認為它的意思是指,像某種--能把一個事件徹底消除而改變歷史演進(the course of history)--的東西。對嗎?

Neruda:我試著這樣解釋好了。時間旅行(Time travel)在本質上可以只是觀察性的。就此而言,ACIO和其他的組織--甚至是一些個人平民--都有能力從事時間旅行。但這種形式的時間旅行是被動的。它不等同於BST。為了要準確地改變未來,你必須要能夠與〝垂直時間〞互動,像翻閱一本書一樣,一直到你找出確切的一頁或與你的任務有關的〝介入點〞。

這就是使得它會如此複雜的地方,因為‘去與〝垂直時間〞互動’意即‘你將會改變〝水平時間〞的路線(course)’。而要了解那些改變和它們的範圍與牽連,則需要有極端複雜的模型製作(modeling)。這就是為什麼ACIO要和Corteum結盟的原因--它的電腦科技已經擁有比我們最先進的超級電腦還多出4千多倍的運算能力。

這使得我們有辦法去製作出那些有機的(organic)、高度複雜的‘方案模型’(scenario models)。一旦我們收集到相關的資料,這些模型就會告訴我們,最有可能的〝介入點〞是那些,以及如果我們援用某個特定的方案,結果將會是如何。就像大多數複雜的科技一樣,BST是一種有著5個分開但彼此相關的科技之復合科技(composite technology)。

第一個科技是一種特殊形式的遙視。這是一種使受過訓練的操作人員能夠精神性地(mentally)進入〝垂直時間〞並且觀察那些與所要調查的有關的事件--甚至是能夠聽到對話--之科技。那操作人員對於在他所旅行到的那個時間裡的所有人來說,都是看不見的(invisible),所以那是完全安全與不引人注意的(unobtrusive)。藉由這個科技所獲得的情報,被用來決定其他4個科技的施用。這部分相當於情報的收集。

第二個科技是BST的關鍵,相當於一種‘記憶的植入’。就像我先前提過的,ACIO把這個科技稱為一種‘記憶重組程序’(Memory Restructure Procedure)或MRP。MRP是一種能夠把在〝水平時間連續〞(horizontal time sequence)裡的一個記憶精確地除去,並且把一個新的記憶插入到它(本來)的位置之科技。這新的記憶會被接合進領受(這種程序)者現有的記憶結構裡。

是這樣的,事件--不管大小--都是從一個單一的想法開始發生的,這想法然後再變成一個‘持續的記憶’,這個記憶接下來再變成一個能把這個想法的發展和具體化帶入實現--帶入〝水平時間〞--的〝起因能量中心〞(causal energy center)。MRP可以移去那最初的想法,因而除去那可以導致事件發生的‘持續的記憶’。

第三個科技在於〝介入點〞的界定。以每一個主要的決定(major decision)來說,當一個想法顯露出來並且歷經它的發展階段時,在〝水平時間〞裡如果沒有幾千個,也有幾百個〝介入點〞。然而,在〝垂直時間〞裡卻只會有一個〝介入點〞或我們有時候稱為的〝起因種子〞(the causal seed)。換句話說,如果你可以接取到(access)〝垂直時間〞的情報(或智能,vertical time intelligence),你就可以辨識出那個是為〝起因種子〞的〝介入點〞。這個科技能夠辨識出那些最有可能的〝介入點〞,並且排列出它們的優先順序。那使得剩下來的科技得以集中焦點。

第四個科技與第三個有關。這是‘方案模型科技’(the scenario modeling technology)。這個科技有助於評估出,對於(BST的)領受者有著最小的侵犯性漣漪效應之〝介入點〞。換句話說,那一個〝介入點〞--如果被用於一個‘方案模型’(scenario model)--能產生所要的結果,並且對於那些不相關的事件有著最低的干擾?‘方案模型科技’是BST的一個關鍵要素,因為如果沒有它,BST會引發一個社會或整個族類之非常嚴重的混亂(disruption)。

第五個,也是最困難的科技,就是‘互動式時間旅行科技’(the interactive time travel technology)。〝迷宮小組〞的這前四項科技都已經到達一種準備好了的狀態,只等著‘互動式時間旅行科技’的加入,便會成為可實際操作的了。這個科技需要一個操作員,或一組操作員,能夠物質性地(physically)進入〝垂直時間〞,並且插入於那已經被決定為最理想的〝介入點〞之精確的空間與時間裡。操作人員必須在那裡執行一次成功的MRP,並且回到他們原本的時間來確認任務是否成功。

