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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篇訪談







以下的內容是我在1997年12月28日對Neruda博士所做的一段錄音,他同意我錄下他對於我的問題之回答。這是那段錄音的謄本。這是我所能錄音的我們的5次對話其中的1次。我抄寫這些謄本時完全保留了當時的情況。沒有進行任何剪接,並且已經盡了我最大的努力來把Neruda博士所用的確切的字眼、語法和文法都包含在裡面了。

(建議大家在閱讀這一篇之前,先閱讀1997年12月27日的那篇訪談。)


Sarah:在我們開始今天晚上的談話之前,我要告訴你,我已經聽過了昨天晚上的錄音帶,並且從那裡面又想出了一些新的問題。我注意到我的問題太散了,而今天晚上我要試著更集中焦點一些。所以我要先告訴你,如果我又偏離了,提醒我要回到路線上來(to stay on course)。好嗎?

Neruda:我一定會盡力的…雖然我並不知道妳的路線是什麼。

Sarah:嗯,我想我要更集中在WingMakers和他們的〝時間囊〞裡的那些人工製品(artifacts)上。

Neruda:可以。但讓我先做個說明。

在最初的時候〝古箭遺址〞被歸類為一個〝外星人的時間囊〞(Extraterrestrial Time Capsule),或ETC,然而,以我的看法,實際上它並不是一個〝時間囊〞。

Sarah:好,就讓我們從那裡開始吧。那它到底是什麼?依你的看法的話。

Neruda:這個遺址是一個透過某些我不了解的方式被互相連結起來的更大的結構之一部分。我們知道有7個選址被建造在地球上--據推測,大概是在第9世紀的時候。我們知道這些選址具有某種防禦性的目的,我們也知道這些選址的設計者們聲稱他們自己是〝文化的傳遞者〞(culture bearers),而他們非常有可能是來自〝中央族類〞的一些代表。

Sarah:我聽你說過好幾次〝防禦性武器〞了,但這些壁畫或音樂的人工製品怎麼會被認為是一種防禦性武器的一部分呢?

Neruda:我們從我們的遙視活動裡得知,WingMakers設計這些選址(的目的)並不只是要成為一種防禦性的武器而且,否則的話,就像妳指出的,那些文化性的人工製品就沒有任何意義了。然而,說它和一種防禦性武器的目標完全無關卻也說不通。我的假設是,它們是一些〝DNA的觸發器〞(DNA triggers)。

Sarah:你的意思是說,它們可以啟動在我們DNA裡的某些東西--就像你昨天晚上描述的那樣?

Neruda:正確。

Sarah:那這和〝防禦性的武器〞又有什麼關係呢?

Neruda:我們的假設是,那些文化性的人工製品,如果被研究或細查,就會以某種方式啟動我們的DNA的一些部分。為了什麼目的我們不是很確定,但我直覺地認為,那與‘激發我們的〝流動的智慧〞’和‘啟動潛伏在我們的中樞神經系統裡之,對於一些〝知覺輸入〞(sensory inputs)的接收能力’有關。

Sarah:那你對於‘為什麼要這樣’是不是也有一種假設?

Neruda:我推測,大概是對於中樞神經系統的增強會使那〝防禦性的武器〞更有效吧。

Sarah:和你談話真的是很容易會想離題,但我要抗拒把主題轉移到一系列對於神經學的討論上之誘惑,反正在那方面我什麼也不懂。

多告訴我一些關於你對於WingMakers的〝時間囊〞--或隨你愛怎麼稱呼它--所做的事吧。

Neruda:我想為了精確性和一致性,我們可以稱它為〝古箭遺址〞。就像我說過的,我相信它不是一個〝時間囊〞。

再來,對於妳的問題之回答,我用一部我們稱之為ZEMI的電腦,來幫忙翻譯出那些,容納於我們在那遺址的第23室裡所發現的那片光碟裡的資料。它包括了文本(text)、象徵符號圖像(symbol pictures)、數學等式、和後來發現是為音樂的一些檔案。

在那個遺址被安頓好之後,我的主要焦點就是在,要去譯解那片光碟並且使在那裡面的資料成為我們所能理解的,並且儘可能地,成為能應用在BST之上的。

Sarah:(結果)有任何可以應用在BST之上的(資料)嗎?

