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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WingMakers資料的創設者
---James






一、 在“First Source”CD上的揭露信。

四年前我有了一個無可比擬的經驗,我遇到了一個我會把他視為“現代救世主”(modern day messiah)的人。我知道這會像是個古怪的聲稱,但如果你認識我的話,你就會知道我並不是會做這種聲稱的人。沒有辦法,我只能請求你的寬容和,也許,一點點的信任。

我的名字是Sarah De Rosnay,而我所提到的那個人是一個住在紐約市的年輕人,從各方面來看他都是過著一個平常的生活,以致於沒有人會察覺到他的使命之深奧,即使是他家裡的人也沒有覺察到他在這裡所要完成的。為了一些我也不是完全清楚的理由,我被這個人選中而成了相當於一個學徒或門徒。

你有沒有想過一個現代救世主會做什麼,如果他或她在當今重返人間的話?我們這樣想好了,一個救世主---在這定義裡---超越了精神導師這稱號的範圍,而要去完成,啟發幾個世代的新思想家去掙脫那已被維持了幾世紀之久而不再適合人類的信念之枷鎖,的任務。

如果這樣的一個人,在這個世紀---正好就在它剛黎明之時---出現了,而宣示了我們當今的信念系統之重建的話,那會怎樣?以耶穌為例子來說,他們會以什麼不一樣的方式來進行?

也許治療在他們的使命裡不是那麼核心的一個部分,也許去實現一個預言也不是那麼重要。也許大家都看得到或是一個公眾人物的角色已經不需要或甚至會是一個障礙。也許個人的犧牲行為也會被避免。也許一個現代救世主會使用我們最新的科技來為他們的使命效勞。

如果你和我一樣的話,你就會問兩個同樣的問題:為什麼一個現代救世主會選擇默默地散播他或她的訊息?為什麼一個救世主或“降凡的聖靈”(spiritual avatar)會創造一個像“First Source”那樣被精巧地製作成虛構故事一樣的碟片,而不是寫下權威性的精神論題?

作為對第一個問題的回答,這個人,從這裡開始我將會以James來稱呼他,並沒有興趣開創一個新宗教,並且甚至更沒有興趣與現存的宗教有聯繫。他完全集中精神於“First Source碟片”之內容的發展上,並且意欲要保持為一個身分不明的人士以使這個目標能被達成。

對第二個問題的回答,為了產生一種更廣大的觀眾---尤其是接下來三個世代裡被選出的人們---可以認同之可浸入的體驗(an immersive experience),James創造了一個神話(mythology)。雖然我毫不懷疑James已經寫下了權威性的精神論題,但他卻非常清楚,為了對他所要服務的新世代們有吸引力,還有更多的事要做。

有一部分的體現已經成形在音樂和美術裡,有部分在說故事本身,而有些部分還沒完成。不像在它之前的其他教導,這種分發(dispensation)是被攤開來的,而它的目的是要去啟發在宇宙論、藝術、和形上學(metaphysics)領域裡的新的思想領袖們。

James製作了你會在這張碟片(以及將來會發行的那些碟片)裡找到的所有內容。它是這位教師為了把一個新的神話傳送到我們的文化裡所設想和寫下的故事。它的目的是要去啟發一種更高秩序(higher-order)的意識並且幫助這種意識,在面對即將到來的一種被推擠的並且愈來愈限制性的社會秩序之壓力時,建立一種與“最初源頭”之更堅強的連結。

我受James之請來介紹他和在WingMakers神話之後的事實。了解到這一點很重要---這個故事的幾乎每一個元素都是建立在事實上的。儘管這故事在總體上(in its totality)並不是真的。真正的事實是,一位教師在此時已經來到了這個行星而傳送了一個將會作用為催化劑的多次元,多媒體的(multi-dimensional, multimedia)故事。

這個故事會啟發那些既微妙同時又強而有力的洞見。如果你被鼓動了,如果這訊息引起了你的共鳴,你就會像我一樣地感受到它。你將會意識到這個故事的美麗結構,並且將它吸收到你的心智和精神裡,而你也將容許它的成長以及把你的意識轉變到一個新的整合之點(a new point of integration)。

我有著最稀有的機會以成為見證James之使命的門徒。我已經見識過他在幕後的工作,而我也已經見識過他如何以對他的終極目標的一種平靜的確定,而將他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他的使命。

我第一次見到James時,我就相信了他是注定要做一些不平常的事的。在我們的初次會面時,我還在藝術界工作,一個熟人告訴我說,他的一個朋友能畫一些屬於精神領域之不尋常的畫,而當他看這些畫時,這些畫是如何毫不誇張地將他整個拉出他的身體。

好奇地,我透過了這位熟人安排了一次會面,並且見識到了只能被形容為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在視覺語言上有著生動的獨創性之作品。這些畫就好像是連結到宇宙意識的一個新層次,而它們是被如此熟練地製造出來,我立刻愛上了它們。

當我和他談到作為一個藝術家的背景時,他向我保證他不是一個藝術家,而是一個“迷思製造者”(mythmaker)。我告訴他說在藝術方面他有著一個遠大的未來,而我可以成為他的經紀人以幫助他進入藝術界,但他很有說服力地婉拒了我的提議。

我沮喪地離開了那次的會面,因為我擔心我將再也見不到這個人了,而他會把他相當重要的天賦浪費在“迷思的製造"(不管那是什麼)上。一個禮拜過去了,但我還是沒有辦法把他或他的畫從我的心裡拿掉,所以我又打電話安排了另一次見面。

在我們要碰面的前一天夜裡,我做了一些奇怪的夢,---是那種會牢牢釘在你心裡但又同樣地保持難以記起的那種夢。我所知道的只是,我以一種對於他是誰的不同感覺與他(在夢裡)見面。有某種東西在我內心裡變得明白了起來---我再也無法在見面時說服他讓我來把他的畫代理給我的客戶了。我要幫他的還有別的事。

就是在這第二次的會面裡,他揭示了對於他稱為“First Source"的作品的願景(vision)。他不帶炫燿地做了這些揭露,而整個事件讓我很有重歷其境的感覺。〈譯註:指整個事件好像已經發生過了,應該是Sarah在之前的夢裡已經經歷過這件事了〉。他沒有提到任何有關他自己是一個精神導師的事,更別說是一個接下來三個世代的人類的救世主。他只是邀請我去讀一些他的“迷思作品”,並且在完全保密的情況下這樣做,因為他所出示的是沒有任何人看過或讀過的作品。

對於一些秘教的教導我不是很有研究,但也有一些背景。我讀過Alice Bailey, Ramtha和許多其他被稱為“上升的大師們”(ascended masters)的著作,但James的這些作品是不一樣的,或至少它們是以不同的方式感動了我。當我開始看到這些美術、詩、音樂、哲學、和故事是如何被整合在一起的時候,我才開始了解到,他是如何把所有這些資料精明地處理成一個複雜的、多層次的神話(mythology)。

他從未把自己視為有什麼特別,當然更沒有暗示他是一個救世主或大師。他只是要我幫忙把這些作品帶進市場上,既然我已經為許多視覺藝術家做過同樣的事了。

在接下來的四年裡,我愈來愈見證到圍繞著他的作品的一些奇異的現象,而有時候,我會被“我是唯一一個活著的,而至少有意識地了解到他為何在此,以及他的任務的重要性的人”這個事實給嚇到。

