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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倫與Q’uo對話之十一


The Aaron/Q’uo Dialogues, Session 11


Copyright c 2007 L/L Research


 


1993118


(這個集會之前進行一段時間的調頻和冥想)


亞倫:早安,對你們全體獻上我的愛。我是亞倫(Aaron)。關於Q’uo提供的焦點,我想引領你們考慮二方面。一方面如同這個器皿剛剛總結的,另一方面是實際尋找你所阻塞的地方,看看實際例子,真實生活的例子,以使你們可以開始找出你們每個人內在產生的扭曲。


服務他人的渴望的升起源自於成為愛的服務的熱望。這個熱望其中有一種純淨與愛,然而你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別人正對你做著沒有技巧的要求的情境中。或許他們對你正在釋放他們的憤怒,或正在要求你做那些你知道他們自己可以做到的事。


昨天我談到由於你自己的恐懼,你讓他們的憤怒施加在你身上,或你為他們做而不是要求他們為自己做。這是混淆的一部份,另一個部分產生於真正想要服務卻不理解服務之所在的心。當你看到別人跌倒時,你的本能是伸出手幫助他;這是一個愛的姿勢。若一個人絆倒,不斷地絆倒,只因為他不想用自己的腳走路,對這樣的人要怎麼辦?


有一種服務他人的渴望。如果服務的渴望是完完全全的用一種方式或者另一種方式,不論是100%的純淨或是100%小我地扭曲,辨識服務屬於哪個方式是不會有問題的。


你所感到的掙扎源自一個事實,服務的渴望從未有100%的。甚至90%都是非常稀少的,通常更多的是一個平衡。你看見自己憐憫心的真正運作,純淨之心連結別人的痛苦,希望以某種方式來減輕那個人的痛苦。但是,親愛的,你無法帶走別人的痛苦。你可以幫助別人學習釋放自己的痛苦。你可以給予愛、支援、慈悲,給予別人力量去面對他自己的恐懼。但是他必須自己做這個工作。


憐憫心在此被扭曲了。有著深深的憐憫心和減輕受苦的渴望。但還有更多,當你看見別人絆倒而感到你必須上前去結束那個人的痛苦,超過你所擁有的去幫助他們,你正在解決誰的痛苦呢?仔細在你自己的內在看看這一點,你在渴望什麼呢?不論是闖入和為他們整頓生活,或只是抬起並且替他們承擔一些,這個渴望來自什麼地方呢?看到他們絆倒對你而言是不是太痛苦呢?它是不是太相似於對你自己絆倒的反應呢?接著,你看到自己的反射,你剛才的驚鴻一瞥,你轉向自己,似乎你去減輕別人痛苦的非常純淨的愛與渴望,並不比你自己的自私會更多一點。所以,你從一個極端擺蕩到另一個極端,而且發現同時去接納這正在發生的這二件事情是如此困難:「我的內在有真正的慈悲,對他人深厚的同理心。我的內在同時也有恐懼。」


 


我的朋友,憐憫心是移情作用的一個層面,在那層面你如此清楚地理解別人內心的恐懼與痛苦,因為不再有評判,的確沒有任何要去原諒的事情。你們每個人都擁有天生的能力、種子,不論它已發芽或尚未發芽,因為這種憐憫心在你們的內在。


 


憐憫心另一個必要部份是清楚地看見。憐憫心不是輕易的感傷。憐憫心穿透到絕對的實相。當憐憫心看見恐懼時,它知道恐懼。它不會尋求這個恐懼的所有權。它並非他或她的恐懼,它只是恐懼,我們的恐懼,我們每個存有內心的恐懼,恐懼我們的需求將無法被滿足,恐懼我們將會被傷害,恐懼我們將會迷失或處於痛苦中。


相互依賴[即使就我們已定義它不健全的層面]不是個問題。


你已經聽我說過沒有任何問題,只有那些需要你流露愛去關注的情況。這個定義是個線索。當你付出愛的關注時,讓你內心與生俱來的憐憫心種子萌芽及綻放。在憐憫心中沒有自我或其他人。愛的關注讓你看見自我被帶入之處與恐懼升起之處,這恐懼導致你做出不適當和沒有技巧的選擇,愛的關注讓你看見或許你試圖去通過治好他人或錯誤地服務他人來減輕你自己的痛苦。


