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靈魂永生》





 





8章 睡眠、夢與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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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527日星期三晚924





晚安。





(“賽斯晚安”)





每人所需的睡眠量不同,而永遠也沒有藥能讓人完全不用睡眠,因為太多的工作都是在那個狀態裡完成的。不過,在兩段較短的睡眠之中比在一次睡眠中能做得更有效率。





如果在睡前給自己適當的提示----保證身體完全恢復的建議,兩段三小時的睡眠對大多數人來說應該是足夠了。在許多情形裡,十小時的睡眠實際上反而是不利的,會造成心與身兩者的呆滯。在這情形下,靈魂離開身體太過久了,結果造成肌肉的失卻彈性。





(珍的傳遞相當快,而且整節課都是如此。)





就象“少吃多餐”的確會比一天三大餐要好得多,因此睡幾次短覺也比睡那麼長的一覺更有效,而且還有別的好處。有意識的自己自然而然地對它夢中的探險記得更多,而會漸漸地把這些加入自我所認為的全盤經驗中。





較多、較短的睡眠,結果使有意識的貫注達到更高的頂峰,並且身心活動都有更穩定的更新。在“自己”的各區域或各層面間比較沒有那麼確定的分界。結果會造成精力更經濟的利用,和養分更有效的利用。你所知道的意識也會變得更有彈性、更有活動力。





這不會導致意識或焦點的模糊。相反的,更大的彈性會使有意識的貫注趨於完美。在醒時與睡時的“自己”之間看起來有很大的隔閡,主要是分工的結果,兩者被分得很開----分給了其中之一一大段時間而分給另一個更大段的時間。那麼,它們是因為你對時間的應用而被隔開的。





(九點三十六分)本來,你們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現在有了人工光就不必如此了。於是你就可以從你們的技術得到你目前沒加以利用的機會。整天睡覺整夜工作卻並非答案,那只是把你目前的習慣顛倒過來而已。但如果以不同的方式來劃分二十四小時,會更有效果、更有效率。





事實上,有許多種不同的辦法都比你們目前的要好。理想上說,一次睡五小時你可獲得最大的利益,比這再多的時間就沒有這麼管用了。那麼那些需要更多睡眠的人可以有個兩小時的小睡。對其他人則一次四小時的睡眠和兩次小睡會極為有利。給了身體正確的提示,身體只要花現在一半的睡眠時間就能恢復。無論如何,活動八到十小時比不動八到十小時要使身體振作和有效率得多。





你已訓練你的意識去遵循某些對它而言不一定是自然的模式,這些模式增強了醒時的自己與睡時的自己之間的陌生感。你到某程度以“暗示”迷醉了身體,使它相信它必須一次睡足多少個小時。其他動物則累了就睡,而以自然得多的方式醒過來。





如果改變這些睡眠模式,你會保留更多對你的主觀經驗的記憶,你的身體會更健康。照所訂的小睡模式,一共睡六到八小時就夠了。如果不是一次睡太長的話,即使那些現在以為他們需要更多睡眠模式的人,都會發現他們其實並不需要。全部系統,肉體的、精神的與心靈的,都會獲益。





自己之間的分界就不會那麼嚴格,肉體與精神的工作會輕鬆些,而身體本身有固定的時間能獲得休息與更新。不象現在,不管它的情況如何,它都必須至少等上十六個小時左右,才有得休息。因其他在作夢狀態中與化學反應有關的理由,改變睡眠模式後,身體的健康也會改進。這特定的時間表對患精神分裂症的人也會有幫助,一般而言對有沮喪問題的人,或那些精神不安定的人也有幫助。





(九點五十二分)你的時間觀念也會比較不那麼強烈和死板。創造能力會加快,許多人都有的失眠問題也大半會克服----因為他們害怕的常是在那段長時間裡,他們所認為的意識似乎被消滅了。