James已經聲稱在這一次的具體化裡他將會不為人知曉。他將不會有一個持久的人格(enduring personality)。甚至連他真正的名字都不會被知道。當人們以為他們已經找到他時,那將會只是個海市蜃樓。他以“不確定性”小心地建構他的訊息,而對我而言,這是他的任務裡最令人傷腦筋的部分。

我問過他很多次,為什麼他選擇以一個迷思的方式,而不是以一種宣言式的、非虛構(小說)的文本(text)之方式,來傳送他的教導。他的回答總是一樣的:“當人們試圖要去抓住真理時,真理常會從他們的手中溜走。但當他們被吸引到一個故事裡時,真理會抓住他們”。

我並不是很知道要怎麼來做這個說明,但我把它與你分享以便你能了解WingMakers的背景和它的謎樣般的作者。

儘管你也許會不同意我說James是一個現代救世主,但我相信如果你見過了我在過去這四年裡所看到的,你就會了解為什麼我會選擇用這些字了。我知道messiah(彌賽亞)的名稱是保留給,是人們的解救者之一種特別類型的精神導師,但我相信那正是他要來為我們以後的世代所做的。

“WingMakers計劃"常被James提為是一個“受委任的工作”。我有十足的把握相信說,是“最初源頭”委任的。它是一個新的宗教嗎?不,它是一個新的神話,而它的作者意欲要它如此,以確保它不會變成一個新宗教---不管在現在或在久遠的將來。它是要給個人的一種催化劑,而不是要給有同樣思想的人之聚集的一種支撐架構。

誠摯地

Sarah De Rosnay
2000年12月


二、 James在“First Source”CD上的公開信

親愛的各位,

我的朋友,Sarah De Rosnay,已經以James的名字介紹過我了。我已經讀過了她在揭露信裡的介紹。想必你也已經看過了,如果你正在看這封信的話。

我是一個為了單一的使命而存在的簡單的人,而“First Source碟片”就是這個使命的成果。將會有許多關於這個碟片的故事和跟隨著這些故事而來的故事。為了一些我確定你會了解的理由,我的身分將會被故意隱藏掉,而我會鼓勵你們不必在意我是誰,我曾經是誰,或我的角色是什麼。

不管Sarah怎麼寫和怎麼相信,我既不是一個救世主,而聽起來也許有點訝異地,我也不是耶穌、佛陀、穆罕默德、或克里希那。這些人真的都是偉大的導師,也是人類的模範。但是他們並沒有化成人身而要來解放人們,也沒有因為他們的教導已經完成了而去建構出長久不變的宗教。

他們僅是以他們的“宇宙性的心智”之透徹的洞察力而獲得了與“最初源頭”有了一種更清楚的連結,而這“宇宙性的心智”也把他們定著在他們的個人智慧裡。他們之所以成為領袖,是因為他們決定把這種個人智慧與他們的同胞分享,而希望藉此,其他的人也一樣可以找到通達他們自己的個人智慧之路。

以前,我已經以你們會認得出的名字來過這世界許多次了,但這一次的具體化不一樣,我立誓要保持不為人知曉,甚至是如虛似幻。我的心靈在本質上與你們的並沒有不同,我有一個肉身,所以我也有我的弱點---在某方面來講就與你們是一樣的。我並不是一個你們要去崇拜的人,而我刻意把自己弄得不可捉摸,以確保這件事不會發生,因為它將只會妨礙我們共同的使命。

在接下來的100年裡將要具體化的靈魂(souls),將扮演著重大改變的代言人,他們將會處於一種,確保(stipulate)宇宙論、藝術、和形上學(metaphysics)會成為使人類重生而成為地球上之負責任的管家之力量,的立場。它將是人類史上一個極其重要的時期,而“First Source碟片”自會去挑選出一些個人,並且幫助他們定著在他們的個人智慧裡。

我已經以一種從來沒有被使用過的方法,創造了一個讓“最初源頭的意識”(the consciousness of First Source)可以聯繫到個人意識的入口。這種連結將會催化新的能量形式去流經那些個人的心智,使他們能夠創造出必需的科技、藝術形式、和發現,以帶來“最初源頭”的新宇宙論。

此外,“First Source碟片”會衝擊到所有的人;即使是那些從來不讀、不看、不聽的人,而我向你保證這些人會佔大多數。儘管只有相對少數的人會沉浸在故事裡,並且利用到這個入口,這些教導還是被設計成要給整個行星的人的。

我希望你能了解並且接受我所意欲成為的沒沒無聞之人,我也希望你將能了解那被建構起來的形式。我沒有要欺騙你們或製造一種惡作劇之印象的企圖。我只不過是把WingMakers網站放進公眾領域裡而作為發行“First Source碟片”的一個平台而已。這些碟片將會是我的傳輸(工作)的正式紀錄,而網站本身會成為比較是這些碟片的一種溝通和最新報導的中心。

WingMakers網站引發了論戰和爭執,而有許多人以揭穿它的可信賴性為樂。那些爭論它是真是假的人,已經減低了他們看見織入這結構中的真理之可能性。我希望“First Source碟片”將會重新把他們與這個計劃(project)的目的結合,並且使爭執歸於平靜。

這碟片是一種工具,而就像所有的工具一樣,它的價值直接和如何把它運用和利用在一個人的生活裡有關。如果你研讀這個工具,它將會為它的適當利用提供一種很仔細的操作簡介。它是多層次的(multi-layered),並且是被隱喻地結構成與宇宙相類似的結構(metaphorically structured in parallel with the universe),而這碟片的新的部分(aspect)會在將來被建成。

雖然我的存在(personality)將會永遠像是無法捉摸的,但要知道我是比任何在之前來到你們行星的老師更活生生地存在在這片碟片裡的。存活於宇宙性的神秘和我自己的個人清明裡,是我的天性。當你也一樣了(when you are in accord)你就會發現我是與你同在的。


James
2000年12月



三、James回答網友的問題。

【一】 2001年6月1日發表的

問題:你是如何決定將你的作品交給“South Bay Group”公司的Mark來發行的?既然你們從未見過面。

回答:我的同伴Sarah透過了一個彼此都熟識的朋友,而知道了Mark。那個朋友說Mark值得信賴且不會黏人(discrete),又擁有發行和維持一個網站和以後就會看到的其他技術方案的能力。我也想要透過像Mark這樣的個人,而不是一個公司來發行,為的是能在整個方案上能有完全的控制。

問題:你怎麼能把這一大堆的作業,交付給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他的廉潔度對你而言是未知的?

回答:我想我主要還是會用先前的答覆來回答這個問題,但我要增加地說,我信賴表現出行為一貫性的人。我從一開始就很注意Mark怎麼處理所有的事,而直到我們的關係開始了六個月之後,我才開始將重大的責任託付給他。他贏得了我的信任,那不是馬上就被授予的。

問題:以Sarah做為你和Mark的中間人的目的是什麼?

回答:Sarah使我能集中精神在內容的創造和講授上,她也回答許多人家給我的郵件,並且站在第一線支持Mark的工作。

問題:為什麼網站和海報上還是用了造假的“古箭遺址”之入口的照片?實際上那是Slot峽谷。

回答:既然“古箭遺址”是一個虛構的背景,它需要一個有感覺的地點。這張Slot峽谷的照片,似乎是我所能用來描繪出那種地方的氣氛之最佳的照片。我想你能了解,要以數位影像處理的方式,去做出一個讓人信以為真的地點並不困難。有些故事裡的要素被故意地“不以言明”(under-developed),為的是讓這故事保持在迷思(mythology)的領域裡,而不是真實生活裡的一系列事件。這些包括了地點的照片、人工製品、和一些故事情節本身。我非常清楚這些要素的真面目將會被發現,我也知道有些人對這個事實會覺得失望。但那只是因為真正的WingMakers之光尚未降臨而照亮大地。它還在半空中,正要移動到尚未被察覺的目的地。

問題:為什麼這些資料混合了真實與不實的素材?這樣做是為了什麼目的?

