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譯自卓妮特·克勞利的自傳《鷹之舞:一位女子邂逅靈魂雙生焰的靈性之旅》。(《鷹之舞》一書的繁體版已經上市,由方智出版社出版,書名《鷹之舞:一趟邂逅靈性與愛的意外旅程》)卓妮特是一位活波、快樂、美麗的靈性探索者,她傳導智慧的高靈訊息已有20多年之久。印第安靈性長老會的大酋長Woableza如此描述她:“卓妮特不是一位尋常的靈性存有,在她對我講述她的人生之旅前,我就看到她是一位睿智的靈性領導者。她是被擇選的——覺醒並教導、指引我們走在通往未來世界的真實之旅上。”我已經譯過一些她傳導的訊息放在博客上,還會陸續翻譯更多的資訊與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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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生之路上趔趄而行





 





和許多人一樣,我也經歷了漫長的旅程才理解現在的我所相信的那些事情。藍桉森林的意外事件之前,我的靈性探索只不過是:探訪了幾次靈媒以及閱讀卡洛斯·卡斯塔尼達
Carlos Castaneda,唐望系列書籍的作者。譯注)的早期作品。我倒是一直想做冥想練習,但卻從未擠出時間去學習如何靜坐。80年代,有一個致力於個人成長的課程在悉尼很受歡迎,叫做
自我轉化,其中含有關於靜坐冥想的教程。因為我的朋友們都去參加這一課程,我也就報了名。





 





開課了,老師介紹說我們將學習某一簡單誦唱技術的基本知識與技巧,以進行靜坐冥想。她解釋道:學完這些課程後,你們將學會如何借助前額或者說第三眼處的水晶進行冥想。





 





我忙著思考前額處的水晶這個概念,她後面的話都從我的耳邊飄然而過,我一句都沒聽到。水晶?是指沃特福德 (Waterford)的水晶製品嗎?幼稚的我想像自己將一個高腳酒杯——或水晶花瓶——高舉到頭部。天啊,這就是我要學習的課程?我環顧周圍上百個聽眾,他們似乎對將玻璃杯高舉至前額進行冥想的想法毫無抵觸之意。這些人看起來都蠻正常的,況且,課已開始,請求退學費也實在是為時已晚。





 





學習並擠出時間來靜坐冥想,是我賦予自己的最大禮物。正如閱讀是幫助我們瞭解世界的一項基本技能,靜坐冥想則是能夠幫助我們接觸並走進宇宙——遠比我們這個世界更廣闊、更豐富的宇宙——的工具,靜坐不會改變你,不過它能助你更加接近並成為你早已是的那個人——你的真我。課程結束後,我買了清瑩通透的白水晶以便靜坐時握在手中。我的進步可真不小!





 





20年後,我偶然會討論一些關於其他次元、平行實相、沉失的列木裡亞大陸以及雙生焰等的話題,而對於剛剛移居澳大利亞的我,這些絕對都是瘋狂、不理智的。或許我現在的信念在某種程度上有些偏離主流,但我邁出的每一步都完全奠基于前一步,我的親身經歷不斷地擴展了我的信念系統……這一過程中,沒有一步是空中樓閣。





 





我以極大的熱情投入靜坐冥想練習,我們老師的話在我的耳畔縈繞:只有靜坐本身才能教會你靜坐以及靜坐冥想就是練習靜靜地坐著,因之而得的收穫並不是目標。我最喜歡的詮釋是:祈禱是對上帝說話,靜坐則是聆聽回答。儘管如此,靜坐並不是我的強項,通常,我會在這20分鐘的靜坐時間裡,人雖坐著不動,腦中卻忙著列購物單,制定工作計畫,或者只是坐在那裡打瞌睡。漸漸地我發現,如果我和其他人一起做冥想練習的話,比較容易驅走睡意,因此一位朋友建議我去參加悉尼一所唯靈論者教會(Spiritualist church)每週一次的研習班。





 