Neruda:並不直接,至少我所讀過的都不是。那些文本都是屬於一種比較哲學性的本質。我是第一個讀到他們的語言的人。我們一解開那片光碟,馬上就印出了有八千零四十五頁之多的符號圖像,那些符號圖像與包含在他們的美術作品裡的那些圖案相似,但更為多變,而且,在有些例子裡,更為複雜。有23章的文本或符號圖像--每一章都有大約350頁。

我讀了這文本的第一部份或第一章,而很驚訝地發現,在文本裡有一些段落--是在序言裡面--只有我能夠讀到。這又更加證實了,在要把這訊息帶進公共領域這方面,有我所要扮演的角色。

Sarah:你是說,你讀到的內容在你讀過之後消失了,或你把它刪除了?

Neruda:它消失了。它把它自己刪除了。

Sarah:所以只有第一個接觸到的人可以看到這訊息?

Neruda:是的。

Sarah:那它說了些什麼?

Neruda:如果妳要的話我可以背出那些字,但可能要好幾分鐘才背得完。

Sarah:給我一個摘要就好了。

Neruda:這些段落的精髓就是要確認ACIO已經知道了的事--Animus會在2011年派出探子,而那是被以一種警告的形式所寫成的。它陳述說,WingMakers已經在地球上設置了一種防禦性的武器,這種防禦性的武器能夠使得Animus的探子們看不見這個行星。

Sarah:看不見?要怎麼做到?

Neruda:他們沒有做精確的解釋。他們只寫說,有一些更高的頻率會從〝中央宇宙〞散發出來,而這7個選址會構成一種‘能以某種方式調節這些頻率或更高的能量,而給這個行星的振動結構(vibratory structure)帶來一種大轉變(a shift),並且使得行星上的生命能夠從這個大轉變中倖存下來,而且不會被Animus所偵測到’之集體科技(collective technology)。

Sarah:(‘行星上的生命’指的是)所有的生命形式嗎?

Neruda:細節方面,那內容並沒有具體說明。

Sarah:而這部分只有你看到?

Neruda:是的,ZEMI的操作員沒有發現到那文本的這個段落之任何跡象。它完全不見了。

Sarah:它還說了些什麼?

Neruda:它證實了我們是在和〝中央族類〞打交道,而他們希望在這7個選址裡之文化性的人工製品能夠分享給大眾。這些要素與那防禦性武器之效力有關。

Sarah:以什麼樣的方式呢?

Neruda:關聯在於,這些資料可以啟動我們DNA裡的一些層面,而使得那個大轉變可以容易一些,或也許是(使那個大轉變)得以發生,我並不確定,因為它們有點含糊。

Sarah:所以藉由閱讀這些哲學,我就可以變成看不見的(invisible)了?

Neruda:我想那要比妳所說的更具全盤的關聯性(holistic)。他們留下了詩、音樂、繪畫,和甚至是一個詞彙表。對我來說似乎所有的這些要素--並不是只有哲學--都是互相有關連的。另外,我還聯想到,當這些資料被吸收了之後,某種根本性的東西會改變,而也許這個改變,不管它是什麼,會與這7個選址的科技相應(resonates)。

Sarah:對我來說這聽起來有些牽強。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呢?

Neruda:我吸收了這些資料,而我也注意到了一些改變。

Sarah:比如說像什麼呢?

Neruda:我叛離了ACIO。對我來說,那是能夠想像得到的最大的改變。

Sarah:你不會是在暗示說,你讀到的資料導致了你的叛離吧?

Neruda:那是許多事情結合起來的結果,但讀了那些資料對於我的決定當然有著非常重大的影響。妳有讀過我昨天晚上留給妳的那些資料嗎?

Sarah:我看了第一章和一點點詞彙表。我看不懂。那太抽象了。可是它對我真的有作用--它讓我睡著了。

Neruda:我知道那有點太趕了,但妳必須承認,那很有趣,別的不說,至少它代表了我們的遠祖是怎麼想和怎麼認為的。

Sarah:你有所有那些文本的影印(copy)嗎?

Neruda:有。

Sarah:可以讓我看看嗎?

