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蜜拉.克里柏  Pamela Kribbe 的自傳以及一些關於通靈的說明

生命的療愈-約書亞的傳導
靈性煉金術:激勵人心的約書亞靈訊 The Jeshua Channelings
    •    作者:潘蜜拉.克里柏  Pamela Kribbe  •

在這篇自傳中,我將介紹一些我的個人生活以及靈性成長的背景。很多人問我是怎樣接觸到通靈,怎樣跟約書亞接通的。這篇文章並不能說是關於通靈現象的解釋,它更像是一篇我的個人介紹:通靈對於我來說意味著什麼。
 
序幕
我出生於 1968年9月6日,在荷蘭的一個小村莊里。在我的童年裡,我對兒童聖經以及耶穌的故事有強烈的興趣,這是很奇怪的,因為我的父母並不是活躍宗教化的人。在我12歲那年,我的祖母死了。我很愛她,對我來說,她就像我的父母一樣,因為她一直在我家住。在她死後,我們――我的母親、姨媽、兄弟姐妹還有我――對死後生活、以及超自然現像開始產生濃厚的興趣。這種興趣一直保持到我19歲上大學時。
我來到萊頓大學(University of Leiden)學習哲學,一年之後我就成了一個懷疑論者,認為所有宗教的東西都是高度迷信和不理智的。我愛上了哲學化的理性主義,並且開始努力學習。我以優秀畢業生的榮譽畢業,並且得到了去荷蘭的另一所大學讀博士的機會。我的研究領域是現代科學哲學。另一方面,在我23歲那年,我跟一個在學術界事業有成的,比我年紀大較多的人開始了一段關係。我們在一棟非常好的別墅裡同居,我當時以為自己很快樂。
但是事情並非如此,當碰到一個年輕人時我發現了這一點,我深深地愛上了他。他也是一個哲學家和博士在讀生,跟我的當時的伴侶不一樣的是,他相信靈性的東 西,既敏感,又聰明理性。這擾起了我內在深處的某些東西。我曾經對靈性饒有興趣,但是在我的學術環境裡它是被禁止的,但是現在有一個我當時稱為靈魂伴侶的人,讓我回憶起了自己內在深藏已久的一部分。我們可以不停地談論哲學和靈性。我們墜入了愛河,我離開了當時自己的伴侶,那棟房子,還有我生活的城市。但是 我並沒有“從此永遠過上了幸福的生活”。我們的關係很短暫,並且在我的巨大情感創傷之中結束了。我們的相愛徹底地改變了我們倆當時的生活,但是因為個性差異和情緒衝突,我們無法一起生活,六個月之後我們就分手了。
 
危機
在那時我獨自租著一間小房間,又像一個窮學生一樣的生活著,但是我並不介意這種物質上的下滑。因為這個我認為的靈魂伴侶離開我了,我被悲痛和憂傷所撕扯 著。當時對我來說似乎什麼都不重要了,我一點都不在乎是否能夠完成我的博士論文。就在這時,憑空地就冒出一個機會,有一個獎學金被提供給我,我可以去美國的哈佛大學待一個學期。我只需要上一些我喜歡的課就行了,根本就無需擔心學習壓力。
於是我獨自踏上了旅程,那是一次非常深入自我的體驗,在我生命中我第一次感覺到完全的孤獨。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承受它,或者說忍受它,而沒有其它解決 辦法。在心智方面,我變得更空泛了。我對學術哲學的興趣已經完全枯萎了,即使在這所世界上最出名的大學裡,我也要非常努力才能在課堂上不睡著。我的頭腦不再能夠吸收智性的東西了。每次課後我都非常疲憊,會陷入沉睡或者跟我當時的善良室友一塊待著,她剛結束一段婚姻,也非常寂寞。
在大學附近的一個書店裡,我發現一本塞斯(Seth)的書,它是由珍.羅伯茲(Jane Roberts) 通靈傳導的。我之前從未讀過任何通靈資料,所以一開始我完全無法理解它在說些什麼。但是我一次又一次地感覺到被它吸引,所以過了一陣之後,看這套資料成了我一天中的最快樂的時光。讓我震驚的並不只是它內容的原創性和深度,還包括它的能量,這能量觸碰並提升了我。對我來說,那是召喚我重新回到生命裡的第一樣 東西。
 