相信靈魂存在且能與我們溝通,這真使我眼界大開,一個全新的世界呈現在我的眼前。當然,小時候我們家確實常常向聖徒們祈禱,大學時,我也確實相信朋友們坐在兄弟會壁爐前講述的鬼故事。只要稍微擴展一下我平日的信念參考構架,相信靈媒或者說通靈管道——人們也這麼稱呼他們——對我來說倒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這所唯靈論者教會坐落在悉尼郊區的一個工薪族聚居區,一共有三十人參加了課程介紹。我們圍坐成一圈,雙眼緊閉,老師們運用他們的直覺力來為學生分配班級:哪些人應該加入初級班,哪些人可以直接加入已經開課的進階班。因為我的參加目的只是補習靜坐,當我被分在進階班時,我真是驚訝不已!我參加的這個研習小組,每週聚會一次已經一年多了,一起學習通靈解讀、靈視以及傳導指導靈的訊息。初來乍到的我真是一頭霧水,茫茫然不解其意。





 





第二節課的經歷更是讓我無從理解,難以置信,後來我對朋友珍妮感歎地說:靜坐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我閉著雙眼靜靜地坐在那裡,在瑪西亞老師的帶領下進行起始禱告。我實在無法集中精力跟著她祈禱,因為我的內在之眼看到一位美麗的亞裔女子,這一影像是如此的清晰,我甚至可以看清她臉部的每一個細節。無論我如何努力,這一影像都揮之不去,而且我挖空心思也想不出她到底是誰。我的內心油然升起一種挫敗感,諸如此類的雜念本就是我打坐時難以入靜的原因。正當我努力驅除腦中的念頭時,教室的門被推開了,我聽到瑪西亞對進來的人說:嗨,很高興你能來,我們剛開始。





 





然後我聽到剛剛進來的人為遲到道歉,這是她首次參加我們的研習班。我睜開眼睛,想看一看誰是我們的新成員:那位堅決留在我的腦海中不肯離去的亞裔女子!





 





1985年一個週三的傍晚,上課時,我正努力進入冥想狀態,瑪西亞,唯靈論者教會的老師,來到我身邊。你好,朋友!” 看到我身旁的一個靈體,向她打招呼。我沒有任何特殊的感覺,瑪西亞繼續對那靈體說:歡迎!你叫什麼名字?





 





我還是沒有感覺到什麼(這聽起來是不是很耳熟?),不過,抱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精神,我張開嘴,看看會不會有什麼字、詞、話、語冒出來。





 





我叫梅麗莎,我來送花給你。我童聲童氣地回答。





 





一切又歸於寧靜。我的心中充滿了矛盾的感受。一方面,我很開心,因為我真的進行了通靈傳導;另一方面,又有些失望,因為我傳導的是一位傻傻的小女孩,而不是什麼偉大的智慧和深刻的真理!





 





從此我不再進行通靈傳導,也幾乎忘了這次通靈經歷。





 





幾個月後,與我們研習班的人一起靜坐時,我的內在之眼看到一位穿著華麗慶典服飾的印第安酋長。瑪西亞的指導靈是一位印第安人,所以我也暗自希望這傢伙是我的指導靈。我開始試著猜測他的名字:白雲?白羽毛?我一定猜得很離譜,所以他決定助我一臂之力,我的內在之眼看到他化作一隻巨大的白鳥——一隻白鷹。我知道他是在藉此告訴我他的名字是白鷹。一瞬間,這一影像就消失了,去得就和來時一樣快。





 





因為覺得這並不很重要,所以我沒有和任何人提及這件事。





 





此後大概一個月,我們研習班為我舉辦歡送會——我將要永遠離開澳大利亞。他們送給我一本書作為禮物,打開包裝,看到書名,我嚇了一大跳,汗毛豎起,脊樑骨上升起陣陣涼意,書名是:《寧靜之心:白鷹的教誨》。





 





這怎麼可能?我暗自思量,我以前可從來沒有聽說過白鷹!而且我也從未向任何人提起我看到白鷹那件事。我那邏輯分明的大腦實在無法接受這一事實,坦白地說,我覺得這件事實在是令人毛骨悚然!我一目十行地流覽完這本書,雖然只是泛泛地讀了一遍,卻也因此得知白鷹是一位曾經輪回為美洲印第安人的高次元存有,這位彼岸的指導靈通過英國靈媒葛瑞斯·庫克(Grace Cooke)為這個世界帶來智慧的訊息。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過於巧合了!我將這本書束之高閣,整整一年再也沒碰過它,我還沒有準備好面對這個更重要的問題:白鷹為什麼找上我?