Sarah:你的解釋我都聽進去了,我甚至還認為有些部分我能了解,但對我來講,那聽起來真的是太超現實了(surreal),Neruda博士。我--我不知道要如何來解釋現在的感受。這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那是如此的大--龐大--到讓我無法相信,這會是在我所居住的同一個星球上的某個地方所發生的事。在這個訪談之前,我還在擔心支票簿上怎麼收支平衡,還有我那部該死的爛車什麼時候才能修好--這一切實在是太奇怪了。

Neruda:也許我們應該再休息一下,把咖啡重新溫熱。

Sarah:休息喝咖啡。(譯註:那是講給錄音機聽的)

(大約15分鐘的休息之後,重新回到訪談)

Sarah:如果〝迷宮小組〞已經把那五個科技中的四個準備好了,而只缺互動式--互動的部分,那麼在他們計劃要如何去對付Animus這個族類這方面,他們一定已經確立了一些‘方案模型’與〝介入點〞了,是嗎?

Neruda:是的。他們有大約40個‘方案模型’和也許界定了有8個之多的〝介入點〞。

Sarah:如果有那麼多的話,那就一定也有優先順序被排列出來了。最有可能的方案模型是什麼?

Neruda:我只能簡略地談論這一點,因為那是只有安全等級在14以上的人員和〝15〞本身才會知道的最高機密。我的安全等級是13,所以我得到的是稀釋了的報告,而在關於我們的方案模型方面,我所得到的非常有可能是錯誤的訊息。我能告訴妳的,就只有我們所知道的--來自於那些預言和我們的遙視科技--關於這個族類的大量訊息。

例如,我們知道說,它是來自一個,我們已經以我們的哈伯望遠鏡儘可能地徹底檢查過,並且儘可能廣泛地繪製出圖表來的銀河系。我們知道它距離我們有3千7百萬光年之遠,而那族類是一個合成的族類--一種基因造物與科技的混合(a mixture of genetic creation and technology)。它具有一種蜂巢狀的心智(a hive mentality),但個人的想法還是被接受的(but individual initiative is still appreciated),只要與它的領導者們之明確的目標是一致的。

因為它是一種合成的族類,所以它可以在一種控制下的環境裡被製造出來,而它的人口可以依照它的領袖們一時的念頭就被增加或減少。它是--

Sarah:你不是說它是來自一個3千7百萬光年之外的銀河系嗎?我的意思是,假設他們能以光速來行進,那也要花掉他們3千7百萬年的時間才到得了我們的行星。而你先前說過他們甚至還沒有(開始)橫越(宇宙)而進入我們的銀河系呢,不是嗎?

Neruda:Corteum是來自一個1千5百萬光年之外的行星,然而他們卻能以我們旅行到月球--距離大約是25萬英里--的時間,來回於他們的行星和我們的行星之間。時間不是線性的,空間也不是。太空是彎曲的,就像你們的物理學家最近已經知道的,但藉由置換那些能使‘空間’和‘距離的假象’坍塌之能量場(through displacement energy fields that collapse space and the illusion of distance),空間就可以被以人為的方式弄彎曲。光粒子無法置換或坍塌空間,它們乘坐在一條直線上穿越空間,但有一些能夠更改或坍塌空間之電磁能量的形式(forms of electromagnetic energy)存在著。而這種科技使得太空旅行--甚至是在各銀河系之間--不但是可能,而且是相對地容易。

Sarah:你剛剛為什麼說‘你們的科學家’?

Neruda:我道歉--那有部分原因是因為長久以來一直孤立於主流社會之外的制約作用(conditioning)。當你在一個像〝迷宮小組〞那樣的秘密組織裡運作了30年之後,你會傾向把你同類的人類(your fellow humans)--看作不是你同類的人類,而是其他別的東西。〝迷宮小組〞所信奉的科學原理和那些在你們的--我又來了,我們的大學裡所教的,是非常不同的。我一定是累了。

Sarah:我不是有意要批評你。只是你在談論它的方式,聽起來就好像一個外星人或局外人(an outsider)在說它一樣。

Neruda:我夠資格是個局外人,但肯定不是個外星人。

Sarah:好吧,回到這個預言或外星族類來吧。他們要的是什麼?我的意思是--為什麼要行進過這麼遠的距離來統治地球呢?