回答:記得我正在創造的是一種,要給接下來三個世紀代的人類的,包括了在這個時候正在被具體化的一種哲學系統之---神話故事。這迷思是一個“支流地帶”(你們都知道“支流地帶”是什麼了),而為了吸引這些將會需要它的新世代的人,它必須被封在多媒體(multiple media)的形式裡。而這“支流地帶”所源自的原始內容並不是地球的,它需要“主題的延長”(augmentation)。這“主題的延長”是一種將真正“支流地帶”的特徵(即哲學、形而上學(metaphysics)、楔形文字(glyph language)、詩、音樂和美術)串起來,並與“ACIO”和“古箭玄秘”之迷思要素交織在一起的故事情節。在恒古以前(eons ago)我們就考慮到,一種哲學的、經文基礎的專論,對於21世紀的世代來講,並不是適當的催化劑。

問題:除了地點、名字和日期以外,故事是有事實根據而正確的嗎?

回答:我想你所說的故事是指“ACIO”和“古箭遺址”。故事的這個部份是根據事實的。我不願洩露我是如何知道這些事的,但要去查明這些事當然並不困難,如果你仔細研讀所有的細節的話。有許多方法可以用來獲得這些訊息。

問題:為什麼這些資料並不是立即被釋出,而是要在接下來的11年裡?

回答:“支流地帶”存在於大部份對於我們人類感官而言,是無法進入的一個時/空 次元裡,它們需要轉譯。這種轉譯需要時間,我只有一個人,在地球上我沒有可以幫忙的工作人員來協助我做轉譯的工作。這是一個原因。
另一個原因是,這些訊息是設計給一種目前尚未可得的技術平台使用的。在大約十年內它〈這技術平台〉將會被發表出來並且享有相當大的市場穿透力。然而,最重要的理由是,它〈這些訊息〉將會動搖〈unbalance〉這個時代裡的某些人心,如果他們能埋首於整個訊息站的話。
這是把這些“支流地帶”帶入物質性的結果最傷腦筋的問題之一;如何把它們具體化而又不會動搖到它們並不意欲要去動搖的人口。
這就是為什麼在WingMakes的網站之後,沒有行銷和促銷的原因之一。它是完全有機的(completely organic),而它將會一直保持這種方式,直到它的孕育期在這11年裡變完整了。

問題:我們從政府那裡所得到的關於幽浮、外星人等都只是遭掩蓋的半事實等等的。你的資料難道不是同樣的東西又多了一個而已嗎?

回答:The WingMakers的訊息站並不想成為一種關於政府對幽浮和外星人訊息壓制的揭露。已經有大量的訊息是關於這些的。有很多比我更集中精神和更有能力的組織正在探索這個競技場。
WingMakers的資料所關心的是人類對於人類心靈(human soul)那無可否認的發現---以科學的用語來說。這是它唯一的焦點。所有其他的成份,不管是故事或美術或數學都是被設計要去,對將來會出現,而使得這個發現展現出來和持續下去的人,起催化作用的。這資料就是要獻給這些人的,而它將一定會吸引這些人,就像一棵宏偉的大樹一定會吸引老鷹去築巢一樣。

【二】 2001年6月11日發表的

問題(1)在照片裡那身份不明的女人是誰,還有那照片是在那裡拍的?

回答:那女人是我的一個學生。為了尊重她的意願,她不願意被指明。那不是Sarah,像有些人會推斷的那樣。照片是在我位於紐約的工作室裡拍的。

問題(2)在Dr.Neruda的第三篇訪問裡,有一個聲明說有一種Corteum
(譯註:故事裡外星人的一族)的科技存在,藉著誘發出一種在丘腦系統裡的“機能簇”可以增加“流動的智慧”(fluid intelligence)到“超”—人類的程度。這種“機能簇”是什麼(在電子性和生物性上來說)?WingMakers的資料(即音樂、美術、詩)可以以這種方式來利用嗎?

回答:你已經成功地接觸到了WingMakers資料的一種微妙的成份,這故事包含了真實發生的事件之虛構描述的情節。
舉例來說,像你所指出的第三篇訪問揭露了關於“機能簇”的事,但“Corteum科技”是一種,對於Wing Makers的資料如何能夠---就像在哲學資料裡所描述的---刺激大腦裡面某些特定部位的“機能簇”之真實事件的虛構描述。
大腦本身被分割成了不同的部位,而在這些部位內又分割成了不同的小部位(subsets)。有一些小部位在彼此之間的交互作用比與其他的更強,而這些(彼此之間交互作用很強的小部位)就被稱成“機能簇”。
大腦被設計成擁有各種不同的電路(circuits),當代的腦研究者已經辨識出三種這些不同的電路,他們稱為聚合(convergent)、發散(divergent)和反射(reverberating)電路。
一個“機能簇”可以擁有一種,能夠導致大腦的邊遠部份或CNS之神經活動的發散電路。
知覺訊息(如聲音、象徵和影像)可以被製造成,能夠刺激這種類似於在丘腦系統裡的“機能簇”之短暫的構成物。而這種構成物可以催化一種預先指定的意識轉變。
你能否將這種意識的轉變和引起“流動智慧”的增強劃上等號,還得靠其他的因素。這不是一種單一的動態核心(Singular dynamic core)而比較是一種,不止連結個人到“人類---心靈”意識,並且也連結到“遺傳心智”的,更大的動態系統之不可或缺的一部份。
在丘腦的複合體裡有一個被知曉為內--薄片細胞核(Intra-Laminar Nuclei,ILN)的小部位,ILN神經細胞廣泛地遍佈進入腦皮層,而使皮層的每一個部份失去活力(enervate)。它們以一種超環面(甜甜圈形)的方式被分佈在每一個丘腦的中央部位,而影響到整個丘腦系統。ILN的活化(activation)對於“偉大的入口”的發現是一個重要的關鍵。
WingMakers的音樂、美術和文字象徵是被設計要去刺激ILN部位,而使它能夠作用為人類意識和“遺傳心智”的“同步機制”(synchronizing mechanism)。我知道這很難以理解,但在探究進入大腦功能的接下來的二十年,ILN將會被證明是,使“人類---心靈”意識與精鍊的(fine-grain)“遺傳心智”同步,並且使得“遺傳心智”的短暫裂口可以隨心所欲地被接取(accessible for short bursts at will)的關鍵“引擎”。
在丘腦系統裡有科學家們所談到的“網狀丘腦細胞核”(reticular thalamic nucleus, nRt)。nRt在明斷管理(judicious regulation)位於丘腦和腦皮層之間的“神經資訊之流”方面扮演著不可或缺的角色這件事,已經廣為神經科學所接受。
還不被了解的是,特定的知覺訊息(光頻、聲頻、節奏性的同步、ULF、象徵性的影像)是怎麼影響到,ILN和nRt系統如何地交互運作以形成一個,能增強對“流動智慧”和“遺傳心智”的接取之混合的“功能簇”。這個發現還得要20年的努力,但它將會發生,而在這個發現上WingMakers將會扮演一個關鍵性的角色。

問題(3)我的問題是,如果是一個室一幅畫,而有23或24室,那麼多出來的那些藝術作品等等的,是哪裡來的?