Neruda:可以,但那不是我會帶著到處跑的東西。

Sarah:告訴我一些關於解譯的過程吧,既然你有涉入那裡面的話。

Neruda:解譯對於那片光碟的用處來說是一個關鍵,而經由小心而謹慎地實施由ZEMI所處理的一連串的試驗,我們得以在 5天內接取到(access)這碟片的資料檔案。

Sarah:你們怎麼會知道這樣的解譯是準確的呢?

Neruda:在這碟片裡,一旦它被接取了之後,就會有一些,使得其內文能夠被以完美的英文或60種其他的語言列印出來之,解譯索引(translations indexes)出現。我們花了兩天的時間才想出來要如何接取到這碟片,可是一旦我們想出來了,我們就能夠以全長17個小時的時間來接取出那24部分的內文。

解譯過程中最讓人傷腦筋的部分,並且也是我們最沒有把握的部分,就是音樂。

Sarah:太好了,很高興你提到了音樂,因為我並不了解那時間囊的這部分要素。

Neruda:妳的意思是…?

Sarah:那音樂已經存在在那光碟上面了,而你們只是把它抓取出來,或是,它基本上是〝迷宮小組〞根據一些音樂的標記法(或樂譜)而製作出來的?

Neruda:事實上,那有一點是這兩者的結合。他們的音樂標記法非常的精確,而他們也留下了他們的每一種樂器--甚至是人聲,之數位樣本(digital samples)。所以我們只是把他們的數位樣本轉移到一個電腦音樂的數位界面規格(a MIDI standard)上去,就製作出我們自己的版本的他們的音樂了(our own version of their music)。

Sarah:所以你也涉入了音樂的解譯?

Neruda:是的。我協助了一開始對於那些音樂標記法的發現,以及幫忙解譯出那些索引。但在製作的階段我並沒有涉入,雖然我對於那聽起來會像什麼非常的好奇。

Sarah:我能夠聽聽看這些曲子嗎?

Neruda:可以啊,當然可以。在我離開的時候,ACIO已經成功地解譯出23首曲子裡面的10首。我有這10首曲子。它們已經被轉換成CD和錄音帶的規格。我也擁有其餘的13首曲子之未被處理過的、未被建構出來的形式之完整的檔案。

Sarah:切確地說,它們是如何被製作出來的?

Neruda:妳的意思是指在技術上或是在藝術層面上?

Sarah:我想都有吧。

Neruda:在技術層面上,我們必需把他們的樣本降低到一種384-bit的解析度(resolution)以便能用在我們的電腦系統裡。在我們第一次聽到演奏出來的樣本時,我們才覺得稍微放心了一些,因為那聽起來是一些熟悉的聲音。有一些部分不是,但大部分來說,被編碼(were encoded)在那片光碟上的數位樣本,與當今我們在世界各地所聽得到的樂器聲是一樣的。

一旦我們把他們的那些樣本抓取出來,並且把它們安排到8度音階裡面去,我們就利用他們的作曲標記法而基本上是讓電腦根據他們的樣本來選擇數位的演奏法(and essentially let the computer select the digital instrumentation based on their samples)。最後,這一切都必須被降低到一種24-bit的商業CD控制系統(commercial CD mastering system),這些然後再被壓在一片CD上,以及錄在一卷錄音帶上。

至於在藝術層面上,我們實際上插不了手。電腦做了所有詮釋的工作,並且實質上執行了所有製作方面的事。我們曾經要我們的一些工作人員在原帶上加入各種不同版本的演奏(perform overdubs on various versions)以試驗這些樂曲。這音樂非常的通俗,特別是當你以一種384-bit解析度的試驗樣品來聽它時。

Sarah:難道沒有人覺得奇怪,為什麼這時間囊會帶有‘一套音樂建構的組裝元件(a musical construction kit)’而不是‘直接就是這些音樂的錄音’呢?我的意思是,為什麼要我們來對於他們的音樂做藝術上的詮釋呢?

Neruda:在〝古箭計劃〞裡的每一件事都讓人覺得奇怪。每一件事。

我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以這樣的方式來這樣做,但再次的我們的假設是,WingMakers沒有一種可以讓他們把他們的音樂帶進我們的世界的方法,因為我們缺乏可以用來聽他們的音樂的科技。所以他們把他們的音樂拆散開來而變成--像妳說的--一套建構的組裝元件,這套元件讓我們可以把音樂重建出來,以便這音樂能用我們的科技來聽。這是最合邏輯的理由。

在我們之中有幾個人,曾經有機會去以一種完全結合的表現方式來體驗第1室和第2室,而那是一種非常強而有力的體驗--以最低的限度來說。當你以384-bit的解析度聽著音樂並且看著那些原版的壁畫,站在安置著這些壁畫之實際的內室裡面,那是一種非常動人與靈性的經驗。和任何我所曾經有過的體驗都不相同。

Sarah:怎麼說呢?