再陷困境
我從美國回來之後就決定完成我的博士論文,雖然我知道自己不會再去追尋一個學術界的事業了。1997年,我29歲 時畢業了,並獲得了博士學位,那時候我已經為自己再次找到了一間好的公寓,並且珍惜和享受著自己的獨立。我已經成長了,並且克服了生命中最糟糕的危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已經恢復了。我被迫學習了自己最大的功課,那就是一個人不能在一段關係中完全喪失自己,一個人必須接受自己的“個體性”。
我所體驗的戀愛,總是一種近乎宗教的體驗,就像我在等待著某個人或者某種東西來將我從這個不完整的孤獨狀態中提升,讓我能夠感受到極樂合一和重獲完整。這 種超越自我邊界進入合一的渴望,最後將我逼到了完全孤獨絕望的境地。我當時已經開始從這裡面恢復,有了一種新的意識,但是我還是感覺到孤獨。然後我遇到了一個從前的同學,他是當時生活中唯一我可以真正談得來的人,我可以和他談那些我覺得重要的東西。我們進入了一段關係,並且同居了四年。其實那更像一段兄妹 關係。我告訴我自己說這樣是更好的,因為太多的激情已經打敗過我,我當時還處在上一段關係的幻滅之中。
另一方面我必須為找工作做準備了,因為我已經告別了大學生活。這並不像我想像的那樣容易。我的男友和我的計劃是教哲學課和進行一些諮詢工作,為了賺錢再做 一點兼職工作。我開始在不同的公司裡做秘書,但是我對辦公室生活感到驚恐:權力鬥爭、流言蜚語、作為一個秘書無法發揮自己的真正能力而帶來的羞辱。當時的我還是非常天真的,因為我在大學裡待了十年,總是在家工作,擁有很多根據自己喜好安排自己工作的自由。幾年之後我開始進入一個更加受人尊敬的工作,但是壓 力讓我承受不住了。
然後就出現了一個轉折,我讓一個女性給我進行了一次輝光解讀(aura reading), 她後來成了我的老師。這次解讀深深地震動和喚醒了我。它讓我意識到,不管是在工作還是關係領域,我都是不快樂和失去平衡的。我開始承認自己處在一個死胡同里。我擁有這些洶湧欲出的創造性能量,我對未來充滿夢想和憧憬,但是我卻處在一個讓自己無法真正表達自己的關係和工作環境中。在我遇到這個靈性治療師之後 的幾個月,我就開始跟她學習直覺發展以及輝光閱讀課程。我從那個讓我無法滿足的緊張工作中辭職了,開始了另外一個更舒服的兼職工作(也沒有做太久)。
 

自我探索

在2000年 的秋天,我突然想去通過回溯療法來調查自己的前世。這後來被證實是一場驚人的旅程。我那時已經開始自發地看到一些前世畫面,它們激起了我強烈的情緒,並且讓我感覺真正的自己比現在的這個人格要廣大得多。在前世回溯治療中,我了解了很多前世,這讓我能夠理解為什麼我從前是那樣感覺的。其中給我衝擊最大的一世 是我最近的一世,我在奧斯威辛(Auschwitz-Birkenau)集中營的大屠殺中死去。重新經歷這次體驗使我能夠理解自己內在深處的一種無法解釋的悲傷,以及我一直感覺到的對生命的抗拒。其它的前世很多,從很關注靈性 的,到我在其中誤用了自己的權利的,它們讓我擴展到達了一個新的意識。這讓我感覺到一種強烈意願,想要跟一個能理解的人分享自己的這些體驗。而這時,我的男友已經開始認為我有點瘋了。 。 。


 