到目前為止,我所做的僅僅是去呈現你們所有人自己經常會遇到的情況。我實際上沒有說任何你現在並不知道的事情。希望我表達夠清楚了,這樣我們現在可以開始處理這些問題,「我如何處理那些導致我做出沒有技巧的選擇的恐懼呢?如Q’uo過去挑戰你們的,我如何學會愛自己,學會對著浮現的恐懼大笑並且釋放它們,並回到喜悅的連結呢?」


一如以往,我想將麥克風傳給我的兄弟/姐妹Q’uo。這就是全部。


Q’uo:在太一無限造物主的愛與光中問候你們。我們是Q’uo。容我們簡要的說,今晨,與亞倫分享我們的想法,我們感到多麼的高興與榮耀。


你之所是的這個存有,是尋求者投生並顯化為一個人類,你發現自己充滿人類特質。為了增加舒適和安全,對情況進行控制的渴望經常會引發你似乎是缺乏憐憫心的行為和反應。當兩個人一起如此運作時,有時候會發生的事情可以稱為相互依賴性行為。我們想聚焦在你們尋求者身上,並開始注視在處理這個渴望的痛苦時一個人可能發現有幫助的資源,這渴望沒有完全地被理解和充分地表達,當你看著這些沒有技巧的人性表達時,這渴望經常會讓你捲入這些恐懼的感覺和接下來的忿怒以及罪惡感。


請記住,尋求者與另一個人的關聯的方式首先起源於尋求者基礎的投生偏見;其次起源於尋求者更多的根本偏見,它們是許多轉世的結果;最後及最深的起源是尋求者與所謂高我,或自我的無限部份的關係,這個無限的部分與太一無限造物主是一樣的。從意識的開端,不論是造物之內或肉身之內,尋求者首次的憐憫心的經驗是造物主或雙親的養育關注。在生命的開端,身為一個宇宙的實體或身為這個實體的肉體顯化,最初經驗的底線是完全的照料與所有需求獲得滿足,雖然身為一位靈魂和人類,不久便發現需求和渴望增加得過於快速和厚重,以至於滋養性的造物無法完全地回應每一個需求。然而,被珍惜、被珍愛和全然地被養育的想法,仍然在尋求者的內心中保持著一種理想的標準期待。


轉身凝視這顆心。對於這顆有著持續渴望的饑渴的心,你有混雜的感覺嗎?尋求者如何為他的心而學習憐憫呢?作為一個正在學習和逐漸成熟的靈魂,你如何為你自己貪求的心帶來理解呢?我們請求你以無限以及表面上極其浪費的能量消耗來思考無限造物,每顆恒星燃燒並消耗它自己直到微不可見,在那裡原子們在一個完美的狂熱能量下移動,不斷地移動,不斷地被吸引向前。天父顯化的所有造物都在饑渴。你們,你們自己,就是造物主饑渴之心的目標。造物主渴望知曉祂自己,於是你們被向外送出來,你們被給予了自由意志,這樣造物主就可能學到關於祂自己的事,藉由接收你收割的經驗。你在這裡擴展你的經驗,不是去控制它,而是全然地進入它。它並非通過採取想法,經驗才能被深深感受到,正好相反,它透過允許深厚的經驗不受到太多的控制,最終產生學習成果。而通過反思已經接收的經驗,想法也被很好的接受了。因此,你可以視自己是造物主天然的一部份,你對安全、關注或舒適的饑渴,不是令人厭惡的,而是無可避免的。


當自我第一印象[視自我表面上的不完美是自然的]完全地坐落在你的腦海和內心中,接著你可以開始去解開在憐憫的清澈之中糾纏的絲線,這些絲線是被你逃避天性的企圖所擄獲與扭曲。是的,你們每個人在你們存有內在最深的部分,是相當純淨,天真和未被觸動過的。此時,你可以聚焦在你與造物主之間、你與你的高我之間、你與你的投生之間的關係是怎樣的,這些關係能夠非常好地告知及引導你朝向純淨憐憫之線的閃耀源頭,你希望將這些純淨憐憫之線織入你生活與關係的織物中。這是一場從頭腦到內心,從恐懼到愛的旅程,從懦弱到接納催化劑、感知、經驗的永恆凌亂狀態。


我們將回到亞倫,因為我們發現我們提供的理論的基礎最好接著具體的觀察。我們高興地讓位於亞倫。我們是Q’uo


亞倫:我是亞倫,衷心地感謝我的兄弟/姐妹Q’uo的言談蘊含的智慧能量。是的,確實如此,這是一場從恐懼到愛,從頭腦-取向的選擇到內心-中心的選擇之旅。但是,親愛的,在那個方面你無須完美。你毋須立刻達到完美。假若你已經完美了,你就不會投生在這裡了。你正在學習。如果你感覺到這個課程你應該已經學過了,這個感覺正是你如此多苦難的源頭。你奮力掙扎,而這是痛苦的。你能夠開始理解你行動所穿越的所有的情境都是學習的一部分嗎?