Neruda:光是‘(意識)被拉出你的身體而進入那幅畫的入口’的作用就有讓人無法抗拒的誘惑力了。有一種非常強烈的‘進入和越過這些繪畫’的移動感,而音樂和繪畫只是那些藝術形式裡的兩種,第3種,詩,也是這種經驗的一部分。

Sarah:那就告訴我一些關於詩的事吧。

Neruda:那些詩是對於一些廣泛的主題之表達。對於在ACIO裡的大多數的我們來說,我們認為,那些主題可能都已經被當代的詩人所寫過了。實在是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讓它們顯得特別突出而代表著一個比我們自己的文化還要古老幾十億年的文化。許多關於靈性、愛、關係、以及死亡的主題,在他們的詩裡也是顯然存在的。實際上每一個室的畫都有兩首詩(與其相連),所以總共有46首詩。

Sarah:那很有趣,其他的東西--畫、音樂、人工製品、和哲學--都是每一個室裡擺一個。你們為什麼會認為他們會在每一個室裡擺兩首詩,而不是一首呢?

Neruda:我的看法是,那是為了要對於進入每一個特定的室所代表的特定主題,提供一種更廣闊的視角(perspective)。那些詩似乎是被以一種,能在每一個室裡同時提供了‘個人的’和‘宇宙性的’視角的方式,來設計成的--但再次地,此時,那也只是一種在進行中的假設。

Sarah:從你留給我的那些樣品看來,我認為和他們的哲學與繪畫比起來,那些詩有點比較不是那麼的抽象。你們有想過那些詩和那些繪畫之間的關聯是什麼嗎?

Neruda:有。而我相信,在每一個室裡的所有物品之中,詩和繪畫之間的關聯最強烈。我認為那些繪畫(以形象)闡明了--以某種微妙的方式--在詩裡面所要表現的那些主題。在有些例子裡,當繪畫表現出一種,各種抽象題材的組合時,詩也就更抽象。當繪畫是比較簡明易懂的(illustrative)時,詩看起來就比較像是散文。

Sarah:那你是說,詩帶有每一個室的核心含義嗎?

Neruda:我並不確定,但那些詩看起來真的似乎是以某種方式被象徵性地暗示(implied)在與它相連的每一個室的畫裡。問題是那些詩是如此高度地具有可詮釋性(interpretive),根本不可能精確地去了解到它所意圖(要表現)的主題是什麼。另外,而這一點我之前應該已經提過了,他們的語言之文法和語法,和我們的是非常不同的,在於他們的語言沒有結束點--沒有以句號標示的段落(in that they have no end to their language punctuated with periods)。

換句話說,如果我們做一種原義的翻譯(a literal translation),將不會有句子的結構存在--比較像是一種‘邏輯的造句方法’(?,a logic syntactical approach)--這只是表示了一種被抽象化了的語言之流(which simply means an abstracted language flow),這語言之流對於大多數的人來講,將會非常難以理解。當我在翻譯這些詩的時候,我把它放在一個把它的意義切割了的句子結構裡,以便它能更容易讓人了解。也許在這個過程中我已經無意地改變了它的意義了,但不如此的話,那些詩就會太抽象化而無法了解了。

Sarah:在每一個室裡的詩和哲學之間有什麼關聯嗎?

Neruda:我的同事和我都覺得,在一個特定的室裡頭的所有物品都是有關聯的--可能是以一種我們無法推測的方式。我們時常在擔心說,那些翻譯索引會由於某種原因而不正確,而那會限制了我們去看清楚在各種物品之間的連繫之能力。而當然囉,最令人感到迷惑的關聯就是(和)那些科技性的人工製品(之間的),因為我們沒有辦法去探測或達到任何關於它們的目的或功能的結論。

(譯註:這裡有第12室的科技人工製品的電腦繪圖插畫。http://www.wingmakers.com/artifactmodelc12.html

Sarah:我們來談一點關於在每一個室裡所發現的那些人工製品的事吧。我唯一真正聽過的就是在第23室裡找到的那個,那片光碟。我知道你已經給我看過一些其他人工製品的照片了,但你可以再仔細一點地描述它們嗎?