回答:有七個“支流地帶”是我轉譯自那,源自(象徵性地說)非人類部份的時/空連續性之時空次元的。“古箭遺址”是七個這種“多次元交互的”選址(interdimensional sites)之一,而已經被轉譯成人類用語(能被丘腦系統所接收和處理的知覺訊息),並且被以各種不同的形式(CD、網頁等等)散佈出去。
就“古箭遺址”而言,因為這個選址是與人類神經組織(the neuroanatomical human structure)的基因構造(genetic architecture)有關,所以有24個室。這個選址被編譯有,遺傳基因特有的訊息密碼在裡面,因此它的結構採取了帶有各個室的單螺旋形狀,而這些室象徵著沉睡的、未被啟動的,將會把意識轉變到〝一種有六種感官的人類存在〞( a six-sensory human existence )之蛋白質簇(protein clusters)。
在明年將會被發表的“古箭之書”的第二部份,第24室將會更被了解。也有哲學的資料可以有助於闡明“古箭遺址”的基因象徵作用。此外,第24室的畫將在2001年7月底之前發表,它是這個拼圖遊戲裡意義重大的一個單元。
其餘的6個選址和“古箭遺址”有著不同的象徵結構,然而卻還是有某些相似性。它們全都有著一個美術、音樂、詩、語言文字、科學和哲學的綜合體,因為這是“支流地帶”的天性。有些選址會更強調音樂而不是詩,或更強調美術而非科學。它依“支流地帶”的象徵焦點而變。
集體地,當七個“支流地帶”被像珠子一樣地串起來時,將會顯露出為了發現“偉大的入口”所需的,必要的變革。我建議任何有興趣對這些選址的構造知道更多的人去讀“古箭之書”的第三章和第四室的哲學。

問題(4)你認為是有類似“The WingMakers”的東西啟發你來創造這個迷思,或你只是孤獨和有點無聊(而做這些事)?

回答:我不是被啟發而來創造WingMakers的神話(mythology);我是被委任而來執行這個特殊任務的。沒有人需要被啟發才去實踐,因為他們作為一個生命形成的目的之本質而徵召他們的一個任務。
再者,我並沒有創造一個迷思;我是把一個“支流地帶”轉譯成能催化人類的丘腦系統,以喚醒它和“遺傳心智”天生固有的連結之“知覺資料之流”(sensory data stream)。
我將它與神話相提並論,只因為我必須傳達---以善心---這資料並非全部都是真實的(factual)。

問題(5)你是否反對Zeta Reticuli(譯註:外星人的一族)和“銀河聯邦”,它們可能存在嗎?

回答:我不反對,而它們真的存在。那是個快答。
說到Zeta Reticuli,他們就像所有複雜的“類人的族類”一樣,在他們的行為裡有著多樣性。沒有一種單一的性格可以定義一整個族類。以人類的標準來看,Zeta Reticuli的某些小集團或次文化組織會是令人不愉快的,然而他們還是有他們會如此行為的理由,而我了解這些理由。
因為我了解他們,所以我可以很忠實地報告說,儘管我不支持或尊重他們的做為,我也不會像對待敵人一樣地反對他們。我僅是抽回我的支持並且開放地承認,在我所交往者之中有這種情形存在。
至於“銀河聯邦”,這是一種階級制度的指揮和控制形式,而儘管我尊敬它的使命並且支持它的意圖,我個人既不會被它的規則綁住,也不會受制於它的階級制度結構。
無論如何,我確實尊重“銀河聯邦”的看法,並且在他們會影響到我個人任務的範圍裡,我也會小心地衡量他們的建議。

問題(6)你是一位“大師”(master)嗎?就像某些人宣稱(自己)一樣。

回答:有很多種對於“大師”這個名稱的定義,讓我不願意說我是,或我不是,除非有一個伴隨著這個字的定義。既然在你的問題裡並沒有提供一個定義,我也將不會回答。可是我還是認可你的問題的本意,那就是:我是誰?
就這一點而言,我跟你是一樣的,我是一個同時存在於不同實相的範圍裡(lives in a spectrum of realities)之多重次元的生靈(a multidimensional being)。我的主要實相(dominant reality)跟你的並不一樣,因為這種不一樣,使我能夠以一種可以讓我感知到這個三次元的實相表面之後,和超越這個三次元的實相之不同的頻率,來處理這個人類實相。這種能力的結果是,我可以從我的主要實相把美術、音樂、詩、哲學和科學上的洞見轉譯到你們的(主要實相)。
在如此做時,我轉譯了將會催化未來的發現---這個發現將會重新定義人類心靈---之“知覺資料”(Sensory data)。
現在,這樣就表示我是一個大師嗎?
我只是確切的執行了我被創造而要去執行的事。
個人行為的結果總是被拿來和你內在期待的目標以及你的同類的人之行為的結果相比較,這就是典型的我們是如何被估量的,不是嗎?
對於一個正無誤地符合著他或她的目的而運作的人之,具體且絕對個人化的目的而言,是無法度量和比較的。
“大師”大量充斥於人類的競技場上,有些是傑出的教師,但非常、非常少人是教導如何從human-mind(人類—心智)的主要實相轉變到human-soul(人類—心靈)的主要實相,又更少有人是教導如何轉變到Sovereign Integral狀態的知覺和機能的。
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
不要相信任何人的宣稱 而以徹底的檢視那些被以為是大師們的成果來代替,並裁定他們是如何增強你自己成為一個自給自足的老師的。
如果你找到了這個,那麼你就是找到了一個值得你付出時間和能量的大師了。

問題(7)你對於“宇宙智慧生物溝通裝置”(譯註:這位網友聲稱他發明了這種能有助於和其他實相的生靈溝通的裝置)和關於我與寶嬪(譯註:好像是他太太)在我們甚至還沒察覺到你的存在或你所創造的資料之前,就已經在和“the WingMakers”溝通的這個事實,你覺得如何?

回答:WingMakers是真的,他們是大部份都未具體化在一個物質形式中的中央族類(Central Race)裡之經過特殊訓練的一個團體。他們在已發行的WingMaker資料裡已經被詳細描述過了。故事的這個部份是真實的呈現。WingMakers的名稱是我的用語,譯自一種不容易轉譯成人類定義的語言,並且它是一個,將會引起在現在或未來的被選出的個人之共鳴的,譯有密碼在裡頭的字。
為了使人類準備好“偉大入口”的發現,WingMakers跟人類溝通已經有將近一萬一千年了。不管有沒有中介的科技,他們都很有能力可與人們聯繫上。你將會由他們展示在美術、科學、哲學和在情感、心智與心靈上的和諧而認出他們。他們特別集中精神於訓練和支持那些對“偉大入口”的發現有幫助的個人。

問題(8)你認為我們所有的思想是從那裡來的?

回答:“知覺資料”(sensory data)觸發了思想。行動和思想的對照觸發了新的思想,新的思想觸發了新的行動。這種循環以一種上升螺旋、橫向螺旋或下降螺旋的方式,永無止境地重覆下去。這就是為什麼“知覺資料”的品質這麼具有關鍵性。

問題(9)你喜歡問題嗎?

回答:是的。你非常能夠從他們問的問題的本質去洞察一個人,問題也提供了精練或調整與一個人的溝通方式的機會。

問題(10)如果WingMakers的故事有真有假,我們如何去洞察哪個是真那個是假?如果WingMakers的身份是可信的(即:真),它怎麼又會是一個迷思(即:假)?