你看過年幼的孩子堆積木嗎?或許第二塊積木座落在第一塊積木上,但是放置第三塊積木,這堆積木會倒塌。他尚未理解平衡。這孩子繼續不斷地實驗,最後他開始理解第三塊積木的重心必須放在其他二塊積木上面,接著才能加上第四塊積木。


你的情況就是在你正在學習的事物的地基上造積木。是的,我知道當一塊積木是沒有技巧地被擺放時,而那個積木連結著其他人的心,這是痛苦的。我知道,你也知道你為放錯的積木負責。這裡是許多你們這些資深的尋求者關心的一個領域:對責任感加深的覺察創造了一個新的恐懼形式。你知道你是負責的,因此,你對你的錯誤變得越來越沒有耐心。


我當然並非主張不負責任,也不是主張傷害別人是對的。但是請記住你正在學習,你們全都在學習;你可能要練習的一件事情是耐心,耐心加上誠實,帶著耐心與誠實你會清晰的注視著那些沒有技巧的選擇 這樣它們就毋需被重複了。你不是一位玩積木的兩歲小孩。當積木被擺放並倒塌時,需要一次或是二次的倒塌,然後課程才會被學會。毋需為了時常被扭曲的錯誤而自我懲罰,而是單純地觀察:「我不斷重複這個錯誤。我需要密切注意。然後我可以做的更有技巧。」


所以,你們全部踏上從恐懼到愛,從收縮內心到開啟內心的這個旅程。然而,它是一條無限的道途。我無法談論第八密度,也無法談論超越第八密度的任何事情。經由我的觀察,我只可以談論那些正進入第七密度的存有們,所以這裡我所說的是個推測;然而甚至在那些層面上,我的推測將會是完美的愛依舊在被學習。在那些層面上的學習並非你今天必須做的事情。你能對自己有更多的耐心和仁慈嗎?你能否單純地記住:我不必今天就變得完美~不僅不必,而且無法~只要去改善一點,更清楚地理解一點,再多走一步。


親愛的,在你們的這個旅程上,在這個尋求中的每一步都帶領你更接近無條件的愛,也是在未知中踏出的一步。你是盲目的。當你相信你不是盲目,而認為你是在控制時,你就正在兜圈子,你不會前往任何地方。對你成長的下一步總是牽涉到放下你認為你已經知道的每一件事情,並走入到未知之中。你能夠開始珍惜自己的勇氣和信心,持續地放下那些已知的、安全的和可控制的事物,並且使自己進入到更深的探索無限中嗎?


這裡讓我們改變方向而舉些具體的例子。在這裡我不會用尋求圈中這些人生活中的既定例子,免得侵犯任何人的隱私。我們不如使用假設的例子,然而,透過你們自己的生活環境,你們將覺得那些例子非常熟悉。


你們每個人與其他人都有親密關係,或曾有過親密關係。也許是你的伴侶,父母或孩子。也許是兄弟姐妹或是親愛的朋友。Q’uo已談過你們被彼此吸引,在某種程度上是透過渴望去服務另一個人以及認出服務的深層可能性。


有時這個服務似乎不是相當對等的;看見自己的恐懼升起的那個人開始去怨恨另一個人。有時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有較少的憐憫心。有時一個人對自己的恐懼有較多的反應。


具體而言,我將以任一性別的夥伴舉例。但是,無論你在什麼情境中發現自己,請融入你自己的生活。一個人努力準備在約定的時間外出。另一個人總是遲到。讓我們稱他們二人為存有A及存有B。我不想要指派遲到或迅速特性給某一個性別或另一個。當A說「快要遲到了,為什麼你還沒準備好呢?」 A理解B被激怒了。A看到B需要按自己的步調而不要被催促。首先,A感到生氣,因為男主人和女主人對遲到有些焦慮不安,而A感覺「我正接受責?,這是B的錯。」一開始A會找理由說:「好吧,我準備好了,但是我在等B。」