Neruda:那片光碟是我們所找到的23件人工製品裡唯一一件ACIO已經成功地取出資料的(accessed),至少就我所知是這樣。其他的人工製品在被發現後,立刻就全部被帶到位於南加州(Southern California)的〝迷宮小組〞的研究實驗室去了。安全等級在12以下的人,從來都不會被告知這些事情。在ACIO裡有謠言盛傳說,在〝古箭遺址〞裡有一些科技存在著,但這些都沒有獲得任何認真的考慮,當然也不會被NSA(美國國家安全局)當一回事。

〝15〞對那些科技人工製品有著最大的好奇心,因為它們代表了對於BST之可能的解決方案。而,就像我先前提過的,〝15〞和大多數的〝迷宮小組〞成員在這方面都覺得,也許WingMakers並不認可要讓〝迷宮小組〞去部署BST。因此,〝15〞把WingMakers視為可能的敵人,而不是同盟。

Sarah:但我所看過的東西,看起來並不是非常的先進或是建立在高科技的基礎上的。它們可能會被認為是一些水晶或岩石--或某種有機的東西。為什麼〝迷宮小組〞會對它們如此地著迷呢?

Neruda:被發現的那些結晶狀的結構體,在大部分的情況下,看起來真的是很平常,那是在於,當它們被以眼睛來檢視時,他們看起來像是水晶,但當你是透過各種分子和原子的分析來看它們時,很明顯地,它們是人造的。換句話說,它們是一些合成的結晶狀結構體,而我們持有著‘它們被編碼了(were encoded)訊息在裡面,就像那片光碟與那些繪畫一樣’這樣的假設。我們也假設說,它們有可能是與那片光碟相關聯的,因為它是那些人工製品的最後一個,而且看起來等同於是一種基礎(a keystone)或關鍵。

Sarah:從那片光碟翻譯出來的那些內容裡,有任何部分提到了(refer to,也可作‘與…有關連’)其他的那些人工製品嗎?

Neruda:沒有,令人失望地,那裡面沒有提到。

Sarah:你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要問的是,你們覺得在那些人工製品和‘與每一個室相關的那些特定的文化性人工製品’之間,有沒有關聯存在著?

Neruda:抱歉,我想今天晚上換我離題了。不管如何,有的,有一些關聯存在著--我們確信這一點,然而,因為我們無法進入這些人工製品裡去探測它們,我們無法證實我們的看法。因此,我們把我們所有的時間和精力投注在那片光碟上,因為它似乎是所有的人工製品中最重要的,同時也是我們最有機會以我們的科技來接取出資料的。

Sarah:怎麼會這樣呢?

Neruda:妳必須要記住,那些科技人工製品對於我們的科技來說是極其陌生的(were extremely alien to our technologies)。除了那片光碟以外,其他的科技製品都是一種建基在有機結構上的人造材料(synthetic materials)之結合體,並且在有些例子裡,實際上是在它們的結構中擁有著人類的DNA。它們是…

Sarah:你是在說,那些科技製品(的成份中)有些部分是具有人性的?

Neruda:是的…在某種程度上。不過我要說的是,這些人工製品似乎是擁有一些能夠被‘一種特定的人類碰觸’所啟動的‘分子基礎的電腦系統’(molecular-based computer systems)。而我們不確定的是,到底真的是一個特定的人,或是一種特定類型的人,或也許是在一種特定的情感或心智狀態中的任何人。我們有過115次為了測試而發展出來的實驗,而全部都失敗了。

Sarah:但這真的很古怪--為什麼人類DNA會在一個科技製品裡面--而所談到的這些人造水晶,讓我覺得毛骨悚然。

Neruda:一直到我們能夠解譯出那片光碟裡的一些內文之前,我們也曾有過某些類似的不安。第1室與第2室的哲學文件使我們信服,WingMakers可能真的是可信的(could indeed be authentic),而我們沒有其他的理由來懷疑他們的敘述。那不是說,我們就擱置了我們所有的懷疑和謹慎,但哲學對於我們要去了解‘我們所知道的他們對於當代人類的使命(their perceived mission with contemporary humankind)’來說,是一項突破性的進展。

Sarah:我不知道--我讀了你留給我的頭兩篇哲學,我可以相信它們是來自一個地球以外的族類。我也可以相信,它們是來自一個欺騙人的族類,利用哲學和所有這些文化性的東西要讓我們鬆懈警惕而去相信他們是善意的,而實際上他們一點也不友善。我的意思是,你昨天晚上所談到的預言,有一部分不就是這樣說的嗎?