睡眠起來時應吃一小餐或點心。這種進食和睡眠的方法會大大改善各種新陳代謝的毛病,也有助於精神與心靈能力的發展。因許多理由,晚上的身體活動與白天的身體活動,對身體有不同的影響,理想上說,兩種影響都需要。





例如,在夜間的某些時候,空氣中的陰離子比在白天強得多或多得多;在那段時間的活動,尤其是散步或戶外活動,從健康的觀點上是極有益的。





黎明前的一刻對重病人常常代表一個危險期。意識已離開身體太久,於是這樣的一個回來的意識不容易應付有病的身體機制。為此之故,醫院給病人藥物使他們睡過整夜的做法是有害的。在許多情形,對一個回來的意識來說,要再一次地接收病體是太辛苦了。





這種藥物也常阻止了能助身體復原的某些必要的“作夢週期”,於是意識變得非常的迷惑。所以,在自己的不同部分之間的分界有些基本上是不必要的,卻只是習俗與方便的結果。





例如在較早的時期,雖然沒有電燈,在夜間睡眠也並不是長而持續的,因為睡覺的地方並不象現在那樣安全,例如,穴居人在睡眠中仍保持對掠食者的警覺。在外界環境,自然的夜的種種神秘面貌使他保持部分驚醒的狀況。他常常醒過來,查看附近的地方和他自己的避難所。





(十點四分)他不象你一樣睡上長長的一段時間。相反的,由黃昏到黎明的整個時間內,他的睡眠分成兩、三小時的段落,中間穿插著極清醒與警覺的活動時間。在他冀望他的掠食者正在睡的時候,他也潛行出去找食物。





這導致了意識的機動性,的確進而保證了他的肉體的倖存,他也記得那些在他夢中出現的直覺,而在清醒時加以利用。





許多病症其實就是由於你們的這種分界,和身體長時間的不活動,和注意力的焦點放在清醒時的實相或夢中的實相太久的關係。你正常的意識能因那些你睡時到其他真實場所的出遊與休息而受益,所謂睡眠的意識也會由經常到清醒狀態中遊歷而受益。





現在你可以休息。





(十點十分。珍的出神狀態很深,她的步調一直很快。不過她卻例外的記得一些資料,她近來並沒閱讀關於睡眠的書。她說“整個東西對我來說是太玄了!我從沒有思考過這樣的概念,至少不是有意識的。”在十二點十二分以同樣的方式繼續。





我在這兒談到這些事情,因為這種種習慣性的模式的改變,一定會導致對自己本質的更大瞭解。人格的內在作夢的部分在你看來似乎很奇怪、很陌生,不只因為基本上焦點的不同,而且因為你清楚地把一個二十四小時週期的相反部分分給自己的這些不同區域。





你儘量的分開它們。在這樣做時你把你直覺的、創造的和心靈的能力,十分清爽地與你肉體的、操縱的、客觀的能力分開。你認為你需要多少小時的睡眠並沒有關係。睡幾個短些的覺則對你要好得多,而那時你確實只需要較少的時間。最大的睡眠單位應在夜晚。但我再說一次,在六到八小時肉體的不活動之後,睡眠的效率減低,而害處也開始了。





以我所說的這種交替的活動段落,荷爾蒙和化學的作用,尤其是腎上腺的製造,會作用得有效得多。身體的損耗會減低,而同時所有的重生力量會用到極限。新陳代謝快與慢的人均將受益。





心靈的中心會更常常被發動,而人格的整個本體會更加強而維護得更好。結果意識的機動性與彈性會更加助長意識的集中,疲乏的水準會永遠維持在低於危險點。結果身心雙方都更平衡。





其實很容易採用這種時間表。例如,那些按美國工作時間做事的人可以在夜間睡四到六小時----隨個人的不同,而在晚餐後小睡。不過,我要說明白,任何超過六到八小時的連續睡眠都於你不利,至於十小時的睡眠則可能相當有害了。那時當你醒過來,你並不覺得休息好了,卻覺得精力耗光了。你沒有好好照顧你的鋪子。