回答:佛陀說:“所有實相都是一種迷思,迷思變得非常接近於實相。”(“All reality is a myth, Myth becomes ever nearer to reality”譯註:“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一個人的洞察力的品質與他們加速朝向意識的Sovereign Integral狀態之能力是成正比的,像WingMakers這樣的一種哲學系統,要求一種高層次的洞察力,也因此它是藉由真實與虛構的混雜,在許多層次上同時被講授出來。這資料並不是為了那些心智脆弱或精神懶散的人所準備的。在許多不同的層面上它是極端具有挑戰性的,洞察力就是其中之一。
有很大數量的訊息被編碼(encoded)在能繞過“有意識的心智”(conscious mind)之美術和音樂裡。在這種方式裡,洞察力就不被需要。
不管如何,“古箭計劃”的故事確實是建基在從真實情節而得來的洞見之上的虛構故事。

問題(11)James你是誰/什麼?你的訊息是從那裡得來的?

回答:在我的主要實相裡,我被知曉為Mahu Nahi。我是一個,淵源非常古老,但又反常地(paradoxically)和人類的未來非常有關聯的教導組織的成員之一。這個教導組織所關心的是,為了催化在接下來的三個世代裡被選出的個人,以帶來在科學、藝術和哲學領域的變革,而將一種“知覺資料之流”傳輸到地球來。這些變革將使得在地球上發現和建立“偉大的入口”成為可能。
我可以被比為一個,將已經存在的“支流地帶”以一種可被理解的“知覺資料之流”的形式,傳輸到地球來的 “翻譯者”。這種“資料之流”將同時擁有,具有肉體的心靈(incarnating souls)將被調準而認出(will be tuned to recognize)的,明確的和不以言明的內容。這資料將會喚醒他們到,在他們的胚胎期就被譯成密碼而編入他們的DNA裡的,“發現的藍圖”(the blueprints of discovery)。
我的信息—關於WingMakers的資料—是取自被這同一個教導組織所創造出來的七個“支流地帶”。我當初涉入了這些“支流地帶”的設計,結果被委任來將它們轉譯成適合人類神經系統的“資料之流”,而這件事需要我具體化而進入一個人類軀體裡。

問題(12)(小說中)Neruda必須找到的神秘女孩(Lea)是真有其人嗎?她被找到了嗎?(她小說中的媽媽Sarah,就是那個Sarah嗎?)如果真有其人而她還沒有被找到,你會希望她在這個討論區(譯註:WingMakers網站的討論區)裡出現嗎?找到她的目的是什麼?

回答:在“古箭計劃”的故事中,角色都是虛構的。在尚未發表的故事裡Lea扮演著關鍵性的角色。她的角色是許多“多重次元支流地帶”的設計者,而她具體化(incarnate)以來啟動它們。
集體性地,這七個物質性的選址(the seven physical sites)共同參與了“偉大入口”的發現。

問題(13)WingMakers的遺址真的在亞歷桑那州嗎?(詩、音樂和畫真的都是從這裡來的嗎?)還有任何其他的遺址被啟動了嗎?如果有的話,那最近在Vostok湖被發現的,是另一個WingMakers的遺址嗎?埃及呢?“記錄之廳”(the Hall of Records)是一個WingMakers遺址嗎?Uluru也是嗎?

回答:我想你所提到的與“古箭遺址”有關的地點是在新墨西哥北部。(譯註:是網友把小說中的地點記錯了)。
在每一個洲大陸都有物質性的選址,這是真的。(在上下文所提到的都一樣),不過這些遺址和我在故事裡所描述的那些遺址並不相同。
我這麼做有一部份是為了向這些驚人的遺址致敬,但主要地,我的興趣比較是在“傳遞七個支流地帶的精確描繪”而不在“描述真實的物質性遺址”。

問題(14)在使用WingMakers的CD時,是不是每一個人都會注意到在我們身體裡面有任何物質/精神的改變正在發生?或是只有某些人會這樣?

回答:只要浸泡在WingMakers的“資料之流”裡,沒有人會不受影響。
這是因為聲、光的頻率(來自美術和音樂)會影響丘腦系統,接著,影響到意識。個人泡在這“資料之流”裡多深界定著他們能多成功地在他們的意識裡,建立起這些新的頻率(見第四室的哲學所舉的能夠更徹底的沈浸在裡面的例子)。
一開始,個人可能會遇到一些困難,這是為了能容納新的頻率所做的“清舊”程序,但如果一個人能夠推進而超越過“清舊”的程序,他們將會獲得一種新的平衡感,意識的擴張,和最重要的,從WingMakers“知覺資料之流”出發的,新的思想之流。這些新的思想之流會產生新的、創造性的行動和導向一個“存有”的目的開始展現的event-strings(事件之弦)。

問題(15)能獲得和體驗“更高的力量”或“超人類狀態的心智”之最佳和最易取得的方法是什麼?我說的是任何像majick,突出的智慧等這些—我想你大概能了解我的意思。

回答:我比任何人都更常問這個問題(或這個問題的變奏),而我所得到的答案無可避免地都是一樣---把你個人的目標和宇宙的目標對準。換句話說,如果將你的努力集中在找到,能和你的意識起共鳴,並且能引導你到你的自我超越(self-mastery)的“知覺資料之流”。這同樣的“知覺資料之流”將會啟發,與‘你是其一部份的族類,和你的族類存在於其上的行星’有關的宇宙目標。一旦這被了解了--即使是模糊地—-你將能把你個人的通道與宇宙的通道對齊。當這個動作完成時,你就是以對你的意識來講最理想的速率加速了(accelerate),(然後)一方面保持平衡…一方面將焦點集中在與“宇宙目標中和你最核心的本能直覺起共鳴的部分”對準。
我已經大膽地斷言了,在人類科學之無法反駁的實驗室裡對於人類心靈的發現,是與人類和地球行星有關的宇宙目標之下一個步驟。
如果這和你的核心意圖的感覺起共鳴的話,那就與它對齊吧!這將會加速、加大和催化你的“意識之Sovereign Integral狀態”的藍圖。

問題(16)在ACIO所用的“遙視”的方法以外,你有可能在以後要發表的內容中提供計劃、圖表、路線圖等能促進和WingMakers直接連結的要素嗎?

回答:恐怕不會。如果你想要和WingMakers溝通,你僅需要去應用第四室哲學所提供的技術和第一室哲學所列出的原則。這兩份文件對於與WingMakers的頻率之調準來講是非常有力的要素。與其說你是在跟這些文字溝通倒不如說你是在享受他們的意識之明顯的臨在(unmistakable presence)。只有這條關鍵的路徑可以把你自己和宇宙目標對齊。
WingMakers大部份的溝通工作是在做夢狀態下進行的,因為丘腦系統的閘門是相對地封閉的,而所有的焦點都集中在內在的溝通上。
如果你已經很樂意地把你自己沈浸在WingMakers的資料裡,你就可以很有把握地認定,你已經在與這個教導組織的成員交往。在你的做夢狀態下,在一個或更多的這些老師的監護下,你非常有可能正在體驗“支流地帶”。
把你自己對這個可能性開放,並且把它夢到你有意識的知覺裡來(dream it alive to your senses)。

* * * * * * * * * *

謝謝你們的問題,繼續追逐與那,已貯存在你內的,能引起你內心最深的想去奉獻的慾望(之目標)對齊。如果你這樣做,你將會存在於你行動的健全性裡,--這是在即將要到來的時間裡,最好的棲息之地。

【三】 2001年7月9日發表的

問題(1)我相信在“古箭故事”裡描述的事件和科技是正確的,而人名、地點、組織、照片和人工製品則是虛構的/神話式的。
我認為故事的事實依據是你本人透過一種“遙視”的方式而獲得的。我正確嗎?