Neruda:我發現妳還真的是一個永遠保持懷疑的(ever-skeptical)新聞工作者呢。不過事實上我很高興看到妳有這樣的反應。Sarah,我只能告訴妳說,當你考慮到在〝古箭遺址〞裡所發現的所有那些文化性人工製品的價值,並且把你自己浸泡在它們的內容和哲學裡之後,是很難去相信說,它們是源自邪惡的意圖的。

Sarah:除非這正是他們要你去相信的。

Neruda:也許吧。很難去爭論這樣的一件事。我想在某種意義上那是一種個人的決定。〝迷宮小組〞--當我這樣說時,我是把Corteum也包括在裡面了--認定那是來自〝中央族類〞的一種可信的揭露,並且確信我們不是在和欺騙打交道。但我們從來沒有關閉過通往那個可能性的那扇門。我們的‘安全與行動部門’的主管已經把應變計劃準備好了,以防如果有越來越多的證據顯示這可能是一個詭計或騙局的話。

Sarah:在看過那些室裡的壁畫之照片後,對我來講,那些古怪的事情裡有一件就是,它們是如此的相似。很明顯地,它們是被同一個--或我猜想是同一群--藝術家所完成的。但如果想到那是一個〝時間囊〞的話,我會認為那要包括代表了種種不同的視野等等的之,來自不同種類的藝術家們之各種不同的藝術形式。但在這裡情況卻不是如此。這方面你們是怎麼認為的呢?

Neruda:我不認為他們的動機是要讓我們知道他們的藝術家或他們的藝術文化之多樣性。我想他們是希望藝術能作用為,一開始是一種溝通的形式,接著是一種‘時間旅行’或‘出體意識’(moving out of the body consciousness)的形式。被視為是一個整體的這一系列的23幅畫,似乎是在邀請著觀察者的意識一步步地進入WingMakers的世界。好像它們就是一些入口一樣,而我自己就曾經驗過。

那些畫在顏色上真是另人難以置信地豔麗。你真的無法想像在你親眼目睹它們的時候會有什麼樣的衝擊,特別是在它們的清理和復位工作被完成之後。但即使是它們最初被發現而都還沒有被任何人碰觸過的時候,對於在經過1150年之後它們竟然還如此的明亮和色彩鮮艷,都會讓人覺得非常怪異。有許多次,我們裡面那些涉及對這些人工製品做復位和編列工作的人,都會坐在這些室裡瞪著這些畫發呆。有好幾次我一看就是幾個小時,就只是任我的眼睛在畫裡的各處遊蕩,並且想像著畫家的心意,以及它們試圖要傳達的是什麼。那是一種非常強而有力的經驗。

Sarah:我想它們會有點嚇到我。

Neruda:(聽了妳的話)我只會發笑,因為我就有過這樣的經驗。有一個晚上,在經過了一整天在那些人造的石室裡工作之後,我是最後一個留在那個遺址裡面的人。我是如此地專注於我的工作,以致幾乎忘記了有人告訴我說,在我要出去的時候要啟動保全系統。一個半小時過去了,我才意識到我是獨自一個人在那個〝時間囊〞裡面--那種寂靜是令人無法置信的。無論如何,我正沿著那連接了全部23個室的地下迴廊走下去,經過每一個室,而我開始感覺到某種東西之勢不可擋的臨在感(and I began to feel a presence that was overwhelming)。每一次在我來到一個室(門口)的時候,我都會認為有某種來自壁畫裡的東西會撲到我身上來。它們實在就像活生生的一樣。

我們的照明系統是一種非常高品質的手提式鹵素燈,而每一個室的裝備都完全一樣。當我走到那迴廊的底部--我們稱那迴廊為‘螺旋梯’--並且往第2室裡面看時,我清楚地看到(有東西在)運動,我的魂魄差點就散掉了(and nearly jumped out of my skin)。並非全都出於恐懼,我想有一部分是出於興奮,雖然也有恐懼存在著。而這個運動只是一種模糊的影像--某種東西從畫裡面跑出來,然後就消失在稀薄的空氣裡了--我無法真正的…

Sarah:那是什麼?那是人類嗎?

