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譯自卓妮特·克勞利的自轉《鷹之舞:一位女子邂逅靈魂雙生焰的靈性之旅》。卓妮特是一位活潑、快樂、美麗的靈性探索者,她傳導智慧的高靈訊息已有20多年之久。印第安靈性長老會的大酋長Woableza如此描述她:“卓妮特不是一位尋常的靈性存有,在她對我講述她的人生之旅前,我就看到她是一位睿智的靈性領導者。她是被擇選的——覺醒並教導、指引我們走在通往未來世界的真實之旅上。”我已經譯過一些她傳導的訊息放在博客上,還會陸續翻譯更多的資訊與大家分享。
與先生艾德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卓妮特,在去秘魯旅行時與自己的靈魂雙生焰——既是導遊又是薩滿的安第斯人瑪律庫——不期而遇,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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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生靈魂
我相信我在秘魯所經歷的那神奇的靈性開啟,在一定程度上與認出瑪律庫是我的雙生靈魂這件事有關。整個旅途中,我一直帶著驕傲觀察瑪律庫——為我們之靈魂的陽性面向成長成他這個樣子而感到驕傲。每次看著他,我的心中都充滿了無法形容,也無法控制,超越時間的感受。
他真是一位卓越的協調者,優雅地處理著無數的瑣事與細節,他是一位堅強、果斷、平衡的領導者,一個對神聖知識充滿激情的男人,一個致力於揭示更深真理的研究者。當然,也有硬幣的另一面:愛琳認為他過於激烈;波蒂娜曾與他暢談,他對某些事情有著相當固執的負面想法;另外,也有人認為他比較傲慢。他的人格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與他之間的連結是靈魂層面上的。
大多數時間,我都能成功地在瑪律庫與我之間高築一道遮罩牆,以保證不會有任何情感與感受從我那顆充滿迷惑的心中逃逸而出。有一天,愛琳與我一起在阿瓜斯卡達特斯(Aguas Calientes)市以遊客為主要經營對象的市場中購物,我忽然看到瑪律庫就在前面的攤位,正在為晚上舉行的滿月儀式採購物品。我根本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與他不期而遇,所以也沒有事先為我的心套上盔甲。他的在場——即使是以如此純淨無辜的方式——將我完全擊潰,我感到自己的雙膝發軟,脈搏急速跳動,我的雙手飛快地捂住我的心!真見鬼!!!
怎麼可能?這個男人——對我來說幾乎是陌生人的男人——對我有如此大的影響力?這一切都遠遠超過了我的理解能力,也就是說,也超越了我的理性控制能力。我們之間的這種連結並不是情緒或感受層面上的,而是一種在能量層面上不可避免的連結。從物質角度來看,這種感受就象被拉抻到極限的一段橡皮筋急速地沖回彼此。
我的朋友P.J.曾經教授我們關於“靈魂雙生焰之覺醒”的課程。一回到家,我就求教P.J.,請她幫我解除困惑。她回信說:
靈魂雙生焰之間的關係遠遠超過靈魂伴侶之間的關係,實際上,語言根本無法形容雙生靈魂之間的關係。雙方都是同一能量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因此,他們之間有著幾乎是壓倒一切的磁性吸引力。
雙生火焰是兩個本是一體的意識,就像受精卵第一次分裂一樣彼此分開,分別走在各自的探索之路上。在成長的道途中,他們偶爾會相遇或聚合在一起分享彼此的經驗,歡慶分享的喜悅,且以指數級的速度促進彼此的成長。通過增殖經驗來提升彼此,這會使雙方體驗到狂喜或極度的喜悅。這一融合過程為他們提供了體驗合一,體驗一切萬有的機遇,促使他們憶起那受福佑、萬物一體的狀態。雙生火焰之間能夠非常和睦地相處,幾乎可以用‘歸家感’來形容他們在一起的感受,而從某一角度來看也確實如此。這是回歸自己,回歸‘萬物一體,與神一體’的感受與記憶。
靈魂雙生焰的重要特性之一就是他們承諾要在這一生所做的工作。你們兩人的相遇——尤其是相遇在這個加速轉變的精彩時期——具有重大的意義,能夠為人類朝向光與更偉大意識的成功擴展做出自己獨特的貢獻。就在現在!