我那時候剛熟悉網絡,開始四處瀏覽,我偶然上了傑瑞特的網站,它是關於輪迴、時間和靈性的。我立刻就被它所散發出來的能量以及我們共同的興趣所吸引。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覺得要么他是一個我無比熟悉的人,要么就是我已經瘋了,在產生幻覺。我於是決定還是給他寫一封信,然後我們就開始了通信。三個月後我們 見面了,那時候我已經跟當時我的伴侶分手了。當我遇到傑瑞特時,我覺得自己非常了解他,只是不是以這一個時代的樣子!那是一種無法解釋的什麼感覺。我立即被他吸引了,而他也對我一樣!
幾個月之後我跟他同居了,我馬上就懷孕了,那一年年底我們就結婚了!2002年 我們的女兒勞拉出生了。在我們說的這段時期裡:我全面地去探究前世,認識傑瑞特,並且搬到傑瑞特所在的另一個城市;我感覺從舊的自己之中生出了一個新的我,不過這個新的我更像我自己!我感覺自己進入了一種整個都是新鮮的存在方式,在這種方式裡,終於一切都感覺舒服、合適了,它為我一直的夢想鋪平了道路。
 
開始自己的工作室
在我的女兒出生之後,我開始了自己的輝光閱讀和療癒的工作室,然後越來越多的客戶在2002年 下半年開始去找我。一切都進展得非常的自然和順利,根本無需我用太大的努力。我終於找到了一個我可以真正表達自己的工作。但是我也需要去處理一些我未預料到的恐懼。現在我開始做我喜愛的工作了,我卻發現我恐懼真正表達自己、與眾不同、強大和自信。我感覺到很脆弱,因為我第一次能夠真正表達自己了,而無需隱 藏任何東西,而被拒絕或者責備的危險令我害怕。我每週都只能做幾個諮詢個案。


遇到約書亞
另外,傑瑞特和我還常常為自己進行一些活動,探索我們的內在世界、情感創傷、以及今生和前世的傷口,另外還會探索一些其它的課題比如說占星學以及世界上的轉變,等等。 有一天晚上,我感覺到一個存有離我很近,它的能量與我所習慣的任何能量都不相同。它的能量感覺起來很莊重威嚴,這讓我感覺到有些緊張。 我當時已經習慣了跟自己和別人的指導靈接觸,但是這個存有感覺起來是不一樣的。
在傑瑞特的幫助下,我決定去搞清楚這個人是誰,當我進入到出神狀態並跟這個能量聯繫上時,我在我的內在之眼前看到了約書亞.本.約瑟夫的名字,而我立刻感覺到它是真的。就在我思想還來不及懷疑的時候,在須臾之間,我憶起了約書亞是一個非常熟悉的存在,所以我接受了這個連接。 他以約書亞.本.約瑟夫而不是耶穌的名字來呈現自己表明了他從一開始就說明自己不是那個被聖經和傳統所構造的人格。
在接下來的幾周和幾個月內我開始去探索跟約書亞的連接。 我沒有告訴其他任何一個人,只有傑瑞特知道。 跟他的連接感覺起來很真實而舒服,但是我需要習慣進入我的輝光和身體的能量。他的能量是非常歸於中心和接地的,它給我帶來一種清晰的聚焦感,不含任何的感傷和戲劇性。 它很直接而有力。 讓我感到害怕的就是其中的力量! 它讓我進入了一種層次的意識,在其中我能夠將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但是這也許會給周圍的人帶來一種衝擊或者不安。我的個性使我總是努力變得友好和和善,避免跟人發生衝突。 我本來以為自己已經變得非常獨立和堅定了,但是約書亞的能量讓我意識到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尤其是在作為一個能量閱讀師和治療者的工作中,我必須學會如何去平衡我的敏感和同情的一面和讓我能夠堅定自己、保護自己的邊界的陽性能量,它讓我能夠在濃重的情緒能量中保持均衡和歸於中心。約書亞在我做治療師時提供了指導,不但是通過給予文字的信息,而且還將他的能量帶給我,讓我能夠理解通過他的眼睛一切是什麼樣的,或者更準確地說,是通過我們每個人內在都有的基督能量。通過成為他能量的管道――真實地讓它進入我的身體和輝光,我得到了個人的成長,並且能夠理解更多了。
一段時間之後,約書亞開始將一些很普遍化的信息傳達給傑瑞特和我。 我會在傑瑞特的引導下進入一種出神狀態,然後約書亞會給我傳導一些文字或者感覺的信息,我必須將它們轉譯成文字。可能最準確的說法是:他將一些洞見傳達給我,讓我感覺到恍然大悟,然後將這些洞見轉譯成文字、短語和句子就是我的任務了。 有時候文字會很輕鬆地脫口而出,就像是直接給我的一樣。而有些時候我則需要尋找一種能夠對應我所感覺的能量的句子,這就會有些吃力。 而且,在通靈中到來的能量有時候是很難以文字來傳達的,因為它不僅僅是文字信息,還包括療愈、愛、和清晰的能量。
最先到來的信息就是“光之工作者係列”(本書的第一部分)。 它包括了光之工作者靈魂的歷史、新時代的到來、以及從自我意識向心靈意識的轉變。 約書亞告訴我們這個系列是特別針對光之工作者的,他們醒過來並且意識到自己是誰很重要。當他們覺醒之後,他們會幫助人類的其他成員走向心靈意識。
 