Neruda:我還沒有辦法看清楚到能夠告訴妳那是什麼,但我開始去把它推論為,某些室裡的畫也許有著超過只是視覺刺激而已的目的。我們的遙視員也有過同樣的經驗,她感應到了畫裡面的運動,並且感覺到她好像要被拉出她的身體一樣。

Sarah:這聽起來會像是個古怪和異常的問題,但你們怎麼知道這不是一個惡作劇(hoax)呢?某個人或某個團體創造了這整件事,讓它看起來像是一個外星的或來自未來的〝時間囊〞,而只是為了玩弄你們來取樂?

Neruda:我們確定的一件事就是,這不是一個惡作劇。〝古箭遺址〞是由,被以一種每繞行10公尺就挖開一個獨立的洞室--精確地說有23個--之螺旋形的形式,逐一開鑿而成之一種巨大的岩石結構所構成的。要建造這整個結構需要用到一種驚人的科技。我們已經準確地測定出這些室裡的壁畫被創造出來的年代了,它們確定是在第9世紀被製造出來的,而我們確信這種科技在那時候並不存在。

(譯註:這裡有〝古箭遺址〞的結構圖。http://www.wingmakers.com/ancientarrowsite.html

Sarah:我不是要和你爭辯--但如果這些人工製品真的是來自〝中央族類〞的話,那它們會被埋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在新墨西哥州的某處--之巨大的岩石裡,就似乎顯得奇怪了。而他們會做了所有的這些事,但又把它弄得如此該死地讓人難以了解他們到底想要說什麼,也是一件古怪的事。你了解我在說什麼嗎?

Neruda:是的,我了解,而我不認為妳問這個問題是為了要和我爭辯。但我要說的重點是,這個遺址真的是一套實際的物體。而這些物體甚至不符合於同一個時間範圍。舉例來說,雖然那些畫是在1100年前被創造出來的,但那些人工製品卻甚至是無法對於我們的‘碳-14年代測定’(carbon dating)或生化分析有所反應。更複雜的是,在〝古箭遺址〞裡面和周圍牆壁上的那些象形文字,被測定是在過去這50年裡畫上去的,而且非常有可能是在這個遺址被發現的同一年,或同一個月裡,才被完成的。

這些實質的物體無可否認地是一個謎沒錯,但在我看來它們並不是一種惡作劇。真正的問題是,WingMakers的身份和目的是不是如他們所說的那樣。

Sarah:好吧,就算它不是一個惡作劇好了。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你如此確信它是一種防禦性武器呢?對我而言,它最多似乎可能只是一種通訊交流的裝置--或也許是某種教育性質的工具或方法而已。為什麼會是一種武器呢?

Neruda:那片光碟的內文是這樣說的。而我們的遙視偵測也證實是這樣。

Sarah:所以,地球是Animus想要用來改造他們自己以成為〝靈魂的載具〞(soul carriers)的那個基因圖書館,就像你說的那樣?而〝古箭遺址〞--和它的6個同伴遺址--是要保護地球以及我們全體免於受到這些到處掠奪的外星人所侵略?到目前為止,我這樣的了解對嗎?

Neruda:我不能說妳這種明確的結論是對或錯。我只能告訴妳說,Animus是一個實際的威脅,而WingMakers想要保護他們的基因。

Sarah:好吧,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中央族類〞,一個離我們幾億光年遠的族類,會在乎我們發生什麼事呢?

Neruda:〝中央族類〞的責任就是在整個宇宙裡播種和培育‘更高的生命形式’,他們對於‘保護他們的基因免於受到Animus的掠奪’這件事是極其關心的。地球並不是唯一一個他們要以這種方式來保護的基因貯藏處。我們的〝遙視〞偵測曾發現過一個不可勝數地大的,屬於遍及我們的超宇宙之行星的,資料庫(database)。

Sarah:所以這就是這個族類的標準操作程序--在他們播種了生命的那些行星上設置一種防禦性武器?