回到科羅拉多州家中的最初幾天,我一直都在打電話,與朋友們談論我在南美洲的經歷。我發現,我的朋友中只有很少的幾個人——包括P.J.——有在現實生活中遇到他們的靈魂雙生焰。對於她們來說,這一關係的真實性是毋庸置疑、無法否認的,她們中沒有任何一個人說:“我想他可能是我的雙生靈魂。”
派特麗夏說:“我在尤卡坦州遇到了我的雙生焰,他是古巴人。他對我的吸引力是如此之大,假設他曾想要我為他離開年幼的孩子,甚至砍下我的胳膊,我也會照做的。”
我的加拿大朋友,黛爾,告訴我:“我認識我的雙生焰已經有三十多年了,他住在愛爾蘭,是一位耶穌會教父。我們之間的連結是如此地強烈——這可能很使他困惑不已,我每過幾年都會飛到愛爾蘭,只為了能夠在教區長的住宅中與他閒談,共度一個下午的時光。我都可以將這些年的經歷寫成一本書了。”
荷蘭的克莉絲蒂娜在她的郵件中描述了她在一次工作坊中與自己的靈魂雙生焰相遇的美好經歷:“好象有一隻魔手拉著我去與他搭訕。走近他時,我的心兒狂跳。當他友好地擁抱我時,我感到自己被傳送到另一個層面的連結,好象我們只是一個人。這種被福佑的狀態真是遠超出我所能理解的範疇……我的心開始接管……我不再有身體,也不再有情緒或感受。脫離這一擁抱以及這種受福佑的狀態使我感到痛苦,一種徹心之痛,就好象一個胎兒忽然被推出溫暖的子宮,進入寒冷的世界一樣。與他相遇帶給我的禮物不是重新合一,而是重新憶起合一。”
P.J.對她的靈魂雙生焰所說的話,或許最能形容雙生靈魂之間的連結所帶給人的強烈感受:“你可嚇慘我了!”
黛博拉·伯格曼是我的一位朋友,她寫作並舉辦關於神聖男女性能量的工作坊,從秘魯回來後,我打電話給她,對她講述我與瑪律庫的故事,當我問她“我該怎麼辦?”時,她在電話的另一端哈哈大笑,然後帶著慶幸的腔調回答說:“幸虧你們不住在同一個大陸。”這可不是我苦苦尋求的答案,我想知道的是,該如何面對這個我無心打開的潘朵拉的盒子——我只不過是去秘魯旅行了一趟而已。黛博拉和我在電話上聊了許久,無論如何,我,一個婚姻美滿的女人,也不可能找到那麼多傾聽的物件,聽我講述一個比我年輕許多的男人如何在能量層面上對我有著莫名其妙的吸引力,而他還是一位安第斯薩滿!在掛電話之前,我扔下了一顆炸彈——P.J.和黛博拉肯定都預見到了這一點,決然地說:“我要再去一次秘魯……12月份……夏至的時候。”經過兩周激烈的思想鬥爭,我終於向艾德講明我的決定,又過了好久,才告訴瑪律庫。
閨中密友
靈性成長與日常生活的平衡對每個人來說都很重要,也因此我們都有多年的老友。從秘魯回來一個月後,我與大學婦女聯誼會的兩位姐妹一起開車前往——其實我們已經迷路了——鱈魚角度假一周。從丹佛開車抵達波士頓時正是半夜,而淩晨三點了,我們還在尋找目的地——鱈魚角的一個小鎮。黛博拉開車,因為怕她睡著,我們儘量保持熱烈的談話氣氛。“卓妮特,給我們講講你的秘魯之行,從頭到尾地講,不許錯過一點點細節。”她邊開車邊大聲對我說,為我的演講拉開了序幕。
我從瑪律庫講起,不過略過了靈魂雙生焰這一點,直接進入她們最感興趣的話題:和一位38歲的秘魯導遊合住一間草頂小屋。我告訴她們,瑪律庫將我輕輕地擁入懷中,我的心中充滿了美好的感受。她們特別用心地聆聽這部分故事,甚至正在後車廂——我們租來的小貨車——睡覺的芭布也睜開了朦朧的雙眼。我告訴她們我對瑪律庫高聲宣佈“我是地地道道的有夫之婦”,聽聞此言,她們都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因為她們對我的丈夫非常有好感,不希望我失去理智。