最後, A開始看透那個恐懼。他不再需要責怪B。他繼續問自己「我能對B有憐憫心嗎?」 他看到B身上急速的恐懼。他看見自己對於投入社交場合猶豫不決的心理,這點導致B遲到。他對B談論這一切。他與這狀況和平相處,準時準備好自己,接著坐下來,讀一本書,單純地等B準備好。在那時,他們之間沒有爭吵。


A是在體諒,同時讓B安住於自己的恐懼中。他的責任僅僅只是擴展到對B指出:「在我看來,這個恐懼存在,而它導致你做出沒有技巧的行為,這對於正在等你的人是失禮的行為。我可以耐心等待,然而我理解當我們的朋友必須延後晚宴半小時,他們會感到不舒服的。你是否考慮為什麼你選擇如此做呢?你是否考慮努力準時呢?」


在這裡考慮是關鍵字。假如A說「你必須」,這是對B的暴力。你能看出來嗎?這是攻擊B的模式,攻擊B的恐懼。這是試著去調整B或改變B。然而A有責任對B非常溫柔地指出看到什麼,並且請求B考慮藉由改變情況,B可能做什麼、B可能學習到什麼。


在這個模式中,當有一點轉變時會發生什麼呢?當AB的選擇感到舒服,而能夠不干涉B的選擇時,B開始越來越晚。B正在期待一個反應。他想要某人在反應之下點起一把火,並讓他發揮;而A拒絕做任何事情。所以B覺察到「我必須做些事情來激怒A。」或許B甚至更晚。或許A完全穿好衣服準備出門,看看B在哪兒,而B仍然在看報紙,B於是說:「好吧,現在我要去洗澡。」在那時,A再次感覺升起的憤怒。或許B有一個不同的方式,例如,B幾乎準備好,但是接下來與A挑起了爭執。或許A是最後一個出門的人;或者當他們正要離開車道時,AB 「你鎖好門了嗎?” B爆發了,他說「這段時間你早就準備好了。為什麼你不看看門鎖好了沒?」以某種方式,A正試圖激怒B


再一次,假如這例子不是非常符合你的生活狀況,我請求你們將這個情境融入自己生活中更為熟悉的情境中。我正試著利用一個足夠常見的情境,這樣你們全體可以對它有些熟悉。我理解這可能並不是你們生活中最緊迫的相互依賴的情境。


這裡,藉由B變得極端的方式或其他方式,藉由B的激怒,A被拉回到爭吵之中。


這個激怒要求A更清楚地聚焦在自己的反應上。A已經達到假如B遲到也沒問題的地步。假如B由於自己遲到的罪惡感或是由於自己的恐懼而對A咆哮,這也沒關係嗎?假如B遲到兩次,也沒問題嗎?A在哪裡拒絕呢?A如何拒絕呢?


此刻,顯然地,假如你有二輛車,就沒有問題。A可以簡單地按時準備好,說著「我將在某某時間離開。我將在那兒和你碰面。」並讓B去用他自己的車。然而,讓我們假設只有一輛車的情況。或許A知道假如他叫一輛計程車會隨之而來的爭吵,A做出決定,「我不願意以這個方式激怒B」。他有哪些選項呢?他如何拒絕呢?A能否簡單地在約定的時間進到車內而將車開走嗎?這樣對B同樣是一個激怒嗎?激怒發生在哪裡呢?學習的援助在哪裡呢?


我認為界線不在行為本身,而是行為背後的意圖。假如A進入車內,在憤怒中開車離開,這是強烈的挑釁。假如A在需要離開前一個小時對B說,「我理解你需要一點時間。我們需要一小時內離開,這是你之前告訴我需要準備好的時間。在八點鐘我將開車離開。我希望那時你和我在車裡。當我說這些時沒有憤怒。我將留10元在桌上,假如你需要的話可以叫計程車,但是我感到我需要準時到達。」


在愛中,對別人的非暴力舉動,必須有意願去承受別人的憤怒並且請求別人考慮你的觀點。靈魂的力量說出它的真理,它是一個主要的或是非常小的議題。不必對別人以敵意的方式表達真理,而是以對別人的痛苦最深的憐憫心來表達。除此之外,它說出了:「不能這樣繼續下去。你的行為引起其他人的痛苦,它可能是遲到、酒醉、無助或是以詛咒或發脾氣的方式表現暴怒。」


最重要的不是拒絕的行為,而是拒絕的方式。假如有任何的意圖進一步的激怒其他人,去挑釁或為過去的痛苦尋求報復,不論是如何表達拒絕,仍舊植入了憤怒的種子。你必須深深的看入你的內心。同時你必須謹記,你的內心無法100%純淨,但是看看它是否在很大程度上是純淨的。