回答:你在兩個項目上都是正確的。

問題(2)在你對先前的一個問題的答覆中,你說“古箭故事”是有事實根據的,因為“有些技術可以用來獲得訊息”,你說的是“遙視”(remote viewing,RV.)和與它協同運作的“Re-play”(重播)技術嗎?

回答:訊息是建立在,透過一種“遙視”的方式而得來的“真實資料”(factual data)之上的,我們的教導組織把這種遙視的方式稱為“身處兩地的知覺”(sensory bi-location SBL) SBL與典型的遙視不同,因為它是“與更高的心智聯合運作”(be associated with higher mind)而不是“星光體視覺的通靈傳送”(the psychic channels of astral vision)。因為有這種區別,所以除了RV技術能接收到(acknowledges)的知覺/行動狀況之外,SBL還能容許一個人去分析動機與意圖。SBL也更集中於主動性的知覺傳輸選擇(active sensory channel selection)而不是在RV的情況下的反應性的選擇(reactive selection)。

問題(3)你採取了什麼程序來決定每一份資料公開發行的日期?例如你有沒有一個時間表像是說,2008年2月20日第23篇哲學要被釋出,這樣的?

回答:(發表時間的)評估是建立在一些我現在不願意公開的因素上。有一個一般的發行時間表,但它並沒有具體指定那一天或甚至那一週、那一個月。它有部份是被外在事件所觸發的。

問題(4)你在紐約有一個工作室,你是以什麼為生的,既然你所有的時間都被Wing Makers的翻譯工作佔據了?我認為你過著一種受顧而有薪資的隱密生活(you have a hidden life in paid employment)?

回答:我過著一種非常簡單的生活,而以一種我不願意公開的方式資助我自己。

問題(5)你有Sarah和至少另外一位幫手(照片中的女士)。這些人是如何成為你的信徒/學生/幫手的?未來你有意思要擁有更多的追隨者嗎?

回答:Sarah和Mark是僅有的在我的工作之運作上直接協助我的人。
我有一群,在意識的許多層面上(on many dimensions of consciousness)和我一起工作的學生,而我透過被你們知曉為WingMakers資料的“支流地帶”與這些學生一起工作。是的,我將會擁有利用WingMakers的資料做為我的教導之媒介的新學生。
我打算保持做為一個不為人所知的個人(human personality),而讓“支流地帶”的“知覺資料之流”去執行我的教導的大部份。

問題(6)WingMakers是如何對你顯露他們自己,並在你的生命中放置了深深的召喚的?

回答:我是一個在地球行星的創造之前就已經存在的教導團的成員之一。我知道這會像是一個不可能的事實,但這就是關於我的事實。這個教導團與地球上一些秘傳的〈esoteric〉教導團是聯盟的。
我所代表的教導團在你們的世界是不為人知曉的,因為它已選擇了保持隱密,直到發現“偉大入口”的過程已經廣為人知為止。
你可以把我的教導團稱為Lyricus(理律克斯)。這是在你們本地的語言裡,類似它真正的名字之振動(vibration)的,最接近的名字。
Lyricus與中央族類或WingMakers是同一陣線的,而它絕大多數的成員是來自中央族類。
在Lyricus裡的專門知識是以七種訓練( disciplines )為中心的。這包括了基因學(genetics)、宇宙科學(cosmological sciences)、形而上學(metaphysics)、知覺資料之流(sensory data streams)、心理的統一性(psycho-coherence)和文化進化(cultural evolution)的領域。我們並不是,就像你可以看到的,只專門集中在哲學或精神教導。我們的中心目標是,在三度空間,載有生命的行星上,對於類人的心靈(humanoid soul)之不可否認的發現。Lyricus可以被比作是中央族類裡的耶穌會修道士或西藏的僧侶,除了他們極其顯著地強調在被整合了的科學和藝術之連結(the nexus of integrated sciences and arts)以外。
但是,他們仍是中央族類裡的一個小集團,並且負有,護送宇宙中“類人的族群”到“偉大的入口”的責任,也因此,負有教導這族類,作為一個整體而進入那有智能的、互相連接的宇宙之更寬廣的網絡裡的責任。
這個任務需要一種非常廣泛的工作事項,包含了以基因學為核心,而上述的其他六種學科做為整合的周圍的力量,這些力量再推進一個類人的族類去發現他們自己的,賦予他們的生命力量的---“整體導航儀”。
Lyricus使用一種多樣化的“知覺資料之流”來喚醒一個族類,它的範圍從音樂、書籍、美術、科學到文化和數學都有。通常,這些都是孤立的表現,但是當一個族類走到接近“偉大的入口”時,這些“知覺資料之流”會漸增地被整合起來,被譯成密碼而編入〈encoded〉,並且扮演著能使意識擴張之強而有力的影響力。
在地球上有一團“非-物質”(non-physical)的教師,我們以我們的工作事項(agenda)和必要目標與他們協同運作。這些教師對於人類情況有經驗,而因此具有我們--來自Lyricus的--有時較不完備的關鍵要素--憐憫之情和同理心(compassion and empathy)。
他們提供了在人類情況的背景之下,我們的目標的管理工作,並且在,會引起人性的混亂和困惑之情感及心理衝突方面的事項上,提醒我們。
現在回到你的問題。
我是一個“被編碼的(encoded)知覺資料之流”的教師,並且在我的要求下被訓練而具體化成為“銀河的支流地帶”之人類翻譯者,以使這些“支流地帶”能為21世紀的人類所理解。
WingMakers對我顯露他們自己,並不比你的人類同胞對你顯露他們自己還多。

問題(7)在這裡我將更精確我的用字;我知道你是同時存在於永恆裡的一個多次元的存有,以物質性的身體具體化遍佈於時間中。這個問題是針對要物質性的存有在此時此刻回答的問題。你是一個標準的人類嗎?和這個時期在地球上所有種類(categories)的人類在基因上是相同的,實質地被一個人類母親所生出的嗎?或是,你是一個無性生殖、混血兒、外星人等等的,是被“其他人”置放在地球上的?

回答:我被生為人類而且有著同樣的人類雙親。如果你在我出生時檢查我的DNA,你會發現和你自己的只有非常少的不同。這種區別的成份在於,我的意識免除了那制約人類到對於他們天生的目標,只有微不足道的了解之“倖存基礎的能量系統”。在我的意識裡有一種對於我的目標和來歷的連結,而這些壓倒了幾乎是所有人類都受其管制的教化過程。就是這種對於我的目標的確認(identification)使得我在早年就能憶起我具體化成為一個人類的目的。

問題(8)一旦七個支流地帶被發現了,人類就會了解到“偉大的入口”,這是說WingMakers的資料將會喚醒人類精神/心智上的七個區域,而這些會導向人類在2012年轉變成四次元的嗎?