Neruda:對我來講,這似乎是個很好笑的問題。請原諒我會笑出來。那只是因為人類不懂得地球有多麼的特別。它真的是,就行星而言,一個特別的行星。它有著一個如此驚人的生物多樣性(bio-diversity),以及一種錯綜複雜的生態系統類別(a complex range of ecosystems)。它的自然資源是獨特而豐富的。它是一個等同於‘銀河的動物園’之‘基因圖書館’。

Animus想要擁有這個行星是因為想要擁有它的基因(genetics)。就像我已經說過的,這是一種合成的族類。一個能夠以無性生殖來複製它自己(clone itself),並且製造出越來越多的人口以為它的殖民計劃之目的效勞的族類。然而,它想要的並不只是它的帝國的擴張。它想要變成一個〝靈魂的載具〞(a soul carrier)--某種保留給‘純粹的生物性有機體’(pure biological organisms)專用的東西。‘合成的有機體’無法運載‘靈魂之更高的頻率’(the higher frequencies of soul),要載運‘靈魂之更高的頻率’絕對需要一種有機的神經系統(organic nervous system)。

Sarah:所以他們要的是一個靈魂?

Neruda:他們要擴張遍及宇宙,並且藉由基因改造工程(genetic reengineering)來開發他們生物的(或有機的)天性(their organic nature)。他們要變成〝靈魂的載具〞是為了要達到不朽(immortality)的目的。他們也要證明他們所相信的,就是,他們比所有其他純粹的生物(all other pure organics)都更優越。

Sarah:那他們現在在那裡?

Neruda:妳是說Animus?

Sarah:是的。

Neruda:我認為他們還留在他們的家鄉--就我們目前所知,他們的探子尚未進入我們的銀河系。

(譯註:這裡【http://www.wingmakers.com/replayofanimus.html】有Animus的插圖。)

Sarah:那麼當他們到來的時候,ACIO和〝迷宮小組〞要如何知道?

Neruda:就像我說的,ACIO已經完成了大量的情報收集,並且甚至已經選出了方案與〝介入點〞。

Sarah:所以他們計劃要怎麼做?

Neruda:最合理的途徑是,旅行到‘要探索我們的銀河系(the Milky Way)之起因想法產生出來’的那個時間與空間,而藉由MRP,把它(那個想法)從那個族類的記憶裡刪除。本質上來講,就是讓他們相信,就所有美妙的、有生命棲息的銀河系來說,我們的銀河系是貧乏得可憐的一個。〝迷宮小組〞會(為他們)植入一個,會導致這個族類作出‘我們的銀河系並不值得他們認真地探索’之結論的記憶。

Sarah:所以某個其他的銀河系將會成為他們的下一個攻擊目標?難道我們不必為他們的下一個掠奪負責嗎?那我們自己不就成了共犯了嗎?

Neruda:這是個好問題,但恐怕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Sarah:為什麼我們不能--利用這種MRP科技--只是簡單地植入一種讓他們不會如此具侵略性的記憶?告訴這個族類要停止去殖民那些不像他們自己的財產一樣地能去擁有的新世界。為什麼我們不能這樣做?

Neruda:也許我們會。我並不完全知道〝15〞心裡在想什麼。雖然如此,但我對於他的作法,和他的作法之功效,還是有信心。

Sarah:但你先前說過,你對於你的生命感到害怕--因為〝15〞也許正試圖要追捕你,即使是當我們在談話的時候。為什麼你對於他的道德感會這麼有信心呢?

Neruda:就〝15〞的情況而言,他做這些事並不完全是為了道德(morality doesn't really play a role)。他以他自己的‘倫理法規’來運作(He operates in his own code of ethics),而我不會自以為完全了解那些。但我對於他要去防止被這個外星族類接管的這個使命相當有把握,而對於他將會選擇對於Animus有著最少的影響之最佳的〝介入點〞這方面,我也同樣地有信心。這是他能獲得BST之唯一的方法。而他了解這一點。

Sarah:我們又講回上帝去了,不是嗎?

Neruda:是的。

Sarah:所以上帝和〝15〞已經把這一切都想好了?