假如你查看並且揭開了一些對過去的羞辱和不爽的憤怒,接著你可以問自己「我真正的意圖是想藉著拒絕來使別人不愉快,為過去的事來報復嗎?或者我的真正意圖是去服務我們、其他人和自己,而讓我們一同進入學習呢?」你已發現了你自己的那些狡猾的(subtle)、沒有技巧的意圖,你就不太可能對基於這些意圖而行動。你可以放心在你的選擇中將會有更大量的純淨度。


所以,A在這裡做什麼呢?首先他必須覺察自己的憤怒。B正在傷害他。假如他能夠充分地釋放這個憤怒,他可以向B指出那個傷害。在某些情況也許這就足夠了,但是非常少。假如B有那個去傷害別人的需要,除非B非常清楚這一點,否則B會為了沒有關門、或者遲到、遲到、再遲到等理由來重複言語的傷害,好看看何時會激怒A


以我們舉的拒絕的例子,A說「此時,我正要離開。你有足夠的時間準備」,A沒有恐懼地對他的意圖做出清晰陳述。


為了給B警告,或許A甚至在前一天已提出來「我想這個是一個尷尬的處境,我們需要去解決它,這是我計畫做的。」 B也許受到這個警告的威脅。在下一次中午離開前的某個時候,B也許就對A有敵意。A能夠對這個B[先前被他激怒]的敵意有憐憫心嗎?當你強烈地感覺你的觀點是更為有技巧的和基於愛時,很大程度上你會心甘情願地接納別人的憤怒、請求別人考慮你的觀點。這是你不傷害其他人而請求別人考慮你的觀點的唯一方式。


所以A可以提前問自己「假如我的選擇威脅B,而B產生敵意的行為,我願意接納這個敵意嗎?我願意接納它到什麼程度呢?」當變的不舒服時,A有權力說「不,我無法再進一步接納它。」 但是,為什麼A不舒服的呢?假如B叫罵AA可以看見B內在的恐懼,A難道不會預期那個恐懼嗎?A甚至已經催化了那個恐懼。A為什麼需要把它個人化呢?A需不需要問「假使我就是B正在侮辱我的這個或那個外號,會怎樣呢?」


或許,讓A感到不適的是一種失望嗎?A可能覺得「這裡我真的認為B可以更為冷靜,更加成熟。我感到難過,我感到(B)背叛,因為B無法符合我對於一位更成熟伴侶的需求。」痛苦為的是什麼呢?再一次,需要喚起更多的清晰,更多的誠實。A的學習和B的學習一樣多,因為A必須知道「這裡我感覺被什麼方式攻擊呢?我在拒絕什麼呢?」 當B理解他無法拉A進入他的課題時,A將會有愛心的、沒有批判且堅定地行動,這時,也只有在這時,在來自於A的愛的支持中,B才會被迫回到自己,沒有怨恨或批評而是理解到「我需要在自己的內在清理這個(問題)。」


在這種類型的情況下,對於每個將自己視為A的人,你們問你自己的問題是,以什麼方式 B的行為對我產生威脅呢?我對這些威脅作出什麼樣的反應導致我與B回到衝突與暴力?打個比方,如果我能更深的覺察B按下哪個按鈕,我如何能夠更加純淨地顯現自己的能量?我如何能夠成功地請求B考慮我的觀點,我如何能成功地接受我的要求對B是一個威脅,接受B很可能以恐懼來反應呢?當我請求B考慮時,我願意去接受這個恐懼衍生的後果嗎?換句話說,我如何讓自己清楚呢?什麼是我必須去做的呢?


這帶領我們回到靈性的觀點。假如你是A,你不只是B的老師。你們是彼此的老師。在這個情況下,你不僅僅教導B事情,B同時也教導你。因為你們彼此認同服務的可能性,所以你們結合在一起,當然你們之間也有愛的連結。你總是恰好就在你需要在的地方。假如情境非常不舒服而且令你坐立難安,停下來並且問自己,「我怎麼在這裡呢?在這個情境下,我可能的學習是什麼呢?我在過去種下了什麼種子,進而在此時創造出這座環繞著我的叢林呢?我如何經由愛的選擇、我的覺察來轉變這個叢林,讓它變回一座豐收的果園呢?」