如果你不瞭解在睡眠期間你的意識確實真的會離開你的身體,那我所說的就毫無意義。你的意識的確有時會回來查一查肉體機制,而原子與細胞的簡單意識----身體意識----總是與身體在一起,因此身體不是個空殼子,但當你睡著時,自己主要的具創造力的部分真的離開了身體,而且離開一大段時間。





(十點三十九分。)由你們目前的睡眠習慣,導致了一些強烈的神經質行為的例子。夢遊症在某程度也與此相關。意識想回到身體,但它已被催眠而相信不可驚醒身體。過剩的神經能量接管了,而喚起了肌肉活動,因為身體知道它已經太久不動了,再下去的話會導致嚴重的肌肉痙攣。





同樣的例子適用於你的飲食習慣。你把身體的組織一下撐飽一下又餓壞。這對你意識的本質、你的創造力、你精神的集中程度都有明確的影響。例如,照著這個方向,你在夜間真的把你的身體餓死,而由於這麼長的時間都不給身體食物,乃增加了它的老化。所有這些都反映在你意識的力量與本質上。





你的食物應分配在二十四小時內,而並非只在醒來的時候----也就是說,如果睡眠模式按照我所建議的改變了,你在某些夜間時間也會吃東西。可是,在任一“進餐時間”你會吃得少得多。少吃多餐比你現在的做法,在身體、精神和心靈上都有益得多。





改變睡眠模式會自動改變飲食模式,你會發現你是一個更為統一的本體。例如,你對你的天眼通和他心通等能力的覺察程度也會大得多,而你也不會象你現在一樣,覺得在作夢的自己與清醒的自己之間有條鴻溝。這種疏離感會消失大半。





你對大自然的欣賞也會增加,因為一般而言你對夜間多半不熟悉。你對夢中發生的直覺知識能利用得好得多,而你的情緒週期也不會象現在那樣明顯的搖擺。在生存的所有領域你都會覺得安全得多。





老化的問題也會減少,因為刺激不會這麼長時間地減低到最少。而有了更大彈性的意識,會更嘗到它自己的喜悅感。





你可以休息一下。(突然較大聲地:)如果你自己都不去嘗試,你怎能期望別人去做呢?





(玩笑地:“我也不知道。”)





如果你照這兒所給的勸告去做,你自己的創作也會更有效、更有效率。





(“好吧,我們會試試看能做到多少。”





(十點五十三分。珍的出神狀態又是很深,她的步調很快。說真的,她的速度使我寫字寫得手都要僵了。這次休息結果是有記錄的課的結束。





(現在,賽斯和我享受一個不作筆錄的閒談,這是近來的第二次。他更詳細地解釋一個改變了的睡眠模式會如何相當改進我的繪畫。在說完之後,我真希望我曾把這對話記錄下來,因為它飲食了許多一般都適用的資料。珍說她“今晚根本沒上課的情緒。”





(自這節後----我在六月一日打下這段----珍和我多少實驗過改變過的睡眠模式,我們可以說賽斯的概念似乎大有可為。晚上在較短的睡眠之後,我們很容易就醒過來,很清醒並且抖擻待發。我們以日間一到兩次的休息來補充這模式。這系統使我們所有的活動都增加了一種不同凡響的敏銳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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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61日星期一晚920





在給以下這些資料之前,賽斯給了珍和我五頁的個人資料。在十點十分休息後,他重又口授他的書的第八章。





(幽默地:)聽寫。





(“好的.”)