回答:冒著顯得有點愛挑剔的危險,七個支流地帶不是被發現,而比較是被顯露出來。這種顯露是一種新的“知覺資料之流”之漸進的發放(dispensation),而這種新的“知覺資料之流”是與很多個,將會深深的觸及,接下來的三個世代中被選出的,在地球上具體化為人類的人,之“板機”,被編碼在一起的。這些“知覺資料之流”將會--在功效上--具體化(crystallize)個人的超凡目標(supernal purpose),並且使得這個超凡的目標能為個人的人類心智所接取〈accessible〉。這種接取也許只是像導致個人去選擇一個進入人類基因之科學探索的職業一樣單純,或是像喚醒意識之Sovereign Integral狀態一樣地強而有力。
當七個“支流地帶”被顯露出來的時候,“偉大的入口”就會被發現。
Lyricus的七種訓練裡的每一個,都連結到一個“支流地帶”,換句話說,這些支流地帶裡的一個,被知曉為“古箭遺址”的,是聚焦於人類基因之上的,而下一個將會被顯露出來的是聚焦於宇宙論科學之上的,依此下去。
這些重點領域裡的每一個,都巧妙地展現(被編碼)在它們各自的選址之“知覺資料之流”裡,並且會在領受者的心智中觸發一種覺醒。

問題(9)“支流地帶”純粹是精神性的嗎?或是實質事件對於這些“支流地帶”的開啟也會起作用?

回答:七個“支流地帶”的存在是作為散播探究(的情形)和知識的場所。
它們是中央族類,而更精確一點,Lyricus的創造物。雖然說它們真的是存在於七個超宇宙(superunivers)裡之每一個的最內的區域,它們卻也已經被輸出到每一個銀河系裡,有點像輸出一個圖書館一樣。
因此每個銀河系都擁有七個從原型版本投擲出來的“支流地帶”,而這些“支流地帶”存在於,與那個特定的銀河系相關的宇宙之內部最深處。
每一個“支流地帶”都被調適對應到,一個特定的超宇宙裡,並且到某種程度,銀河系裡的類人的族類之獨特的特性。
雖然地球上的實質事件和人類的進化狀況,對於這七個“支流地帶”之物質性顯露的時機會有所衝擊,但它們(實質事件和人類進化)並不像在個人的關切範圍裡那樣地,支配著這些神秘目標的顯露。

問題(10)全球性的事件,像戰爭、饑荒、環保問題等,對於人類之發現“偉大的入口”或人類從第三次元移到第四次元之事會起什麼作用嗎?

回答:了解到這一點是很重要的,作為進化路線的一種自然伸展,人類正要達到這種發現,而沿著這途徑被撒落了一個未成熟的族類之許多蠢事,而這些蠢事可以妨礙或抑制到達“偉大入口”的安全通道。但幸運地,進化不是被安排在一個“物競天擇”和“適應能力”不斷在增加的結構內之肉體或精神能力的單一軌道。進化是在幾千個微小的通道(micro-path)上運作的,而有許多(影響)最深切的通道對人類感官來講是覺察不出來的。
人類正從相對黑暗的第三次元浮現到第四次元的發展方向,是當代新時代運動的一個誤解。人類演進以去擁抱複合宇宙(multiverse),當它演進時,它發現了它的超宇宙以一些蔑視(defy)邏輯的方式,對人類心智來講是可接取的(accessible)。這就是人類正要進入的舞台,而它不是在一種振動的顯靈裡(in a vibratory epiphany)上升到一個更高的次元,而是,它是去與,在此之前只有被少數人類最傑出的代表所想像過的,一個更廣大的複合宇宙裡之智慧生物互動。
人類將會繼續存在於第三次元,但將會漸增地變得覺察到更高的次元儘管是存活在第三次元裡。即使是“最初源頭”,人類的創造者,也是如此。“最初源頭”活在第三次元,但是是同時地覺察到遍佈於整個複合宇宙範圍裡的祂自己,而透過“源頭智慧”可以覺察到所有次元裡的所有生命形式。人類最終將會進入這同樣的視角。藉著應用“偉大的入口”做為一個“鏡頭”,透過這個鏡頭,它可以獲得“最初源頭意識”(first Source Consciousness)的入場許可。“最初源頭”---在這個特定的例子裡---不是上帝而比較是“整體導航儀”的原型。

問題(11)你和其他涉入地球之外星族類的關係是什麼?
“the Animus”(譯註:小說中外星人的一族)是真的嗎?

回答:目前我的關係只跟人類。除了與Lyricus的古老聯結以外,我和我相信是你所說的外星族類沒有互動。
至於the Animus,它們是真的。

問題(12)什麼時候我們將會看到外星人公開在地球上走動,並且和地球人交往?假設當然是政府官方的揭露先發生,那Wing Makers在這些事件上將會扮演什麼角色?

回答:原諒我拿你的問題開點玩笑。
你走到哪裡外星人就在哪裡。這是一個你們的科學家普遍知道的事實---人類形式的原子構造是源自星體的粒子。如此,“人類儀具”本質上就是外星的。
這些先不談。
是什麼賦予“人類儀具”生命?是什麼賦予身體靈魂?難道那不是,承擔著被知曉為“最初源頭”的“心靈之原型”(archetype of souls)的,一種知曉的意識(consciousness of understanding)嗎?難道這不是源自地球外的嗎?那賦予生命的力量和這力量所藉以表達的身體都不是地球的。
你稱為人類的,我們叫做“中央宇宙的主權存有”(Sovereign Entities of the Central Universe, SECU發音為SeeQue)。SECUs是最初和最終的(the alpha and Omega)。他們不受時間的束縛,也不受身體這行頭所限制。他們是最早被完成的形式,並且被琢磨成有他們的創造者的完美,在這方面,我們都是一樣的。
現在,回到你的重點,外星人已經在地球上到處走動了,你只是沒有辦法認出他們為外星人,因為人類基因與許多外星族類的基因在本質上是一樣的。
在下一個十年裡將會有不同外貌的外星人,會使他們的在場為人所知,但他們將不會干擾到社會秩序。
當“偉大入口”的面紗被人類揭開之時,你們將會引起“銀河聯邦”的注意,而人類將會被邀請,而加入銀河家族事務的互動。那時“類人的族類”之多樣性才會被賞識,而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人類必須了解到,它自己先是一個SECU,然後才是一個人類。

問題(13)你說WingMakers和人類溝通已經有大約一萬一千年之久了,為什麼這些資料到現在才被釋出?是不是它與透過網際網路被賦予給個人的言論自由有關---至少人類可以自由地與全球的人交談而繞過謊言、宣傳和腐敗的政府供給我們的欺騙。

回答:“支流地帶”在現在被釋出是因為,在接下來的三個世代中被生在地球的SECU裡,有將會發現“偉大入口”的代表(representatives)而WingMakers的神話(mythology)將會是催化他們的覺醒的“知覺資料之流”裡的一個。
WingMakers透過,與我在最前面的兩個問題裡提到過的相同的SBL技術,觀察一個載有生命的行星。有了這種深刻的理解,我們可以以一種很高的精確度決定,什麼時候一個族類已經準備好要接收它的加速了。而當這個時間到了時,Lyricus就會部署一組教師到這行星上。
大約一萬一千年以前,這個小組具體化在物質的人類身體裡,而成為地球上最早的一批更高階的科學、藝術和形上學的教師。
此時,我將不會再進入更深的細節,但是這些最初的Lyricus成員在人類的“遺傳心智”裡放進了發現“偉大入口”的目標。這個目標只被此時的人類模糊地了解到,但在未來的大約50年裡,它將會變的明確起來。

問題(14)你被知曉為Mahu Nahi。Mahu Nahi是那委派James(你目前的具體化)來為地球上的人翻譯這些資料的,你的心靈的另一個具體化嗎?