Neruda:並沒有確定性存在,如果那是妳要問的問題的話。而在〝15〞和上帝之間也沒有聯盟存在,至少我並不知道。這是〝迷宮小組〞在發展BST的路上一路走來所定形出來的信念系統之一部分。對我們來說,‘上帝是全能全知的(God is all-powerful and all knowing)因為祂貫穿在所有的生命、所有的時間、所有的空間、所有的能量--以及所有的存在之中,而運作為〝宇宙的心智場〞(because it operates as the universal mind field that interpenetrates all life, all time, all space, all energy -- and all existence)。’這件事是合邏輯的。這個〝意識〞是不偏不倚的(impartial),但當然祂是處於一種可以否決事物或,也許更精確地說,延緩它們的取得之地位的。

Sarah:如果上帝就像你說的存在於所有的地方,那祂為什麼不能制止這個到處掠奪的外星族類,並且把他們留在他們自己的地方呢?

Neruda:再次地,是個好問題,但也是一個我無法回答的問題。我只能告訴妳說,我所信仰的上帝是,就像我說過的,公正的。意即,祂允許祂的創造物照它們想要的去表達它們自己。從上帝在那裡運作的最高的層次看來,所有的事物都有一個目的--即使是想要支配其他的族類和行星之具侵略性的族類。〝15〞的信念是,上帝不安排(orchestrated)任何事,但在那〝宇宙心智〞(the universal mind)裡祂了解每一件事。

還記得我跟妳談到的〝銀河心智〞嗎?

Sarah:記得。

Neruda:有許多〝行星的心智〞、〝恆星系心智〞(solar minds)、〝銀河心智〞、以及一個單一的〝宇宙心智〞存在著。〝宇宙心智〞就是上帝的心智(The universal mind is the mind of God)。每一個銀河系都有一個,由呈現在那銀河系裡的所有族類(species)聚集而成的‘集體意識’(collective consciousness)或〝心智場〞(mind field)。〝宇宙心智〞為每一個銀河系創造出與其〝銀河心智〞或‘複合意識’(composite consciousness)有關的〝初始藍圖〞(the initial blueprint)。這〝初始藍圖〞創造出了播種在一個銀河系裡的‘基因密碼’(genetic code)之傾向(或素質,pre-disposition)。我們,〝迷宮小組〞,相信上帝為每一個銀河系設計了一套不同的傾向或性能(behaviors)。

Sarah:為什麼要這樣呢?

Neruda:如此,則‘多樣性’(diversity) 就會被擴大而遍及整個宇宙,再來才能容許上帝去經驗‘生命之最廣闊的連續’(the broadest continuum of life)。

Sarah:這個為什麼會如此重要呢?

Neruda:因為上帝熱愛在祂所有的次元裡實驗和發明體驗生命的新方法。這非常有可能就是宇宙的目的。

Sarah:你知道你說起這些話來像是個傳教士嗎?你這樣說好像這些就是不證自明的(self-evident)必然或真理一樣--但它們就只是一些信念而已,不是嗎?

Neruda:是的,它們是信念,但妳不認為信念很重要嗎?

Sarah:我不知道--我的思是說,我的那些信念每天都在改變。它們並不穩定或被固定在某種像是岩床(bedrock)或什麼東西那麼牢固之深刻的真理裡。

Neruda:那很好--我是說它們可以改變。〝迷宮小組〞逐步發展出了一套非常特殊的信念--這裡面的某些部分是建基於, 接受了Corteum的‘智能增強科技’之後我們所歷經的經驗,有些根據是來自我們所研讀的那些古老的文本,而有些則是從我們與外星人的接觸過程中借用過來的。

Sarah:所以現在你要告訴我說,我們友善的外星人鄰居們是宗教的熱心者?

Neruda:不--不是,我的意思不是說他們試圖要使我們改變而去信仰他們的信念,很單純地只是我們問了問題,而他們向我們講述了他們所相信的。在聽了他們的講述後,(我們覺得)他們所講的,實際上更像是科學而非宗教。我想那就是一個較為進化的族類之本質--他們終於理解到,科學和宗教會會合而進入宇宙論(cosmology)。了解我們存在於其中的宇宙,也會導致我們去了解我們自己--而這就是宗教和科學的目的--或至少應該是。

Sarah:好吧,這已經變得有點太哲學而不適合我的品味了。我們可以回到一個關於WingMakers的問題嗎?如果,就像你所說的,有一個在管理著我們的銀河系之〝銀河聯邦〞存在著的話,那WingMakers和這個聯邦之間的關係是什麼?