信息的公開
那時候,因為害怕被嘲弄和不相信,我還是沒有告訴任何人。 對我來說,想要大聲說出“我正在傳導約書亞或者耶穌”這句話看起來簡直不可能。 在我自己的頭腦裡,有一個懷疑的哲學家在來回晃蕩,告訴我說,我會被定義為虛假的、疑惑的、瘋狂的、或者更糟。儘管如此,我還是跟一些親近的朋友坦白了,我們進行了一些成功的小範圍通靈聚會。 另外,我們在我的網站上發布了第一個通靈的系列(用荷蘭語)。 然後,在我“遇到”約書亞之後一年,一個比利時的靈性中心邀請我去進行一個公開的通靈。想到它都會讓我有些驚嚇,但是另一方面我知道我不應該拒絕,我必須穿越這個恐懼,我知道約書亞不會領我走錯路。 在那次公開通靈之前,我有很多周都很緊張,之前的幾天都生病並且失眠,但是那次通靈對我卻產生了巨大的正面影響。那是一個簡短的通靈以及問答聚會(就是療愈系列中的第一篇),但是我感覺到約書亞的存在清晰而如注地澆灌進來。 人們的反應溫暖而熱情,我所害怕的負面反響沒有發生。
我當時情緒如此高漲以至於之後我馬上決定在我們的家裡開始公開的聚會,於是我們就開始了。 但是恐懼還沒有結束。 每一次我必須在聽眾面前通靈我都會感覺到巨大的抗拒、恐懼、甚至是憤怒!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在人群面前很舒服的人,害羞而退縮。 為什麼要將我自己放在這麼一個脆弱的境地呢? 我總是不確定會有很連貫的東西從我嘴裡出來,或者是否約書亞會在那裡出現?! 當然,他總是在那兒支持著我,我頑固的不安全感、恐懼、“對自己必須做這些”而有的憤慨都來自於我的自我(ego)最後的掙扎。
讓約書亞通過我而說話違背了我自己所有的安全機制。 我的安全機制最愛的是我所慢慢形成的謹慎、保守、總是在邊緣的習慣。 我長久以來一直有些不願與人交往,無法輕易信任別人。現在這裡有一個能量存在,通過我而告訴人們他如何地珍視和愛他們,鼓勵他們去擁抱自己內在的知識和力量,甚至有時候會幽默地責備他們的頑固和抵抗。 這怎麼可能是我呢!
我對我們所接收到的反應感到震驚。 首先,我們將所有的通靈都放到了荷蘭語的網站上,它慢慢地吸引了一些讀者。 在之後的數年裡我們收到了成百上千封郵件,告訴我們他們被這些信息所感動,就像是約書亞在直接跟他們對話一樣!過了一陣,我將這些信息翻譯成了英文,我們又做了一個英文網站。 一開始,它並沒有吸引到同樣數量的讀者,但是約書亞告訴我們順其自然地等待就好了。 真地,一年多以後我們開始從英語母語的國家收到郵件,然後我們就開始了為國外的人進行遠程解讀。工作越來越忙了。
 