現在:眾所周知在睡眠狀態中意識與警覺性都有所起伏。某一段夢中活動的確真的取代了某些醒時的活動。但在正常醒著的意識裡也是有起伏的,意識的節奏是,緊張的活動之後接著一段活動少得多的時間。





當然,有些醒時狀態與睡眠狀態很接近,這種中間狀態把前者和後者混在一起,因此其節奏常沒被注意到。身體狀況的改變跟隨著這些意識的不同層次。在醒時意識較呆滯的那段時間,精神會不集中,刺激有各種程度的中斷,意外事件會增加,而且一般而言身體也比較遲鈍。





(十點二十八分。)因你習慣於睡一段長時間繼之以醒一段長時間,你便沒利用到意識的這些節奏。高峰在某範圍內被抑止了甚或忽略了。自然的醒時意識的尖銳對與高效率只利用到一丁點。





我在這兒給各位所有這些資料,因為它能説明你瞭解並利用你目前的能力。你對正常醒時意識要求得過多,把它活動的山與谷全弄平了,有時當它實際上在最差的時候要求它全速前進,放棄了意識可能有的偉大機動性而未予以利用。





(十點三十三分。)在本章先頭所給的關於睡眠習慣的建議,會導致這種節奏的自然利用。你會更常經驗到高峰,注意力會更集中,問題看得更清楚,而學習能力也利用得較好。





(今天早先我對珍說,似乎“更……得多”這個詞在資料中出現得相當多。現在賽斯----珍向前傾,微笑著假裝強調。)





我正要說:更利用得好得多。





(“是的。”)





現在:這一段長時間卻給了醒時意識而無休息時間,使得血液裡累積了化學素,要在睡眠時才排出。但同時它們使身體遲鈍又妨礙了意識上的集中。於是你所習慣的長時間睡眠真的變得必要了。一個惡性循環于焉形成。這迫使身體在夜間受到過分的刺激,增加了身體的工作,使它在一個長時間裡繼續不斷的做身體的淨化工作,那是理想上在幾段短些的休息時間就能做好的。自我感到受威脅,因為它必須長時間的“休假”,因而變得怕睡覺,而對夢境建立起阻礙來。這些都是極為不自然的。





(十點四十二分。)結果產生了一個仿佛的二元性,以及自己的一部分對另一部分的不信任。在這個過程中,失去了許多有實際價值的創造性資料。前所提及的分段睡眠法更容易得到這些資料,而醒時的自己會更覺神清氣爽。夢中的象徵會顯得更清晰,而不在你現在這麼長的睡眠時間裡被忘失掉了。





肌肉會更有力氣。血液的淨化也比當身體這麼長時間的俯臥時更為有效。最重要的是在自己的各主觀層面之間,會有更----如果你能原諒我----好得多的溝通,安全感也會增加,而且特別是對兒童而言,能較早的培養創造能力。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或結束此節,隨你便。





(“我們休息一下。”十點五十分到十一點四分。)





一個清楚、不雜亂、聰明而有力的意識需要有經常的休息時間,如果要維持它的效率,如果要它正確地詮釋實相的話。不然它會扭曲它所知覺的東西。





休息或睡眠治療----很長的睡眠時間----在某些案例中有所幫助,不是因為長時間的睡眠本身有益,而是因為毒素已經蓄積了這麼多,才需要這麼長的時間。你現在的習慣必然妨礙了學習的過程,因為在某些時段意識是適於學習的,你卻試圖在沒被認知的最差時段強迫它學習。只因為這人為的分隔,創造上與心靈上的能力被拋到了背後。這導致了二元性而影響了你所有的活動。





在有些情形,你真是當你意識可能在它的最高點時強迫你自己去睡。附帶地說,這是在黎明前的時間。在某些午後時間意識低沉了,需要恢復,你反而不讓它休息。





舉例來說,如果醒時意識的各階段如目前睡時意識的各階段一樣被詳加審查,你便會發現比你所以為的大得多的活動範圍。某些過渡階段完全被忽略了。在許多方面可以說意識的確是閃爍不定的,其強度變來變去。好比說,它並不象一束穩定的光。





現在我要結束我們的聽寫了。給你倆我最衷心的祝福。





(“也祝福你,賽斯,謝謝你。”)





(十一點十五分。珍脫離了出神狀態,對這麼快結束感到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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