要知道,自18歲起,我們就是好朋友,我們的友誼遠比我的靈性探索更長久。她們對我做通靈傳導很是不以為然,儘管如此,她們依然愛我,如我所是的樣子。接下來,正在滔滔不絕的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我告訴她們,一個內在的聲音對我說,要通過觸摸瑪律庫的第三眼來點化他。她們兩個步調一致地——就仿佛是一個人一樣——高聲尖叫、大喊、大笑。黛布拉笑得前仰後合,我們的小貨車仿佛正在參加障礙滑雪賽,曲折地沖向前。“你觸摸他的什麼?”“男人的第三眼到底在哪裡?”“那是什麼點化?”“你腦中的那個聲音來自何人?”
世上沒有任何事情能與閨中密友的監督管理同日而語,我改變了話題。我們終於找到了我們的海邊小屋。
白鷹的回答
…… (此處略去一些與雙生靈魂無關的內容,譯注)
現在我想請白鷹告訴我,我與瑪律庫之間那不可思議的連結是怎麼回事,以及為什麼我剛從秘魯回來一天,就知道12月份必需回到安第斯山,去那裡度過夏至。
卓妮特與瑪律庫是靈魂雙生焰,他們分別是一簇獨立的火焰,合在一起則會創造一個療愈與超越的門戶,或者說療愈與超越的火焰。在雙方都覺醒的情況下,他們會在學習、服務、成長的道途上獲得偉大的飛躍。卓妮特與瑪律庫註定會相遇,以在他們的靈性成長之路上互助互動。他們必須信任對方——學會一種全新的信任方式,他可能是能夠幫助她獲得最大成長的那個人,反之亦然。
如果瑪律庫的覺醒程度能夠到達卓妮特的層次,他們12月份的相聚將會對雙方都大有助益。卓妮特必須要關心支持他,助他自己憶起,而不是將她所知道的直接告訴他。他們雙方都必須戰勝自我及恐懼才能走向神聖的信任。這與他們的人格無關,甚至他們是否對彼此有好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尊重彼此,他們之間的連結以及他們所能進行的工作超越了人格的層面。
一位強而有力的女性——她攜帶著鷹的能量——和一位強有力的男性——他攜帶著鳶的能量,分別持有北方與南方的能量,他們之間的相遇就象兩根通電電線的碰觸,經過幾千年的分離,如今再次相遇且認出對方就是自己的雙生靈魂。這會幫助他們憶起,並為人類的快速覺醒創造機遇。他們之間的連結也必須是物質層面上的,僅僅通過冥想鷹與鳶在寂靜的長空中共舞是不夠的,而是必須如閃電劃空一般穿過人類的物質核心,進入地球母親的體內。
這一關係所擁有的療愈世界的潛力遠超過卓妮特目前想要面對的程度。她必須願意放棄舊有遊戲中的一切——儘管她不一定真的失去它們,儘快學會運用她的力量。因為,如果她只是闡述自己的洞見,而未能調和自身的力量,就會邀起他人的批評。而她分享自己的洞見本是一件好事。
我陷入了徹底的困惑,我感覺白鷹告訴我的每一句話都是千真萬確的,只是……他的話意味著我必須做徹底的改變,在如何看待我自己的問題上!我的人生充滿了太多的神秘事件,真的很感恩我的丈夫艾德,他如此真實地做自己,因此我能夠自在地與他分享我正在學習的課程以及這些課程如何使我困惑不已。所有這些關於雙生靈魂的訊息以及我對瑪律庫那無法解釋的深刻感受使我在更高的層面上打開了自己的心扉。我愛艾德,也在他那裡感受到了比以往更加強烈的愛,儘管如此,每次談到或想到瑪律庫時,我都會潺然淚下。我感到自己很幸運,因為就在我們前往秘魯之前,我的朋友貝卡——她在多次生命輪回中都曾是我的支持者與靈魂姐妹——來與我們住在一起,此時此刻,就在我試圖整理自己所有的感受與恐懼之時,我非常需要一位元朋友,一位毫不評判的朋友,聆聽我,與我分享洞見。