流傳漸廣
來自不同國家的幾個人主動聯繫了我,自願擔任了約書亞的信息的翻譯。 對我們來說,他們是突然之間冒出來的,非常優秀的翻譯和善良的靈魂,就像家人一樣,他們提供這些服務只是因為他們被約書亞的信息所激勵。這實在是令人驚嘆。 現在網站上的西班牙語、希伯來語、法語、葡萄牙語、德語和芬蘭語的翻譯都有了。 我們和來自世界各地的朋友都交上了朋友,我們有共同的興趣和愛好,它穿越了文化的界限。約書亞告訴我,我只需要寫下這些資料,然後放手。 它會自己流傳,的確如此。
互聯網成了這個的主要媒介。 在我們的故事裡的一個共時性事件就是傑瑞特是一個IT諮詢師,他知道如何設計和維護網站。 另外我覺得自己的哲學背景也極大地幫助了我將約書亞的能量轉譯成文字和概念。還有,我一直都熱愛寫作,在我讀哲學時,我受過英文寫作的訓練。 我感覺到通過這些通靈傳導和為客戶做解讀,我終於在做我的那份天命――我喜歡做的事了。 收到來自全世界各地的溫暖而友善的反應給我帶來了深入的滿足,我也為自己能夠做自己最愛做的事而維生感到感恩。
 
通靈――揭穿一些真相
最後,我想關於通靈現象進行一些普遍的說明。 也許是因為作為一個荷蘭人(他們通常被認為是很腳踏實地的!),並且對有些我所接觸到的新時代的東西的懷疑,我想再次將通靈進行一些解析。
通靈者和被傳導的存在體之間的關係
我將通靈看作是一個人類跟一個非物質存有之間的合作,這個非物質存有扮演導師的角色。 這個導師給這個人類帶來激勵以及一個更高的視角,而這個人類將這個靈性存有的能量轉譯成他所熟悉的文字和概念――它們受到他的童年環境、教育、和文化的影響。我不相信一個人有可能、或者甚至是應該為了更純粹地通靈而將將自己完全放在一邊。 我認為通靈者的心智設定、意識、和詞彙量會不可避免地影響到通靈的內容。 即使通靈者進入了深度的出神狀態,通靈者也是一個接收器,容器,所以會是資料的共同創造者。我認為假設一個通靈者能夠完全地從外在接收到一些訊息、而不會參與信息的想法是天真的。 我相信信息來自於內在,它通過通靈者的意識,被靈性導師的意識所放大而到來。 通靈信息的品質取決於通靈者和被傳導的存有兩者的意識層次,而不是取決於通靈者能夠在多大的程度上消除了自己。通靈從本質上來說是一種共同創造。
如何分辨通靈信息的品質
通靈可以是美麗而激勵人心的。 但是它也可能走向無聊、空泛的句子、或者充滿恐懼、悲苦的倫理故事。 最壞的情況下,它可能會變成對權威的崇拜,而這些權威不過是空泛的、無法看見的靈界等級中的一個名字或者頭銜。仰視虛無縹緲的我們之外的權威――那不正是所有靈性導師警告我們小心的嗎?
一個信息是通靈得來的,這個事實本身無法說明任何東西。 在科學哲學――研究是什麼讓科學理論可信的哲學分支――中,有一個有效的分辨就是:一個科學理論“發現的背景”跟它是否正確無關。根據他們個人的夢想、聯想、或者幻想,科學家可以編造任何他們想要的理論,但是一旦他們構想出了這個理論,它就會被他們的同僚們來評定。 評定的標準是一些普遍公認的標準:實驗驗證、一致性、說服力,等等。所以在理論發現的領域裡,任何事情都可以出現,但是在正確與否的問題上,這個理論必須符合一些質量標準才能夠被科學界所重視。
我認為對通靈材料也是如此。 通靈信息也應該被同樣的標準所評定:信息清晰嗎,它是否給你帶來新的洞見,它是否讓你跟愛自己,你是否感覺被信息所啟迪和提升? 我認為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麼它是由誰通靈而來的,如何來的,都相對不是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準備好的食物的品質,而不是那個廚師的級別或者名聲。