Neruda:我對於妳這些問題的本質也很有興趣。而我也希望我能夠回答所有的這些問題,但再次地,我不知道答案。

Sarah:但如果你們可以運用你們的〝遙視科技〞來竊聽這個存在於一個完全不同的銀河系裡之族類,那為什麼你們不能觀察〝銀河聯邦〞呢?

Neruda:至於〝銀河聯邦〞這邊,他們完全知道我們的遙視能力,事實上,我們無法竊聽〝銀河聯邦〞,因為他們可以察覺到我們的在場,如果我們透過〝遙視〞來觀察他們的話。所以,為了遵從他們的隱私和信任他們的議程,我們從來沒有把我們的科技用在〝銀河聯邦〞身上--也許只有唯一的一次或兩次。

Sarah:你必須原諒我Neruda博士,但我發覺這一切有點難以相信。在這個訪談的過程裡我們已經瀏覽過大約100個主題的表層,而會我一再地回到那同樣的基本問題:為什麼?為什麼宇宙會被建造成這個樣子,而地球上沒有一個人知道?為什麼要這麼神秘?難道是有某個人認為我們人類就是這麼笨而無法了解它嗎?而那個該死的某個人又是誰呢?

Neruda:很遺憾地,有許多要使這種重大的訊息遠離公眾領域的陰謀存在著,而那些最後到了公眾的手上的,都已經被稀釋到沒有作用了。我可以了解妳的挫折感。我只能告訴妳說,是有一些人知道這些事情的,但只有〝15〞知道我們今晚所碰觸到的這些主題之更大的事實。

換句話說,而這是針對妳的要點Sarah,有些在軍方、政府、秘密網絡--NSA、CIA等等的,裡頭的人,知道這整個情況裡的部分,但他們對於整體的情況並不了解。他們並沒有足夠的知識可以讓他們在媒體面前解釋所發生的事。他們害怕他們會被弄成顯得是站不住腳的,就因為‘他們對於所發生的事只知道一些不完整的部分’這個事實。那就像是那則3個盲人在摸象的故事一樣,3個人摸到的是不同的部分,而每個人都認為那就是大象。

〝15〞隱瞞他的知識不讓媒體和一般大眾知道是因為,他不要被視為一個人類的救世主--下一個〝彌賽亞〞(the next messiah)。他尤其不希望被視為某種該被關起來--或更糟糕,被刺殺--之激進的瘋子,只因為他是被如此地誤解。一旦他以他所知道的站出來(stepped forward with what he knows),他立刻就會失去他的隱私以及他要去發現BST的能力。而他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大部分知道這個更大的事實的人,都害怕進入公眾的檢視之中,因為害怕被嘲笑。妳必須承認,一般大眾會被他們所不了解的事驚嚇到,而他們真的會扼殺傳遞訊息的先知(the messenger)。

Sarah:但為什麼我們不能甚至是只知道這個事實的情況--關於外星人和〝銀河聯邦〞--之部分實情呢?有人,媒體或政府或其他的什麼人,在隱瞞這訊息而不讓我們知道。就像是你告訴我的關於火星人的事。如果這是事實而科林頓(Clintion)也知道的話,為什麼我們一直沒有被告知呢?

Neruda:那麼,在我心裡面那憤世嫉俗的部分就會說出像這樣的話--為什麼你們每天要看6個小時的電視呢?為什麼你們要專門以別人的看法來餵養你們的腦袋呢?為什麼你們要相信你們那些政客呢?為什麼你們要相信你們的政府呢?為什麼你們要支持對你們的生態系統的毀滅,還有從事這種毀滅的那些公司和政府呢?

妳看,因為整體的人類容許這些事情發生,你們被蒙蔽了,而要限制訊息與把你們的注意力導向那些像是天氣和好萊塢(Hollywood)等世俗的事務是一件簡單的事。

Sarah:你說的倒容易--你是一個IQ(智商)高到可以製成標本的人。但對於我們這些只有一般智能的人來說,我們應該要有什麼不同的做法才能讓我們接取到這種訊息--這種更大的事實呢?

