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之書(URANTIA BOOK)第94章
六、老子和孔子
在距(基督)邁克爾(Christ Michael)臨世前大約六百年左右,對脫離肉身已有漫長時間的麥基洗德看來,他在地球上教導的純粹性正由於廣泛吸納了舊的地球信仰而被過分地破壞了。一時間呈現出他作為邁克爾先驅者的使命可能歸於失敗的危險。但在基督前六世紀,通過一次連行星監督者都對之不甚完全了然的靈性力量之非同尋常的珠聯璧合,玉苒廈(地球)出現了最為奇特的眾多宗教教理之同時出現。借助幾位人間經師之力,賽勒姆福音被重新闡述並得到新生,實際上後來被重新提出,且很大程度上一直保存到本著述問世的年代。 這個獨一無二的靈性進展世紀的標誌,就是在整個文明世界中都有偉大的宗教、道德和哲學方面的導師。在中國,兩位最傑出的導師就是老子和孔子。
當老子宣稱“道”就是萬物的唯一起源時,他實際上是直接在賽勒姆傳統的觀點上構建他的理論的。老子是一個靈性上極富想像力的人。他認為:“人的永恆的命運永遠與道聯結在一起,道就是至高之神和宇宙之君。”他對終極原因的理解是最富洞察力的,他寫道:“由絕對的道生出統一,從統一衍生出宇宙的二元性,而基於此種二元性,三位一體又進一步產生了。三位一體是所有存在的最初起源。”(即:“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道德經】第42章)“所有存在物始終處於宇宙的勢和實的平衡中,它們藉由神性精神達到永恆的協調統一。”(即:“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道德經】第42章) 老子也對以德報怨(即:“為無為,事無事,味無味。大小多少,抱怨以德”【道德經】第63章)觀點作了最早的介紹:“善生善,而對於一個絕對善的人而言,惡亦能引出善。”他的教導涉及萬物向造物主的回歸(即“道者萬物之奧。善人之寶,不善人之所保。【道德經】第62章)。他描繪生命是宇宙潛勢以人之形態的表現,而死亡好比是這一生靈的回家。他之關於真正信仰的觀點是非同一般的,他也把它比作“一個赤子的觀點”。(即:“含德之厚,比於赤子”【道德經】第55章) 他對上帝的永恆意旨的理解是明確的,他說:“絕對的神並不需要作出努力,卻總是無往而不勝(即:“道常無為,而無不為。”【道德經】第37章);他並不脅迫人類,但卻總是隨時準備去回應他們的真誠的渴求(即:“大道泛兮,其可左右。”【道德經】第37章);上帝的意志具有永恆的耐心,並且永遠不可避免地要表達出來。(大體對應“生之,畜之,生而不有,為而不恃,長而不宰,是謂玄德。”【道德經】第10章)” 對於真誠的宗教信徒,他表達了給予比索求更幸福這一真理,他說:“善人不求自己保有真理,而是要把這些財富贈予他的同伴,因為那才是真理的實現。絕對之神的意願總是讓人受益,而不是損傷什麼。真正的信徒,其目的也總是在於實施,而不是去強迫。(大體對應“是以聖人執左契,而不責於人。有德司契,無德司徹,天道無親,常與善人。”【道德經】第79章)” 老子的不抵抗教義及對行為和強制之間所劃定的區分,後來被歪曲成了“對一切事物不觀察、不行動、不思考”的信仰。但是老子卻從來沒有這樣錯誤地教導過,儘管他的不抵抗觀點成了後來中華民族熱愛和平的傳統得以發揚光大的因素之一。 但是,在二十世紀的玉苒廈流傳甚廣的道教,和這位古老哲學家所持的崇高情感及其宇宙觀,幾乎毫無共同之處。他所領悟和表述的真理觀是:對絕對之神的信仰,是能夠重造世界的神聖力量的源頭,人類可以藉此上升到與道、永恆之神以及宇宙的絕對造物神之間靈性上統一的高度。
孔子(孔夫子)是在西元前六世紀的中國,一個比老子略為晚出的同時代學者。孔子的信條建立在黃種人漫長歷史過程中形成的高尚道德傳統的基礎上,他也或多或少受到賽勒姆傳教士遺留教義的影響。他的主要工作是致力於前輩哲人要言妙道的編纂。終其一生都是一個備受冷落的導師,但他的著述和教義,長期以來在中國和日本都產生著極大的影響。孔子扭轉了巫術盛行局面,他用倫理取代巫術。他建立的體系太完美了;他建立了一種基於禮制的新的崇拜,確立了對祖先行為規範的崇拜,這一點一直備受中國人的敬重,直至本著述問世之時。 儒家道德說教的理論基礎是,塵世生活是天國生活的變相的反映;世俗文明的真正的模式是天國的永恆秩序的鏡像。儒教中潛在的上帝觀念(即“天”或“上天”)幾乎完全從屬於對天國生活、即宇宙模式的強調。
老子的教義在東方幾近失傳,但是孔子的著述,曆古以來都是覆蓋幾乎三分之一玉苒廈人之文明的道德結構基礎。這些儒家的準則,固然把過去最好的東西傳承了下來,但在某種程度上,對於中國人的探索精神又是有害的,儘管正是這種探索精神造就了那些備受尊崇的精神成果。不管是秦始皇作為一國之君的努力,還是學者墨翟的教義,都沒能成功消除這些教義的影響。墨翟宣稱一種並非建立在道德責任基礎上,而是以對上帝的愛為依託的兄弟之誼。他試圖重新喚起人們對新的真理的古人方式的追求,但是他的教義在孔子門徒有力反詰之下一蹶不振。
正像其他眾多精神和道德導師一樣,在中國歷史上那些靈性上暗昧的年代,在道教信仰衰微和被曲解,而印度的佛教傳教僧尚未到來的年代,孔子和老子事實上也被他們的追隨者神化了。在這些精神上墮落的世紀中,黃種人的宗教淪落為一種可悲的神學體系,其中充斥著魔鬼、神龍和惡靈,所有這一切顯示著,恐懼將重新回歸到無知的人們身上。中國由於曾經具有過一個先進的宗教,曾一度走在人類社會的前沿。爾後,因為不能在上帝意識進展的真正道路上繼續前進的暫時性失敗,而落到了後面。這一上帝意識是真正的發展所不可或缺的,不僅是對單獨的個體而言,也適用于錯綜複雜的文明發展。而文明在一個時空進化的星球上,正是標誌著文化和社會的進步。 (同樣,在基督邁克的鳳凰期刊第35期裡,也對老子與孔子進行了高度的評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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