 





然而,木已成舟,無法退回。我已經知道白鷹是誰,儘管他是不可見的,對我來說卻真實無比。自從他第一次出現在我的腦海,我再也沒有見過他以印第安人或鷹的形象出現,每當他來到我的身邊,我會感受到金色之光的能量,對我來說,他是一位金光存有。我們相遇後的二十年來,我漸漸得知白鷹是數百人的指導靈,這些人遍佈在世界各地。指導靈常常是北美印第安人,我對此感到有些奇怪,因為白鷹第一次來到我身邊時,我正在澳大利亞。





 





人們如此跌跌撞撞、躊躇不已地走上靈性之路,這是不是很有趣?也或許,我們是被推上靈性之路的?





 





19811986,我在悉尼住了五年以後,旅遊的渴望又開始萌動。我和一位澳大利亞朋友簡·羅伯茨一起,辭去了我們在高科技領域的工作,用了近一年的時間,參加穿越非洲15個國家的露營之旅。為了在夜晚的篝火旁能有些事做,我帶了一副塔羅牌以及一本解析塔羅符號的簡易教程。我將旅伴們作為實驗兔子以練習塔羅解讀,很快我就發現,當我不參照那本書,而是僅將塔羅牌作為激發靈感的工具時,我的解讀反而更加準確。我們坐著一條破舊不堪的遊船沿剛果河順流而下的那三天,我為幾位非洲商人、遊船船長和他的夫人做了塔羅解讀。雷蒙德,我們的國際旅伴之一,將我的話譯成法語——中非與西非的主要語種,塔羅牌成了我們與當地人交往的入場券。在阿爾及利亞,我也曾應邀上門為一位傳統的穆斯林母親和妻子做解讀。而我從未將白鷹與我能夠感知他人事情的能力聯繫在一起。





 





後來,我們乘坐一輛塗滿鮮豔色彩的貨車慢悠悠地從奈洛比來到倫敦。旅途上的幾個月,我盡力找機會靜坐。打坐時,我常常會處於一種溫暖、充滿愛的氛圍中,每次白鷹來到我的身邊,就是這種感覺。





 





僅憑一隻背包生活了8個多月後,33歲的我回到了住在科羅拉多州的父母家。那個時候的我,囊空如洗,該找一份像樣的工作了。甲骨文軟體公司提供給我一個職位,在南加利福尼亞做諮詢經理。在國外周遊了一大圈後,我終於塌下心來,準備好建立一份長久穩固的親密關係。





 





也就是這段時間,1988年的下半年,我周圍的一切都崩潰瓦解,一無所留。八月,也就是非洲之旅一年後,我嫁給了約翰,我大學的舊識。九月份我們就開始尋求婚姻諮詢,第二年的一月份我帶著一顆破碎的心搬出了家。我悲痛欲絕,痛苦不堪。本來就身材纖瘦的我,完全失去了食欲,體重降到45公斤。我不停地哭泣,整日以淚洗面。因非洲之行而變得孱弱的身體,此時健康情況更加惡化,我開始失去短期記憶,並持續性地感到疲憊不堪,理解力也出現了問題,不再象以前那樣思維敏銳。還沒來得及寫感謝卡以感謝家人朋友們送給我們的結婚禮物,我們就離婚了。而且我也病得無法工作,我真需要休一次人生假





 





我落入‘虛空’之中,舊有的生活模式已經土崩瓦解,新的人生尚在繈褓之中。對我來說,這一‘虛空’是我靈性快速覺醒的先導,它為新的思維與存在方式創造了空間。而對於很多人而言,這一‘虛空’——或者說清空舊有的生活模式與結構——則是某些重大靈性證悟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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