Neruda: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會假裝說我有答案。但不管如何人類還是得對他們的政府和甚至是媒體,要求更高些。因為媒體是這種操縱裡的一個很重要的部分,即使它們不知道它們已經變成了這種掩蓋訊息的手段之馬前卒。

事情的真相是,沒有一個存在體是要被怪罪的。自人類的黎明以來,精英份子就一直都存在著。總是會有那些更具侵略性、更有權勢、並且會支配族類裡的弱勢者之人存在著。這就是孕育出這種掩蓋訊息的情況之基本結構,而那發生在社會上的每一個區域裡,包括宗教、政府、軍方、科學界、學術界、和商業界。

沒有人會把這個遊戲場建造成一切都是公平和平等的。它是被設計要去使得基於個人的偏好之〝自由意志〞和〝實相選擇〞(free will and reality selection)得以行使的。至於那些有足夠的心智能力去刺探進入這些在層層秘密之後的秘密的人,他們通常會找到,像妳所說的,這個更大的事實之一些不完整的碎片。它並不是全部都被隱藏起來的--有許多可以讓我今晚在這裡所說的那些事情裡之大部分獲得證實的書籍、個人、甚至是預言,存在著。而這些對於任何一個想要了解我們所存在於裡面的這個更大的宇宙的人來說,都是立即可得的。

所以,要回答妳的問題:我們應該要有什麼不同的做法?我會說‘我要閱讀和研究。我會把時間投入在學習認識這個更大的宇宙,而把電視關掉,並且切斷與媒體的連結。這就是我會做的事。’

Sarah:也許這裡是一個打包結束的好時機,除非你還有什麼別的想要講。

Neruda: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任何一個讀這篇訪談的人,請以一個空白的心智來讀。如果你帶著一個充滿著以前所學和所受的教育,以及(先入為主)的看法之心智來讀的話,你將會發現在我所說的這些事裡,有這麼多的部分是有爭議的,而你就會聽不進去我所說的任何事了。我甚至不是那麼有興趣要說服任何人來相信我所說的。即使是沒有人相信我,我的生活還是會繼續下去。

WingMakers已經建造了一個屬於他們的文化的〝時間囊〞,而它是宏偉的。我希望我能夠帶領人們到本來的遺址那裡,如此他們就可以站在那23個室裡的每一個室之前,而親自目睹到這些壁畫。如果能夠如此,那你們就會了解到,美術可以是一種能把靈魂傳送到一個不同的次元之入口。這些畫有著某種的能量,只透過拍照是無法轉譯這能量的。你們真的需要站在這些室裡面來感受這個〝時間囊〞之意味深長的本質。

我想如果我能那樣做的話,你們就會相信我所說的。

Sarah:你可以帶某個人,比如說像我,去那個遺址嗎?

Neruda:不能。很遺憾,在這遺址周圍的保全系統是如此地精密,進入遺址的入口,為了所有的意圖和目的,(已經被弄成)看不見了。我所能提供的,只有我的照片而已。

Sarah:你是說,即使我已經走到那遺址的前面了,我也無法看出它?

Neruda:障眼法科技(Cloaking technology)已經不只是一種科幻小說裡的觀念而已了。它已經被發展了有超過10年之久的時間了。而它被運用的次數之頻繁,比人們所了解的還要多很多。我說的並不是它的稀釋了的版本--偽裝技術(stealth technology);我在說的是那種‘把一個實相的建構(a reality construction)重疊在一個被意欲要隱藏起來之已經存在了的實體之上’的技能。

舉例來說,你可能會已經走到〝古箭遺址〞的入口前面了,但並不會看到任何像是入口或洞穴的東西。對於觀察者來說,它會是一面平坦的岩壁。它會有著岩石的所有特性--質地、硬度等等的,但實際上那是一個被重疊在觀察者的心智上之實相的建構。實際上入口是在那裡,但它無法被觀察到,因為心智已經被投射出來的實相建構所詐騙了。

Sarah:太好了,所以要進入這個遺址並且體驗這個〝時間囊〞是不可能的事--因此再次地,我們這些渺小的人類又被阻擋在實證的體驗之外了。你知道嗎,這為什麼會如此難以讓人相信的原因就在於,沒有一件事是曾被證實過的!

Neruda:但證據不就在觀者的眼中嗎(isn't proof in the eye of the beholder)?換句話說,對妳來說是為證據的,也許無法說服另一個人,或反之亦然。所有的宗教,甚至是科學,不都是這樣的嗎?科學家們宣稱擁有這個理論或那個理論的證明,然後過了若干年,另一個科學家出現了,並且推翻了先前被認定的理論之證明。而這種情況持續不斷地發生。

Sarah:所以你要說的重點是什麼?