Neruda:我相信是這樣。

Sarah:今天早上我在字典裡查了一下‘Animus’這個字。那是一個真的存在的字。一個最近的一次造訪地球是在3億年以前的族類,怎麼會成為韋伯斯特字典(Webster's dictionary)裡的一個詞條呢?

Neruda:他們的名字甚至連WingMakers都知道。他們在他們的翻譯索引上用了同一個字。有某些字是WingMakers故意播種在我們的語言裡的。

Sarah:所以現在你是在說,WingMakers是真的把那些字放進我們的字典裡了?

Neruda:不是。還記得我告訴過妳,WingMakers是〝文化的傳遞者〞嗎?

Sarah:記得。

Neruda:他們已經把對於語言、數學、音樂等等方面的發現編碼(encode)在我們的基因構造裡了。隨著我們的演進,某些我們族類的先驅者--就像妳和我這樣的(一般)人--會在其他的人之前,先啟動他們的DNA的一部分。這些先驅者能重拾這種被編碼的資訊,並且把它分享給這個族類。在隨後的幾個世代裡,這種洞見會被傳播開來,而很快地,整個族類就會把這種資訊或技能包含了進來。

Sarah:所以你真的是在說,‘Animus’這個字是被編碼在我們的語言的感覺(our sense of language)裡了,而某個人發明了這個字,但並不了解它就是這個外星合成族類的名字?

Neruda:是的,就像是那樣吧。

Sarah:我還讀過Sauthers博士(Neruda博士的同事)所寫的關於‘有一個全球性的文化會是這種來自WingMakers遺址的科技之結果’的備忘錄。但這些東西怎麼能被用來建立一種全球性的文化呢?對我來講那似乎有點天真。

Neruda:我只能告訴妳說,那和‘網際網路’(the Internet)以及‘WingMakers稱為OLIN或〝單一語言智能網路〞的一種新的通訊科技’有關。如果妳讀一下我留給妳(那些資料)的〝詞彙表〞那部分,妳就會看到在那上面有提到。WingMakers對於‘OLIN科技將會藉由網際網路而幫忙創造出全球性的文化’這件事,似乎很有信心。附帶地,這和〝迷宮小組〞私底下所知道的那些始於1500年前的預言是一致的。當然啦,促使這件事情成真的科技並不叫OLIN,但一種‘全球性的文化和統一的管理權’之概念,已經被預言了有許多個世紀之久了。

Sarah:這就是喬治.布希(George Bush,美國的老布希總統)過去一直在說的‘世界新秩序’不是嗎?

Neruda:是的,但還有另外的4個總統也已經被告知了這個觀念。

Sarah:什麼事會讓這個世界的人們決定要去統一在一個統治體(governing body)之下,或就此而言,創造出一種全球性的文化--不管那是什麼意思--呢?我就是沒有辦法去想像它會發生--在我這一輩子裡。

Neruda:按照WingMakers的說法,那將會藉由‘數位經濟’(digital economy),然後再藉由‘網際網路的OLIN科技平台’而發生。而透過了這種全球網路,娛樂和教育性的內容將會被全球化。這就是一個有著一致的交流、內容、和社群之全球性文化的基礎(This is the basis of a global culture with unified commerce, content, and communities)。一旦這些基礎建設的各個部分都就位了,然後一種要去管理這個基礎建設的需要就會像現在大家都在注意的問題一樣地赫然出現了。而〝聯合國〞對於如此的一種意圖(endeavor)來講,是一個合理的管理體制(ruling body)。只要世界上的人們容許經濟的數位化,並且擁抱OLIN的科技平台,實際上一個全球性的政府和文化是保證會出現的。

Sarah:而就像你昨天晚上說的,這件事被認為會發生在2018年?

Neruda:根據預言的說法,那會是在〝聯合國〞為了一個統一的世界政府而舉行最初的選舉的時候。而那將不會是一個強而有力的權力中心,而是對於那些廣泛地影響到全世界的問題的一個‘全球公共政策的決策和執行機構’。(它處理的)問題就像是污染、全球溫度上升、邊界爭議、太空旅行、恐怖主義、貿易、商業、OLIN科技的升級、以及一般的技術轉移方案這些的。

---待 續---


台長 : psiage

轉載自Event Temples中譯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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