在其中總是會有你需要的學習。請記住,扭曲並不是「壞事」,只是(令人)不舒服。它們同樣可能成為學習的催化劑。你甚至可以愛這些扭曲。假如你發現自己在衝突中,怨恨升起,刻薄升起,接下來你可以不去關注它。假如你發現自己挫折和恐懼升起,這是好事。恐懼和挫折無須成為怨恨的催化劑。它們同時可以是更深憐憫心的催化劑。恐懼可以是警告的信號,紅燈閃爍是說著「注意!」於是當你更加注意時,你會在內在因為這些選擇而感到威脅的地方去發現憐憫心,接著你進入到對B更深的憐憫,進入開敞心輪的直覺智慧,這種智慧知道如何拒絕不健康的要求。


當你看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通過這個循環,請注意,我的朋友,什麼是你想避開的轉世課程?問自己「我甚至可以擁抱這個課程嗎?在我的內心裡,我能為它騰出空間使我能夠學習嗎?」我想要傳麥克風回到我的兄弟/姐妹Q’uo。我同時感覺在這個尋求圈有一些問題。我確實知道Q’uo想要談論,接下來或許我們可以專注於你們的問題。這就是全部。


Q’uo:我們是Q’uo,再次地與器皿同在。顯然地,你們進入轉世中並選擇你的家庭不是為了來一起變得憤怒。你的高我和造物主沒有計劃你的投生經驗的情緒上的細節。毋寧說,當轉世投生被計畫時,焦點集中在提供自我作為一塊粗切的石頭來經歷環境的精煉研磨,目的在於將其磨光變成每個面向都美麗清晰的寶石,這寶石就是真正的你。你和你的B(實體),容我們說,計畫一起來有所服務。[1]


在轉世前和轉世後,所有的情緒都被感受到,這種可能性似乎只是一種模糊的幽默。因為當幻象的罩紗並未放下時,實體間的差異以喜悅來療癒,為了彼此的和諧,整個旅程都被賦予了自由意志。例如,像我們這樣的社會記憶複合體,在複合體之內每個實體是獨特的,差異和動力是無限的。相互的支持與關注被譽為是一個很大的優勢,每個人都從和諧的過程學習一點彼此的獨特性;因此建立了一個更大和諧的獨特性;因此成為一個完全和諧的能量及本源,藉由對每個獨特性完全的接納與相乘效果,變成能量上的無限。所以,同樣地,你進入轉世是準備來學習的。在顯化(世界)中醒來必然是一場狂暴的驚嚇,並且發現幻象的罩紗是混濁的,而和諧是看不見的。


我們透過這一系列的集會的工作來揭示珍重和愛自己的方法,同時以一個完全憐憫心的方式與其他人和諧地愛與生活。一般而言,檢查轉世的意圖是很好的。每個實體的伴侶選擇上不存在惡毒,你們總是可以一起分享學習和服務。因為彼此藉由他們之間動力系統的磨合,將有助於他們確切的察覺這個仁慈和有效的轉世計畫,感受到這些都是可以依靠的。接著,每個人可以轉向與造物主、自我和[其他自我]B更加清晰的溝通的努力中;因為在每一個A的轉世經驗中都有許多位B。在下一次的工作中,我們將更進一步分享當自我進入轉世顯化時,如何透過將一個人自己安置於對自我意圖的一種信實的察覺中,而獲得清晰的溝通。


此時,我們想要結束我們這部分的工作,在太一無限造物主的愛與光中,感謝每個人並離開每個人。我們將麥克風傳回給亞倫。我們是Q’uo


亞倫:我是亞倫。和我的兄弟/姐妹Q’uo分享這場談話真是喜悅。我相信當我感謝那些為了這場集會花費體力聚到一起的人們時,我是在為雙方發言。我察覺問題已經從我們每個人所談之處升起,也瞭解(你們)有一些僵硬和疲憊。現在,你想要問問題或想要結束這個集會?這個器皿的能量適合繼續下去。我們交給你們決定。


(此刻沒有任何問題。)


我們為能有這個機會與這個愛的尋求圈的存有們分享,對你們全體獻上我的愛、祝福與感激。昨天,可能是卡拉(Carla)Q’uo希望以能量的釋放來結束這個集會。若他們現在想要如此做,我將麥克風交還給他們。假如不要,我們將在這裡結束。這就是全部。


原註


[1] 如同亞倫在他之前的陳述一樣,Q’uo使用字母A B來描述二個人之間的動態關係。


(c) 2012 Translated & reviewed by lady M & lady J.


Reviewed by T.S.


 


轉載自星際聯邦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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