Neruda:證據並不是絕對的。它甚至不是客觀的。而妳要的,是對於真理的表達之一種永恆與完美的經驗(an experience that is permanent and perfect in its expression of truth)。而如此的一種經驗,如果它真的存在的話,針對妳剛才所說的,也不是任何秘密的網絡或精英份子組織或〝銀河聯邦〞所能擁有或佔有的。

你可以在明天有這種有著絕對的證據之經驗,而就在隔天,懷疑就會開始漸漸產生,而只要幾個禮拜或幾個月的時間,這個你所渴望能擁有的證據,或絕對真理--它就將會只是一個記憶了。而甚至可能不會是一個有影響力的記憶,因為有如此多的懷疑會被注入它裡面。

不,我不能給妳或任何人絕對的證據。我只能告訴妳我所知道的,對我來說是為真實的事,並且試著儘我所能地把它精確地分享給任何一個有興趣知道的人。我對於要講述宇宙的宇宙論(the cosmology of the universe)比較沒有興趣,我比較想要做的,是讓公眾注意到WingMakers的故事以及他們的〝時間囊〞裡的那些人工製品。民眾應該要知道這個故事。它是一個重要無比的發現,而它應該被分享出來。

Sarah: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要我成為這個訊息的使者(the messenger)?你是在要求我要成為那個被公眾仔細檢視和懷疑的人,並且要承受所有的嘲笑。

Neruda:我並不會要求妳去做任何違反妳的意志的事,Sarah。如果妳對於我所給妳的這些資料沒有任何動作的話,我也能理解。如果妳不願意把它們公開出來的話,我只要求妳,把它們退還給我。如果我站出來而成為訊息的使者,我就會失去我的自由。如果妳站出來,這個故事可以提升妳的事業,而妳只是在做妳的工作。妳不是這個訊息的使者,妳是傳播者(the transmitter)--(妳是)媒體。

但妳一定要照妳認為是最好的去做。而我會理解妳所作的不管是什麼決定。

Sarah:好吧,我們就在這裡結束吧。我不希望你有我是一個完全不相信的人之錯誤的印象。但我是一個新聞工作者,而我的責任是在故事被發表之前去證實和交叉核對它們。然而對於你,我卻無法這樣做。而你所告訴我的,如果它們是實情的話,是曾被講過的故事裡最大的一個。但我不能把這個帶去給媒體,至少不是我工作的那家公司,因為他們永遠不會刊登它。沒有證實--就沒有故事。

Neruda:是的,我了解。但我已經給妳看過一些ACIO的科技和那個遺址以及它的那些內容之照片了,這些已經是某種形式的證實了。

Sarah:對我來講,它只證實了某件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事情正在發生。即,ACIO是一個從來沒有被談論過的新組織--至少在我的新聞工作者的圈子裡沒有。但你的照片和故事無法證實你今晚所說的。它們會被嘲弄者列入該受嘲弄之類。是某種the National Enquirer(譯註:應該是美國的某個廣播或電視節目吧)喜歡播出的東西,但這不是我所認同的新聞工作之風格。

Neruda:過幾天我們再多談一些吧。花點時間慢慢去閱讀一些從那片光碟裡翻譯出來的資料吧,而在這一段時間裡,只要保持中立就好了。可以嗎?

Sarah:不要以為我沒有興趣,或對於這些東西太過於是個懷疑者。我只是需要一些時間來找出,關於我要如何處理這個故事和你所提出的證據之方向。

Neruda:我向妳承諾過,在我離開之前我們可以有幾次的訪談。明天晚上我們還要繼續嗎?

Sarah:好的。但和你已經說明過的比較起來,你要說的還有多少?

Neruda:我們只接觸到故事的表面之一個小小的部分。

Sarah:那有點難以相信,但我們就明天晚上再來吧。

Neruda:謝謝妳對於我的故事有興趣,Sarah…我知道它聽起來很古怪,但至少妳已經展現出了克制,沒把我當成一個瘋子而一筆勾銷。為此,我謝謝妳。

Sarah:不客氣。


--第1篇訪談結束--


台長 : psiage
轉載自Event Temples中譯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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