最最親愛的瑪律庫
我們從南美回來時,2004年的勞動節(美國與加拿大的勞動節為九月的第一個星期一,譯注)剛過,而直到九月底,我的心還依然留在秘魯,每天晚上我都會夢到秘魯與其它的世界。我並不是唯一的一個,團中的許多人都存在著重新適應的問題。回到家幾天後,有一件事在我的心中變得異常明瞭:12月21日——南半球的夏至——那一天我必須在秘魯。而我必須告訴瑪律庫我的決定,於是我給他寫了一封郵件:
最最親愛的瑪律庫:
我不知道該如何寫這封信。原因之一是,我一點也不瞭解你,不知你會有什麼的想法與反應。原因之二,我又覺得自己在精神層面上非常、非常瞭解你。所以,我陷入了一個兩難之局:靈魂層面上的我想與你分享那宏大、親密的洞見與願景,而我的人格卻出於恐懼——害怕我本不該假想我們是如此地親近——而試圖阻止我。或許你會拒絕這一切……包括我。
在亞馬遜時我對你說,我感覺你是我的雙生靈魂,這對我來說實在是巨大的一步。當時我覺得上天只會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告訴你我的感受,否則的話,療愈我靈魂之男、女性面向的機會將會遠離我,甚至在將來的若干次輪回中都不會再有此機會。而且,當時我有一種感覺,這樣做的同時我就接納了一個更高的道途,一個神聖的認知,它超越了我這一生以及我在這裡的所有承諾。
我對你的感受確實絲毫不合邏輯。我以前也從未有過如此的行為或感受。我覺得這是上天賜予我的一個機遇,接觸神聖的愛,療愈愛,提升到更高層面的機遇。如果我真的允許自己去感受我對你之靈魂,對你——我的兄弟、情侶、兒子——的愛,那我就會瞭解如何將這種愛傳播給每一個人,我將能為每個人持守神聖的愛,因為我們本就該瞭解它,體驗它。
我不想做你的女友,不想追求什麼浪漫,也不想從你那裡得到性。我想與艾德共建最美滿的婚姻,也希望你吸引到你夢想的人生伴侶。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是否對此有絲毫的理解?這已超越了我所有的思維模式。
在神秘、靈性的層面上,我感覺自己今年夏至——以及夏至前一周——必須在秘魯。我‘看到’我們兩人一起工作,象兩位平等的大師,在靈性指引下,為我們自己以及全人類開啟門戶。我知道我們單獨的力量已經很強,但如果我們能夠共用彼此的能量,就會有更多的次元為我們打開。我可以從你那裡學到很多東西,也有很多與你分享。
好了,我想我已經寫下了目前我心中所想的一切。或許你會帶著內在的覺知而面露微笑,也或許你會搖著頭說“這個外國佬真是瘋了”。這只是我的內在覺知,是我這一半的畫面。重要的是,你也看到你自己的真諦。如果我們的願景中有相契合的地方,我們可以合作,互助互動。如果我所說的這一切並未喚起你的共鳴,我理解也接受。(好吧,這是謊話:我會在理智上理解與接受,但是我的心與靈魂會倍感憂傷。)
瑪律庫,我會永遠愛你。
卓妮特
瑪律庫沒有給我任何直接的回答。他只是簡單地回郵說,如果我12月份想去秘魯的話,沒有問題。在我啟程去秘魯的前一周,我們終於通了一次簡短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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