我自己作為一個通靈者的體驗
當我在傳導約書亞時,我感覺到自己變得更大而不是更小。 我感覺到他的能量幫助我提升到我自己大我的偉大中。 我認為他事實上成為了每日生活中的小的我跟更大的我之間的媒介,幫助我更多地去體驗真正的自己。每一次他這樣做時,我都會允許它的發生,我會因此擴展自己的意識更多,這給我帶來了更多的成長和力量。 在傳導“新時代中的關係”時,我如此強烈地感覺到自己的高我或者說大我(我稱它為Aurelia),以至於我當時懷疑自己是否還在傳導約書亞。那天臨睡前我問了他這個問題,他的回答令人喜歡:“請永遠記住:我一直為你而在這裡,而你並不是為了我而在這裡。”這讓我清楚了,我們本就要在地球上完全地體驗和顯化自己的大我。導師會到來幫助我們前進,而一個真正的導師在你需要的時候會一直都在,然後就會為你的大我讓路。

約書亞現在還跟我在一起,雖然我感覺自己跟他已經不像最初的時候那麼經常地“聊天”了。 現在每次我問他一個個人問題,他會問我:你對此的真正感覺是什麼? 而當我去感覺的時候,答案總會從我自己內在的知曉和直覺中出現。因此約書亞也鼓勵我們都去拾起自己的力量,將通靈看成是通往終點的一個手段。 也許有一天我將能夠傳導我自己的高我或者基督自我,而不再依賴約書亞。 我相信他會是第一個為我鼓掌的人!
 
約書亞談通靈
最後我將以一篇“關於通靈的通靈”來結束――一段來自約書亞的文字,在其中他談到他和我之間的通靈關係。
通靈是一種通過另一個非物質的存在體的幫助而跟更靠近自己的方法。 這個存在體暫時地扮演了導師的角色。 這個導師的能量幫助你接觸到自己更深層的自我。 這個導師的能量將你從恐懼中帶出來,那恐懼遮蔽了你的光。
一個導師能夠讓你看到自己的光,他比你更能夠意識到你的光。 當你的內在知曉的光能夠被你所接觸,導師就變得多餘了。 你就能夠開始傳導自己的光。 導師就無需再作為你和你的高我之間的橋樑而存在。
我在此暫時地助你憶起自己的光。 我以約書亞.本.約瑟夫的形態反映出你自己的偉大。 在我這裡你看到了自己――你的基督自我,但是你還沒法完全意識到它。 對你來說我就像是一個坐標,我的能量是一個燈塔。我幫助你更加熟悉你自己的基督自我。 它將漸漸移到前台,而我將慢慢退居幕後。 這是好的,是本該發生的樣子。 不要忘記,在這段關係中,我會一直為你在此,你卻不是為我而在此。我不是那個目標,而是手段。 基督的重生是你的內在基督自我的甦醒,而不是我的。

我根據你大我的意願而行動。 我的終點就是最後讓我對你變得多餘。 當你通靈傳導我時,不要讓自己變得小或者隱形。 我希望你讓自己變得更大,感覺到你的力量從內在流出,照亮這個世界。
一個導師會給你指路,但是要你自己去走。 過了一陣之後,你發現自己在獨自行走,將老師留在後面了。 那是一個偉大和神聖的時刻。 這個老師會一直和你在一起,會在你的內心中存在,而那個分離的形象將消失。我們會一直連接著,但是當你慢慢成長,你會越來越少地見到我,或者會越來越少地想以一個分離的存在體的方式來召喚我。 我會慢慢地變成你自己能量的一部分。 在某個點上,你將不再認為我跟你是分離的。這將表明你已經真正聽到並看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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