回答:不是,我在Lyricus裡的名字叫Mahu Nahi。在我的學生和同事之間,他們都這樣稱呼我。實際上,Mahu Nahi是我的SECU人格的名字,而James是我此時的人類人格的名字。

問題(15)為什麼你的行蹤和身份要保密?我知道你希望你的資料的地位高於一個“救世主”的形象。你會耽心CIA、FBI、NSA、M512、M16、光明會、Bilderberg’s等等的,找到你嗎?

回答:目前有幾個團體已經察覺到我在地球上的存在。在大多數的情況下,我的工作對他們來講只會顯得是為他們已經樹立起來的、要誤導別人的,錯誤的方案加料而已。
對於最機密的組織來講,愈多人把他們寫成和之前人家對於他們的想法有所不同就愈好。
就是這種不同的說法創造了和延續(perpetuates)了(他們的)難以預料,並且激起了他們所賴以微妙地從公眾的眼睛隱蔽起來的陰鬱………,在我這邊,我是故意要這樣做的,因為對某些特定的團體來講要找到我是相對地簡單地,而如果他們決定要這樣,就會危及我的任務。因此,我把這些組織的一些事實分享出來,因為知道這些事實正與之前被建立起來的推測是相異的,就像它可能是的那麼諷刺地,藉由這些相異,我被保護了,因為WingMakers被理解為一個神話而並沒有揭露任何具體證據。
因著我的同盟的關係,不太有可能有人會故意選擇去阻礙這個任務,因為這些團體對於我的來歷有著很高的敬意,在有些方面來說,我的來歷(lineage)是唯一能夠管束他們的東西。
了解Lyricus的人非常的少。在整個廣大的宇宙裡它是最如謎霧般的教導組織。它的能力是沒人知曉的,但這個組織被理所當然地認為要受到敬重。
至於我個人的匿名,這是為了,對於在此時的一些個人縮減我的教導模式,以有利於將我此生的工作專門針對具體化的SECUs之被選出的人口,我所做的一個選擇。這需要我集中精力於將“支流地帶”的“知覺資料之流”移位到未來的世代(將使用的)數位媒體平台。

問題(16)因為我們牽涉了這些資料,這個討論區上的人有來自任何組織的威脅嗎?

回答:不會。

問題(17)依WingMakers來講,耶穌基督是誰?

回答:對於沈浸在基督教裡而將讀到這些字的你們某些人,請原諒我答覆的方式。當講到我的事實時,我並不是一個會巧妙地溝通的人。
耶穌並不是為了產生一個宗教的目的而具體化的。他僅只是表達了他對精神次元的洞察,而使得“最初源頭”像是可以被接取的,並且是單一而非凡卓越的(singular)。
它的人類同伴是如此的熱衷於預言的實現,以致於他們幫他加上“救世主”的披風,那是他很遲疑地才同意披上的。
耶穌目前在我稍早前提到的一個教導組織裡服職為一個領導角色,這組織是由地球上可信賴的精神領袖們所組成的。他對Wing Makers和Lyricus兩者都非常了解。
一個有趣的腳註:宗教組織為了爭取人類信徒而競爭,而這些該為宗教的起源負責的教師們,卻在“人類進化”之同一面鮮明的旗幟下,共同研究協力運作。
這些已經從物質的領域轉移到“多次元交互”(interdimensional)領域的教師們,繼續存在為人類之深具影響力的導師。他們將他們的焦點從個人主義的任務轉變為協同合作的任務,而在這種合作的精神下,變成愈來愈有力的,人類情況改變的仲介者(become increasingly powerful as change agents for the human condition)。尤其是耶穌,是以這個教導組織的管理主管之身份來運作的,而因為這個職務與Lyricus有了接合,一起對“偉大的入口”做計劃和分析
在教導核心之間有一個共識,那就是科學、藝術和宗教的匯合是無可避免的,而它(這匯合)將會在對人類心靈的科學發現上---更明確地說就是,人類心靈是如何被設計的---達到最高點。
非常像是物質的身體有一組人類基因組,精神性的身體,或說是“整體導航儀”,也有一組精神性的基因組。而去了解這組基因組比去了解人類的更遠為重要,因為它是起因元素(causal element),而人類基因是感覺器(receptor)。
這項努力有六個構成要素協同運作:
(1).Lyricus設計、轉譯(transposes)和安置“銀河的支流地帶”到一個行星系統。
(2).地球教師們(無肉體的)準備一個族類對“偉大入口”的接受。
(3).地球教師們(有肉體的)透過“支流地帶”發現到達“偉大入口”的通路。
(4).地球教師們(有肉體的)散播和保存“偉大入口”的知識。
(5).地球教師們(有肉體的和無肉體的)聯合人類到Sovereign Integral網路上。
(6).“智慧源頭”與Lyricus在遍佈於整個大宇宙裡的每一處促進這個過程。
耶穌的角色在第二個階段有著很高的重要性,而有大概80年的時間在從事第五階段的工作。
事實上他是受到整個由上升(ascended,無肉體的)的教師們所組成的教導組織的合作援助而領導著這個過程。

問題(18)Neruda的第四篇訪問裡提到真的是美國和蘇聯合作而來的科技,這科技源自ACIO的研究。我去查過了,而米格29和網際網路壓縮技術的消息對詳細的檢查站得住腳。
做這樣的申述,你們是不是冒了會有法律行動來對付你本人、Mark和South Bay Group公司的風險?

回答:是的,但那是一個值得接受的風險。

問題(19)依你對於宇宙進化論/宇宙論方面的知識,我們是不是可以預期在不久的未來會有“反基督”的事發生?如果是的話,“反基督”的本質將會是什麼?我們說的是一個人、一種思想模式、一種態度、一種外星人、Animus、一個國家等等的嗎?

回答:“反基督”的觀念以一種神話和預言的方式深深地具有滲透力。它是一個非常複雜,並且是一個我沒有足夠的時間來發表恰當的談話的主題。為了了解“反基督”,你必須先了解“基督”是什麼,而這就是大部份“反基督”的釋義和預言都失敗的地方…….,基督,非個人化的,是把人類從,將人類置於一種倖存形式的意識狀態之壓制的能量系統的緊握裡,拯救出來。
“基督”就是“偉大的入口”。
“反基督”,因而,代表著因為害怕它將會帶來的改變而聚集起來的一種,抗拒“偉大的入口”之發現的力量。
諷刺的是,這些力量將會大部份是生自宗教中心,而因此,政府,在許多情況下,將會被迫跟進。
如果我說“反基督”是組織性的宗教,那會是一種過份簡單的陳述。我只能告訴你說,在人類主要宗教組織背後的權力結構,最終將會聯合起來,並且以它們的全力抗拒這個發現。在許多預言裡這都已經被預示了。但是宗教的當權者一直不願將它分享出來。它在宗教圈子裡並不被普遍了解,但是在地球上的宗教活動之主要的權力中心,每一個都擁有一個權力的內部核心,而這些個人至少都模糊地知道這些預言,而同樣地,都非常清楚21世紀有著什麼樣的未來。

問題(20)很多人談到2012年對人類的重要性。在2012年的背後有什麼樣的事實?

回答:請了解一件事。重要性(significance)是一個相對性的用語。對我來說,舉例言之,重要性是被以人類移近“偉大入口”的發現之程度來衡量的。因此,以我的標準來說,2012年不是特別重要的一年。可是如果有人特別針對物質環境的話,那2012年也許真的有一些重大事件。

問題(21)這個討論區在,將會導致揭開WingMakers之面紗的“事件之弦”〈event-strings〉裡,會有什麼作用嗎?

回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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